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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他敢找我的麻烦?”
“他的目的不是找公子,而是找公子的姐姐,他们说公子的姐姐叫冷寒月,专门跟他们捣蛋,他们就是来对付你姐姐的,公子还是小心些!”
刘志远看了冷寒月一眼道:“冷兄!这倒是不太妙,看来还是知会京中一声,多派些人手来!”
冷寒月道:“用不着,曹正琳如果敢对我们出手,他就活得不耐烦了!我们姐弟联手,还会怕他们!”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他们人多!”
“人多算什么,家姐的一把刀就足够令他们胆寒了,何况还有刘兄!”
“在姑苏地面上,兄弟还可尽力,但是在路上,兄弟就无能为力了!”
“刘兄难道不能派人护送一阵子?”
“这个兄弟未曾奉令,不敢擅自作主,因为兄弟的职务是驻守此地……”
“没关系,事起非常,刘兄也不妨从权一番,家父那儿,敝姐弟自然会替刘兄解说的!
刘志远显得很为难地道:“也只能如此了,冷兄,老曹既有不利之心,咱们还是别在外面玩儿了,放着令姐一人在客栈中,那可不太妙!”
“那儿不是十分秘密吗?”
“厂卫中耳目众多,那儿以不是十分秘密了,兄弟早上还接到报告说,客栈附近,有不明身份的人徘徊,看来是他们的眼线吊上了!
“你怎么不早说呢?”
“兄弟没有想到曹监会自己下来,若以姑苏的那些人,兄弟相信安排的人手足够应付的了!所以才没有打扰冷兄的游兴,那知会有这种事呢,当然这也怪兄弟疏忽,居然漏掉了这种大事!
冷寒月道:“这也不能怪刘兄,老曹那人何等狡猾!他的行踪何等保密,连他私自离京,家父未曾知道,当然更怪不得刘兄了。对不起,冰冰,你告诉我的事十分重要,我可要回客栈去了!
冰冰装做讶然道:“那曹总监如此厉害吗?”
冷寒月道:“我们各司其职,平时谁也管不了谁,我若抓住他的把柄,自然可以整他,但就怕他乱来……说来真扫兴,原想好好玩一天的,全给他破坏了,只要我回到京师,就有他受的了!”
刘志远一叹道:“冷兄,恐怕还是动不了他,因为我们没证据说他私出京师!”
“冰冰姑娘可以作证的!”
冰冰道:“冷公子,我自然可以作证,但是有用吗?我只是一名歌伎,说出来的话有人相信吗?”
刘志远道:“何况他是太监,说他会逛窑子,岂不是徒招人笑话吗?”
冰冰红了脸道:。“刘爷说得我们太不堪了,我们虽在风尘,却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
刘志远道:“那是我失言,不过这总是风月场所,太监是不会涉足的。”
冷寒月道:“他如不来惹我就罢了,只要他惹上我,总有办法扯他出来的!”
刘志远道:“他纵使要对付冷兄,也不会自己出面,必然是派他的手下人来!”
“那也没关系,我知道是谁,总不怕他赖掉,明里不行来暗的,启动我冷家庄的力量,不信斗不过他!”
冷芳双艳的脸上略有喜色,似乎已达目的,冰冰道:“公子,别的都别说了,还是快回你们客栈去看看令姐要紧!
冷寒月道:“正是!我们得赶快回去,冰冰。由于路上恐怕会有危险,我不陪你们走了,你们自己回去,反倒安全些。
刘兄,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山门,小云去把文水青驾的车子叫来了,上了车子。冷寒月把话一说道:“她们是什么意思?”
水文青微笑道:“还不是驱虎吞狼之计。曹正琳在京中根本没来,他们故意说成那样子,无非是叫冷家庄跟曹正琳起冲突,把老曹弄垮了,他们好接手!”
冷寒月一笑道:“我想也是这个作用,那么他们不会对客栈里下手了?”
“那倒不一定,不对客栈下手,也一定对我们下手,不过你放心,他们对你这位冷公子必然会手下留情的,因为要你回去作证,对付老曹呢!倒是客栈那边比较危险,他们一定要杀死冷寒月!”
“那可怎么办?”
“冷寒月不在客栈里,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可是那儿是你的人员。受了折损可不好?”
“不会有折损的,我已经叫本城兵马司带了兵马在那儿等着,他们不敢公然造反行动的!”
‘哪些人都打着厂卫的招牌,兵马司敢惹他们吗?”
“有了我的指令就不同。我以玉琳的手令正式通知兵马司。
他们的厂卫招牌就亮不出来了,倒是我们这边要小心,你看,他们已经来了!”
在山道上冲来了一信骑士,个个都是厂卫装束,刘志远道:“这是真正的东厂部员,莫非老曹真跟他们有勾结!”
冷寒月脸色一寒道:“管他是谁,杀无效!”
用力一踢马股,驱车真迎了上去!
刘志远却不安地道:“冷兄!他们穿着官服,如若杀了他们,确是有所不便;兄弟的身份只经水兄一人认可,以后就无法在此容身了!”
冷寒月道:“你不是有护国侯平南大将军常玉琳的手信吗!
拿着这个就没有关系了!”
刘志远道:“那只能摆脱官方的查究而已,可是兄弟的身份却要公开,以后办事就不方便了!”
水文青一笑道:“刘兄!对方已经注意到你,可见你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了,因此也无须诸多顾忌,只要不太招摇就没关系,兄弟邀请刘兄与一般朋友帮忙,没有正式的授职,已经感到很委屈大家的,断不能叫各位再受官中的拘束!”
刘志远忙道:“水兄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追随水兄,可不是为的富贵!”
水文青道:“我知道,我邀来的朋友没有一人是志在富贵的,我们也不是在形成一股势力,而是凭着良心来照顾百姓,摘奸拔伏而已,但是兄弟必须要给各位充分的保障才能使各位放手行事,那几个东厂的厂卫虽然身隶官衙,实际上已为天府所收买,已为奸贼所利用的工具,刘兄尽管放心出手好了!”
刘志远道:“有水兄这番话,兄弟自当放手一搏了!”
说着车子也到了马队前面,那群人本来要拦路的,见势子太急,只得让了开去,可是他们中间有人一扬手,却射出了大片的暗器。
他们惯以行动。反应迅速而确实,若是兜转马头来追赶,很可能有一段时间才能追上,而且到了大路上,他们也恐有不便,他们的意思也是想在山道上解决,而且越快越好,以便有刘志远的帮手追来。
暗器是淬了毒的,他们攻击的对象是马匹,连水文青都没想到,马匹中了暗器,却是一片柳叶飞刀,两匹马只跑出了十几丈,随即毒发屈腿倒地,还好水文青把车子刹住了,没有被拖倒,他轻声道:“你们先出手,除恶务尽,他们还没有认出我,我在一边守着,扑杀其余,这些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冷寒月最是心急,她的宝刀好在刘志远带来了,藏在座板底下,这时已取了出来。飞身掠出,迎面一片寒光。
前面那骑士也正好策马赶来,他们似乎还想做作一番,叫明了再动手,但冷寒月却从不理这一套,她学的武功也是抢先机,身在空中,一式六月飞霜已凌厉无比地发了出去,领先两名骑士连兵刃都未及拔出,就被扫斩成为六截,残尸摔倒下来。
其余的骑士都吓着了,纷纷勒马止住前奔,而且一个个全跳下了马,拔出了兵器,慢慢包围上来!他们似为冷寒月的刀光声所夺,行动都十分慎重,冷寒月却抱刀冷然而立,目视着他们一脸不屑之色。
刘志远这时也跳了下来,那群人中有人认得他的,立刻道:“刘志远,你们竟敢杀害朝廷命官,你知道会引起什么后果吗?”
刘志远不习惯这套官场问答,冷寒月却听多了、冷冷地道:“人是我杀的,找我说话好了!”
那其中一人道:“找你也行,阁下虽然出身冷家庆,却也没有随便杀人的权利!
冷寒月哼了一声道:“你们知道我是冷家庄的!”
那人道:“东厂耳目遍及天下,鲜有不知之事!”
“很好,你们是东厂的,也该知道冷家庄是什么地方,我叫冷梅,冷秋水是家父。你们找个能说话的人出来!”
冷秋水是冷家庄的最高负责人,身份很特殊,那人虽然知道了冷梅的身份,但是经他亲口证实,仍是任了一怔,冷家庄的子侄很多,门人非亲即故,多半也是姓冷,但庄主一职,却是世袭的,冷梅既是冷秋水的儿子,而冷秋水据闻也只有一个儿子,他将来就是冷家庄主了,难怪他的架子那么大,伸手就杀人了!”
这汉子顿了一顿后才道:“我叫姚大朋,东厂大档头,奉曹总监命来姑苏公干!
冷寒月冷笑道:“在我面前别来这一套,你们在路上拦截我是什么意思?”
姚大朋道:“受上命所遗,请阁下多原谅!”
“受上命!难道是曹正琳要你们来对付我?”
“是的,因为令姐冷寒月一连杀死了本厂几个客座供奉,曹总监认为大失面子,亲自前来姑苏,下逾要擒下令姐弟去跟令尊理论!”
冷寒月知道他在说鬼话,却故意顺着对方口气道:“我也听说曹正琳来了,正想找他理论,他居然敢来找我们,他在那里!”
姚大朋道:“阁下要见他不难,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跟你们走,可没这么简单,说他在那里,我自然会去找他,问问他一再派人暗算我姐姐是何用心!”
姚大朋笑道:“阁下!总监可不是随便可见的!”
“笑话,曹正琳势力喧天,在我们冷家人面前,可摆不出架子来,我若不找他算帐,还懒得见他呢!”
“阁下,你还没弄清楚我的意思,总监要见你,可不是要你去见总监,他的口谕是绑上你去问口供!”
冷寒月勃然震怒道:“曹正琳敢这样做?”
“总监口谕如此,我们奉谕行事,请阁下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