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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紧他?对耶!云姊,凤姊说得甚是,从今日起咱们皆要紧盯著飞郎!对了,凤姊你已答应要与我们共事一夫,所以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喔。”
金秋雪毫无顾忌的嚷叫著,已将三女私下交谈而心上人尚不知的心事脱口说出,霎时羞得江天凤娇靥如染朱丹,芳心蹦跳如鹿的斜瞟心上人一眼后,慌急低垂螓首不敢吭声……
如此一来,小飞才心中恍悟!原来这几日中,三女常背著自己窃笑低语的不知说些甚么?原来她们三人早已有了默契,却将自己蒙在鼓里!因此怔怔的望著三女,不知如何开口?但是内心中也有一丝得意的欢愉感涌生。
尔后,三女又故意落后小飞十余丈之远,窃窃低语的不知说些甚么?偶或听见庄秀云羞急的连连摇首,但是在两女的吱喳声中,似乎逐渐有些心动,终于又羞又怯的颔首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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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一行七人终于到达了“太行山”山区中,见到了小飞与庄秀云同甘共苦,胼手胝足亲手所建的家园。
重返旧地,望著山洼树林前的木屋,小飞的双眼中已然浮显出些许泪光……
只见树林前的木屋依旧,但是在四周多了甚多东一丛西一丛的零散花木,好似整个山洼原本便是花木丛生的景色。
突然听见一些鹿鸣之声传至!循声望去,只见昔日在树林内围起的大栅栏内,有五、六只奔行的鹿影,正欲催骑前往观望时,突听庄秀云笑说道:“夫郎,且慢!家园四周已布有一座‘花魂阵’,若不明进阵步伐,必将迷陷在阵内。”
小飞闻言一怔!立即想起在“百草谷”经历过的花木阵式,因此脱口说道:“啊?有阵式……莫非那些看似零散的花木,便是个阵式不成?”
庄秀云立即笑说道:“没错!是贱妾与小雀费时半年余才完成的,否则贱妾及小雀两个弱女子,怎能安全的居于荒山中?”
小飞闻言,顿时怔怔的望著庄秀云,且好奇的问道:“哦?可是我怎么不知你也懂得阵图之学呀?”
“嗤……嗤……夫郎!你忘了那些古旧书册及秘籍了?”
庄秀云笑说后,小飞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啊?对耶……那几册秘籍中确实有两册阵图之学,可是当初我一心只想习武,所以对其它的秘籍毫无兴趣,而且还欲抛弃,尚幸你都留下了……莫非你皆已习练过了?”
庄秀云立即颔首笑说道:“嗯!那些书册都是古人的智能心血,岂能视为废物抛弃?因此贱妾全部保存著,并且与小雀日日习练,打发闲暇,因此如今已有了些许心得呢!”
小飞耳闻庄秀云之言,突然又想起常姑娘,因此也笑说道:“喔……那位‘魔医’常老丈的女儿也懂得阵图,也曾布出一个花阵呢!以后见到她时,你可以与她相互切磋一番。”
“哦?夫郎说的,便是那位双目失明的常姑娘?”
“嗯……就是她!”
于是在庄秀云及小雀的引领下,一行人顺利的穿过了看似零乱,但是乱中有序的花丛,先将马匹全安置在鹿栏内,然后才行往久别的木屋处。
只见木屋经过风吹日晒雨淋之后,如今粗木树皮已然逐渐腐落,露出了内里的光滑树心,并且有些阴暗之处尚长出菇菌。
进入屋内,亲手制成的粗简家具依旧,仅增加了一些巾幔垂帘及摆饰,但是屋内已被庄秀云及小雀主婢两人布置得甚为清幽雅致。
木屋内仅有两房一厅,两间卧房较大的一问,原本是小飞与庄秀云居住的卧室,如今已添加了一具大木橱及一些被褥,另外原本堆放杂物的一房,则已成为小雀的居室。
依小飞之意,主婢六人暂时挤住两房,而自己则在客堂歇睡便可。
可是庄秀云却笑说道:“夫郎不必耽心宿房不足,你且由右侧花窗朝屋后树林内看看!”
小飞闻言,顿时好奇的行至窗前外望?只见木屋后的树林中,在浓密的枝干之中,依稀见到一些东西?仔细观望之后,似乎是一片房墙?小飞心中好奇的尚未及开口询问,庄秀云已行至身后幽幽说道:“树林中有一幢双层小楼,乃是贱妾执意返回山谷时,邱伯父甚不放心,于是吩咐邱公子率家人同行前来,尔后便在树林中建了那幢小楼容贱妾居住,可是贱妾并不喜爱,因为……这幢木屋乃是我们同甘共苦亲手所建,有夫郎与贱妾美好日子的回忆,贱妾只想居于我们亲手建立的木屋内,所以那幢小楼自建妥至今皆是空置著。”
小飞闻言,顿时内心激动无比,顾不得堂中尚有金秋雪、江天凤及三婢,双手一伸手,已将她柔弱的身躯拥搂入怀,心中愧疚且爱怜的喃喃说道:“云妹,你……是我不好,真苦了你了……”
庄秀云闻言,顿时想起夫郎留书离家,自己独居木屋时的那段悲戚日子,霎时芳心中一阵心酸,泪水已扑簌簌的顺颊而下,双手也紧搂著小飞抽搐低泣。
而此时!金秋雪及江天凤眼见之下,俱是羞笑的立即轻拉小雀、小萍、玉娥三婢,蹑足步出木屋,由小雀引领行往树林中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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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金秋雪及江天凤借故将小雀留在小楼,与小萍及玉娥整理空置已久的卧房,以便众人居宿,只留心上人及云姊独处木屋中。
可是当庄秀云发现木屋中仅余自己及夫郎两人时,不知为何?早已与小飞同宿数年,而且行程中也习以为常同居一室,毫无羞怯之状的庄秀云,似乎像刚出阁的大闺女一般,突然有了羞怯心慌之态!如此情景看在小飞眼中,也想起了在青楼之时,她被老鸨逼胁与自己同居一屋,心慌羞怯,不敢进入卧房,夜夜卷缩在客室椅上沉睡的情景。
恍如时光倒流的情景,已使小飞心中有种欢愉且促狭之心,于是大手一伸,立即将她身躯托起,并且在她的轻呼挣扎中,将她抱入了卧室中,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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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地寂静的二更时分,突然由小木屋中传出一声痛呼声!循声望去,只见小木屋的卧室中,全身赤裸,展现出一身炙疤,但是甚为健壮的小飞,压在全身赤裸,柔白如玉肌肤,一丝不挂的庄秀云身躯上。
此时!只见庄秀云已是发乱钗横,香汗淋漓,在下体胯间一片乌黑茸毛之间,玉露滴流的一道粉嫩肉缝中,已然包夹著一根肉疤凸棱的粗黑巨物,使得下体内有如被撕裂般的充涨痛楚。
虽然庄秀云与小飞裸体相向已有数年时光,相互抚慰也习以为常,可是如此合体的夫妻人伦乃是头一遭。
如今!终于与夫君有了全然属实的夫妻之实,白中透红的桃红色娇靥上,虽然显露出一丝痛楚之色,但是在痛楚中,也显现出一种羞喜的神色,因此一双半睁半闭的美目中,已溢出一些不知是痛楚或是欣喜的泪水。
小飞在青楼中,知晓有些喜好浪迹青楼的男子,为了整治烟花女子,或是想获得烟花女子的青睐,曾在胯间之物加装有不同之物,使烟花女子享受到极度的激狂。
也因此,小飞也知晓自己幼年遭火炙之后,不但身躯肉疤凸棱,连胯间之物也相同,因此比任何加装之物还厉害,便是青楼中老吃老做的过气红倌,皆被自己整治得元阴连连狂泄,对自己痴迷得甚为爱恋,一般女子又如何能承受得了?虽然不是调情圣手,但是年少之时便已受妖艳淫媚的“金牡丹”教导过,淫技及传授“固精锁阳”之功,尔后又在青楼中习得不少调情的淫技,因此知晓如何挑逗女子的情欲!待挑起女子淫欲之后,才能逐渐承受自己的异物。
当初大妞便是被挑逗得情欲高炽,甚么羞耻都忘了,便是初次承受异禀的粗巨之物时,也仅是在一阵疼痛后,迷失在激狂的淫欲之中,终于被诱奸失身!而庄秀云虽然柔弱,可是在数年中,早已习惯与小飞裸身同□相互抚慰,因此在内心中认为理所当然,且极愿承受夫郎的爱怜,并且在青楼中曾受过气红倌教导淫技,也懂得如何承受男人的不同之物。
再加上小飞心知自己的异禀,也知晓庄秀云初尝人道,因此用心调情,挑逗且不急不迫的温柔为之。
所以庄秀云并不觉得太痛楚,终于完全承受了夫郎的异禀巨物。
胯间巨物已然深顶入柔软且紧紧裹夹的玉门内之后,小飞并不心急,只是频频吮吻她娇靥各处,且温柔的抚摸庄秀云柔滑细腻的身躯,使得庄秀云在羞喜且甜蜜的心境,以及身躯上涌升出的美妙感觉,逐渐陷入舒爽欢愉之中。
随后小飞缓缓耸挺臀部,使得早已忘了胯间痛楚的庄秀云,神色逐渐有种痴迷的神情,并且由鼻喉中,发出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轻哼呻吟声,似乎已逐渐尝到了美妙的滋味。
并且随著轻哼呻吟声,身躯及玉臀已不由自主的轻摇微扭著,一双柔白带粉的修长玉腿,则是忽曲忽伸,偶或颤抖的弓挺起玉臀,迎合著深挺入体内的粗巨之物。
突然!只见她再也难以忍受身躯内里涌升出的激颤,终于张开紧咬的贝齿,开始呢喃呓语且偶或尖声哼叫,螓首则是连连不断的左右摇晃,身躯也有如柔蛇一般狂乱扭蠕著,玉臀也连连耸挺上迎……
未几!突然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小飞身躯,颤抖的身躯则是狂乱的扭摇耸挺著。
待小飞抱著她狂扭不止的柳腰挺身半跪坐时,她更是狂乱扭摇挺坐的尖叫不止!且在小飞身上乱咬乱抓,终于全身发软且颤抖的倒入小飞怀中。
可是刻余之后,呢喃呓语及轻哼呻吟声再起,不到片刻,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尖叫声响起,似乎又身处难以自制的极度激情中。
荒山之中的黑夜,除了虫鸣之声外,鸟兽俱息甚为寂静,因此毫不自觉的呢喃呓语及尖声哼叫声,可清晰的远传出一、二十丈之外。
因此在树林内的小楼中,各有所思尚未歇睡的主婢五女,皆被木屋之方传来的轻哼呻吟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呢喃呓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