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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就在叶林枫回眼一瞬,只听莫东亭“啊”了一声。
叶林枫回头一看,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已到了乞儿手中,那莫东亭竟张目结舌,一险惶惑的样子。
白喜媚突然一拍桌子。“砰”地一声,站了起来,对着两个乞儿冷笑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乞儿毫不在意,同时微微躬身,仅口中说声:“谢谢!”说罢,转身便走,也不答白喜媚喝问。
那白喜媚大喝声:“站住!”右手疾伸,便向那个乞儿肩头抓去。
相距不过数尺,白喜媚也是武林中成名人物,出手又快,自然一抓就着。
叶林枫见那乞儿并不闪避,真是奇怪,忽听白喜媚“啊哟”一声,抓着肩头的右手,疾向后,而且身子也向后退了一步,好像手已受伤。
莫东亭忽然哈哈大笑,笑声中,身子凌空窜起,笑声未落,人已站在店门口,双手下伸,拦着两个乞儿去路,冷冷说道:“你们可是北王门下?”
叶林枫所得一怔,心说:“难道这乞儿适才从她手中接去那枚金锭,使的竟是我师父的手法?可惜适才自己大意,未能仔细看出。”
那乞儿嘻嘻一笑道:“谁是北王啊!我可不认识。”
白喜媚突然在店中尖声叫道:“别放他们走,他们是万毒魔门下,啊哟!我的手。”
叶林枫忙又回头看去,只见白喜媚一只右手,就在这一会功夫,肿得晶莹发大了数倍,而且脸色铁青,浑身微微发颤,显得十分痛苦。
这-来,叶林枫更觉得奇怪了,心说:“难道花谷的人,也是使毒能手,何以白喜媚仅在她们肩上抓了一下,那乞儿并末还手,便伤得如此厉害。”
另一个乞儿也嘻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说道:“万毒老儿么?他也配做我的师父?”白喜媚这一声尖叫,莫东亭不由向她扫了一眼,一眼看见她右手肿得又粗又亮,顿时一怔,脸上现出迷的神色。
“化力神功?”叶林枫脑中轰然一震,心说,“这种神功据说是一种邪门功夫,武林中从未听过有人传说,师父会这功夫,而且他老人家以北王之尊,也不该会这种功夫才对。”
自喜媚又尖叫道:“不是,不是,他分明身上穿的有万毒魔老儿毒须甲,一定是万毒老儿那儿派来的。”
只见百花公主始终坐在那儿,口角噙着微笑,一脸得意的神色。
那两个乞儿又嘻嘻一笑道:“你们说我是谁的门下都可以,对不起,我要走啦!”
莫东亭平素狂放不羁,面对任何强敌,也是朗朗笑声不绝,可是,今天遇到这两个乞儿,早己将惯有的狂傲之态收起,一脸惊疑之色。
他也是名师之徒,交游又广,对武林见闻,可以说至为丰富,适才他暗运功力,用两指夹住那枚金锭,正如叶林枫所想的那样,是想试试这乞儿的内力,虽然,这两个乞儿年龄小,但武功一道,不一定年龄和武功成正比,往往会出人意外的,这两个乞儿,明明是冲着他和白喜媚而来,所谓来者不善,人家既敢找了前来,岂敢以年龄小来衡量人家,为了要试试这两个乞儿有多大来头,他做了一番试验。
可是,一试之下,大出他意外,而且还心中大吃一惊,他本来仅是想试-下内力,可是那小乞儿指头一触及被他双指夹着的那枚金锭,只觉一股劲力,潮涌般由指向臂上来,心中登时一惊,赶紧猛一用劲,真力疾吐,说也奇怪,两股劲力一触,乞儿真力,顿时向后疾退,好像不堪-击的样子。
莫东亭才想朗朗一笑,可是笑声尚未发出,忽觉情形不对,自己的真力,不由自主地猛向外溢,竟然无法截止。
那乞儿却仍笑嘻嘻地站在面前,一点不像承受了自己内力压迫的样子。
莫东亭心中猛吃一惊,这情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小乞儿有着吸取别人真力的邪门功夫,他曾听师父说过,当今武林中,只有北王有一种化力神功,能化去对方真力,但他却不知,北王嫌这种功夫太过霸道,若非遇上武功高他而又是万恶不赦的魔头,轻易不肯使用,因此之故,武林中除了南灵西妖和琼崖三仙这几个少数人知道外,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北王身习这种奇妙的武学。
莫东亭不知北王这门神功,连自己也不轻用,如何会轻易传给门下,何况北王平生未收一个徒弟,叶林枫虽然新近拜师,也尚未传授过一招半式的武功,如何又会传给这两个乞儿。
莫东亭这样猜想,也不能说他没有理由,因为乞儿这种奇妙的武功,除了与北王的化力神功相近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武功与此相似,再则,这两人本身就是乞儿的打扮,北王又是出了名的乞丐皇帝,所以他毫不思索地便说这两个乞儿是北王门下。
这一点已经够莫东亭吃惊的了,等到看到白喜媚一只右手肿得又粗又大,口口声声说乞儿身上穿有毒须甲,一点不错,毒须甲是万毒老儿的防身之宝,白喜媚手中毒的情形,又极为相像,这一来,莫东亭心中更加迷惑了,这样看来,除了这两个乞儿武学复杂,而一身所学,可能是在下最奇诡、最毒辣的功夫外,别无其他可以解释。这两个乞儿,不可能一是北王的门人,一是万毒老儿之徒,而万毒的老儿,也绝不可能收一个叫花徒弟。
莫东亭因摸不清两个乞儿的底细,不敢冒然出手,生怕丢人现眼,所以一再追问,他们是不是北王的门人。
当下仍阻在门口,冷然一笑道:“要走么?可没那么容易!”
一个乞儿嘻嘻笑道:“是不是要索回你那一锭金子?”
莫东亭冷哼一声道:“第一,你们必须说出师承,第二,伤了人得还一个公道。”
另一个乞儿笑道:“我们是什么门下,没有理由必须告诉你,至于你第二点,那更不是理由,因为我没打她,是她欺负我们穷叫花,从后面抓我,谁知道她的手是怎么肿的呀,怎能怪我们?”
这小叫花说得不无道理,连平素口齿锋利的莫东亭,一时之间,竟无话可驳。
叶林枫听得心中一乐,心说:“你也居然遇到厉害人物了!”
莫东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白喜媚尖声嚷道:“快抓住他们,逼他们拿出解药来,啊哟!不行啦!连手臂也肿起来了,你平素逼着老娘去做坏事,到人家欺负到头上来,却又畏首畏尾的。”
那白喜媚似是痛极,也怕极,自己乔装做男人也忘了,竟自称起老娘来。
百花公主抿嘴一笑,低声道;“自己现出尾巴来啦!”叶林枫也为之莞尔,但心中却在说:“你也太过毒辣了,这分明是你支使人在捣鬼。”
莫东亭被白喜媚-叫骂,脸上自然挂不住,冷笑道:“不管什么理由,你们非留下不可!”
左手的乞儿向右手的乞儿嘻嘻一笑道:“兄弟,有钱的人没理也是有理,我们穷人有理也是无理,你看怎么办?”
右手乞儿道:“咱们向人家求求吧,唉!得人家一锭金子的赏赐,说不得穷人只好委屈点。”两个乞儿说罢,同时双手一合,抱拳向下作揖,两人手中各拿着打狗棒和简板,这一作揖,两根打狗棒,竟然使出少林九九八十一杖中“神前礼佛”一砸左肩,一砸右肩,一齐朝莫东亭打来。
莫东亭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两根打狗棒夹着劲风打来,他若闪让,两个乞儿必然抢出店去,大喝一声:“你们找死!”
双掌一合,倏地左右一分,施展一招六合掌中的“摘星拿月”,分向两根打狗棒拍去。
眼看莫东亭双掌拍实,两个乞儿忽地向后一退,杖头昂起,捧尾向外疾挑,一个乞儿嘻嘻笑道:“不行,人家不是狗,不能打。”
变招之快,简直大出莫东亭意外,但他武功出自铁拐仙亲传,脚下一踏蟾蜍步,两招同时挑空,莫东亭已然欺身进步,出手如风,分点两人玄机大穴。
两个乞儿险些被他点中,同时-声“啊哟”倏地一分,左手简板“呼”地一声打出,快如闪电。
原来两个乞儿手中简板,共有三块,各以软绳相连,折叠起来是一幅简板,打出时却长有三四尺,竟然是一种奇形兵器,莫东亭一着未防,左右手臂,竟被简板打中,只觉手臂一麻,立即双臂下垂,动弹不得。
两个乞儿各自打中一板,嘻嘻一笑道:“谢谢公子的赏赐,我们走了!”身形一闪,一左一右己自莫东亭身边抢过。
莫东亭被要中臂穴,心中更是恼怒,脚下蟾蜍步一展,早已拦在乞儿前面。
那店中的白喜媚,右臂痒得难忍,肿得又粗又大,眼见莫东亭竟然拦不住两个乞儿,如何肯甘心,一咬银牙,也跟着扑去,却截住两个乞儿退路,同时左手早己扣了一把满天星雨。
两个乞儿也未料到莫东亭身法恁快,惊得退了一步,手中打狗棒一横,蓄势而立。
莫东亭借两乞儿退步凝立这一会工夫,暗自一凝真气,已将两臂穴道冲开,一脸铁青,冷冷说道:“两位招式奇诡得很啊!”
两个乞儿嘻嘻一笑道:“冒犯,冒犯,穷叫花只会一点打狗招式,说不上好!”
莫东亭此时已动了杀机,大喝道:“你们看我的打狗招式如何?”喝声中,双掌猛力一搓,爆响起-声奔雷,劲疾风狂,猛向两乞儿卷来,这是铁拐仙炬风神掌中威力极猛的绝招,名叫灵涌雷奔,威力自不同凡响。
两个乞儿只觉得劲风来,人已摇摇欲倒,同时-声“啊哟”,打狗棒点地,身子凌空飞起,哗一声,两条简板斜砸而下。
站在两乞儿身后的白喜媚一声娇叱,左手-扬,打出一把满天星雨,阳光中,万点银星飞射,约有丈许方圆,两乞儿身在空中,如何闪避得了?
叶林枫惊得“啊”了一声,心说:“这-下两人完了,那白喜媚满天星雨,也算武林一绝,而且又是喂过了剧毒的暗器,两人非死即伤。”
心中正在想,忽听百花公主也是-声“啊哟!”
叶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