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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像想起来了一点!那天我丢下电话就跑去跟席巴汇合,席巴正在解决八号,可是那个八号使用了个什么大招,反正是要同归于尽的节奏啦。”
“嗯。我尽力拖延幻影旅团,但在最后关头还是让他们赶到了。”伊尔谜面无波澜,与其说他是在给我解释,不如说他是在念悼词。
“就你一个人能拖住一个库洛洛就已经很厉害了,还想拖住整个幻影旅团,骚年,别对自己要求太高啊。那么,后面怎么样了?”
“你的支援没起到多大作用,父亲后来没死是母亲冲了上去的缘故,只不过母亲也因此失去了一双眼睛。”
“这样啊,基裘的眼睛已经……”我有点惋惜地咂咂嘴,看来我是没机会目睹基裘的真容了,“我又是为了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的呢?”
“我们本来以为你是幻影旅团的成员,才多此一举叫你去支援父亲。没想到八号根本不管你是谁,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可按理说你并没有被波及才对,但等八号死亡后,你也昏迷了。只不过一下子昏了八年。”
“也就是说昏迷的原因不明啊,”我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你问了库洛洛了吧,他怎么说?”
“库洛洛说八号这个招邪乎得很,他从来没听过,也不知道是这个八号藏得太深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在动手脚。”
“我知道了。既然你认为我是幻影旅团的人,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凑敌客家?”我的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黑暗,看出了这是我以前待的那个揍敌客家的客房。
“库洛洛说你一个废人放在流星街不安全,就拜托了揍敌客家一个任务,100亿,照顾你十年。”
“好吧,你让我消化一下,”我疲倦地揉揉太阳穴,“我先睡了,明天再说。”
“你不问问那张请柬的事情?”伊尔谜朝我手里握着的那张请柬扬了扬下巴。
“问什么?无非是‘恭喜团长,贺喜团长’,库洛洛又看上人家女孩家族的什么宝物了?”
“没有任何宝物。”
“那为什么?”我心头一跳,都是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我刚刚做的那个八年的梦的内容是我和库洛洛有情人终于眷属、还他妈结婚了;那现实中,库洛洛则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在你昏迷的这八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你确定要听吗?”
“别和老娘废话,都他娘的睡了八年了,有的是精气神听下去,伊尔谜大少爷您细皮嫩肉的消受不了就滚回去睡觉。”
“你一提库洛洛就很容易生气,你发现了吗?”
“这还用发现,这不明摆着的吗?”
“……是我多嘴了。”
“快说。”
“1994年,幻影旅团为了夺取火红眼屠杀了窟卢塔族人——”
我打断伊尔谜,“他们灭族没?没有留下活口吧?”
“现在看来,他们疏忽了。那个活口叫酷拉皮卡,1999年9月1日,友克鑫拍卖会,幻影旅团和酷拉皮卡一伙人的纠纷就此展开:9月2日,窝金被酷拉皮卡杀死;9月4日,库洛洛被酷拉皮卡封念,西索退团,派克诺坦死亡。”
“呵,最让你恼火的是奇犽也卷进去了吧?”
本来还想继续陈述下去的伊尔迷停住,大大的猫眼审视着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还用我说下去吗?”
“当然要了,说些你发现的反常的事情吧——关于我。”
“派克诺坦死亡当天,你的脑电波开始出现波动。在这之前你被查尔斯(凑敌客家的专属医师)判定为脑死亡,除了会呼气和死人没区别。但就在派克诺坦死亡的当天,你的脑电波开始波动,念也开始充盈,这有违常理。而且据我调查,你的念回来以及脑电波出现波动的时刻正是派克诺坦死亡的那个瞬间。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你变成了派克诺坦一样。”
“说的跟借尸还魂一样,大晚上的别吓我啊喂!”
“行了,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伊尔迷难得地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最接近真相。”
“也许吧,但是告诉你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我保证。”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库洛洛他、他……”
“呵,这些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这该算是独家情报了,得慎重发表才行。这样吧,5000万,想不想知道?”
“成交。”
“库洛洛失念后因为锁链手能力的缘故不得与团员接触,一个人向东走了。现在的他只是普通人,所以在路过某个小镇的时候,被当地家族的一个小姐看上了。”
“天啊,”我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不可思议,“那、那那那那个库洛洛欸,难道是被逼婚了吗??”
“西索应该没说谎——从他幸灾乐祸的语气来看。”
“这又关西索什么事囧?”
“因为西索不是团员,而且他又正好对库洛洛兴(性)致盎然,就尾随着库洛洛看他好戏。”
“还真是像那位变态的作风呢。”
“嗯。”
“……”诡异的沉寂中,我和伊尔谜大眼瞪小眼,好像、貌似、大概、也许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为啥大公子还不走?
“呃,谢谢你的情报,晚安。”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吗,或者说是委托?忘了告诉你,现在其他的所有蜘蛛都在一个叫greedisland的游戏里,为了帮库洛洛除念而努力着。所以库洛洛被咳、逼婚啥的,他们收不到请柬,也就是说,毫不知情。”
“哦,那又怎么样?结婚是好事啊。再说了,库洛洛骗了万千女性,是到该遭报应的时候了。至于委托,我还有什么要委托的啊?”我以为伊尔谜钱虫上脑,很是无奈,“5000万还没赚够吗喂?!”
“没什么。”伊尔谜最后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我一个人在黑暗里静静待着。先是消化了一下伊尔谜带给我的惊人信息量,又开始回想之前那个与这个猎人世界惊人相似的梦、想到有趣的地方还禁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程柳,比我勇敢。
所以才敢相信库洛洛;所以才敢在跳入圈套后既不懊丧也不害怕、反而是选择和库洛洛一起坠入黑暗;所以才敢承认她爱库洛洛。
我就不敢。我做不到。
大概是长老团给我的教训太惨痛了吧。
不是所有破镜都可以重圆,那些破碎的疤痕一直在提醒着我,曾经的苦痛折磨一直都在那儿——一直都在。
我是可以选择忽视那些丑陋疤痕,就像之前那样:一年之中我就见几次库洛洛,见他的时候我就全心全意地爱他,其他什么复仇什么恨统统不想;而我其余时间则全用来恨库洛洛。
但我做不到一生都这样。因为实在太累了。
女人傻一点比较可爱,比较容易得到幸福。奈何姑娘我天生这般狂霸酷帅拽**炸天,智商情商都低不下去,你说肿么破?
好吧,也许放宽心、装装傻是可以让我和库洛洛在一起,但那样的我让自己恶心,恶心到我自己都唾弃。我越放不下库洛洛,越走极端,无非是太爱他。如此爱,这般爱。以至于委屈了自己。
太多的自相矛盾,犹豫不决,担心害怕。试问委曲求全的爱情如何长久?
然我爱的就是这样渣的库洛洛,却又奢望他去改变,甚至还怨恨着以前的他绝对干得出来的背叛行为。所以不能接受,无法接受,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库洛洛呢?
我不能接受我和这渣男之间的感情有一点瑕疵;我不能接受一年只能见这个渣男几次;我不能接受这个渣男勾搭别的女人、演戏也不行;我不能接受渣男为了追求刺激不顾生命危险……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我这么爱这个渣男。
人这一生有三门必修课:学会贪婪,学会从容,再学会放手。得失来去,要处变不惊的面对才是人生赢家。可惜我不是人生赢家,库洛洛是我人生污点,我只是一个loser。
至于为什么人类的第一门必修课是学会贪婪,那是因为人性本就贪婪。更何况女人在爱情上本就斤斤计较,包括我。一开始,只是想要而已。但却没人告诉我:得到了、可得不到全部的该怎么办?如果想毁掉不让别人得到、却又做不到又该怎么办?狠不下心去毁掉又该怎么办??
“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我气恼的直扒拉头发,顺手把手里的结婚请柬扔到房间某个旮旯去。
至少这个时候,我不想看见它。一点都不。
还是想想梦里的程柳抱着满身弹孔的库洛洛哭得死去活来、然后守寡的凄惨场景吧~我脑补了一下下雨天乌木棺材挂在手臂上的黑纱等等等等,果然立马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天亮时我已经勉强能够自己站起来了,用念在体内循环了8个小时我才得到了这个不怎么满意的结果,明白最好的办法还是自己亲身实践,我就硬是逼着自己去枯枯戮山跑圈,到点了再回揍敌客住宅去吃早餐。可惜的是我对自己估计错误,一场晨跑,整整花了我4个小时。我到主宅时揍敌客的老怪物早就吃完了。
更丢脸的是我吃个饭都花了近一个小时,木办法,手老抖。伊尔迷出来时,正好看见我一个没拿稳、手中的茶杯“啪嚓”一下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里面带毒的液体腐蚀了我脚下的地毯和地板。
我无辜地对着伊尔谜大公子眨眨眼,正如他以往对我做的一样,“伊尔谜,对不起,我才不知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地毯呢。”
伊尔谜大大的猫眼眨都没眨,“没事,这是你家蜘蛛头从拿伽尓美什遗迹里挖出来后送来的。”
“哦?”我自觉过滤掉“你们家”这三个字。
“你那时候不是刚来揍敌客吗?库洛洛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