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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梦的解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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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暂时将梦的解析置于一旁。

  由以上许多反对的意见当中,可得一真正的结论,即我们不需要把所有解析工作的联想都视为夜间之梦的运作(请参阅第六章甲节、丙节)。其实在清醒时刻进行分析工作时,我们以相反方向跟随着一条由梦思通向梦元素的途径,而梦运作所遵循的那条路线也和我们反向。这些途径亦并非全部是双线大道,却可以两面相通。似乎我们白天的分析就像是沿着新鲜的水道驾驭着木筏,有时遇见中间的思想,有时在这里遇见梦思,有时在另一处。在这情况下,我们知道白天的材料亦会加入解析的行列中。也许夜间以后所增加的阻抗使得我们必须做更多的改道。我们遵循支径的数目多少并不重要,只要它能带我们到所要找寻的梦思就行了。

  加压于那些被摒除于意识之外的思想,并挣扎着寻求一种幼童时期景物的替代品,因移形到最近的材料而被加以变更。幼童时期的景物不能靠自己复活,因此只好满足于成为一个梦。

  可以这么说,幼童时期的景物(或者是它们幻想的产物)能够成为梦的模型,那么歇尔奈尔以及他信徒所谓内源刺激的假说就变成多余了。歇尔奈尔(一八六一年)假定梦中呈现特别明显或者特别多的视觉元素时,梦者一定处在一种“视觉刺激”的状态下,即是视觉器官受到内源的刺激。我们不必摒弃这假说,但是只要假定这激动指的是视觉器官的精神感觉系统,那也就行了。不过我们也许可以更进一步指出,这种激动状态是由某个记忆所引起的,同时也是某个曾经是视觉刺激的复活。我不能由自己经验中举出产生此种结果的幼童记忆。我认为自己梦中的感觉成分比别人的少。但是在我这几年当中最鲜明与最美丽的梦里,我不难由梦里的幻觉式清晰当中溯源到最近或者是近期印像中的感觉部分。在第六章壬节梦3,我记录下一个梦,里面有蔚蓝色的海水,船上烟囱冒出来的褐色煤烟,以及深褐色和红色的建筑物——这带给我极深刻的印像。如果论来源的话,那么此梦必定可以追溯到某个视觉刺激。但是,什么东西使我的视觉器官产生此种刺激状态呢?这是一个和以前许多系列的印像相联合的近期印像所造成的。我所梦见的颜色就是前天孩子们用玩具砖头堆成而向我炫耀的精致建筑物的颜色。那些大砖头同样是深红色,而小一点的也是同样的蓝色和褐色。这也和我上次游历意大利时的色彩印像有关:浅湖以及lsonzo的美丽蓝色和Carso的褐色(按即Trieste背后的灰石台地)。梦里的漂亮颜色不过是记忆的重复罢了。

  让我们摘录由这梦的特征(即将概念内容投射为影像的力量)所学到的东西。我们也许没有利用已知的心理学定律来解释这梦运作的特征,但我们已把它挑出来并形容为“后退现像”。当发生后退现像时,我们认为这不但是抗拒思想以正常途径进入意识层的阻抗作用,并且也是具有鲜明视觉的记忆产生吸引的结果。感觉器官在白天源源不断产生的进行性激流,当它们在晚间停止产生的情况下,也许会促进着“后退现像”的发生;在别种后退状况下,由于没有这辅助力量,所以引起后退的动机强度就要来得更大了。不过我们不能忘记,在梦中或者是病态情况下的后退,其能力的转移必定和正常的精神生活有所不同。因为在前者,它可以使感觉系统产生完全的幻觉,而我前面对梦运作的“表现力”的讨论,也许可以认为是梦思所引起视觉景色的选择性吸引。

  另外,后退现像在形成心理症症状的理论中所占的重要性地位,并不亚于那存在于梦中的。因此我们可以分辨三种后退(退化)现像:①区域性的后退现像,这是指我们在系统中所讨论的。②时间性的后退现像,指后退至古老的精神架构而言。③形式的后退现像,指原始的表达与表现方法替代了常用的。这三种后退现像基本上说来是一个,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一起产生。因为那些较古老的(时间上说来),也是较原始的,而且就精神区域学来说,也更接近感觉端。

  在结束对梦中后退(退化)现像的讨论时,我们必须提起一个不断向我们冲击的观念(在我们更深入地研究心理症时,这观念会再度以不同的强度出现):整个说来,梦是退化到梦者最早期情况的例子,是梦者童年以及当时盛行的冲动,和表达方式的复活。在这童年的背后,我们可以望见种族进化的童年——一个人类进化的图像,而个体的发展不过是生命的偶然情况的一个简短的重复而已。我不禁觉得尼采的话是对的,他说梦中“存在着一种原始人性,而我们不再能直达那里。”我们也许能期望由梦的解析中去了解人类的古老传统,关于他那天赋的精神的了解。也许梦和心理症保留着比我们期待的更多的精神古物,因此对那些关心并且想重建人类起源的最早以及最黑暗时期的种种科学来说,精神分析是最有价值的。

  也许我们对第一部分的梦的心理研究感到不满意,不过我们应该这样安慰自己:毕竟我们是向黑暗进军呀!只要我们的起步不错,由别的方法必定也能到达同一结论,那么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对自己的发现感到比较满意。

  也许在器质性的脑部障碍中,思想能够借着一些偶然的关联而自由推演;然而在心理症中所谓的自由推演却可以用那受到审查制度影响而被推到前台的思想串列(其意义被隐藏着)来说明。下面这些所谓表面关联被认为是自由联想(即不受意识的力量所主宰)的永真讯号——即借着谐音,含糊不清的字义,暂时且和字义无关的巧合,或者是开玩笑玩弄字眼间所运用的联系。这些特殊的联系正存在于那些由梦元素通往中间思想串列之中;同样的,它们亦存在于由中间思想通往梦思本身。我们很惊奇能在许多梦的分析上看到这种例子。架构于二思潮之间的联系,没有哪一种是太过松弛以致于不配合,也没有哪种玩笑是太过粗鲁而不能用。但是这种表面看来吊儿郎当的真正理由却因而很快地被发现了。无论何时,当两个元素之间有着很表浅或者是牵强的联系,它们之间一定还有一个更深刻以及正统的联系,不过却受到审查制度的阻抗。

  表浅联系之所以盛行的真正理由不是因为舍弃了有意义的思想,而是由于审查制度所施的压力。当审查制度封锁了正常的通道后,当然表浅的联系就取而代之了。我们也许可以想像出这样的类比:一个山区为主要交通遭到阻碍(譬如说,洪水泛滥),但是与山区的通讯仍然可以利用那些陡峻不便的小径(平时的猎人所利用)。

  这里我们要分辨两种情况,虽然基本上来说它们是一样的。第一个情况是,审查制度破坏了两个思想之间的联系。它们从而不再受到它的阻抗。然后这两个思潮相继进入意识层面,二者间的真正连接被隐没了,不过却有层表线的联系(这种联系我们本来不会想到的)。这联系通常是附录在那些并不受到压抑,而且也并非是主要的联系所在。第二种情况是,两个思想的内涵都各自受到审查制度的阻抗。因此必须以一种替代的形式呈现,不过在选择两个替代的时候,它们之间的表浅联系亦重复着该两个思想之间的主要关联。在这两种情况下,审查制度都将正常以及严肃的联系转移成一个表浅的,而且似乎是荒谬的关系。

  因为有这种转移的关系存在,所以我们在解析梦的时候,毫不犹疑地依赖着此种关系〔7〕。

  这是精神分析最常用的两个定理——即当意识层面的观念被舍弃后,潜意识中有意义的概念则控制了整个现时的思想;而表浅的联系不过是一些更深层以及被压抑的关联的替代物而已。的确,这理论已成为精神分析的基柱。当我命令病人舍弃任何成见,把所有他脑海中浮现的事物告诉我时,我深信他不能摒除掉那些有意义的概念,而且虽然他提起的那些看来像是无邪或者是任意的事物,实际上却和他的疾病有着关联。另外一个病人所不怀疑的有意义的概念则是我的人格。至于这两个定理的证明以及其重要性的体验,则已经属于描叙精神分析治疗方法的领域了。在这里,我们必须又暂时将梦的解析置于一旁。

  由以上许多反对的意见当中,可得一真正的结论,即我们不需要把所有解析工作的联想都视为夜间之梦的运作(请参阅第六章甲节、丙节)。其实在清醒时刻进行分析工作时,我们以相反方向跟随着一条由梦思通向梦元素的途径,而梦运作所遵循的那条路线也和我们反向。这些途径亦并非全部是双线大道,却可以两面相通。似乎我们白天的分析就像是沿着新鲜的水道驾驭着木筏,有时遇见中间的思想,有时在这里遇见梦思,有时在另一处。在这情况下,我们知道白天的材料亦会加入解析的行列中。也许夜间以后所增加的阻抗使得我们必须做更多的改道。我们遵循支径的数目多少并不重要,只要它能带我们到所要找寻的梦思就行了。

  加压于那些被摒除于意识之外的思想,并挣扎着寻求一种幼童时期景物的替代品,因移形到最近的材料而被加以变更。幼童时期的景物不能靠自己复活,因此只好满足于成为一个梦。

  可以这么说,幼童时期的景物(或者是它们幻想的产物)能够成为梦的模型,那么歇尔奈尔以及他信徒所谓内源刺激的假说就变成多余了。歇尔奈尔(一八六一年)假定梦中呈现特别明显或者特别多的视觉元素时,梦者一定处在一种“视觉刺激”的状态下,即是视觉器官受到内源的刺激。我们不必摒弃这假说,但是只要假定这激动指的是视觉器官的精神感觉系统,那也就行了。不过我们也许可以更进一步指出,这种激动状态是由某个记忆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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