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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不自觉地拧眉,试图阻止。「别让库洛洛的牺牲白费!」
在看见他宛若怀拥著最深爱的珍宝般,那般温柔似水的目光,不管是谁都能明白吧!为了不让彼此再度卷进复仇的漩涡里,为了不让同伴或恋人再有冲突的可能,他做了最大努力……即便有人不愿,有人不甘,时间或许会冲淡一切……
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而你,却选在此时出现!夺去夥伴,已经教我们痛断肝肠;而现在,你夺走的是旅团的精神支柱啊!失去手足虽痛,却不会致命;但失去团长……
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种话,请对你的同伴们说。」
语音未落,少年身形倏然消失。原本站立的地方被信长一刀劈得四分五裂,尘土飞扬。
「说!你使用了什麽卑鄙手法,陷害了窝金!!」
「卑鄙手法?你是指刚刚那种连偷袭都称不上的拙劣动作吗?」
森冷的笑语,从信长的正後方传出。红艳似火的眸子,噙著一抹冷然笑意,直勾勾地睥睨著此刻漏洞百出的敌人。骇出一身冷汗不算,信长立刻反手快攻,刀光一闪,硬生生劈向酷拉皮卡!
将平常身体周围,缠绕著的数毫米至数厘米的『气』,扩展至需要的范围,就能凭藉肌肤感应范围内所有物体的形状和动静。这就是『缠』和『练』的高等应用技,『圆』。
只要在施展『圆』的状态下,在刀身所及的范围内,任何动静都无法逃过。几乎练至炉火纯青的刀法,加上毫厘精细的洞察。不是他有心夸耀,近身战算是难逢敌手!除了像窝金这样的强化系高手,他对自己的功夫可是信心满满。
「……如果还有绝招,最好快点施展出来,」仅以三指擒住刀身,金发少年毫发未伤,表情仍是一派漠然。「不然就没机会了。」
「什麽!?」
狼狈万分地抽回长刀,信长又惊又怒地再次攻击。快得让人看不清的刀法,如光网般直扑而下!这次酷拉皮卡并未闪躲,右手的锁链如同有生命般,以不可思议的状态护住少年,将全数攻击化去,将信长震得退後数丈。
「看来你和窝金一样,喜欢留力。不如让我帮帮你吧!」冰冷美眸中,没有丝毫笑意。足尖一点,酷拉皮卡已经站在长刀可及的范围内,猛然轰出一拳!!眼看著闪躲不了,信长仍举刀应战!肉身和金属刀剑相搏,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把刀当做身体的一部份,将气缠绕在刀身上……『缠』的应用技,『周』!
少年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丝丝不耐。「雕虫小技。」
「呜哇!」猝不及防地,信长被轰出数十丈外,直到撞上土墙才停止。口里呕出一大口鲜血,信长仅能以刀支撑著,却连一步也移动不了。
「认输和死,你选哪一种?」
「酷拉皮卡!!」
没有理会侠客的呼唤,右手锁链蓄势待发。
「住手吧!酷拉皮卡。在你和我们缠斗的同时,库洛洛可能随时会死……」现在说什麽都是多馀,但是不能不试著提醒……你心中最重要的,不该是复仇。
「如果我告诉你们,库洛洛和玛奇都死定了呢?」少年轻笑,「如果现在我派去的人狙击他们,你说,他们能否全身而退?」
那笑容里,显而易见的冰冷杀意……
「不可能!!」侠客难得慌乱地大喊,几乎是用吼的。就因为相信你,绝对不会伤害团长,所以才眼睁睁地看著他离开。可如今……
「只要不考虑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我一个人,和你们以命相搏,不算吃亏。对你们彼此来说,每个团员都是重要得无可取代……你,侠客,如果最後只剩下你一个人存活,全部的人都死在我手上。你,会觉得失去所有吗?」
「那就是你的目的吗?」飞坦恨声道,「所以你才煽动库洛洛退出旅团?」
「……我会,」侠客彷佛有所领悟,沉声地重覆回答。「我会。」
富兰克林阻止了想冲上前的芬克斯,默默地聆听著。
「库洛洛的实力,绝不在我之下。」酷拉皮卡静静地环视著每一个『前』旅团成员,「你们以为现在为何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因为对库洛洛来说,你们就是『所有』,就是『全部』!而你们对他做了什麽?!」
风,依旧凄厉地呼啸著。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有办法回答。是啊!我们,终究做了什麽……
怀中的手机几不可闻地震动了两下。那是西索发出的讯息!没有再理会这群人的打算,酷拉皮卡转身离开这个地方。在经过飞坦身边时,少年低沉的嗓音,只留下一句话。
「若库洛洛真的死了,我要你陪葬!!」
*******
屏气凝神地,紫发少女专注地施以念线缝合。肩膀上的撕裂伤虽重,却不是什麽大问题。真正危及性命的伤势,在胸口!心脏和肺脏都有相当程度的破损,出血量已经达到危急的状况了……
颤抖的双手,对这最後最重的伤口,无能为力!
「玛奇,不是你的错……」勉力按了几个穴道止血,库洛洛的脸色惨白,却还是记得安慰身边这个、总是冷静淡漠的同伴。
玛奇的脸色并没有比他好。美艳的脸庞上,只剩下惊慌失措,和悲伤。
「库洛洛,答应我!至少撑到医院。他们……应该会有办法的……」
「连你都没法子,他们又怎麽能……咳、咳……你也……别怪他们……」
望著蓝天中的白云,被一阵又一阵的微风追赶飘移,他静静地笑了。
其实,我只是想得到自由啊……只想,再见到你的笑容……
呼吸,怎麽也变得如此痛苦……想来是自己太过自恃了,才落到如此地步。怎麽办?伤成这样,怕是回天乏术了。
并不怕死,真的。
可是、怕他会哭……
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泪水,向来都有灼伤自己心脏的力量。那晶莹剔透得有如晨露朝曦的咸涩水滴,比什麽都毒!比什麽都烈!一滴一滴地,足以在自己的心上烧灼出无数伤口,直到痛死!
背弃承诺的自己,只怕,又要惹他哭泣……
连替他拭泪,都办不到了……
看著库洛洛闭上双眼,少女心中一恸。是该叫醒他,让他继续在痛苦中苟延残喘?还是就这麽放开手,让他至少不痛苦地死去?
不愿他死、又不想他痛苦……不愿他死、又不想他痛苦……
*******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再靠近的话,会惊动他们的防卫网。」以手机简讯,通知酷拉皮卡该追踪的方向。玛奇和库洛洛沿途的足迹和血迹,都已经被抹去。这些当然也是西索的功劳!万一旅团的人不死心,非得追杀他们,相信也没那麽容易追赶上来。
「为什麽帮我?」湛蓝眼眸中,困惑却平静地映照出身边小丑装扮的男人。从猎人试验开始,这个人本身就是个谜团。恣意妄为,行为乖戾,还任性非常。没有人知道他从何处来,怀有什麽样的目的;只挑选好玩的游戏、好斗的魂魄。永远说著谎言!却连有意义和没有意义的谎,都照说不误!
谜一般、危险的男人!
「库洛洛来找过我,付完你欠的债了。」依旧是那种教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却不讨厌。「他的伤势,我也有份。」
「那算不上理由吧?」要说这个人会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或愧疚,那他也不会在试验中大玩考官游戏,也不会在友克鑫杀了那麽多人了。
「如果我说,这是我难得一见的善心,你相不相信?」
「……虽然好像还有所隐瞒,但是我相信你。」移开目光,少年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话,随即离开。
「谢谢。」
面对酷拉皮卡直率的道谢,西索怔了怔,转身离开。
自己为什麽要多管闲事,没必要对他人解释。
因为,连对自己都不必解释啊!
恣意妄为的最终型态,就是随心而动吧!想要的,就去夺取;想做的,就去实行。狩猎和等待,都是别有一番乐趣。而亲眼见到青涩的果实茁壮成长,变得甜美诱人,也很不错呐……
游戏的规则,随时都可以变更!游戏,当然也可以随时结束。
「好了,接下来该去找什麽好玩的游戏呢?」
*******
茫然若失地看著守著,直到眼前出现了第三个人,她才慢慢抬头。
「酷拉皮卡……」
来不及了吗?
纤细美丽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数度耳鬓厮磨、感受彼此呼吸和脉搏的颈部。半晌,他松了一口气,眉宇间却更是凝重……仅管微弱,还是感受得到气息……扶抱起青年的厚实身子,转身离开。
「跟我来吧!」
座落在山中的避难小屋虽然简陋,至少可以遮风避雨,也能躲开敌人耳目。将库洛洛安置在屋内唯一的床铺上,酷拉皮卡走到玛奇面前站定。
「你知道我的能力吗?」
「……知道一些。」
「那就好。我先为你治伤。」
「我的伤不要紧!你……」
「我可不是无条件帮你。」打断她急切的话语,湛蓝眼中蕴藏著无限宁静。「等治疗好库洛洛,我要你以最快速度护送他离开,暂时躲藏起来,直到他……有能力自保为止。」
说话间,右手的『痊愈拇指链』已经开始治疗玛奇身上的伤口,不一会儿的功夫,手腕上和腰腿的伤,已经痊愈。好惊人的力量!不顾她难掩惊讶的目光,少年的目光已经移到别处,淡然得有如初识的陌生人。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