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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幻儿出来,见到来人,只知是客,便迎进屋里。
宿魅回来见到宿颜笙时,一脸的不快:“你怎么来了?”对于宿颜笙,作为他儿子时,他没给过好脸色,如今依然。
即便是如此,宿颜笙对宿魅,仍然没有丝毫忤逆:“孩儿来看看爹爹!” 怕引起误会,又补充道:“孩儿是一人前来,并无他人。”他再过冷漠,怕对宿魅的崇敬,仍然不曾改变。
而溪儿,早早的便跳入宿颜笙的怀抱,撅着小嘴道:“颜哥哥真坏,都不知道来看溪儿,溪儿好想你呢!”
倒也是怪了,无论宿颜笙平日如何冷着脸,一遇到溪儿,一张脸倒是缓和许多:“颜哥哥错了,这不是来看溪儿了么?”
跳下宿颜笙的怀抱,与离枝早已熟悉的溪儿,拉着离枝的手到宿颜笙面前:“颜哥哥,这是溪儿的姐姐哟!是不是很像娘亲?”撇去爹爹眸中的冷意,溪儿高兴的问道。
适才一心在落雪身上,到没注意一直在落雪身边的女子,此刻看来,还真有几分相似:“是啊。”虽然不明白怎么多出来个姐姐,但也没问,当初自己不也是凭空成了父皇的儿子。
夜里用晚膳的时候,几个孩子要睡觉,落雪也只得领着离枝去睡了。
落雪刚离开,两父子便开始喝酒了,慢慢的也就越喝越多,心中的不快也多了起来。
“父皇(习惯性的称呼),当初若是我早生几年,她会不会爱上我?”如此稚嫩的宿颜笙,委实让人咋舌。
冷哼了一声:“自然不会,她便是为我生的!”只有此时此刻,他们才不是父子,只是因为某一个女人而伤神的男子。
喝了一口闷酒:“可是我相信会呢!”
“你找死。”一拳招呼在他的脸上,宿魅凶狠的说:“她的名字,只能跟我并排。”
喝醉了的宿颜笙,一拳回去:“哼,为了你自己,你竟然将一切交到我的手上,还让我成为弑父之人,即使那不过是被你掉包的一个人,他仍然有着你的身份。几名将军虽然知道详情,但我仍然背负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心中对宿魅的不快,就这样吐了出来。
又是一个回击:“你可以拒绝啊,皇位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坐上去呢!”不屑的冷撇了他一眼。
“若不是想着她能如愿,我会用意吗?”
“你也是真醉了,不然你也不会有此番言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宿魅不再愤怒,反倒是一副慈父模样的轻拍了一下他的头:“放弃吧,她今生只能是我的,即使是死,我也不会让她独活。”
爱,到这个份上,那不是生与死所能隔开的。
两人久久的对视一番,宿魅一个转身:“早些睡。”离开了大厅。
刚出大厅,候在外面的落雪便上前扶着他:“爷你真是的,怎地跟孩子一般见识。”适才他说的话,她都有听到,虽然一切都已明白,但他每一次珍贵的爱语,她都深深的刻在心田。
“他是孩子么?都跟我争你了,如今还不死心。”
两人回到房里,落雪为他一番清洗,便侍候着他上榻:“爷,你还没告诉我,当初你怎么从寰宇成出来的呢!”
一个伸手,将她抱到怀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过月风了,有他的易容,我很容易便可以出天牢。”唇,急切的寻找着她的源泉。
微喘着气,落雪还是不解的问道:“那孩子们呢?你怎么就出去的?”
“十七,你的问题真多。”知道这个女人,若是不回答她,定是不依不饶:“孩子们是让玉风救的,你忘了玉风一直装吃了软骨散在王府么?其实不然,他并没有吃,不过是在保护着你们。”
那到也是,明知道打不过一群人,便也将计就计了:“可是后来又说槢儿他们出事了,吓我。”轻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抱怨的看着他。
“傻女,若不如此,能安然离开吗?无缘无故失踪的皇子和公主,世人很容易便猜到我也没死。”说完手下一个用力,撕扯开她身上的阻碍,不待她问话,他便堵回她所有的言语:“十七,你话太多了。”
说完,火热的欲望,一个挺身,轻易的带回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一房漩琦慢慢散开,浪漫了整个夏日里的夜色。
颓丧的坐倒在地,宿颜笙看着宿魅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说道:“若不是不愿你打下的江山易手,我也不愿过那种日子。”凄然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缓缓的朝后屋走去。
迷离的眼眸,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在大厅处左拐,进了一间房便和衣躺下。
刚睡不久,浑身燥热难当,想脱去外衫,伸手便触摸到了一片冰凉,与自己的温度一个中和,便是舒服怡人。
手缓缓的向上游走,眼前朦胧的泉水,甚是冰凉有人,缓缓的伸入,却发现有着衣衫的阻拦,手下探索的往里游走。
第150章
猛地一惊,摇了摇头,却仍然只是一片模糊,而身子的狂热又格外的想要贴近那冰凉,想要解渴。
终于,一丝丝的理智,被他抛却,一个用力,自己身上的的衣衫破碎,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上那解渴的源泉。
睡梦中的离枝,感觉胸口越来越燥热的温度,而且总是感觉一股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被惊得睁开眼来,全见黑暗之中有一人覆于自己身上,当下挣扎:“你要干什么?”
她的挣扎,无疑让醉酒当中的宿颜笙更加疯狂,一双手,只在瞬间被扯去离枝身上的衣衫。
“不。”一声尖叫,在夜空中响起,只在瞬间又被宿颜笙的唇堵住,一片挣扎过后,便是温热的呻咛缓缓逸出。
离枝毕竟是神志不清的人,即使知道现在的行为极为低贱,但薄弱的意识,仍然挡不住身体处传来的快感,单纯如她,自然也无法去拒绝他的掠夺和占有。
正在宿魅身下的落雪,听到对面传来离枝的一声叫喊,当下推了推身上的宿魅 :“爷,似乎是离枝的声音。”褪去一脸的情欲,满是担心。
“少给我提她,老是缠着你,死了才好。”一听离枝,宿魅早是不乐意了,身下更是疯狂,口堵住她的樱唇:“十七,你就不能专心些么?”
没有办法,虽然担心,落雪也知道宿魅对离枝早是不满了,只得深深的回吻着他,弥补这些日子对他的冷落。
一样的夜色,一样的璇琦,却是不一样的浪漫,一个是两厢情愿,一个是残忍掠夺。
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的几棵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枝叶上颤颤的露水,在鸟儿呼唤的震撼下,一滴一滴的落下。
阳光正好的船头,折射出格外炫目的光芒,格外精彩的一天,终于来临。
一早,宿颜笙微微睁开双眸,却见身旁躺着的女子,不觉皱了皱眉,一脚将她踢下床去:“谁让你爬上朕……我的床了?”
跌到地上,离枝便醒了过来,看着宿颜笙一脸的愤怒,满是紧张的说道:“小爹爹,昨夜是你上了我的床啊!”如此的话语,却不会让人觉着愚蠢;反而那张青涩的脸,让人觉得有些太过纯洁。
“放肆,谁是你小爹爹?”冷叱一声,宿颜笙穿上衣衫,刚要出门。
“离枝,今儿个怎地睡懒觉了呢?”推门而进的落雪,看到宿颜笙衣衫不整的出现在离枝的房间,而后看了看跪坐在地的离枝,当下失了主意,被宿魅宠惯了的她,只得惊呼:“爷,爷,你快些过来。”
还躺在榻上的宿魅,一听落雪的呼唤声,一骨碌爬起,拿个件外衫速速穿上便赶了过来。
只见落雪将一件衣衫披于离枝的肩头,紧紧抱着离枝轻声安慰。
“这是怎么回事?”宿魅第一反应是先将落雪扶起,自然也顺带扶起了离枝:“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冷冷的看着一脸木然的宿颜笙。
“这能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酷酷的深情,不输当年的宿魅。
落雪不满的看着他:“你怎么跟你爹一样?”忘了宿魅还在身边,她只是实话实说。
这下有人不满了,紧抓着她的手:“我又怎么了?”
宿颜笙也好奇的看着落雪,也只有在他面前,他才稍微的温和一些。
“哦,一下子忘了爷也在。”但宿魅那紧盯着的瞳眸,是不容许她就如此过关的:“当年爷不也是在竹林对我……”
慌忙捂住她的嘴巴:“罢了,一样便一样。”这样的话,却也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口,让这个女人变聪明一点,似乎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确定落雪不再说话,宿魅这才松开她的嘴来,而后问着宿颜笙:“如今你想怎么办?”
“不怎么办?”
宿魅当下一拳挥过:“混账东西!”
哪知离枝奔上前来,一把抓住宿魅的手:“爹爹不打笑爹爹,不打。”一身来不急扣上的衣衫,微微敞开也不曾发现。
这一点落雪算是发现了,他们父子,皆是不要命的主,且又都是吃软不吃硬,硬碰硬之下,自然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颜笙,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人家一黄花大闺女,被你……”
瞥了离枝一眼,宿颜笙不屑的说道:“她是么?”
这句话,离枝听懂了,顿时一双瞳眸中满是惊惧:“不,不是,离枝是最干净的,离枝不脏,娘亲说了,离枝是天底下最干净的人。”说着双手紧紧抱着落雪,急切的问着:“娘,离枝是不是最干净,娘没有骗离枝对么?”
这个傻丫头,倒是记着自己那日跟她说的话:“是啊!离枝是最干净的,就像那雪峰顶上的冰凌一般,透明无暇。”还记得那日她刚醒来,一个劲的擦拭自己的身子时,落雪便是说了这句话,她便一直记在心坎上了:“宿颜笙,你怎么就不能有担当一些,当年你爹对然如此,却也对我负责到底了。”
一旁的宿魅,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让她说出口是不舒坦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落雪也只得轻吐舌:“爷,我似乎说错话了。”纯真的模样,委实让人看不出已是为人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