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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我激动地挥着手,“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大声!那可是……那可是……”我激动的一时结巴。
“是是,我知道,那是耀眼的贝利。”大叔从柜台底下取出一个大大的麻袋,“你一次性全部取走?”
“嗯嗯!”我激动的点头,涨红了脸,“我完全不放心钱不在自己手里!”
“你少加一个限定词,是‘你的钱’,不是所有的‘钱’。”大叔正准备用粗麻绳系紧口袋,我从中掏出几沓子贝利,递给大叔。
“说好的报酬。”他点点头,收了钱,把口袋放到我背上,亲眼看着我瞬间变身成:蜗牛……
“谢谢大叔咯~”我艰难地转过身,却笑的格外灿烂。
“哦,说起来……”他擦着一根火柴,点了烟,挥手甩了甩火柴杆,“红发海贼团今天准备从南港口出发,短时间不会再来,你可以安心走。”
“嗯,知道了。”我再次谢过大叔,痛并快乐着背包低调从后门闪人。
“南港口啊……”我嘀咕着,“看样子得绕远路去北港口,嗯,要小心那的海军。”
沿着小岛最边缘的路上,几次被人当作是打算轻生。其实,我只是想尽量,尽量离南港口远一些,再远一些。哪怕只是几厘米,甚至几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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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你看这个。”贝克曼指着一个漂流瓶。它随着海浪涌来,一下下轻轻敲击着船,似乎不想离开。
“那是……”香克斯眯起了眼睛,终于看清瓶身上画着的小丑笑脸。
“应该是‘克劳恩的瓶子’,据说只要点燃里面的烟火,就能得到和克劳恩进行交易的机会。”贝克曼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捞上来……”
“不必了。”香克斯摆摆手,转身走向船舱,“不要找她了,我们只要耐心地等着她什么时候愿意回来就好。”
「那日,你自己还不是下意识叫了那个‘以恩’么……不要骗人了,船长。其实你跟我们一样,想让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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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开了脚边的小石子,落在水里砸出一朵水花。我不经意一瞥,却看见一个什么东西在水里漂着。
“诶?水草?金色的?”我放下包,蹲下身,饶有兴趣地抻着手来回捞。
死盯着手心里几缕金色的发丝,我呆了半天,然后像从梦中惊醒一般,伸手抓了把头发,一用力,竟然从水里提出来一个人的头来(……)!而海水正从蓝白相间的套头面具上的小孔中汩汩涌出。它让我想起了某个极为出名的雇佣杀手……
“KILLER!?”我差点一个激动在离海军驻地不远的北港口吼出来。
大叹自己的点儿真正!刚取了钱就遇上这个明显烧钱来的货!
我扔了包跳到海水里,折腾半天,总算成功地捞出了这团“金色水草”。我一把扯下那个面具,海水哗啦一下子总算全部流出来了。
因为在溺水时间不短,他的脸已经憋的泛紫。剑锋一样的细眉痛苦地皱着,几缕长长的金发粘在眼睑上,薄唇像刀刃一样,紧紧地闭着。胸前有一大片非常严重的烧伤,衬衫也破烂不堪。伤口因为海水的浸泡,而有些溃烂发炎的趋势。
看到他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再打量他接近两米的身高,我果断选择打120!幸好旁边就有一个公用电话虫。
“喂,你好,这里是克里斯提医院。”
“我在北港口,这里有个呃……重伤的家伙,麻烦你们派车来,快一点!”
“好的!我们马上赶到。”
放下电话虫,我迅速将KILLER标志性的面具还有短镰刀藏到背包里。打量一会,我扯了他的衬衫,学着那只红毛刺猬的恶习,将它们扔到海里。
呃,不要误会,我没打什么鬼主意,只是想让他看上去不像KILLER一点……【捂脸】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医生指挥者护士抬担架下来。但当他看到KILLER胸前那可怖的伤口时,他有些犹豫,生怕惹祸上身。
“喂!他快死了啊!”我揪着他的衣领,“你犹豫个鬼啊!”
“但是……”他还啰嗦个不停,护士们也停下了动作。
“够不够!”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叠贝利,动作粗暴地扔给他。
“……好吧。”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他还是开始抢救KILLER,我终于舒了口气,扛着自己的口袋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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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卖萌的口袋君各自占据了手术室门口的一个塑料椅子。我双手交叉,弓着背,额头轻抵自己的手。
“手术中”的灯还一直亮着,我不免担心那团高级野生水草的安危。那样重的伤,应该是萨卡斯基所为吧?恐怕只有他的岩浆果实才能留下如此“完美”的“杰作”吧?
一抬头,灯终于灭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医生走出来,摘下了口罩,依旧是一脸严肃。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怦怦的快要跳出来。
“请问……”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一开口就是不吉利的话。
“到底……”我心跳如擂战鼓一般,而且还是在下达冲锋的命令。
“但我们已经尽力了。”他脱下橡胶手套。
“那他……”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的说不出话。
“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露出灿烂的笑容,“但以后应该会留下伤疤,真可惜啊,这么俊的小伙子……”
我青筋暴起,咔嗒地捏着拳,一把揪起这该死的老头的领子,一边玩命晃一边怒骂他:
“你个混蛋老头!你就非要先说不好的消息么!”
“喂,请你安静!这里是医院。”经过的护士大声斥责我,而我却丝毫不理会她。
该死的,我还真以为那家伙死掉了。
“那么我们就把他转移到特级病房去休养了,现在请你去结算一下医药费。”他笑眯眯地指指柜台。
“好的,我现在就去。”我点点头,却在他看不见的死角处转身拐进了厕所,取出随身携带的迷你电话虫。
“喂,是大叔么?麻烦你来接一下我……我在医院顶层……嗯,就你一个人来,医院后门……拜托了!”
…………
白发医生转身摁掉了电话虫。
“院长……”握着话筒的护士不解。
“等那女人交完钱再打电话给海军。”
“……是。”她听话地放下。
…………
把收据单小心地放进了背包里,我笑眯眯地打算用这个作为日后敲诈KILLER的重要证据。扛了口袋,我坐电梯上了顶层的特级病房区。远远的就听到几个小护士在八卦什么。
“哎哎,你看到今天刚来的那个金发男人了没?”护士A激动地摇着护士B的胳膊。
“看到了,好帅的呢!”护士B双眼放光,犹如饿虎扑食的前奏。
“是啊是啊!”护士A“磨刀霍霍”,“那么长的金发,可惜他没有面具,要是戴上的话,一定很像那个什么雇佣杀手。”
「额呵呵,你是说面具么?真不巧,我背包里现在就藏着一个……」
“对诶!而且还少两把短镰刀呢!”
「额呵呵,你是说镰刀么?真不巧,我背包里现在就藏着两个……」
我抽着眼角推门走进了KILLER的病房。
他胸前缠着一圈圈的纱布,脸色虽然苍白,但表情比起之前已经舒展了不少。看样子真的没问题了。
走到窗边,看着一队队海军士兵鱼贯涌入医院大门,我抬手扯断了输液管,低声问着还在昏睡的KILLER:
“这副模样应该还是能小小地折腾一下吧?”
有人轻轻叩门,来者低声说道:“是我。”
我放心地开了门,看到大叔穿着一身比我还夸张的多的衣服,拎着一个巨大的麻袋。
“大叔,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吐槽他。
“这可是……这可是……”他也结巴起来。
“喏,那个人和我的贝利就全都交给你了,帮我带到酒馆,谢谢咯~”我指指躺在床上的水草。
“嗯,那你呢?”他没有废话,动作迅速地把水草打包。
“我去引开海军。”我看到楼下医院门口停着一辆装满床单被褥的大货车,笑的阴险。
“你要小心。”健壮的大叔毫不费力地把KILLER扛在肩上。
“嗯,拖你进来,害你担责任真是抱歉。”我有些愧疚。
“说什么呢你!”他压低声音笑着,“那我先走了。”
目送他出门,我把病房门锁上,并用椅子抵住。取出腰间的手枪,上了膛,对准了窗口。
“麻烦你开一下门。”是院长和蔼的声音,但我却分明将躲在门外的海军士兵“听”了个一清二楚。
砰砰砰!我扣动扳机,几颗子弹壳落在地板上。
“快撞开!”是萨卡斯基,果然上次非常的不甘心吧?
“是!”放弃埋伏诱敌的部署,他们直接粗暴地撞门,椅子发出了吱嘎的哀叹声。
“拜拜了~”我挥挥手,在海军撞开门的一瞬间,闭上眼纵身坠出窗外……
萨卡斯基迅速跑到窗前,看到底下的货车,立刻明白了,顺手揪过一个士兵。
“跟我一起跳!”
“可是中将……这、这里是七楼啊……”士兵的双腿颤抖着。
“听好了……”萨卡斯基脸色一暗,左手的温度陡然上升,化为滚烫的岩浆,“海军不需要懦弱的、怕死的、临阵脱逃的士兵!”
“冥狗!”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同僚被狗头形状的岩浆熔穿一个洞,有人低下头来,不忍心再看。
没时间让他再拖延,萨卡斯基纵身从窗口跳下,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他一拳将身边的货车砸出一个坑,然后对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