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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
我们也没必要隐瞒这些,一五一十的将知道的,主要是长星岛基地的情况,还有撒旦教授的自成基地,全都告诉了刘师长。
刘师长边听边不住的点头,偶尔还用拳头轻捶桌面,面上不时露出激动的神情。
“同志们,感谢你们能带来这么多宝贵的信息!自从末世爆发,我们与中央和其它部队都失去了联系,战士们曾一度灰心失望,觉得整个天朝就剩下了我们这个小小的师形单影只,不瞒你们说,我派过一支三人小队去中央探查情况,结果有去无回,为了不作没必要的牺牲,我没有再派任何战士出去。这下好了,大家听到这个消息,肯定欢欣鼓舞啊。”刘师长说话也挺实在的。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这刘师长也是太爱惜自己的兵了,也不多派些人去侦察,三个人,若是遇到大尸群,那真是不够塞牙缝的,就算带多少热兵器也没大用。
但这话咱不能说,只能跟着不住的点头称是。
“这么说,你们的目标是走遍两广和云南三大省,把能找到的驻军基地都连上线?让避难所成为一个幸存者互助网络?”刘师长这么问实在是高估我们,我们开始只是想完成皮将军的任务,找一些基地,记录下来,如果碰着特别好的,我们就把亲人伙伴都接走搬家,至于这些军人以后会如何联络编织通讯网,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但刘师长这么一说,倒令我们心头泛起了热血,假如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对收复天朝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大家彼此交流了下眼神,这事本来是被动的,如果我们变成了主动想去做,这份责任我们是否能背负得起?
祝红含糊的回答了一声,刘师长立刻充满敬意的说,“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们这九位同志竟然如此英勇大义,弃个人安危于不顾,铤而走险,深入尸群,只为侦察幸存者的情况,刘某不胜钦佩啊!”
一句话说得我们全都脸上发烧,我们只是些小人物,压根没那么伟大的好么?可又没法全盘否定,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没法开口对刘师长说,我们本来是来两省寻亲,为了申请枪支弹药而跟皮将军谈的条件而已,要如实说,感觉我们太猥琐了……
“咳,我们也没打算为了这个任务抛头颅洒热血,来之前皮将军说见机行事,凡事不要强求,能找到几个驻军基地无所谓,关键出来看看情况。”罗汉大概受不了被人这样披红挂彩,还是出言解释了,哎,我们何尝不是如此,他这么一说,我们心里好受多了。
“那当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志们谨慎行事是对的,你们要是都出了事,象我派出的三人小队一样,这些基地也就彻底失去联络的可能了。”刘师长大手一挥,表示他很懂。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亲人终见面
“刘师长,我的舅舅和舅妈原来在蒙自,留了个日记本说去了你们的驻军大院,不知道有没有跟你们一同迁移到个旧来呢?”我不想大家再就着这个关于英勇不英勇的问题上纠缠,直截了当的问我所问。
“他们的姓名是:方吉善和陈绣云。”我又补充了一句。
刘师长自然不可能知道随军老百姓的具体名字,但他马上对着蚂蚱说,“小马,立刻去查找一下从蒙自随军撤退到这里的人员名单,看有没有这两位老人。”
我挠挠头,“刘师长,他们俩其实不老,我舅舅和我妈差十来岁呢。我舅妈还要年轻,两人看着也就五十出头吧。”
刘师长笑了笑,对蚂蚱说,“听见了吗?就按我这个年龄标准找。”
这位刘师长,还挺幽默的,我对他颇有好感,完全没有面对上校和皮将军的拘束感。
刘师长又叫来他的勤务兵蒋小豆,让他安排我们的食宿。
蒋小豆是个二十出头的调皮小伙子,一脑门子的好奇,不停的问东问西,当然,作为自打末世就在蒙自和个旧呆到现在的战士来说,来自外面的消息是非常宝贵的,如刘师长所言。
他把我们安排到了两个紧挨着的小偏房,房里原来住着战士的,被他赶到其他宿舍暂住,这让我们感到特别不好意思。
“小豆,要不,我们下山随便找个地方住吧。这个旧的空房子现在肯定很多吧?”雷暴对蒋小豆说,他们都是当兵的,见面三分亲。
蒋小豆说,“可不是,金湖对面的那些老小区,大多是空着的,幸存者都集中在新小区的高层里呢。可是师长吩咐把你们安排在山上,我不能违抗命令呀,没事,就住着吧,你们又不会长住,再说和我们住一块,安全。”
我们都一愣,安全?山下不安全是怎么着?隧道不是都炸了吗?外面的丧尸根本进不来呀。
蒋小豆似乎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将话题转移,“一会我来叫你们去食堂吃饭,伙食一般,别见怪。”
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留下我们面面相觑。
我是最不安的,如果个旧基地有什么安全隐患,我的舅舅舅妈可在山下呢,当然,这是我期望的,蚂蚱去查名单还没回信。
“既来之,则安之,我想办法套套他们的话,要是套不出来,大不了咱们下山用自己的眼睛看,来趟个旧,总不能一直窝在老阴山上,这情况调查得不尽不实的,也不好对皮将军交代是不是?”雷暴冲我挤挤眼睛,表示有他我就放宽心,后半句,自然是他打算对刘师长说的下山理由。
我和覃小满,念念住在稍小的房间,他们六个男人就住那间大的。
我们三个一看,这房间的床排列得跟华容道似的,不大的房间足足塞了六张上下铺,只留了个弯弯曲曲的中间小过道,这居住条件也是够艰苦的。
战士们的被褥叠得那叫一个齐整,虽说不至于象网上曾看到的方得跟刀切似的,但也够吓人了,我们三杵在那些豆腐块前,连坐都不敢坐。
将随身的大包堆放在地上,我们三去他们的房间,结果被惊了!
他们六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人家床铺,那几颗脏乱差的脑袋赫然滚在已经面目全非的豆腐块上……
“这,你们能保证会还原吗?”我们三人瞠目结舌的问。
“我和雷暴能,别人么难说,特别是罗汉……”祝红舒服的翻了个身。
“我让老雷帮我叠不就得了。”罗汉哼哼着,“这床太特么小了,象儿童床,我这大身板子哟……”
蒋小豆过来找我们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蚂蚱也过来了,他带来一个好消息,我的舅舅和舅妈平安无事的跟着军队撤到个旧了,现在好好的山下的居民区里生活呢。
“吃过饭我陪你们下山,朵姐。”蚂蚱热情的说,“我跟刘师长商量过,咱是老乡,你们在个旧这几天,就由我来陪同,有啥事沟通起来也方便。”
“好呀!”我们对这小老乡的印象也非常好,只是一听到蚂蚱带来的消息,我顿时没心思吃什么饭,恨不能一步跨下山去见舅舅和舅妈。
“朵姐别急,吃了饭再说嘛。”蚂蚱看出我的急迫,劝道,“师长特地吩咐炊事班给你们做了几个硬菜呢。”
刘师长的热情我们不想辜负,再说晚上怎么也得吃饭,蒋小豆将我们一行送到食堂后就告辞,没有接受我们共进晚餐的邀请。
“让他走吧。”蚂蚱陪我们落座后笑着说,“小豆啊,师长没吃他不会先吃的,这会还早,师长肯定还没吃饭呢。”
桌上摆着四个小铝盆,对,是盆,不是盘子,两荤两素。
“我们条件有限,部队嘛用盆装菜收拾清洗也方便,嘿嘿……”蚂蚱还挺机灵,看我们瞅着几个盆装菜发愣,便笑了。
我们倒不是啥讲究人,只是对这菜量有点吃惊,我们加上蚂蚱才十个人,这四盆菜,按普通人的饭量,多了点。
蚂蚱忽然想起啥,跑后灶端来一盆大馒头,“今天咱们主食是馒头,来来,多吃点别客气。”
我们赶紧落座抓起筷子,人家这么朴实,我们也别慎着啦,该吃吃吧。
这顿饭吃得是又香又饱,别看是大锅饭,那菜炒得还真不错!
吃过饭,蚂蚱立刻带着我们坐着索道下山,这老阴山的缆车比较小,一个里面只能坐两人,平时他们也不开,只在运输东西或者特殊情况开一下,这是照顾我们之前爬山辛苦,特地为我们开的。
雷暴故意留到最后,和蚂蚱同坐一个缆车,我知道,他想套话了。
老阴山的缆车离地面并不高,有的地方只有三四米,能清楚的看到地面的一切,偏这个旧过去流行土葬,山上的老坟超多并且都保留下来,缆车的路线上就有多个距离很近的坟墓,我以前坐过这个缆车,每当在坟墓上缓缓滑过去时,我都汗毛直竖,没办法胆小嘛!当时和我一起坐缆车是老妈,她比我胆还小,我俩总是紧张之极并避免直视那些坟头,噤若寒蝉,我总说我的胆子是遗传的,跑不了。
而这次就完全没了那种害怕的感觉,尽管我知道这世上确实有鬼,这就是有见识和没见识的区别,砍多了丧尸,再看这些土坟,顿生小儿科之感。
下了缆车我们还要步行一小段才能出老阴山的正门入口,这才知道,山下的战士比山上还要多,所有的屋子内都改造成部队的营帐,这个时间正是战士们吃晚饭的点,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或走向食堂,或从食堂向自己的宿舍走去,看来吃饭也是穿插开来的。
到了老阴山的正门,我感觉与之前来过看到的大门和围墙不太一样,问蚂蚱,果然是重新加固和改造过的,以前的老阴山出口正对着一条街道,以一排普通围栏隔开,现在已经砌起了四米厚墙,在墙外已经看不到墙里的景色了。
看到这里我更疑惑了,如果说整个个旧都算是安全的,那部队驻扎的老阴山干嘛搞得如此森严呐?他们到底在防谁?
我将疑问的眼神投向雷暴,刚才他俩在一个缆车里,空间狭小,二人应该已经促膝亲密的详谈过了吧?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