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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攥着拳头在胸前颤抖,胸口起伏的厉害,嘴里呢喃着不知道说些什么。阿青忙摇他:“阿夺,阿夺,醒醒,醒醒。”叫了两声,坐到床上拥他在怀里半抱着,轻轻拍他的脸:“阿夺,阿夺,醒醒。”
大军杀进北晋皇宫,一片银白,二哥冷森森坐在宫中,自己手中的长剑刺入二哥的胸膛,看着鲜血流出,可他哈哈的大笑着,回头一看,娘亲和阿青被侍卫团团围住,娘亲微笑着看着自己慢慢的透明了消失在空气中,只剩下阿青看着自己,还是那宠腻的眼神,对自己说:“阿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侍卫的钢刀捅进了他的胸口。好疼啊。低头看,自己的胸口也泊泊的流出了血;寒光一闪,侍卫砍掉了他的右臂,血急雨般喷了出来。啊!自己大叫一声,握着那把刺入二哥胸膛长剑的右手离开了自己身体,趔趄着退下来,耳听得阿青大喊,阿夺,阿夺,阿夺……慢慢得转过身来看着他,他成了一个血人。“阿青,不,不,这不是我要的,阿青,别离开我!”自己大声得哭喊。
“阿青,阿青……”阿夺在怀里痛苦的挣扎,呻吟着喊道。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阿夺,阿夺,你醒醒,醒醒啊。”阿青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小时候刚到谷中的时候他经常被梦魇住,大了后再也没发生过这种情况。看看窗外的日光才是午后。掰开阿夺攥成拳的手,那冰凉的手指立即紧紧地握住自己,握得生疼。怀里的人陡然的睁开双眼,丹凤眼里泪光莹莹,眼里满是恐慌,握着自己的手更用力。“阿夺,你怎么了?梦到了什么?”阿青在他额头上亲亲,小心地问,看他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嘴紧紧地抿着,什么都不说。
“别怕,这是在平王府里,别怕,我和师傅都在。”阿青说着,放开他起身,阿夺稍转身子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不放手,脸埋进他的胸膛里。阿青只得又抱紧了他说:“我不走,我给你拿药,喝了药,腿上的伤才能好啊,乖,听话。”见阿夺还是膏药般贴在身上,只好抱起他走到桌前,拿了药碗走回到床上。药碗就在眼前,漆黑的药汁冒着些热气,散着浓郁苦涩的药味,阿夺眉头又皱了。“乖啊,得趁热喝了,来。”阿青左手抱着他,右手端了药碗在眼前。阿夺眨眨眼睛仰脸看他,脸上似笑非笑得。自宫中回来这些天里,这是阿夺头一次脸上有些表情,阿青心里挺高兴的。
傻阿青。阿夺突地伸手拍向阿青的右手,阿青猝不及防药碗跌在地上,碎成几片,药汁流了一地,屋里腾起一股药香。 “不想喝吗?是有些苦,我再去给你煎,喝了还给你蜜饯吃,压一压就不苦了。”阿青柔声说。阿夺的张开手臂环住阿青的脖子,中衣的衣袖滑落到手肘上,手臂玉一样的白,拉下阿青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舌尖探进去纠缠着。阿青的舌尖有着茉莉花茶的味道呢,阿夺闭着眼睛品味着。回身倒在床上,手依然紧扯住阿青。阿青怕压住他身体手臂撑着。
半晌两人分开,阿夺脸色润红,阿青微黑得脸庞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几个月相思刻骨,莫说如此深吻,连手都没拉过几次,阿青是心神跌宕,阿夺是心怀愧疚。中衣的衣襟散开,肌肤半露,阿青深深的吻下去,舌尖能尝到阿夺身上所出冷汗的些许咸咸的滋味,却更诱人。阿夺的手指纠缠进阿青的发间,情动时,阿青却已起身,两两相对,眼底各怀柔情。
阿青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阿夺的脸庞,拇指感受他秀挺的眉,他泪洇洇的睫毛,他微凉的鼻尖,他润嘟的唇。“好生养着吧,我……我去给你再煎碗药。”阿青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沙哑,却更温柔。正待抽开手,手却被阿夺按住,手压着手按在脸上。阿夺轻轻摸着他的手背,五指叉进指缝里握住,另一只手却伸进了阿青的腿间。阿青想挣开,一只手被阿夺握住,一只手在阿夺头侧撑着身子。“你……听话好不好?你腿上的伤……”
阿青隐忍着,阿夺的手在身下使坏,没受伤的左腿勾过来,阿夺松开按在脸上的那只手,解开中衣的衣带,中衣长及膝上,因了腿伤没穿亵裤,中衣敞开,那一副玲珑细腻的身体就大亮在眼前了,欲望已经显而易见。阿夺的眼梢带着数不尽的话语送出来,看的人怦然心动,加上他手底下不停,又幽幽地说:“腿没好,我欢喜的那些姿势可都不能用了。”头昂起,呼出的气息扑在脸上,阿青本来就是只会听他的,这会儿看他如此,自己恍惚不能自持,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复又低头细细密密的吻下去,从脖颈到锁骨,从胸膛到腿侧,吮吸出属于自己的,为自己绽开的朵朵红云……
陈查打点起全部的精神凝神细听,屋子内堂寝室里隐隐约约有阵阵暧昧的声音传来。他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偷听了两炷香的功夫,这才对廊下伺候着的青儿和墨儿和其他几个丫鬟说:“去吩咐他们烧上热水,等下屋里头肯定要的,还有,虽然你青少爷不知道几时出来,不过他一出来,你们就把青少爷的寝具搬到这屋里来,日夜里都守着他,为甚又多占住一处房子,哼。”说完摇摇摆摆得走了,留下吃吃笑得几个丫鬟。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床上情浓的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地。阿夺本来就绯红的脸这下连耳朵都红透了,撑住阿青胸膛的手掌,狠狠地锤打他。没受伤的左腿被阿青扛在肩头,阿青身下仍是不停,抓过他乱打的一只手来,含住他细长的手指,一根根的啃咬着,舌尖舔吸在指缝间,又痛又痒。阿夺浑身颤栗,不由得收缩,引得阿青眼中跳跃出兴奋的火焰,热流阵阵袭过……
李棠为人稳重精细,韩重让他总领宫中禁卫,确保幼帝安全。既然昭告天下攻打北晋,这桩桩件件,从调兵到粮草,从部署到军饷,哪一样不要操心,阿青现在心里只有阿夺的伤势,找他也白搭,只好韩重亲力亲为,最近韩重待在宫里的时间多了,小江也不好老缠着他,百无聊赖的在花厅里吃干果。
青花瓷盘里放着核桃、松子,金戈站在一边儿拿着精致的核桃夹子帮着他把核桃夹开,小江挑核桃仁吃,可是金戈赶不上他吃的速度。“金戈,你这个样子太慢了。”小江嘟着嘴皱眉头说。
“这核桃是不是铁做的,怎得这般硬啊。”金戈知道小江最是没脾气的,就埋怨着说:“手都夹疼了。”
小江认真地想了想说:“换过,我夹,你剥核桃仁。”金戈答应着,把核桃夹子递过来,小江也不用,从盘子里拿出五个核桃,在紫檀桌上挨次排开,五指并掌,举手,嘴里“嗨、嗨、嗨、嗨、嗨”用手把五个核桃一一轻松得拍得粉碎。“怎么样!”小江得意地拍拍手上的核桃渣向金戈炫耀:“这般多省力啊,金戈你真笨啊。”
金戈用手抹了抹桌上几乎粉末状的核桃渣子说:“哎呀。” 撇撇嘴,“这皮和仁儿都粉碎了,哪儿能挑得出来啊,再来,不用这般大的力气,碎成几块就行。”
小江眨巴眨巴眼睛忙答应着,金戈把那些碎了的收拾到盘子里。小江又拿出五个来,陈查一进来,就看见他运气在“嗨、嗨……”地拍核桃,呵呵笑说:“你啊你,就是吃的本事。”
“查查快来,我来拍,你和金戈剥核桃仁。”小江见他过来忙招手说,看看陈查又问:“看了阿夺了吗?他晚上想吃什么?你没跟他说别不理阿青了?!”
陈查坐下瞥了眼桌上的核桃,拿了块儿,挑出仁儿来扔自己嘴里嚼着吃说:“不用咱们瞎操心,两个人又好成一个人了。”
“是嘛!那就好了,哎呀,你别光自己吃,挑出仁儿来,金戈说晚上做核桃||||乳酪吃。”小江嚷嚷着说。
“那让丫鬟剥不就行了,那么累做什么?”陈查不解。
“嘻嘻,阿重这两天很辛苦,金戈说核桃||||乳酪是他爱吃的。”小江脸上一红说。
陈查叹口气说:“哎,若是有个人也这般惦记着我就好了。”又对金戈说,“你别指望他剥了,剥到最后都到他嘴里了,既要做,你去吩咐厨下的丫鬟们剥吧。”金戈答应着去了。
晚间阿夺没有胃口,小江亲手捧着一碗核桃||||乳酪和陈查一起到房中来看他。阿夺偎在阿青怀里就他的手上喝茶,听得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小江手里捧着碗在抖,陈查也睁大了眼睛。“啊呀,阿夺,你怎么也……”小江奇怪的大声问。阿青怀里的阿夺,头发触目大半都是雪白的了,只间或有几缕是黑色的。陈查看他皱着眉头,薄嗔微怒,浑不似小江的无邪出尘,却比小江另有一番动人,心下不由得说一句,怪事,他竟一日比一日好看,这模样儿比在北晋军中初见好看了不止一分呢。
阿夺横了一眼小江,眼波流转,陈查觉得自己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只追随他的眼神了。“还不是你那个素心功,好不好的那么一柜子怎得就指给我练这个。”阿夺有些生气说。
“素心功嘛?”小江撅嘴想想,阿夺和自己一样头发变白,样貌也在变化难道真的是素心功的原因吗?阿夺因为陈查在身边不愿多说,不言语了,小江忙把||||乳酪递给阿青,对阿夺说:“你晚间也没吃东西,这个甜甜软软得很好吃,让阿青喂你吃了吧,乖乖让他陪你睡一觉,明日里就没事了,看你们两个和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小江嬉笑着,阿青和阿夺被他说的脸上一红,阿夺又拿眼睛横他。
陈查坐在椅上看着阿青说:“阿夺,你俩都和好了,你还让阿青去攻打北晋吗?劳民伤财的,阿青你快劝劝他吧,就算拿下北晋又如何呢。”话一出口,就看阿青和阿夺两人脸色都一变。
阿夺抿紧了嘴,阿青低头看他脸色不善,忙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