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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雪下得,这会要来个尸群,咱们想跑都跑不快。”雷暴开得稳稳的,并不急于加速,高速公路被雪堆得足有小腿高,也幸好这几辆车的轮胎高大,轿车在这路上都开不了。
“妈妈我困了……”帅帅开始还瞪着惊奇的小眼睛从前面两排座椅之间看着外面的雪白世界,后来发现怎么看都是一个景色,小孩子顿时觉得无聊,打起了哈欠。
念念帮我从大包里掏出帅帅的小毯子,盖在小家伙身上,汽车在雪地上缓慢前行,象个巨大的摇篮,小胖子很快就睡着了。
我抱着帅帅靠在椅背上,外面天气寒冷,但车内比较温暖,空调烧得都是汽油啊,虽然心疼,但这会可不是节省的时候,不开空调会把我们冻坏的。
摇晃的车身加上温暖的感觉,我也迷糊起来,抱紧了儿子胖乎乎的小身子,我的眼睛慢慢的睁不开了。
“朵姐,你睡会,我帮你抱着帅帅。”念念轻声说,将帅帅接了过去,我歪在座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靠!孙子无处不在!”梦中突然听到雷暴的低吼声,一惊之下醒了过来,急忙向前面的车窗看去,原来路前面出现了几头披雪前行的丧尸,迎着车头撞了过来。
这样的厚雪地面,汽车行驶得慢,丧尸其实走得也不快,它们趟着雪伸直了双爪向我们慢慢逼近,好在数量并不多。
“撞死你丫的!一个个跟帕金森患者似的,这么大冻的天不在窝里猫着出来得瑟个屁!”雷暴直直的将虎式越野奔着最前面的几头丧尸撞了上去,因为彼此速度都慢,汽车并没将丧尸撞飞,而是把它们撞得仰面跌倒,接着我们便感觉到车底咯噔咯噔的被垫着轱辘,要是压在尸头上,估计已经把它们那脆脑袋压稀扁了。
“压死你们压死你们!”雷暴有时很孩子气,一边继续撞压这些倒霉丧尸一边兴冲冲的嘀咕着。
路遇丧尸不多,我放了心,转过去看帅帅有没有被吵醒,要不怎么都说最好的睡眠是婴儿睡眠呢?外面打雷人家照样睡得香香的,念念还轻轻的拍着他的屁股,这小子不知现在多舒服。
从这条高速到营口本来三个小时就能到,这样的雪天雪地,我们却开了一整天才蹒跚驶到营口地界。
“晚上怎么办?”我问前面两个男人,天可擦黑了。
“在车里过夜不妥,”雷暴说,“温度太低得开空调,这车要是不熄火,容易让尾气给熏死。还得找个房子对付过夜。”
迦南指了指路边一小排农户,“这附近挺荒的,就这几个屋子吧,一路过来,丧尸也没见多少。”
雷暴抄起车载步话机,跟后面两车通了气,大家一致同意停脚过夜。
停了车,男人们拿上武器先进去摸情况,我和念念抱着帅帅在车上等着,不一会,他们出来打开后门,“屋子里就几具死人骨头,给清出去了,下车吧。”
这几个小屋大家都查过了,选了其中一个有大炕的屋子当成过夜的房间,这大炕连着外面的炉灶,罗汉和迦南到院子里划拉了些柴禾回来,用这家厨房里现成的桦树皮子引着了火,将炉灶给烧了起来。
冰冷的大炕渐渐生出了暖意,我们几个女人早就把炕给收拾干净,铺上了这几家看着还算是干净些的被褥,上面再铺着我们自带的毯子,帅帅在炕上跑来跑去,看哪都新鲜,墙上破旧的年画他也研究了半天,指着上面小脸肮脏的胖娃娃和大鱼唠了起来。
除了将晚上的吃食和需要的被子毯子拿进了屋,我们还将这十套防护服也搬了进来,放在炕边,一旦有什么特殊情况,抵抗不了的,大伙马上套上这些防护服,也能躲过一劫不是。
亚当一直笑我们给他也带了一套,纯粹是浪费东西,其实这套我们倒不是给他预备的,而是怕万一路上谁的防护服破损,也能有个替换,扔在岛上也是扔着,不如全带着。
吃过了加热的晚餐,炕上已经被烧得热乎乎的,我们将门关紧,留人值夜,就此歇息睡下了。
这一夜过得很安静,门口有没有丧尸路过不知道,我竟一觉睡到天明。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迦南和帅帅已经不在炕上了,揉揉眼睛坐起来,问正在梳头的念念,“他们爷俩哪去了?”
念念指了指院子,“小帅帅要尿尿,姐夫带他去院子里啦。”
我一看夏小涵还缩在被窝里,过去挠挠她后脖子,她一缩,嘻嘻的笑了,“早醒啦朵姐,就起就起。”
其他人都没在屋里,想必都去外屋或院子了。
简单吃过早餐,我们再次出发,从沈大高速上了盘锦高速,大雪渐渐停了,老天爷真给面子!
公路上的积雪也开始变薄,我们的车速稍稍提了起来。
两天后,从高速公路上依然挺立的路标上看到,我们终于开到了京城地界,地面的雪已经很稀薄了,弃车越来越多,我们的前进变得艰难。
“**个小时的路,咱们折腾了三天!”雷暴一边费力的躲着路面的破车,一边嘟囔,“这前面也过不去了呀。”
“这里曾经发生过惨烈的事件,看地上那些骨头。”雷暴对坐在副驾驶的我说,我早看着了,京城的人口,当时丧尸爆发可想而知当时的混乱。
“别抱太大希望,我说,”雷暴将车慢慢从一辆破烂不堪的中巴旁边绕了过去,“京城虽然全是重要人物,也不见得就能保住,咱们就观望观望,不能太往里,估计全天朝最大的尸群就在京城里边呢。”
“嗯,知道。”我忧虑的看着前面越来越堵的路面,或许,连观望的机会也没有,这也进不去呀。
“从这路口下高速吧,”雷暴抄起步话机跟大伙商量,“前面肯定更堵,就京城,不是末世都能把人堵死,一出乱子,还想着有空能钻进去?”
我们下到高速下面之后,发现情况也很糟糕,这条道路也是出城的,无数空车胡乱的挤在一起,大家顿时束手无策,想进城?除非步行。
我们正在商量是不是派两个人步行往里再探探情况,忽然听到一阵丧尸的吼声临近,靠的,不是京城里的尸群跑出来了吧?大伙赶紧发动车子打算撤退。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弃车中绕来绕去的冲了过来,这速度,绝不可能是丧尸!那是个人!
来人迅速的跑到我们的车面前,一下子发现车里有人,毫不犹豫的向我们挥舞双手,大喊着,“救命!”
这人竟是个年轻的外国男人,身材高大,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穿着件黑色的羽绒服,背着一个很巨大的双肩包。
我们救人不会犹豫,迦南迅速打开虎式的唯一后门,招呼老外上车,他一上来就用流利的中文说,“多谢哥们仗义相救,快向旁边的小道下去,我知道路!”
眼看着弃车空隙中丧尸的身影一只只冒了出来,我们也没时间详细进行国际友好沟通了,雷暴调转车头,向着外国青年指向的一条偏街冲了过去,身后两辆车马上跟过来。
“向前走,对,不要停……向左拐弯,继续直行……”老外趴在雷暴和我的座椅后边,熟练的指导着,我们从后视镜发现,尸群已经被甩脱掉,这才松口气。
雷暴问他,“外国哥们,你这是指的去哪的路啊?”
外国青年温和的笑笑,“去我家呀,你们救了我,是要请你们回去喝杯咖啡的,你们好,我叫杰克,米国人。”
“杰克?你是加勒比海盗船长杰克吗?今个没上浓妆啊?”雷暴贫了起来,“我叫雷暴,老天爷发脾气时天上那个雷暴。”
杰克呵呵笑了,“雷暴哥们真逗嘿!我的小辫子都放在家里了。”这句话竟然冒出了浓浓的京腔,而且外国人特有的幽默也显露无疑。
☆、第二章 可爱的杰克
我们各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这个杰克非常自来熟,如果不是那纯粹的白种人外表,我几乎以为救了个京城爷们。
“杰克,你的中文怎么这么溜啊?而且还全是京城味儿。”我好奇心一起就忍不住打听。
杰克很自豪的说,“我十五岁就来京城了,今年二十八岁,等于在这里长大的,哥们我是个中国通!”
十五岁?我惊讶的问,“你这么小就出国,你家里人放心吗?”
杰克回答,“我就是跟家里人一起来的呀,我家老爷子工作调动,我们全家就一起过来了,等老爷子三年期满被调到其他国家,我就自己留了下来,他们很放心。”
这个家伙,也太京城化了,老爸不说老爸,直接就称呼为老爷子,跟我那些京城的哥们一个味儿。
雷暴很搞笑的嘀咕道:“妈呀,这是犯了多大的罪,给发配到天朝服刑,三年期满,又不象是大罪……”
我噗的喷了,杰克非常认真的对雷暴说,“我们老爷子不是犯罪押到天朝服刑,他是被总部派到天朝的分公司任命ceo,为防贪腐现象,总公司会把高层们每三年换个区域工作,这样等你上下关系熟捻了,也给调离了。”
我们几个已经憋得脸都快紫了,雷暴这个二货,服刑?他咋想的?
“哎哟喂,只顾说话儿了,到了到了!”杰克突然大呼小叫起来,我们向前一看,可不是,一片别墅区到了。
这别墅区是封闭式的,正大门处很宽的一道伸缩门拦住了去路。
“里面也有丧尸,不过很少,有一部分是被自己关在家里出不来,成了缩头乌龟,哈哈。”杰克简单介绍了小区内的情况。
“杰克哥们,咱们怎么能把车开进去啊?我们不能把这三辆车丢小区外面,回头在你家喝完咖啡出来一看,再让人给偷喽。”雷暴回头问杰克,如果车进不去,我们还真不能离车。
“我去开侧门,上面的锁是我上的,哥们有钥匙!”杰克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炫耀的晃了晃,迦南将后车门打开,抽出一把格斗刀与杰克一起跳了下去。
他俩将侧面仅能通过一辆车的侧门打开,打手势让我们进去,雷暴打头,三辆车缓缓的开进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