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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不顾形象的哀鸿遍野!!
「什麽!?举行茶会?!」芭蕉忍不住往脑门上一拍,一脸快昏倒的模样。
「所有的人都在准备下次参加黑帮干部大会的预备事宜,实在没有人力再去做这些事……」不著痕迹地瞥了眼队长身後的大小姐,旋律尽量寻找适当措辞。「况且我们还有这麽多新人需要训练交接,根本抽不出空……」
「这也是作战的一部份。」等大夥儿的情绪较为缓和,酷拉皮卡环视四周。「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我们与阿玛迪斯之战一触即发。然而在这之前,必须先解决贱吉。他握有多太不利於我们的情报。万一他和阿玛迪斯联手,我们会有一场苦战。」
「所以,我们在这个时候举办茶会,让对方降低戒心,而且可以做为我们的不在场证明。毕竟,我们与贱吉向来不和……」原本保持沉默的妮翁突然发言,精简扼要地剖析。酷拉皮卡不禁投以赞赏,转头向大家解释她参加会议的原因。
「忘了跟大家说明,妮翁小姐从今天起加入我们的参谋团。各位桌上的企划内容,有大部份都是由妮翁小姐亲自构划撰写的。对付阿玛迪斯,她将会成为我们的王牌!」形状姣好的唇,泄露出冰冷的微笑,「拥有预言师身份的参谋~」
在座的人们,在无法解释的颤栗中,体认到一个事实……他们的队长,确确实实持续地成长蜕变著。之前如果可以称之为『冷漠』,那麽、现在唯一的形容就是『冷酷』!令人无法理解的、残酷……
似乎没有发觉部下们的猜测和心惊,暗色眼珠冷静依旧地下逹其馀指令。
「好了,接下来分配下次任务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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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装满杂物的箱子,侠客有些哀怨地计算著『该不会被发现了』的机率。要不然,为什麽叫他这个品级一等一的帅哥当搬运工?!郁闷啊~~~
『上头』来的命令,说什麽妮翁大小姐想在後天办个家族茶会,却又希望能邀请她的朋友和诺斯拉先生的朋友过来聚聚……这是什麽乱七八糟的说法啊!?虽然很符合那个没大脑的大小姐个性……
步伐,不知不觉停止了。距离十公尺外的景象,教人心醉……
金色发丝被微风撩起,泛著紫光的耳饰在夕阳馀晖中闪闪发光。洁净的面庞和颈项肌肤温润如玉,微勾的嘴角漾著不甚明显的笑意。伪装成墨黑色的眸子,凝望著不远处枝桠间的跳耀身影……只是看著寻常不过的飞禽和走兽,有什麽好开心的?虽然很想冒出这样的疑问,但眼光、不由自主地受他吸引……
发觉旁人的靠近,少年堪称有礼地点头致意。「辛苦了。」
「…当队长好像挺不错的。薪水又高、事情又闲……」脱口而出的喃喃自语究竟是真心还是挑衅,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微皱的眉头,让侠客原就孩子气的脸孔,看上去更加平和亲近。感觉就像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很无心的羡慕……
「…我只能说,有机会的话就尽量发挥能力,争取表现。」墨黑色的瞳眸,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男子,「这个位子,没这麽难取得!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如果我说我的目标是你呢?」
「?」
「我想跟你、单独且公平地打一场……」皱皱眉,似乎感觉自己模仿了某个魔术师的口吻,侠客忍不住将眉头越皱越紧。少年只是愣愣地盯著他半晌,不禁笑了出来。带著一丝抱歉口吻和掩不住的笑意,酷拉皮卡尽量缓和地解释。
「嘻…抱歉!只是你的表情……嗯,其实我不喜欢毫无理由的打架,也不怎麽喜欢跟人切磋……除非给我正当理由,不然我不想动手。」
「那麽、用谋略诡计致人於死,就算正当?」无法不去联想到窝金!!不止信长难以相信,就连团长都十分肯定窝金的能力和实力。无法相信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能打得嬴窝金这个大力士!特别是、笑得这麽亲切的脸孔……
「…如果是决斗,我当然会要求公平。尤其是一对一的生死斗,彼此都要有相当的觉悟和信心,才会答应吧!」他调离视线,看著缓缓沉落地平线的夕阳。「如果是指黑帮家族间的斗争,我只能这麽说。所有进入黑帮的人,不管是像你我这种约雇的特殊能力者、或是像妮翁小姐一样的黑帮家族成员,必须在一开始就有所觉悟!」
「觉悟?」好陌生的词。不就是杀人吗?好奇怪……「什麽意思?」真真是越听越模糊。
「似乎有人误以为这份工作只有虚伪的荣耀、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没有思考过自己杀人的同时,也可能被人所杀。更别提还背负著所谓的道德……来到这里,就要有堕入地狱的心理准备。或许,你真的别有所图,那我劝你东西到手後早早离开,才能全身而退。」感慨的语气里,有著难以掩藏的落寞。
「那你呢?你想要的是什麽?」不会是杀掉所有的蜘蛛吧?
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份时,不知道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少年的笑容里,有著难以解释的忧伤,却仍是四两拨千斤地转移话题。
「我想要什麽不重要。你应该还有事要忙吧?在这里跟我抬杠,事情可不会自动做好哟!」
「啊!!糟了!!我还得把东西拿去大厅!」也该结束这个话题了。若真是被认出来,那可就不好玩了……侠客立刻装出紧张惊慌的模样,快步离开。
目送著男子慌慌张张地离开视线,手机也适时地响起。
「…嗯,你们收到消息了?没错,这是信号……」方才和喣如阳光的笑脸,在转瞬间变得冷酷无比!「在下次黑帮大会前,我不想再听到贱吉的名字!」
18
我一直待在梦里。
一个看不见你、碰触不到你的梦境里……
我不认为这是神的试炼!
因为他从我的身边、夺走了你……
*******
琥珀色的液体汤漾在透明玻璃杯里,醉人心魂的美丽。滑过喉咙瞬间的辛辣感受,熟悉得让人想掉泪。
真怪啊!记得自己不哭也不爱哭,却为何在感觉空茫的瞬间,泪湿衣襟……好过份的人!明明说过要回来的,却再也不曾踏进这里、不曾再出现眼前。其实这不是他的错。是的,不该算他的错。已经远去的魂魄,如何要求他恋栈人世?
再仰首,又是一杯烈得彷佛要烧灼五脏六腑的毒。可以暂时麻痹、暂时忘却的忘情水……
手中的酒杯突然移到空中,她睁开迷蒙的醉眼,看著一脸担忧的金发少年。
「喝多了不好。至少为他、多保重自己……」
「…废话!」美丽却憔悴的脸庞依旧挂著未乾的泪痕,「凭什麽为他!?」
……凭什麽要为了一个违背诺言的男人,珍惜自己?凭什麽……指尖残留的丹红,像她心底流下的泪~~
这世界、已经没有什麽值得留恋……
「虽然达佐孽没有告诉我们…可是我想,他是想回到你身边的。」酷拉皮卡倒了杯热热的浓茶,轻轻放在女子的面前。
尽管知道再多的安慰都是无谓,可是自己没办法不管她!!看著这样的她,就好像看到从前的自己……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这抹悲伤给杀死……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黑帮保镳和欢场女子……居然妄想得到幸福?」惨澹的微笑漾在失去光采的脸上。眸里,是满满的伤悲与脆弱,和故做坚强。
「没有人不该得到幸福,我是这麽认为的。」轻抚著她长长的发丝,少年的笑容很美;尽管,有著些许无奈的伤感。「只要有活下去的勇气,有想相互依靠扶持的人,就应该得到幸福。」
「如果那个人不在了呢?」她的泪,再度溃堤。「如果他再也不回来了~」
「…我没办法回答你。」伸手将哭成泪人儿的她拥入怀里,少年像安慰亲人似的轻抚她的背脊,「对不起……我没能救回达佐孽……」
听见这句道歉,她忍不住掩面痛哭失声。就像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泪水,一次释放开来……
*******
『……很抱歉,我无法为你除念。』
那天,西索带来的除念师是这麽说的。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松了一口气。
跟西索的战斗,老实说真的可有可无。虽然对『伸缩自在的爱』感到兴趣,可是无法否认,自己用起来一定不顺手又不好玩……或许,自己将它归类於「观赏用」……非但不期待,甚至连一丝丝兴趣都提不起来。
不想用的能力,不想打的战斗,当然是能免、则免。还好自己早就习惯喜怒不形於色。至少,别让西索知道的好;进了GI一趟,他的实力似乎提升不少。若是以现在自己毫无斗志的模样跟他打,十有五六,死的是自己……
恍神间,除念师继续说明著。
『你的身上有两种念力。最糟的是,其中一种是除念师设下的条件。我实在不敢贸然地除念……弄个不好,你可能会死亡、或者念力消失……』
念力消失?那不就变得跟普通人没两样?不,或许更糟!普通人可没有这麽多敌人……而且,也没办法保护那个人……
『我先问你,你都是如何除念?前提条件也是施念者必须活著,没错吧?』黑曜岩般的眸,冷静地分析著。这是个隐喻的暗示!为了、帮某人避开危险……
『是的。我的除念方式是以念制念,换个不具伤害性的念附著在被施念者的身上。之後,必须去找出施念者并触摸他身体的一部份,才算完全除念。』
惊愕的表情下,是微微的心惊!!从刚刚开始见面开始,这两个人的气一直很杂乱。就好像克制不住张狂的杀气,又得拚了命地压抑……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