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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突然变故,教皇身后的部下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纷纷抽出兵器,怒骂着涌了过来,那个年轻人笑眯眯的望着他们,眼中却突然闪过一丝寒芒。
“都住手,我们回去。”斜靠在那个神圣骑士怀中的教皇突然提起圣力喝道。
几个离他比较近的圣骑士委屈地叫:“陛下,我们要为您报仇。”
“我说都回去。”教皇急促地喘息着,一字一顿的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
有了他这个命令,围拢上来的教廷所属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不得不收起了兵器,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之后,簇拥着他离开这里。
教廷大军渐渐消逝在远方,那个年轻人目送着他们离去,然后嘿嘿一笑,回过头来看看仍然无法动弹的修真者们,优闲自得的在空中盘膝坐下,掏出怀中的那个小酒瓶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才挥了挥手,低声说了一句:“解。”
僵立不动的一万多修真者们浑身一震,终于恢复了活动能力。一个脾气暴躁的修真者径直跳起来开口大骂道:“你他奶奶的……”
话还未说完,那个年轻人突然脸色一寒,冷冷道:“口出秽言,该打。”
啪的一声脆响,刚才那个破口大骂的修真者突然如遭重击,翻着滚飞了出去。等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众人才看到他的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竟然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那个挨打的修真者还不服气,飞了回来就要继续再骂。一旁的楚白急忙挥挥手,一道充沛的修真力送了过去,把这个愣头裹的严严实实的,让他暂时无法开口骂人。
楚白这才转过头来,向那个年轻人深深一揖,苦笑道:“他们只是一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后生晚辈,又因为同门死伤惨重心中悲痛,所以才会如此失态,还望前辈不要见怪。”
旁边人都是大惊,修真者们的吵闹声顿时平息了下来。
唐严第一个飞了过来,低声问道:“太师叔祖,这是什么人?您为何如此恭敬?”
楚白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个年轻人却是长笑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笑道:“不妨不妨,我也只是教训他一下,免得他这么莽撞。”
远处的阎罗趁他不注意,偷偷把声音压成一线传到楚白耳中:“师侄,这位是仙界炎鹫上人,这个……他性格有些喜怒无常,你可不要惹到他。”
楚白一惊,还未来得及回话,那个年轻人——炎鹫上人,已经回过头去,望着远处的阎罗冷笑道:“哈,好小子,不过几百年没见,竟然就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了?”
阎罗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与楚白不同,他这个地府王者可是对仙界中有名的仙人都比较了解的。这炎鹫上人是仙界仅有的几个古仙人之一,那实力在仙界也能排上前十。这炎鹫上人为人亦正亦邪,而且很是记仇,要是被他记恨上了,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可谓是仙界中无人敢惹的角色。
想到那炎鹫上人的乖僻性格,阎罗就不禁暗暗叫苦,生怕他因为这事把自己恨上了。
正当他忐忑时,炎鹫上人已经长笑一声,缓缓道:“不过嘛……要是你把你那珍藏的地阴酿,送我个千百坛,我那就不追究你背后说我坏话的事情了。”
听得他不怪罪自己,阎罗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转眼又苦起脸来。那地阴酿整个地府也不过八十坛,还是上代阎罗留下的佳酿,连阎罗自己都舍不得喝,这让他到哪里去找千百坛送他啊?
“这个……上人,这地阴酿的珍稀之处,想必您也是知道的,这么珍稀的酒,怎么可能有千百坛之多呢?要不这样吧……”阎罗苦着脸思索了一下,狠心一咬牙,无比心疼的说道:“二十坛如何?”
炎鹫上人的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变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好吧,给你留点本吧,免得人家说我太贪心。”
听到这话,阎罗也是苦笑不已,一口气剥削走四分之一,这还叫不贪心?不过他知道炎鹫上人可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也只好摸着鼻子躲到一旁去了。
“原来前辈就是仙界鼎鼎大名的炎鹫上人,晚辈在这里给前辈见礼了。”一旁的楚白抓住这个机会,上前恭敬的躬身施礼,同时暗暗点醒周围人:这可是仙界的仙人,你们可不要说错什么话得罪了人家。
早已把周围围得水泄不通的修真者们闻言大惊。仙人那是什么人?那是所有修真者努力的目标,更是所有修真者心中无比崇拜的人。只是由于仙人们很少在人间露面,因此在场的这上万名修真者没有一个见过仙人,就连楚白也只是听师父上弥道人提起过。
现在修真者们听说眼前就这么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仙人,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在后面的修真们拼命地向前挤,想要看看传说中的仙人。偏偏前面又没有那么大的空间,一时间周围一片混乱,让围在炎鹫上人周围的宗主们,脸色都难看起来,毕竟出丑的都是自己门下的弟子。
不过让各宗主们稍微安心一些的是,炎鹫上人似乎并没有因此动怒。他微闭着眼睛,继续品尝起他那个小酒瓶内的美酒。于是各宗主们急忙抓住这个空闲时间,低声的呵斥起门下弟子们。
经过众宗主的联合压制,混乱的场面终于有所缓解,修真者们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直到这个时候,炎鹫上人才睁开双眼,转向楚白笑道:“你就是楚白吧?我知道你有些话想要问我,那就尽管问吧,只要我能回答的,就一定不会瞒你。”
楚白回头看了看各宗主,然后微微躬身:“既然如此,就请前辈指教了。”
炎鹫上人点了点头,楚白直起身来问道:“不知前辈为何要放走那些教廷中人?以前辈的实力,加上我们足以给他们一个惨痛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东方不是好惹的。”他语气虽然平和,但是言语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满。
听到楚白提起此事,围在周围的修真者们都流露出不满的神色,显然炎鹫上人虽然身为仙人,但是如果没有给他们一个好的解释的话,修真者们不打算对他保持敬意。
炎鹫上人笑了笑,突然冷下脸来说:“一群笨蛋,我这也是为了救你们,否则你们早就死光了。”
旁边人都是一怔,好一会,唐严才试探着问:“不知前辈所指……”
炎鹫上人笑了笑,转向楚白问道:“你看出了什么了吗?”
楚白皱眉沉思片刻,抬起头来问道:“前辈莫非是指教皇非其本人?”
“没错。”炎鹫上人赞许的点点头,然后一脸诧异地望向楚白:“你还是满聪明的嘛,我还以为红石老头的徒孙,也和他一样古板呢。”
楚白啼笑皆非地笑笑,实在没敢接这个话题。毕竟他说的是自己的师祖,自己这个做晚辈的怎好插嘴呢?
炎鹫上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对着手中酒瓶抿了口酒之后,一脸不舍的把酒瓶塞回怀中,这才笑道:“相信你也看出来了,刚才和你作战的教皇已经不是他本人了,另外有人操纵了他的身体,否则你以为就他那实力,能敌得过你?”
楚白赞同地点点头,刚才他就有这个猜测。
倒是旁边的唐严惊骇地问:“前辈,那教皇身为教廷之主,什么人能够操纵他的身体啊?”
炎鹫上人不屑地笑笑,伸出右手指指天空:“还能有谁?除了那几个老家伙之外,还有谁这么在意教廷的事情?”
“前辈是说……”唐严吸了口凉气,突然有种后怕的感觉,他与身旁几位宗主对视一眼,有些不敢确定的问道。
“没错。炎鹫上人点了点头:“战神阿瑞斯,与我争斗六千余年的老对手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周围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想起自己竟然要与西方神族中的战神作战,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毕竟阿瑞斯身为战神,并且能与炎鹫上人争斗六千年,那实力绝对不是自己这些人可以抗衡的。如果炎鹫上人没有及时插手的话,楚白一旦被放逐到异空间去,那这些剩下的人还不是任人宰割了?
“以前辈的实力,难道还怕他不成?”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也不知是哪个修真者忍不住插嘴说的。
炎鹫上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摇摇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解释道:“因为害怕对方攻击我们在下界的门人弟子,因此我们仙界与西方神族有不允许干涉下界的协定,一旦违反这个协定,恐怕仙界与西方神族又要爆发大规模冲突了。”
“那……既然有这个协定,那为什么前辈不因此向西方神族施压,向他们要个说法呢?毕竟那个战神违反了干涉下界的协定。”一位宗主不解的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炎鹫上人摇摇头:“虽然阿瑞斯也要受这个协定的约束,但是这次教廷快要失败的时候,他没有亲自出手,而是控制教皇的身体来干涉,因此他完全可以推的一干二净。更何况……”他无奈的笑了笑,继续说:“我不是也一样干涉了下界的事情吗?到时候他要是倒打一耙,那怎么可能说得清。”
“那……难道就这么放他回去了吗?”一位宗主不甘地问道。
“谁说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了?”炎鹫上人一脸狡猾地看了他一眼。
后者大为不解:“前辈不是已经把他们放走了吗?”
“嘿嘿,我是把他们放走了。”炎鹫上人阴笑了两声:“不过他们能不能平安的回去就不一定了哦。”
看到周围人疑惑的目光,炎鹫上人冷冷一笑,解释道:“我赶过来这里的路上,刚好见到不少血族和狼人在埋伏。哼哼,就我所知,西方的血族和教廷可是大敌吧?他们埋伏起来是为了什么就不必我说了吧?嘿嘿,更何况,我还特意指点了一下,他们教廷撤退时可能走的路线,不愁他们扑空。”
周围人都是一阵浑身发冷,这……这还是传说中的仙人该有的风范吗?怎么这行事风格就跟古时候的邪派修真差不多?不过邪派修真修的不是魔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