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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文艺 2004年第06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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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竟然知道他,不由得让我肃然起敬。
  从此,我们成了朋友。我们开始在一起聊文学,聊80年代的校园风气,当然,有时也聊聊人生。他很少写东西,但却有很高的鉴赏力,我开始暗自庆幸我来交大没有错。
  立夫接着就把我介绍给了也是物理系的姓陈的一个朋友,他的名字我已记不清楚,可能叫陈刚?岁月无情,其实他不过才离开交大六七年,我就已经记不住他的名字了。陈刚是杭州人,高高瘦瘦,毫无保留地喜欢沈从文。一次我们在深夜聊过沈从文后,他一时兴起,把我拉到物理系的实验室,用激光仪在墙上打了个洞,以示纪念。现在,不知道墙上的那个小洞还在不在。
  化学系的王雷是我南大的校友,不过他的兴趣是历史,特别是对中国现代革命史很有心得,聊起林彪的四野一干人等,给人的感觉似乎他曾在这些人手下做过贴身马弁。要不是我始终在他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后来真会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一起到美国去。
  还有住在楼上的李亮,这个过去交大的校园诗人,建工学院学结构的工学士,总是留着一头遮住眼镜的长发,在校园里匆匆而行。不过,我们认识时,他已不再写诗,他一边喝麦斯维尔速溶咖啡,一边抽KENT。除了上班,就是通宵达旦地玩电脑游戏,编程序。他的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他说,编程序和写诗一样,都很美。我觉得,他有点像我的大学同学黄光辉,都是有理想的诗人,而他们的理想,也都是诗歌所无法承载的。因为我从未见过有人如此痴迷电脑,也就是从李亮身上,我朦胧地感觉到一种新文化的到来,IT将兴起,文学将衰落。
  两年后,网络时代正式到来。
  在这一过程中,已在所谓的SCI上榜了两篇论文的龚立夫去了美国,继续攻读博士学位;陈刚到了新加坡,半工半读,之后也转到了美国。还有别的一些朋友,也都离开了交大,或者出国,或者到跨国的大公司去打工。
  其实,这不仅仅是时代的风气,这也是交大的风气,一所理工科背景的大学,理论上似乎也不应该是培养诗人和作家的地方。
  可是,我想说的是,对文学的爱,并不会因所处的学校和所学的专业有不同,这只和一个人的志趣有关。这一点,当然不用举更多的例子。就以交大为例就行了。前些天,我从报纸上看到,诗人、翻译家屠岸刚刚过完八十华诞。这个屠岸,就是40年代从交大毕业的,在学校时,他学的当然不是文学,而是和文学没什么联系的铁道管理专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上面,我讲了一些我认识的人的故事,事实上,很多作家、诗人也大都是从大学校园开始迈出第一步的,他们的处女作,也大都刊登在一本本不起眼的校园刊物上,我的小说在《摇篮》上刊登后,不久就在四川的《青年作家》发表,这正是我多年来坚持写作并一直到今天还在写作的一个原因,我不知道在《秋水》发表作品的同学以后将会变成什么样的人,但即使不能成为作家和诗人,相信也能像我一样,在一生中,会拥有这么一段难忘的回忆。
   在文章的最后,我要向秋水书社的张军锋同学表示谢意,因为,如果不是他让我给《秋水》写点东西,我还不会拉拉杂杂地想起这么多事情,并在今天度过如此美好的一段时光。
  


蓝天观云
■  黄 河
  第一次坐飞机,我人生的履痕已划过了三十圈年轮。那是一次出差到珠海。当飞机从武汉天河国际机场升上万米高空时,我被那无边无际茫茫云海的壮美所震撼。那一份惊愕,那一份狂喜,那一份悸动刹那间揪住了我的灵魂。我的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目光落在舷窗外的云海上,犹如被强力的磁场所吸引一样,久久不能移动。
  头顶一望无际的天空,犹如一块巨大的蓝色玻璃,又似波平浪静的洋面,蓝得耀眼,蓝得发亮,清沏透明,纤尘不染;脚下的茫茫云海好似北国冬日的雪原,银妆素裹,闪亮耀眼,又如白玉般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飞机就像一叶轻舟,悄无声息地穿行在蓝天之下,白云之上。像刘姥姥走进大观园一样,面对奇美的云海,我感到心旷神怡,兴奋不已。
  广袤无垠的云海,气势磅礴,变化万千,姿态各异,蔚为壮观。那云有的像羽毛,轻轻地飘在空中;有的如丰收的银棉,满满地铺在天空;有的如狂风卷起的巨浪,汹涌澎拜。有的云时而像草原上的骏马,奔腾驰骋;时而像陡峭的山峰,高高矗立。有的像羊群、像雄狮、像河川、像峡谷、像瀑布、像迷宫、像庙宇、像海市蜃楼……
  我仿佛进入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在地面上远观天上的云彩,犹如坐井观天、管中窥豹,只看到云的一个侧面,一种表象,即使是艳阳普照的万里晴空,受尘埃和大气的阻隔,呈现在你眼前的也是灰蒙蒙的一片。而在天上近距离看云,没有一丝尘埃物体的障碍,没有高远的空间距离,云的世界尽在眼底,尽在脚下,此时的我有一种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觉。那蓝天、那白云宛如刚刚冲洗过的一般,清新明丽,色彩格外鲜艳,呈现在视觉里的云是全面的、立体的,是有生命、有灵性的。
  此时,我脚下的一片白云,如池塘里轻风吹起的涟漪,那白色的波浪起伏有致,像鱼鳞一样排列整齐。当我抬眼前面,迎面而来的一团团云朵,好像草原上你追我赶,奔驰而来的无数匹矫健的骏马,而当飞机临近它时,那奔驰的骏马却化作一团薄薄的雾霭,轻抚着飞机的翅膀,好像在向我们招手致意。
  有时天空中漂浮着一团团洁白的云朵,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白玉兰花,仿佛你伸手窗外,就能摘下一朵;还有的宛若游丝般的片片白云,又像一条条薄如蝉翼的丝带,在空中飘来飘去,若隐若现,像是一群四处漂泊的游子,在寻找自已的归途。
  小时候,听大人们讲孙悟空大闹天宫、嫦娥奔月、仙女下凡的故事,认为天上是神仙们居住的地方,那是天宫,那是天堂,那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只能幻想却不能亲临的美丽神奇的仙境。那时,坐在村头的草坪上仰望那浩翰的天空、变幻的云层,脑子里总是不断涌现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孙悟空大闹天宫时,是不是驾着这朵云彩上天的?玉皇大帝的天宫是建在云彩上还是悬在天空中呢……
  飞机穿过一片浓雾般的云层,就像穿行在海洋中的潜艇一般,被浓雾团团包围,左冲右突。眨眼间冲出了重围,前面又是一片艳阳天。飞机继续向前行驶不远,眼前呈现出一片波涛汹涌的云海,云海上矗立着一座高高的云峰,就像茫茫大海中突兀而出的一座壁立千仞的雪山。飞机来不及绕开这团直插蓝天的陡峭云峰,从山腰直冲过去,受云层的阻碍,机翼振动得左右摇晃。此情此景,就像美国泰坦尼克号轮船触到冰川一角,像飞机撞上世贸大楼……不由让人倒吸几口冷气。
  此后,因工作和职业的需要,我乘坐飞机的机会也多了,但每次随飞机翱翔在蓝天白云间,我的心里都会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那明净、壮美、多姿多彩的云海景观总能给我全新的感觉和惬意的享受。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我从深圳返武汉途中,飞机在茫茫云海穿行。为了看云,我有意坐在透视窗口,窗外是一碧如洗的蓝天,白云堆砌成的峰峦,一座连着一座,高高地矗立在眼前。云峰中隐约可见神话故事中描写的琼楼玉宇,灵霄宝殿,下面是雾海茫茫的峡谷。澄色的夕阳为这雪峰浪谷、琼楼玉宇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美丽极了。此情此景,真使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忽然就想起吴承恩在《西游记》中所描绘的天空美景:“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初登上界、乍入天堂,金光万道滚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金阙银銮并柴府,琪花瑶草暨琼苑。”五百多年前的明代,那时还没有航天飞行技术,而吴老先生竟能凭借其浪漫主义的神奇想象将云中仙境描绘得如此惟妙惟肖,我不得不由衷地叹服他超凡的想象力。
  遨游在这美丽澄净的蓝天白云之间,就像进入了仙境一样,没有城市的喧嚣和浮躁,没有世事的烦恼和忧愁,我的心灵也如这蓝天白云一样,得到了陶冶和净化。
  


长远的水压酸菜
■  朱木森
  我祖籍湖北黄冈,我是吃鄂东北水压酸菜长大的。酸菜有多种腌法,鄂东北水压酸菜腌制方法别致,风味与众不同。它以一种叫“箭杆白”的白菜为原料,这种白菜的叶柄如箭杆,比笔杆粗不了多少,壮实的菜,柄长可二尺,叶片则长不及其三分之一。如果就了菜地的茬口,普通小白菜也可腌制水压酸菜,但必须选经过移栽,菜帮子厚实的小白菜,这种柄多叶少的老菜也是制作水压酸菜的佳品。
  进入隆冬,就可以腌制水压酸菜,冬去春来是腌制水压酸菜的佳期。“清明老白菜,谷雨老辣菜”,说的就是腌制的水压酸菜的时令。先将成捆的白菜散开,去老根,除死叶,一棵棵卡在细细的竹杆上晾晒,至菜叶打蔫,叶柄皱皮时,抖掉灰尘,即可腌制。
  我老家通常用能盛一担水的大缸腌水压酸菜,我父母都是腌菜的高手。一般是先在缸底撒上薄盐,取十来棵白菜在木盆里拌盐揉搓,摆放进缸,用双拳紧压,至叶柄并排紧邻,渗出菜水,不留一点间隙为止。然后再摆进一层白菜,再次紧压,直至缸满,满缸后,再撒上一层薄盐,用干净的石块压好,就算完工。数日后,白菜会缩小下坐,那压石准有半截没在翠绿的菜水中,一股淡淡的酸味溢满厨屋,吃水压酸菜的时候到了。
  腌透的水压酸菜叶柄呈金黄色,叶片则为墨绿色,出缸后用清水洗净,挤去叶水,摊在厨案上煞是亮眼,十分可爱。取缸很有讲究,手不可沾生水,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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