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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娘,朕此生做不了你的第一人;但下一世、下下一世……往后几百几千年,朕定要成為你的唯一。”他噙著泪水,轻轻吻著她,如同他对她温柔迤邐的爱意般,细水长流、毫无杂质。
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激动吗亲故! 夜色微凉,光裸的身体因為暴露在略寒的空气裡不停轻颤。
妥懽的双掌缠上承娘的手,如同错综的丝线般彼此牵连。他的吻从她的唇瓣蔓延而下,每一个触及,都像嵌入皮肉裡,更是恨不得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他是害怕的,他拿命赌,身心都是她的,可她是否也和他一样?
因為不安,他的吻重刻在她的身上,像是告诉她,他的情深意重。
她迷茫地凝著他,感到周身宛若云絮,轻飘飘的,没有实感。
哈,这是梦啊……因為是梦,她可以肆无忌惮——她立刻霸道地勾住他的颈子,笑了起来,因為这样的梦哪怕只有一次,她也觉得值得了。
他闭上眼吻住她,汲取她灵魂深处的真心。
交缠的两人如同烈火,相互烧灼、融入骨皮。他抬起她的双腿,慢慢地进入——他怕自己太过鲁莽衝动,而伤害了她。一次一次,他轻柔地拥有她,即使他强烈的欲火胀在下身,他还是强忍住想望,缓缓地进退……
她却因為他过份的在意而扬起怒火。
她捧著他的后颈,用力一吻,逼得他释放欲望,猛烈地贯穿她。如同脱疆的野马,他控制不住自己,而她也是。
“我……爱……你……”不知是谁对谁的轻喃,在闃寂寅夜中成了绝响。
***
承娘觉得自己的骨头快散了,尤其是下身,酸痛异常。
因為疼痛,她无法继续睡寐,只好艰难地睁开眼,想寻个法子舒缓痛楚;谁知一张开眼,却是自己光溜溜的躺在榻上,身旁还躺了一个男人……?
她费力地扭头,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脸庞——皇上?
“啊——!”她无法承受事实,不禁长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发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她会睡在他身旁?她什麼都不记得,难道自己昨晚对他做了什麼?
她唯一记得的,是自己喝了酒。
妥懽因為承娘连迭的惨叫而惊醒,弹起身便问:“发生何事了?”
她瞪著他光裸的胸膛,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衣衫不整的两人睡了一晚,谁能保证他们没有发生“什麼”?
这时记忆涌现,随著昨晚的糗态渐渐清晰,她愈想愈赧却——原来自己以為的梦境,竟然变成了她对他的“酒后乱性”?
她倒抽一口气,感到无地自容。
而他则是静静地瞅著她的表情变化,从惊恐到羞怯,眉眼的轻动都收入他的眼底。难道承娘想翻脸不认人?想她昨晚可是比他还霸道!
他勾起唇角,向她凑近,“朕昨晚被你这样折腾,险些亡命。现在下身……疼啊、疼啊。好疼——”
“陛下不是活得挺好的?”她狠狠地瞪著他,却因為想起昨晚失控的模样而蹙眉。
他笑了起来,轻轻摇头,“不好……你可要负责。”
“奴婢没对陛下做什麼。”她仍旧瞪著他,冷声应答。
没对他做什麼?
她昨晚可是如同野兽般的佔有他,真想翻脸不认人了?虽然他和她半斤八两,但他觉得她需要负更大的责任。
“朕记得你说:不够——”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摀住嘴。她愤恨地把他推到墙角,低声威胁,“再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
他笑得更开了,甚至不怕死地戏弄她,“你说朕不够深入,朕再用力;你又说不够,朕更用力……后来你生气了,就把朕压在身下,如何不是你负责?”
她气得咬牙切齿,掐住他的颈子,像是巴不得宰了他;却令他更加开心,抓到空隙,偷吻了她的唇。“就算你不负责,朕也会负责的。”
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开不开虐,我是按照剧情的合理性做安排 坤德殿裡,正独坐一名面容憔悴的妙龄女子,她全身散发一股肃杀之气,令侍奉她的宫女不敢靠近。而这名女子,便是骄纵跋扈的答纳失里。
她的眸心充满血丝,双掌拳紧似要爆发,整个人像是步入修罗之道,彷彿只要一点声响,就会使她杀生。
是了,她现在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来……
她好不容易从痛失父兄的痛愴中回復,却听闻昨晚宫女奇氏待寝,而勃然变色。其实她早就料到皇上对奇氏的过份关心,是出於爱意。打从奇氏入宫、出宫、再入宫,皇上的心情起伏都随著那女人疯狂动盪。
现下他如愿得到了奇氏,肯定笑得合不拢嘴吧?
但她可笑不出来,毕竟那是对她的污辱!
她知道自己身為燕帖的女儿,皇上不会待见,可她何错之有,会让自己像是身处冷宫?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颓丧下去了,就算没有父兄的后盾,她也要让自己屹立不摇!她要让这些后宫的女人知道,她答纳失里不是好惹的!
她嘶声笑道:“本宫绝对要让你们粉身碎骨的下地狱!”
***
妥懽趴在案上傻笑了一个上午,令骨朵以為皇上生病了,还很著急地去準备养气汤给皇上补身子;殊不知皇上是因為昨晚的春宵而喜上云端,到现在还未平復。
“承娘、承娘……”骨朵看著皇上一边窃笑一边轻喃,觉得皇上这样的“病”并无不好,就让他再回味一阵子吧。
妥懽不知回想几次关於昨晚的一切,想著想著竟不自觉地面色晕红。他不认為自己p下流,他只是想著关於她的一言一语——因為醉酒,她终於对他表露了真心……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就算承娘现在死不承认,他打赌,她心裡一定有他。
心头莫名地抽痛令他感到不适,片晌,又消失殆尽。令他以為是自己太过激动才致如此。
哈,差点乐极生悲呢。
但想到自己以后可以拥著承娘入怀,他再度笑了。
骨朵这时把养气汤呈上,别有意味地瞅著他,“陛下今日还要奇氏待寝吗?”
他立时像个孩子般天真大笑,“朕想要她日后都待在大明殿。”
“那陛下可要多加把劲了!毕竟承娘是宫女,没有任何势力,唯有让她怀有您的子嗣,才能加封嬪位。”骨朵的提瞩令妥懽恍然大悟——他是皇帝、她是宫女,他们并不是所谓的平凡 “夫妻”,而是存在著无形的阶级隔阂。
他明白,就算自己想礼於她,但在这样“母凭子贵”的制度下,他不能不让她待寝怀子,这是使她在宫裡保全的救命符。
***
承娘一整个早上都无法从羞愧中平復,做起事来漫不经心的,搞得平日对她称讚有嘉的秃满很不高兴,要她回去居所反省。
她待寝的事在皇宫中传开了,明明是同样阶级的宫女,对她却是毕恭毕敬。只有红丹待她如一,同她坐在地上吃著饭团,看尽宫裡的纷扰。
“若你怀上龙子,很快就会封為才人了。”红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失神的她拉回。
她拧著眉心,并没有那麼高兴,“只怕皇后会想尽办法阻挠……”
是哪,以皇后狠毒的个性,肯定不会放过承娘的。
红丹明白她所担心之事,拍拍她的肩头安抚道:“上回你让朴才人免於劫难,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迎刃而解!”
她却眉头深锁,没有答上话。因為她知道自己不但要怀上龙子,达成与脱脱的交易,还要步步為营对付皇后;至於与皇上难解的爱恨情仇,她认為暂且放下……先专心於解救高丽再说。
独宠
作者有话要说:元元现在心里就只放著他老婆 “奇承娘呢?”秃满的叫唤令承娘赶紧起身,略低头静待他的吩咐。他看了她一眼,异常著急,“皇上召你到广寒殿去,整理下仪容,速速前去!”
“是。”她应诺了声,连忙加快脚步离开掖庭宫。沿路上她却感到有些不安,并不是因為她害怕皇上的召见,而是有不好的预感……
愈是这样想,就愈会有缠烦的事发生。
此时答纳失里正从坤德殿走出,欲往太液池赏景,恰巧和承娘撞面。承娘眸心掠惊,立刻低头让道不敢作声;却因為这样的躲躲藏藏,让答纳失里发现了她的存在。
答纳失里摆手要后头的宫女列队停步,走上前瞟了承娘一眼,“真是大胆啊?见了本宫不会下跪行礼?”
看来是要刁难她了……
按照她的个性,绝对无法忍耐皇后的嚣张猖狂,可她还是强忍住不满,立马下跪,“皇后娘娘千岁!”她知道自己是个地位卑下的宫女,不能轻易惹怒皇后——即使她后头有著皇上和脱脱的支持。
答纳失里没有让承娘起身,仍旧要她跪著。
接著她放声怒笑,垂眼瞪向承娘,“本宫还没找你算帐呢!若不是你任务失败,本宫怎会遭受这般污辱?”
那是皇后太过愚蠢,与她何关?
承娘抬眼瞪著她,语调毫无高低,“奉劝娘娘还是省心点,您也不想要燕帖一族彻底覆灭吧?”
“你一介低贱宫女胆敢威胁本宫?”
她如何不敢威胁了?连手刃仇敌她都敢了!
她轻笑了声,没有应答。想她奇承娘可是经歷了生死交迫,元国皇帝都不怕了,还怕她这位涉世未深的皇后?
答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