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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眼见“鬼面修罗”双目阴森的环望四周,顿时心中骇畏得身冒冷汗,唯恐他毫无理性的残杀毫无关连的众人,因此俱是心中骇然的缓缓退去。
尚幸突听一声口哨声由他口中响起!接而便听一声马嘶及蹄声迅疾传至,才知他是以哨声呼唤坐骑,顿使心中大宽的立即让出道路。
尔后望著人黑马也黑的一人一骑往北方迅疾驰离,众人才松了一口气的开始谈论纷纷,并且已将此则消息迅速远传散播。
但是消息散播再快,也快不过策骑疾驰的小飞,因此“赤掌残魂”五招不到便惨遭断魂之事,尚未传出百里地,而小飞一人一骑已然到了两百余里外的“郯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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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乃是小飞心有畏惧之地,因此到达“济宁县”时,小飞突然牵骑改搭一艘专门往来“通济渠”沿岸各城的大船,只要沿著「通济渠”水路北行,便可直接渡河到达燕冀地境了,不但可减少疲累,也可避免遇到不想见到的人。
黄昏之时,大船已驶至“东阿镇”镇北的渡口,在此尚须搭载新的行旅,翌日清晨便可启航渡过“黄河”了。
但是万万未料到老天爷真会捉弄人,小飞怕甚么,偏偏便遇上甚么。
翌日清晨!即将启航之时,小飞在船面上的围栏内安抚著,与众多车马挤聚同一围栏内的爱骑时,在一批刚上船渡河的行旅之中,竟然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喜大叫声:“小飞?小飞哥……”
小飞闻声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供船客休歇的上层船舫内,正有一女子神色惊喜的连连挥手。
仔细一看,霎时心中惶恐的暗叫一声:“天哪……她怎么也在船上?遭了!她爹在不在船上……”
心中虽然惊震且惶恐,但是也只得硬著头皮挥手回应,且故做欣喜之色的强笑说道:“咦?是大妞呀,你怎么也在船上?欲往哪儿去?你爹呢……”
满面惊喜之色的姑娘正是大妞。只见她欣喜得不顾船舫上的众多行旅,已然如同飞燕般的掠出船拦,稳稳落至下层船面,并且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立即掠至小飞身侧,也不顾众人的目光,一把抓住他手臂毫不客气的叫骂道:“死鬼!你上次竟敢跳江躲我?这些日子中,你又跑到哪儿去了?”
小飞自从诱淫过她之后,不知为何?心中对她及她爹皆有几分畏惧,再加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她如此责问,顿时慌急的急声说道:“大妞,别嚷嚷!让人瞧见、听见,岂不是令人笑话?”
“哼!他们笑话甚么?我要是放过你,以后才会令人笑话呢。”
话虽如此,但是大妞的心中也认为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了,因此立即松手放开小飞,并且凶狠的瞪著小飞说道:“哼,你跟我来,你这次若再想跳水脱身,看我以后可饶得了你?”
小飞闻言心中大喜!只要避开船舫上的众人耳目,尔后便可逐渐安抚她,或是伺机溜走,因此立即连连颔首的柔声说道:“好……好!听你的……”
随著大妞行入客舱夹道之时,大妞已然说明,自从自己离家西行,以外公的名声果然轻易的找到了自幼分离,已记不得模样的娘亲,并且与娘亲及外公、外婆欢聚一堂。
不到半年,爹爹竟然也前往汉阳,在外公、外婆的怒责以及娘亲的苦诉之下,爹爹已自承过错,向外公、外婆及娘亲求恕,因此爹娘已然合好了。
后来在汉阳居有年余之后,由江湖传言中听得小飞前住“浔阳”的消息,因为相距甚近,原本欲再度偷偷离家寻找小飞,可是却被外公看出,于是才在外婆及娘亲的允应下,一家人同往“浔阳”。
可是没想到,欣喜见面才不到一刻,小飞便跳江水遁而去,因此使得大妞又气又悲伤,但是外公认为小飞定然是身遭内伤,并且耽心再遭群雄围攻,所以才跳江脱身。
尔后,已无小飞的消息之后,爹爹与娘亲便向外公、外婆辞行,一家三人便同时返回“济南”了。
前日,突然有一个人在书堂中,将一封莫名其妙的无头信函交给自己,函中说想要找到心中所想的人,便须依函前往“石家庄”赴约。
大妞原本不欲理会,但是函中所指的“心中所想的人”,难道就是指小飞?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及相思,于是便瞒著爹娘又偷偷离家,欲前往“石家庄”赴约,但因路途遥远,唯有搭船顺渠而上,在途中下船最方便,可是船程须数日,而且行旅众多,为了避免熟人望见,故而独住一间客舱。
小飞闻言心中大喜!只要大妞她爹不在船上那就好办了。因此心中大宽的随著大妞进入一间并不大的客舱。
但是刚踏入客舱,大妞将房门一关,尚未开口,已然伸手拉扯住小飞左耳,哽咽叫骂著:“死鬼!你骗了我,且羞辱我之后就想一走了之?姑奶奶今日非……唔……”
小飞的本性虽正直,但是心性聪慧,尔后家遭大变,与五个心性怪异的异人相处两年余,已懂得江湖的奸狡邪恶,也在青楼与数十个青红倌相处年余,已懂得如何应付不同心性的女人。
又曾在浪迹江湖中,见过不少人世间的冷暖及奸狡,因此年纪虽然只有双十出头,可是阅历已然甚丰,不输一个老江湖了,当然也懂得如何应对突发之事。
因此,当大妞伸手拉扯耳朵之时,立即面带微笑的伸手紧紧搂住她身躯,并且立即吻向她朱唇,双手也恣意的在她身躯敏感之处抚动著。
大妞骤遭轻薄,原本惊急的欲挣扎,但是芳心中却是又羞又喜,而且唯恐惊动隔邻船客,因此在羞颤中,仅是似迎似拒的微微挣扎一会儿,终于全身发软的任由心上人恣意爱怜著。
于是……在情不自禁的轻哼呻吟及呢喃声中,身上的衣衫已然……被紧吻不松的朱唇,难以发出激情呼叫出声,而且喉结穴道一震!已被小飞制住了哑穴,于是……
半个时辰后!两具相贴的赤裸身躯中,一具雪白且丰润的身躯突然挺坐而起,接而便掩面轻泣,但是随即又被拉扯入雄壮的怀中,并且听著令芳心痴迷的声音说著:“大妞,现在你已知晓那信函乃是诱你之计,因此你在下一个渡口便下船回行……”
然而大妞却伸手乱拍他胸膛,且叫说道:“不要……不要……你这害人精,谁耽心你的生死?你现在已勾搭上了好几个狐狸精,而且还惹出争风吃醋的……因此我绝不放松你,让你这个害人精还在外面胡乱勾搭女子……”
小飞闻言,顿时心中焦虑,若有她随行,不但会耽误了自己的行程,尔后若有危险时也会使自己碍手碍脚的受制于人,因此立即故意板著面孔怒声说道:“怎么?你不听我的话?”
大妞在一阵激狂的激情之后,此时的芳心及身躯,已然臣服在他那种令自己极度舒爽如登仙境,如痴如醉的雄伟男性异能之下。
而且以往他从未曾对自己如此怒声怒气的说话,因此闻声后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美目惶恐的怔望著他凶相,终于又掩面低泣了……
小飞见状,又拥搂著她,并且柔声说道:“大妞,上次我不是逃避你,而是因为被黑白两道的围困,并且耽心牵累了你们一家人,所以才跳江脱身,而且我现今在武林中名声甚差,且仇人众多……
大妞,我知道你对我好,而且你与我有过肌肤……夫妇合体之亲的亲近之人了,因此,我怎会舍得抛弃你?因此我已决定事毕返回时,定会专程至府上向吴夫子……拚著遭你爹责骂也要求亲,因此我们俩之事,你无须耽忧了。”
大妞闻言及此,霎时面浮惊喜之色的颤声问道:“你……你是说?你已视我为妻是吗……要到我家求亲……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可是此次……你也收到一封无头约函,也应知晓我此次北行,并非如你猜测是甚么争风吃醋之事,而是因为邪心人有意勾诱你,利用你及江姑娘逼我为他们办事,我并不在乎名声,也不是为了江姑娘的美色,而是江姑娘因为我而遭人掳走,于情于理我皆不能不理不睬。
再者我曾受人之托,原本便要前往北荒冰原寻找医病灵药,出关之后,在北荒冰原中到处皆有上百上千的凶残狼群及盗匪,而且在冰天雪地中时时食宿无著,日夜皆将遭受酷寒风雪吹罩,因此我怎舍得让你受如此之苦?
因此……乖!听我的话,你若将我当成夫君,那么就应懂得为妇之道,须遵从夫君之言,否则便是有违妇道,所以你要听话哦?”
“这……好!好!小飞哥……夫……夫君!贱妾听你的话,可是你不是哄骗贱妾的吧?”
“嗯……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不!贱妾相信夫君……夫郎!嗯……嗯……”
大妞又羞又喜,但是又有些惶然之时,小飞为了安她的心,于是双手一紧,再度垂首贴向羞霞的娇靥……
大妞檀口再度被温热厚唇紧掩,一双大手又……于是大妞再度被挑逗得鼻息粗喘,轻哼呻吟,身躯也如同柔蛇一般扭动不止,而且再度感觉到那根能令自己如登仙境,有如火棒的粗巨之物又缓缓深顶入下体内,似欲顶入腹内。
可是……随著有如火棒的粗巨之物缓缓深顶入下体内,大妞的内心中立即涌升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而且体内也有一股冲动激情被勾诱出,因此情不自禁的玉臂反搂,且微张朱唇,献上香舌任由心上人恣意舔吸,身躯也轻扭微摇的迎向那根巨物,希望再度享受那种如痴如醉,极度舒爽如登仙境的美妙感觉。
黄昏之后天色方黑,大船已停靠在“聊城”东岸的渡口,小飞与大妞同骑“黑骊”进城,并且在客栈落宿一夜。
当然,夜里两人同榻而眠时,自是少不了一些甜言蜜语及柔情蜜意,也免不了又是一番颠龙倒凤,享受著云雨之欢的激情美妙滋味自是不须言喻了。
并且经过了柔情蜜意的数度激情之后,大妞已然激情且痴迷的臣服在小飞的雄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