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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想不到短短半个月,小子的力量又长了。”盘龙见了血修罗刚才一脚的力量,便明了血修罗的地步。
“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你就好好受用吧!”血修罗并不领情。
“说得好,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吧,看你能奈我何!”盘龙豪气上涌,不再留余地,全力轰出一拳。
盘龙这一拳是拳未出,声威先现,不亚布雷霆万钧之势。
血修罗见盘龙发了狠,哪敢怠慢,也全力施为,右拳先出,左拳再至。
企图以右拳先挡盘龙之拳,再左拳创敌。
两新转眼的工夭便在中路相撞。
这不是两只拳头的碰撞。
而是十成暴血力量和九成暴血力量的对话。
夸张一点说,是慧星撞地球。
碰撞之后,结果便出来了。
血修罗只觉得整条右臂已经没了感觉,连事先想好的左拳伤敌也因得这一撞而半途而废,人更是被巨大的撞击力推得后退了五步止住身子。
但盘龙也还是止不住退了两步。
围观者哪曾见过这等阵势,一个个唬得向后退去,许多的人都上一二楼,唯恐被波及,那缩在墙角的店家两腿抖得更欢了。
“哈哈,痛快!痛快!想不到血地狱还能出你这样的对手,我以为败了狱王,血地狱再也无人了呢!”盘龙哈哈大笑。
“小子别狂,今天我一定要为小蓝报仇!”血修罗时刻不忘小蓝。
“为小蓝报仇?嘿,小蓝是死得太惨,我也正想为她报仇呢,可惜无处得报,好,今天就拿你泄恨吧!”
盘龙此刻听血修罗提起小蓝,又撩起了自己最初的伤疤,想到小蓝的惨死,不禁也一腔仇恨全迁到此时与之交手的血修罗身上。
两人俱不再答话,全力拼搏。
虽然血修罗目前的功力和盘龙只差了一成,但是一条右臂己被震得不听使唤,是以渐处下风。
那些楼上的观众不明下面两人为何相拼,见了两人都舍命相搏,且极其惊险壮观,都不禁喝起采来。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血修罗已再难支撑,渐渐连招架之力都慢慢丧失。
“你几度阴魂不散,总是找我的碴,今天是饶你不得,你不是想死吗?今儿个成全了你!”盘龙见血修罗已难以招架,再度发狠运劲击向血修罗。
“大丈夫死又何憾,只可恨没能杀得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为小蓝报仇雪恨!”
血修罗恨声回道。
“闭上你的臭嘴,我不准你提小蓝的名字,小蓝的心里根本没有你,她只爱我!”
盘龙怒声喝止道。
盘龙的话如利刃一样刺在血修罗的心头上,回想起以前在血地狱的一切,小蓝是真的不曾对他表示过一点爱意,可恨今天临死之前还要受到盘龙此般奚落。
血修罗心中一怒,整个人顿时如失常似的,不顾一切冲向盘龙,以头撞向盘龙,欲来个两败俱伤。
盘龙见血修罗如疯了一般,气势汹汹冲向自己,心中一凛,也不敢硬挡血修罗这一撞之力。
心念速动之下,急急向侧边一滑,避开了血修罗这全力一击。
血修罗低头猛进,不知盘龙已经避开,仍如乘风破浪的船只一样,奋勇前撞。
即使他知道盘龙已经避开,要想收住脚步,也是万无可能,因为他已心力尽瘁,全身之劲全用在这一撞之上,且姿势已经用老,回天乏力,九牛也拉不回了。
倾刻,血修罗的头撞便到达了终点,却并非他想象中的目的地。
他一头撞在旅店的南面墙上。
这旅店的墙全系水泥钢筋所筑,坚硬无比。
一般情况下,要想毁坏这样的墙,最好的办法是用炸药包来炸。
虽然今天血修罗的初衷不是来毁墙,但是实际情况是他用血肉所构造的头颅撞在用水泥钢筋所构造的墙上。
虽然南面的墙壁并未像被用炸药炸过一样,轰裂倾塌下来,但是血修罗的头颅却像已经爆裂的炸药包一样——开了花。
血修罗那少了头颅的躯干晃了几晃,终于倒了下去。
站在南面的二层楼上的观众也感到了血修罗这一头撞南墙所带来的影响。
各人的身子俱是同时感到一颤,更主要的是他们的心也同时受了极大的一震。
他们看到了骇人后一幕——一些五颜六色的东西自血修罗的头颈上慢慢地流了出来。
“死人啦!死人啦!”胆小时已经吓得高叫起来,撒腿跑向了房间,关上房门。
可缩在墙角的店家见了这壮观的一幕,双眼一溜神,眼白上翻,慢慢地萎了下去,只是躺在地上,双腿还不忘哆哆嗦嗦直颤抖。
盘龙看了一眼已然死去的血修罗,说了声:“这是你咎由自取!”便慢慢地踏上二楼,进自己的房门拿了行李,然后下了楼。
经过那吓昏了的家店身边时,盘龙自口袋中掏出几张大钞塞入店家的短裤里,扭过头,大踏步出了店门。
其时已是早晨五点左厅,天已放亮。
刀仔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在一间只有一个碗口大的通气孔和一间沉重的厚在尺许的大石门的石屋中。
神使也躺在身边,两人手脚俱上了粗约寸许的铁链。
刀仔正在思疑,旁边的神使也悠悠醒了过来,挣扎着欲直起身子。
“神使……”刀仔叫道。
“刀仔,我们中了北爪禅宗的好计。”神使悔恨莫迭地道。
“你是说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朋友?”刀仔仍没弄明白。
“什么朋友,他就是易过容的北爪禅宗,可恨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对你说明……”“别怪自己了,传说北爪禅宗阴险无比,工于心计,果然如此!”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神使深知北爪禅宗的为人,不禁担忧起来。
刀仔抬头望了望固若金汤的石室,又看了看手脚上的铁链,良久没有出声。
“北爪样宗费尽心思搞我们到此,看来一定会有‘所图,我想他不会马上对我们怎么样……”“嘿嘿,果然是聪明人!”刀仔话未说完,北爪禅宗的冷笑和阴阳怪调已经自通气孔处传了进来。
刀仔和神使不禁抬头向通气孔处望去,只见北爪禅宗的整个面部刚好贴近通气孔处,阴阳诡笑着。
“北爪禅宗,你这个阴险下流的家伙!”神使早已经不视他为真神了。
“嘿,不阴险,怎会抓住你们?下流嘛,以后你便会知道了。”说着,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来。
“住口!北爪禅宗,我瞎了眼拿你作朋友,却不料你却如此卑鄙,有本事,放我出来一斗,背后使卑鄙,使什么好汉!”刀仔怒道。
“这个时候,我不想跟你斗气,逞什么英雄好汉,如果你不听从我,别说跟我玩,就是想死也不让你好死!”北爪禅宗脸色一变,恶狠狠地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神使斥问道。
“想干什么?很简单,你们各人有各人的任务,刀仔嘛,只要你说出运用黄金血的诀窍,神使你嘛,更简单更舒服了,就是每天陪我睡觉,怎么样?”北爪禅宗无耻地道。
“闭嘴!”刀仔打断道,神使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简单的条件你们都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当然,我还是会等的,不过只三天时间,三天后若还不答应,看我怎样整你们,嘿嘿!”北爪种宗甩下一串冷笑,脸离开了通风吼,离去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野心还真不小呢,想得倒美,神使,当初没听你的话,如今连累了你。”刀仔满怀愧疚地对神使说。
“说这些干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也我愿意!”神使把头靠在刀仔的肩上,出神地说。
刀仔心里一热,欲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一天的时间在刀仔和神使的偶尔交谈和相对无言中悄然溜走,其间北爪禅宗只派人送来了两次两碗饭菜。
刀仔和神使也确实感到饿了,用带着铁链的手艰难地将就着吃了。
剩下的两天时间,照样如此,北爪禅宗除了派人送来一点水食外,再没露面。
北爪禅宗确不愧为天下第一工于心计之徒,他的不露面比经常要露面摧促更折磨人。
有时候,冷处理比热战更令人难受。
但是刀仔和神使例外。
二人都已横下一条心,有机会就逃,逃不成也决不屈服。
但是,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过了今晚,明天又将是怎样的一番情形,刀仔和神使心中俱不敢肯定。
两人的心还是莫名地忧郁,因为北爪禅宗虽然阴险,但是对付敌人却是言出必行的,不知明天又将怎样对付自己。
面对谁也无法预料的明天,刀仔和神使谁也不开口说话,只是互相用戴着铁链的双手,交叉握住对方的手,回眼凝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已到了深夜两三点左右,两人还俱没有了点儿睡意。
“刀仔,我爱你!”最后还是神使先开了口,在对仔的耳边柔声说道。
“我也爱你,神使!”刀仔侧过脸,说完吻住了神使的嘴。
神使像欲生离死别的恋人一样,热烈地拼命地回应着。
刀仔和神使在囚室里相对心酸,却不知天脚底已正在发生着变故。
一个魁梧的身躯潜进了天脚底,深夜里脸上却还是蒙了黑纱巾,叫人看不清面目。
来人虽身材高大,但手脚灵敏轻捷,走路不带丝毫响动,这时,已悄然接近了大脚底的大食堂。
和大食堂毗邻的是两个房间,房间里住的是白天在食堂工作的伙夫。
给刀仔和神使送饭的那个伙夫此刻正在一间房里发出震天般的呼噜声,这呼噜声给正在探寻的高大身影指明了方向。
高大身影来到有呼噜声传出的那个旁门前,手按住门一较劲,那倒插着的门便被推开。
门开时发出了“吱”的一声响,高大身影心里一惊,正欲退回。
但是一听之下,屋内的呼噜声照响不误,打呼噜之空依然高枕无忧。
来人显然眼力极佳,黑室之中,径直往床边模去。
并且迅速的一伸手,闪电般的拧住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