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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及此突然一顿!聆耳细听之后,突然双眉一挑的立即起身说道:“哼!这些地痞也太过分了……走!我们去店门前看看。”
江天凤闻言,顿时芳心大喜得面浮笑颜,且情不自禁的伸手抓搂著小飞左臂,并且急声说道:“他们就在外面,待会儿我指给你看是哪些人!”
“嗤……用不著!打了一个,还怕其他人不出面?这样吧,待会儿我先在旁掠阵,由你自己出手教训他们,也可以历练如何出手教训那些社鼠稷狐,若有甚么不对,我便会及时出手,到那时再由我教训他们也不迟。”
江天凤闻言,顿时有了倚赖,好似天塌下来也有小飞顶著,因此欣喜无比的连连点头说道:“好……好!……真的哦?你不可以骗我哦?”
欣喜的拉著小飞急行至前堂,途中已跃跃欲试的要教训那些地痞无赖。
待听见客栈门前,传至一些叫嚷声以及店伙的央求声,江天凤因为已有了靠山,胆子也大了甚多,因此怒由心起的立即叱骂著:“呔!姑奶奶在大街上不愿理会你们这些登徒子,你们竟然又尾随至客栈!你们当姑奶奶真的好欺吗?”
但是却听客栈外立时响起一些怪嚷怪叫的秽言秽语,接而突然响起了清脆巴掌声,以及惊呼痛叫声,之后又变成数人的怒喝叫骂声……
待江天凤怒叱连连的出手怒击,以及一些男子的痛呼怒骂之后,突然又听江天凤的惊叫声乍响之后,才响起了小飞的怒叱声。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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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时分,由“杭州”往“黄山”,途经“天目山”,广阔山区的寂静山道中,小飞手执一支带叶细枝,连连往江天凤身上的羞处碰触,在江天凤满面羞霞连连慌急挥掌拍拒中,口中尚不停秽言秽语,并且还怪声怪叫的连连说道:“唷……好香……又柔又娇的身材……不对……不对!昨日他们有四个人围住你,不像我只有一人,因此你一定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才行……”
“嘿……嘿……好个细皮嫩肉……嗯……好多了,可是还是不行……你一定要沉往气,不能心慌意乱……”
“错了……不但不能惊慌,非必要也不能同时双手齐出,否则顾得了左方,便顾不了右方,顾得前方,却忘了后方,因此不被人家摸上几把才怪……”
然而江天凤眼见他手中虽然仅是一支树枝,但是在毫无顾忌的往自己羞处伸至,并且口中尚不停秽言秽语的怪叫著,因此心中又羞又慌,哪还记得久习十年的师门招式?又该如何出招封挡?
待羞处又连遭树枝触及,尚要连连耳闻他的耻笑之言,顿时羞怒的立即退身站定,并且双手插腰的羞怒叱道:“你……你讨厌啦!你又不是女人,怎知人家心中……只听你的秽言秽语,便已又羞又急,再加上你胡乱往人家身上……人家都羞得慌了手脚,哪还……”
小飞闻言却不以为然的笑说道:“嗤!被人家摸一下也不会掉块肉,万一你因为心慌意乱,而使习有武技的对方,在有机可乘的情况下制住你之后,到那时莫说摸上几把,甚而有可能被擒往何处,遭到更为难堪的羞辱或是遭淫失身,到时……你便是想一死了之,也来不及了!”
话声一顿,尚不待双目怒睁的江天凤开口,续又接口说道:“而且习武之人皆应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更应了解两人对面站立之时,除了面对面的推震、搂抱之势是用双手外,双手同时出击的力道最弱,则以弓箭步单手出击的力道最强,以不丁不八的脚步出手则次之。
因此一般来说,交手时多以单手出击,所以除了推拒对方的搂抱之势外,你只须用单掌拍拒,另一掌便可趁势反击,或是封挡另一方的来势,不但双手须反覆的一隐一出,甚而可用脚尖踢扫,而且最上乘的则是以攻为守,抢得先机,使对方只能出招封挡你的攻势,而无暇出手调戏!”
江天凤耳闻小飞前言说得甚为难听,原本欲开口驳斥,但是续听后言,心知他说得甚有道理,自己确实是因为顾忌清白有失,因此才被一些登徒子伸手乱摸的架势,逼得空有一身武功,却施展不开。
如今,小飞有意调训自己,而且为了往后能抗拒登徒子的侵扰,保有清白,自己绝不能再畏缩慌乱了,再加上芳心中对小飞的信任及倚赖,因此芳心一横,立即镇定心神的叫道;“那……那……好吧!再试试看……”
尔后!她已不管小飞手中树枝伸向自己身躯何处,开始镇定心神,施展师门所学,见势封势,见招拆招,如此过了半个多时辰后,虽然已是香汗淋漓,而且已被树枝在身上羞处连连碰触十余次,但是尔后已逐渐能将师门招式施展开来,将树枝来势十之七八的一一封档开。
小飞曾在青楼待过将近两年时光,自是懂得地痞无赖的手段,因此初时便是以地痞无赖的一般方式戏弄她,待她一狠心,不再顾忌自己手中树枝伸向她羞处之后,果然已逐渐镇定心神出招封招,逐渐能封挡开自己手中树枝的攻势了。
内心欣喜的暗中赞许时,突然灵光一现,心中一动!竟然神色欣喜的将手中树枝一抖,开始将自己所习的一些招式施出,当然已不再专注向她羞处招呼了。
而此时,江天凤正全神贯注的见招拆招,见式封式,一一封挡开临身的树枝,而且在出招之后,竟然发觉往昔自认习练熟练的招式中,竟然有些招式尚不尽理想,似乎未曾悟及招式中的精妙之处,以致成为疏漏的破绽而遭树枝近身。
有了如此的体认之后,心思已开始转向如何出招封挡化解树枝,甚或反击,并且思悟招式中的精妙之处,以及如何弥补招式中的破绽,因此并未注意树枝击向身躯何处,因此两人已然成为相互出招对阵的情景了。
而且,两人各自全神贯注,也各自在心中思悟对方招式应如何出招封挡?自己的招式中,何者最适合封挡或反击,施展的招式中有何破绽?每每悟出招式中的些许心得时,皆是心中欣喜得更有信心,因此恨不得将所有的招式全然施出,当然毫无收招停手之意了。
要知习武之人,在师门习艺之时,除了由师父严格教导之外,同门师兄弟、师姊妹之间也时常会相互套招切磋。
但是同门之人相互套招时,因为习练相同的武技,当然知晓某招的出手方位如何,攻向何处,因此皆知晓应如何出招封挡,如何反击,或是如何闪避,下一招又如何应对,如此便有如野台戏的花拳绣腿一般,又岂能悟出招中精髓?如何能与别门别派的招式相抗?
有的师门长者,会以知晓的其他门派招式与门下比试应对,或是请来别门别派的好友指导门下,使门下能与其他门派的不同招式比试互斗,磨练所学。
然而不论与同门或是师门长者出招比试时,仅是教导的比试而已,当然出手之间也颇为收敛,凶险的招式大多不会施展,因此并无凶险可言。
而习艺出师的青年男女,在行道江湖历练时,尚须藉著与他人打斗,磨练自身所学,然而与外人打斗时,除了私交好友相互比试的磨练之外,十之八九皆因与人结怨而互斗,到那时皆是各以所学,以命相拚,已非同门之间的套招切磋了。
因此,资质较高且习艺熟练者,比较能在毫无预知对方招式的打斗中,灵慧且熟练的施展师门招式,与对方拆招互拚以决胜负,比较能在拚斗中悟出师门招式的精髓,也比较能适时化解对方招式或反击,纵若不胜,也能保身。反之,便有可能遭创,甚至有性命之危。
也因为如此情况之下,有甚多出师不久的青年男女,在行道江湖历练时与人结怨拚斗,以致重创受残或是命丧身亡,能在江湖中保有性命且逐渐成名的人则是寥寥无几了。
而江天凤便是因为出师之后,未曾行道江湖磨练,以致仅是几个地痞无赖的围攻便使她难以应对,若遇到武功不弱的人,岂不是十之八九要受制于人,受人屈辱?
而小飞在青楼任打手时,仅是与一些武功低微的地痞打斗,只仗恃著高深的内功护身,随意出手便能得胜。
尔后有庄秀云教习识字之后,便开始自行摸索习练数册秘笈中的招式,虽然曾与庄秀云套招,但是皆是小飞指导她,自己又如何能研习出招中精髓?
所以之后遭吴夫子追打时,才知自己摸索习练的招式,在武林高手面前,实在是有如儿戏一般。
尚幸尔后缘遇“八臂修罗”黄天豪,且拜为义父,才得义父尽心指导解惑,但是相处也仅有一个月左右的时光,又能习得多少,悟得多少?除了途中勤习不懈之外,依然须靠著与人交手磨练,才能使所学更为增进。
而且数日前,与“五湖帮”帮徒的一场拚斗中,已然知晓自己的暗器甚差,而且自行摸索的所学也不可恃,一定要勤加习练才可增进自卫之能,而现在正好有个人可套招习练,为何不趁此研练一番?
因此两人便是在处境相似的情况下,突然有了相互研习所学的机会,除了要思悟自己的招式之外,尚要注意对方下一招是何等攻势,以便出招封挡反击。
尚幸,两人仅是相互出招研习,毫无伤及对方之意,因此出手招式中皆不含内劲,纵然击实也不会受创,至多是皮肉疼痛而已。
可是,小飞所学的众多招式中,十之七八皆属拳掌爪指的招式,当然已发觉手中的树枝反而是个累赘,因此不知何时已将树枝抛弃,已然空手与江天凤对招了。
空手对招,出招得势当然会击中对方身躯,而小飞并非是武林人,并不知武林中男女交手时的禁忌,而且心神皆已放在思悟自己的招式,以及如何封挡化解对方招式,因此有甚多击向对方羞处的招式并未收敛,依然是顺势拍击。
而江天凤因为对小飞甚为信任,虽然被触及羞处时心中甚羞,但是认为小飞手中仅是树枝而已,而且是在协助自己习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