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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2-07-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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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沈子复:《八年来上海的文艺界》。
    杨之华:《新文艺思潮的起源及其流变》,《东方文化》创刊号,另收《文艺论丛》,第1~16页。   
    史方平:《纪弦、路逾与路易士的汉奸活动》。   
    陶亢德:《东行日记》,《古今》第34期(1943年11月1日)。   
    纪弦:《从1937年说起——纪弦回忆录之一片断》,台北,《文讯》1984年2月,总第7、8期。
    纪弦:《晚景》,台北,尔雅出版社1985年5月版。   
    杨一鸣编:《文坛史料》,昭和十九年(1944年)11月7日印刷。   
    刘心皇:《抗战时期沦陷区文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徐乃翔、黄万年:《中国抗战时期沦陷区文学史》,福建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   
    纪弦:《纪弦回忆录(三卷)》,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1年12月版。    

 
 
御座下的孤独背影
? 慧   子
 
 
 
  满清王朝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是凭了金戈铁马的纵横驰骋,八旗子弟的骁勇善战,所以一直被人认为是缺少文化素养、缺乏文化浸润的民族。对于汉族几千年的灿烂文化来说,满人只能算是门外汉。   
    一次偶读满族贵族纳兰性德的《饮水词》,即被他那首《忆江南》中深深的忧伤所打动:“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以成灰!”词人描绘了一幅栖鸦已落、暮色笼罩、断肠人临风小立的伤心图画。满族诗人纳兰性德的词风直追李后主,正如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说:“纳兰性德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由此出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纳兰性德原名成德,字容若,号楞伽山人,隶属满洲正黄旗,不过,他的始祖却是蒙古人,原姓土默特,后来土默特氏灭了纳兰部,占领纳兰部领地,遂以纳兰为姓。纳兰氏属海西女真叶赫部。在十六世纪中叶,叶赫族成了海西女真的一面旗帜。1593年,叶赫部领袖纳林禄率领海西女真各部三万人马向努尔哈赤发动进攻,但努尔哈赤英勇善战,设下圈套,一役便将海西女真诸部打得七零八落。纳兰性德的高祖金台什,在战斗失败时自焚而死。后来随着满族诸部的融合发展,努尔哈赤纳金什台的妹妹为“妃嫔”,纳兰氏生下了皇太极。直到清兵入关时,曾为臣虏的纳兰氏变成了显赫一时的贵族,统属于由皇帝直接指挥的正黄旗下。   
    纳兰性德的父亲纳兰明珠是一位权倾朝野的官僚,康熙二十一年被任命为太子太傅,后晋升为太子太师、武英殿大学士。   
    纳兰性德生于钟鸣鼎食之家,自幼过着一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十七岁时就读于太学,十八岁时即中举人。十九岁那年,因病未能参加殿试。纳兰性德在二十二岁时,第二次参加进士考试,这一次他考中二甲第七名,康熙授予他三等侍卫之职,后来荣升为一等侍卫。   
    在我的印象中,御前侍卫个个都是飞檐走壁、武功不凡的高手,武侠小说中描绘过的“血滴子”更是令人恐怖,不料堂堂御前侍卫竟能写出至柔到情的词来。在他的侍卫生涯的几年中,纳兰性德一直都在康熙身边左右奔忙。康熙几度南巡,纳兰性德伴其左右,与皇帝一同顾盼江山,不知有多少人都把这种机会看成是一种无限的荣宠,并且终生为之奋斗。清代名士高士奇出身寒微,卖字为生,后来经纳兰性德父亲的推荐,做了皇帝身边的文学侍从,经常跟随侍卫们一起当差,写出了“身随翡翠从中列,队入鹅黄者里行”的诗句,一副小人得意的忘形之色溢于言表。   
    但是纳兰性德这位贵胄公子却对“侍卫”这一职位并无兴趣,他虽然得到过皇帝无数次的赏赐,却不甘心把自己的生命消磨在这个尊贵而又碌碌无为的位置上,做皇帝御座前的小摆设。他苦于仕宦漂泊,厌恶金阶伫立的侍卫生涯,在一首《忆秦娥》中,他曾直抒胸臆:“长漂泊,多愁多病心情恶,心情恶,模糊一片,强分哀乐。拟将欢笑排离索,镜中无奈颜非昨。颜非昨,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纳兰性德也曾把目光投向恬淡脱俗的生活,渴望能与爱妻长相厮守,过一种平淡的日子,但这平常的日子对他来说,却是不能,“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他只能在“山一程,水一程”的羁旅之中,写下“聒碎乡心梦不成”的凄凉诗句,只能在妻子身亡后蘸泪写下令人伤怀的悼亡诗:“鸳瓦已新霜,欲寄寒衣转自伤,见说征夫容易瘦,端相。梦里回时仔细量。支枕怯空房,且拭清坫就月光,已是深秋兼独夜,凄凉。月到西南更断肠。”在支枕难眠的秋夜里,他与爱妻已是生死两岸,只能凭借想象的翅膀,勾画出爱妻在另一个世界里为他赶制寒衣的情景,读罢令人断肠。   
    身处名利场中的纳兰性德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他不仅忠于爱情,而且更重友情,他不重门第,广交寒门布衣不肯媚俗之人。凭借文化人格的相互吸引,他与朱彝尊、顾贞观、陈维崧等文化名士结为至交。   
    江南名士吴兆骞在江南科场泄密案中受到牵连,被发配到黑龙江的宁古塔。吴兆骞的故友顾贞观将他写给吴兆骞的那首一字泪千行的《金缕曲》拿给纳兰性德看,性德看罢十分感动,声泪俱下。他知道顾贞观是一个情真义重的人,决心对他的朋友假以援手,但他同时还知道官场的盘根错节,营救朝廷流放的罪人关系重大,所以答应顾贞观以十年为限。顾贞观一听就急了,他对纳兰说:“人寿几何?请以五载为期。” 顾贞观这一催逼,倒显出了典型的书生气,生活在现在这个时代的我们,没见过这样求人办事的,且不说我们见不到像纳兰性德那么大的官,即使能见到,人家不摆官架子已是我们平头百姓的幸运,如何敢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也不让人家研究研究?纳兰性德倒真是拿自己的好友没有办法,谁让他那么喜欢文化人呢?   
    一贯不参与政治斗争的纳兰性德为了朋友,只好恳求他的父亲、位极权重的武英殿大学士纳兰明珠,终于在康熙二十年使得吴兆骞在有生之年得以生还,这在流人之中,实在是难得的幸事。   
    纳兰性德身处康熙年间,适逢大清盛世,却常作兴亡之声:“江南好,城阙尚嵯峨。故物陵前惟石马,遗踪陌上有铜驼。玉树夜深歌。”明王朝故都金陵的败落,使得诗人发出了感怀兴亡的慨叹。书写兴亡,本是历代文人的本事,在每一次改朝换代之际,总是要有一些遗老遗少们站出来感叹兴亡。但纳兰性德却与洪癉、孔尚任等人的境遇不同,因为他一直处在统治集团的中心,却总是“愁似湘江日夜潮”。   
    人在繁华处,却作兴衰言,不知道诗人是不是对在他身后二百年的列强瓜分早有预感?能在别人沉醉的时候醒着,在别人麻木的时候痛着,这就是诗人的品质。   
    康熙二十四年,纳兰性德在跟随皇帝南巡后回到京师,五月间突染重疾,一病不起,1685年5月,年仅三十一岁的纳兰性德溘然长逝。在他身后留下的只是三百四十二首《纳兰词》。   
    透过数百年的沧桑,我们重新审视纳兰性德,他已不再是皇帝的侍卫、权臣的儿子,而是对待爱情至纯至真的容若;是对待朋友至情至义的容若;是在翡翠丛中、鹅黄队里最为苦无知音的容若;是在名利场中最不屑于弄权的容若。   
    当围绕在他身旁的繁华如云烟般散尽之后,诗人终于回归于诗人的本身。王座之下,他的背影始终都很孤独,因为这是诗人所必须承受的命运,所有献身于文化的人,没有人能够逃得过这种宿命。

 
 
我看电影(三)
? 王  怡
 
 
《子夜的太阳》
    一个出身中下阶层的男爵,在他只有八岁的时候,蹲在河边看见前来视察灾荒的国王,一个人远离侍卫,孤零零地站在河水泛滥的岸边。这个男孩感受到了国王的寂寞,他对自己发誓,长大以后要到国王的身边,去帮助他。国王的队伍离开后,小男孩把一块石头放进鞋子里,坚持徒步走回家去。
    他以这种方式和国王一起受难。以这种方式企图接近那个在他眼里伟大的灵魂。   
    这是君主制下最美丽的一个瞬间。   
    多年以后当小男孩成为男爵,成为国王身边的第一侍卫。他的信仰轻易地被一场肮脏的赐婚击得粉碎。他离开国王,离开世俗的生活,成为一名隐居苦寒之地的教士。他从一种信仰之中跌落,在另一种信仰之中,将一块更大的、更为尖锐的石头放进了朝圣者的鞋子。   
    塞吉士修士以后的命运,已激不起我的关注。这部影片让我陷入沮丧,像是一块石粒被塞入了大脑,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喃喃自语,并不断发问:在一个既没有国王、又没有上帝的时代,我的信仰还会朝往哪一个方向?   
    辛亥革命以后,信仰的可能性,究竟是被打开了几种,或者是被堵住了几种?有哪几种,我们可以一一数出来吗?   
    一位女子在雨夜里前来诱惑塞吉士修士的那一段,像极了伯格曼的影片。让我想起他的《处女泉》。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金斯基在片中还是那么美丽。 
《少年郁达夫》
    “五四”诸位大家中,自然是郁达夫值得香港导演一拍。因为《沉沦》里面,有自慰,有偷窥,还有女人的裸体。   
    大家都当《沉沦》是自传体,所以在苏门答腊被日本宪兵杀害之前,郁达夫便在影片中讲述了自己早年留学日本的那一段故事。民族主义与个体欲念的纠葛,是这部影片企图而无力把握的。“我没有资格恋爱吗”?这是郁达夫对日本友人的呐喊。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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