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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路。
这厮,够狡猾的,换了风霖这副的,不得大呼小叫的炫耀啊?
说到风霖,我们中间去看过他一回,他在拘留所里住得特别委屈,见到我们抱怨个不停,曾华却很安静,或许他知道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我们不是啥恶人,早晚还是会放他们自由的。
而梅芯,几乎每天都去看望曾华,还给他带好吃的,这小丫头似乎真的爱上了曾华,即使知道他有生理缺陷,十七岁的年龄,满心都是浪漫的纯洁爱情,跟她提及生理不生理的,她怕是会觉得在侮辱感情,梅德洛对她很担心,我劝他要顺其自然,十七岁正是叛逆期,你越反对孩子做的事情,她可能就越执着,顺着她,等她慢慢长大了,没准就什么都明白了。
大冬和小炎住在另一间拘留室,与曾华和风霖隔离,因为我们想要从大冬小炎的口中去了解曾华与风霖,总不能听他俩的一面之辞,隔离开,他们就不能串供了。
山洞被清理好后,我们就开始往山上搬运粮食和生活用品,至少要准备够几百人一个月的食物,甚至更多,能被尸群从固若金汤的小镇逼到上山躲避,那尸群的数量和攻击力肯定是不可想象的,而山上又没有能吃的东西,万一尸群死心眼或者洪剑太阴险不让尸群离开,总不能被活活困死。
于是成袋的米面,真空密封的肉类与各类罐头被搬运到山洞,还好这山洞冬暖夏凉,是个天然的储藏大仓库,不必担心食物会坏掉。
因为黑狗帮一早就接了电上山,我们又搬运了不少双开门的大冰箱上去,借着电源,将那些需要冷藏的食物放进冰箱,并且将洞内的照明改进了一下,小破灯光换成节能灯,既亮堂也节电。
我们把黑狗帮用的被褥都给扔了,并且将所有的洞子都灭了虫杀了菌,又空晾些日子后,我们将大量折叠床,帐篷运上了山,分别摆放在打算住人的洞子,还有真空袋里密封的被子和毛毯。煮食物用的锅子和各种厨房器具,全都整齐的堆放在一个单独的洞子里。
看着山洞内东西越来越齐全,我们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而洪剑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近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点消息也没有,小镇也再没来过大规模尸群,偶尔有闲荡的小尸群路过,在高厚的水泥围墙外撞了几下,吼了几嗓子,被新弓箭手们当活靶子给练手了。
覃小满特别喜欢春漫美小镇的镇中湖,没事她就爱去走一走,欣赏下湖光水色,喜欢到湖边散步的人还真不少,遇到认识的,她就停下聊聊天。
这几个月大家都挺累,终于能歇一歇,覃小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湖边坐会,她很希望祝红能陪她过来一起坐,可是祝红仿佛是个陀螺,总也不肯停下来。
天气真好,覃小满惬意的闭上眼睛躺在草地耻,仰起脸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要是能靠在祝红的肩膀上就好了,那家伙,总跟睡不醒似的,工作起来却象个机器人,想着,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突然她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
是谁?覃小满睁开眼四下望去,在湖边的一棵树下,她看到了哭声的主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哭着,怕别人听到一般用力捂着嘴,想将哭声压回去。
这女孩是个短发,穿着很中性化的灰色帽衫,前胸有个小熊,牛仔裤,板鞋,有些偏瘦,覃小满确定,这不是从长星岛一起过来的小伙伴,可能是小镇的镇民,这会看她一个人靠着树哭得那么伤心,让覃小满心里一阵怜悯。
她轻轻走上前去,短发女孩哭得投入,竟然不知道面前来了人。
“那个,小妹妹,你为什么哭呀?”覃小满怕吓到她,离她两米的时候站住,柔声问道。
没想到她这一出声就象是关闭了女孩哭泣的开关,哭声戛然而止。
短发女孩狠狠的在袖子上抹了抹脸,抬起了头,眼睛都红肿了,但覃小满仍然惊讶的轻呼了一声,这女孩长得真帅气。
“你是谁?”短发女孩带着鼻音问道,眼神有些抗拒,她不认识眼前这个陌生面孔。
“我刚来小镇不久,叫覃小满,看你年龄没我大,叫我小满姐吧。”覃小满笑盈盈的对短发女孩说。
“是新来的那些东北人吗?”短发女孩吸了下鼻涕,覃小满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女孩接了。
“是呀,你是小镇居民吧?你叫什么呀?今年多大了?”覃小满轻柔的问着擤鼻涕的女孩。
“我叫杜晓倩,二十岁。”短发女孩将纸巾塞进帽衫的口袋,没有乱扔,果真是爱惜自己家园的人呢。
“晓倩,你怎么哭了呀?”覃小满知道女孩子但凡有烦恼只要倾诉出来,心情就会变好的。
杜晓倩冷冷的看了覃小满一眼,“那么多女人都活着回来啥子事没有,我姐却死在山上,我问谁,都说她是病死的,却又没人能说清楚她得了什么病,哼,是欺负我们姐妹没有父母家人了,不把我们当回事吗?”
覃小满一愣,“你姐是哪个?叫什么?”
“她叫杜晓梅,就是被丧尸头子霸占的那个,她才二十三岁,怎么就得了绝症呢?有人说她是在山上得癌症死的,我不信!”杜晓倩一说,覃小满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个了。
就是洪剑洞里被他传染上扁虱病毒的那个年轻可怜女子。
“晓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覃小满耐心的坐在杜晓倩的面前,“你姐得的不是癌症,而是一种传染病,一种很可怕的传染病,这病是洪剑传染给她的,我们到山上时,你姐已经断气了。”
杜晓倩疑惑的看着覃小满,“是真的吗?洪剑有那么厉害的传染病,他怎么没死呢?”
覃小满听我们讨论过,细节她并不是十分的了解,只得简单解答说,“洪剑是病毒携带者,他本身应该是有抗体的,别人跟他接触了就会被传染发病,而他自己却没事。噢,你看过埃波拉病毒那个电影吗?跟那个差不多的意思。”
杜晓倩这才长长吐了口气,一想姐姐真是命苦,偏偏她就被这个病毒王看上,也实在不能怪责我们救援不力,面色便缓和了。
“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没了爸妈,没了姐姐,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杜晓倩眼圈一红,又落下泪来。
第六十八章 蛋清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覃小满对这个短发女孩有一种出不出来的怜爱感,或许是同样的身世让她心生恻隐,小满的家人也全都没了,全世界只有自己孤单只影的感觉,只有亲眼体会才会明白个中滋味。
“晓倩,你怕苦吗?”覃小满心里有了个主意。
“我不怕苦,我只是怕孤独。”杜晓倩含着眼泪回答。
“你愿意加到我的小队里当一名女战士吗?”覃小满在祝红手下带了个小队,队员清一色小伙子,还真没一个女孩子呢。
杜晓倩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在她心里,能出去作战的战士都是厉害人物,自己一个瘦小的女孩,从没敢想过可以成为一名战士。
“我练过武术,我来亲自教你,只要你不怕苦,武术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练,特别是练基本功的时候,你敢加入吗?”覃小满见杜晓倩瞪着眼睛看她,以为她在犹豫。
“我,我不怕苦,不怕……”杜晓倩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一伸手抓住覃小满的手,“小满姐,我这么瘦,你看我行吗?”
覃小满捏了捏杜晓倩的手臂,笑了,“我练武术的时候比你还瘦,当时就象个麻杆一样,多吃点,肌肉慢慢就会长出来,年轻是最大的资本,放心。”
祝红发现覃小满队伍中多了个奇怪的新队员,是名瘦瘦的短发女孩,冷不丁一看象个少年,心里有点纳闷,不过他没过问,他相信覃小满做事有自己的道理。
午后,蛋清和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秀气大男孩来找我。
“师姐,你现在有空吗?”蛋清的神情怪怪的,“我想麻烦你一点事……”
“有事说啊,我这会空得很。”看着这个高瘦的师弟,他愈发的成熟了,当年稚气未脱的面庞现在完成蜕变成了英武的男子汉。
“你屋里人多,咱们到花园里说呗。”这蛋清,咋这么磨唧了呢?
我跟家里人打声招呼,随着他和那个小伙子走到楼下。
坐到小区花园里的木头凳子上,我随意的问道,“这小伙是你们队的队员吧?看着面生,是不是小镇的呀?反正在长星岛没见过。”
蛋清瞅了男生一眼,“师姐,他叫罐头,是小镇的居民。”
“罐头?”我差点笑出声来,蛋清这名字就是这小子的绰号,大家叫习惯了,因为他吃鸡蛋不吃蛋黄,却超爱吃蛋清,经常煮一堆鸡蛋,蛋清扒走,蛋黄留给别人吃,时间长了,一起住的师弟师妹全都喊他蛋清,最后干脆连教练也这么叫了。
“他特爱吃罐头,所以他就叫罐头了,跟我这个名字来历差不多。”蛋清嘿嘿笑了。
“师姐,他是我的队员,也是,我的……”蛋清有些害羞,挠挠头,突然拉起罐头的手,两人十指相握,我顿时明白了。
“呃,你们是认真的么?”别看我面对黑狗帮的大冬小炎无所谓,可这是我师弟,他的兴取向,有点与众不同,我得消化消化才能接受。
“师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蛋清急急的解释,生怕我会误解他们是在瞎闹。
“朵姐,我是真心爱蛋清。”罐头也红着脸小声回答,但语气坚定。
“只要是认真的就好,对了,教练知道么?”
“我来找师姐,就是为了这事。”蛋清烦恼的说,“教练思想很保守,他以前看到男生相爱相恋,还生气的说伤风败俗,让我们不许跟着学,可是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我喜欢男生。”
“你这家伙,咱们认识年头也不短了,谁也没看出来嘛。”
“在教练眼皮底下哪敢表露一星半点啊,师姐,怎么办啊?我看到罐头就知道,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