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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皇坐在鉴典上,满脸风尘仆仆,却在看到宿魅身旁的轻盈时,双眼绽出光芒。隐藏的思念此刻昭然,虽然热烈却不带一丝亵渎,纯真的让人感动。
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宿魅率领众人下跪:“臣接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缓缓从鉴典上走下,一个扬手:“免礼!”心情大好道:“朕与皇后连日风尘,快些入城吧!”扫去连日赶路的不悦,皆是满脸期待。
皇后也来了?宿魅不觉看了看月清皇身后的皇后,却也只是一个扬手:“请皇上皇后进城!”身后众人皆向两旁推开,让出路来,让众人行走。
将众人引进别院,月清皇便将宿命留下,问了一些城中事务,连日不曾睡好的月清皇便频频打哈欠了。
“皇上连日奔波,该就寝了,洗尘之宴定于三日后,如果皇上没有意见,臣先告退!”三日之后,北仓国的援助军应该也快到了,坚持到北仓国的到来,应该还是可以的。
挑了挑眉:“明日便设宴吧!无需太多人,就自家人聚聚便是了。”家宴?言下之意很明显,便是宿魅的内室皆要出席。
微微一怔,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臣回去便安排!”宿魅只是一个鞠躬:“臣先告退!”
走出驿馆,宿魅毫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担忧,因为知道宿云此番目的,所以也不是很担心百姓问题,而是那个意识萦绕在心的女子,他真的能拥有她么?冬日里的寒冷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浑身上下便是没有一处温暖。
回到翰扬轩,天色已晚,却见大厅灯火依旧,扫去满脸阴霾,缓缓的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她静静的守候,只是大厅里面高照的红烛,烛泪一滴滴滑落,带着分外的喜庆在密布着什么。
见到他进来,落雪连忙走上前捂着他冰凉的手:“爷该事冻坏了吧?”低下头轻哈着气,暖和着他的冰冷。
看着眼前忙碌着的她,家,或许便是这样,无论在何处,终究有那么一个人,默默的在等着、候着:“不困么?”将头轻轻置放在她颈间,贪恋的吸取着她身体上的温度,暖暖的。
他轻呼这气徐徐的缠绕在她颈间,痒痒的让她发笑:“好痒!”身子向后缩了缩。
一把将她腾空抱起,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宿魅便用唇已经吞下她所有的呼吸抱着她的身子,向房子里走去。
没有拒绝,落雪只是双手紧紧缠上她的脖颈。
将她放置在红红的被褥间,看了看整个屋里高挂的囍字,宿魅轻笑的说:“十七,有何想法?”一手已经轻解罗衫,却仍旧要她说出。
满脸酡红的看着他,身子却在他的轻触下微颤:“十七要嫁给爷!”当日他给她的婚礼,她将一切捣得粉碎,包括他的心。
邪恶的一笑,宿魅淡淡的说:“本王要的事终生,嫁了便不能反悔!”在这个时候,她给他的承诺事他坚持下去的最好理由。
看来他许久,她轻轻摇了摇头:“不悔,终生不悔!”轻拉下他的脖颈,唇缓缓贴上他的激动。
两人心中皆有不安,但谁也不愿意承认,只是一味的去拒绝,此番的艰难不是两人间的纠结,只要他的努力便可以幸福,不是不去计较便可以成全。
烽烟燃,战火起,不是人与人的较量,不是力量与力量的拼搏,是心与心的争夺。
翌日,漫天皆是阳光灿烂,即使有风,却也带着丝丝暖意,总而言之,今年是一个暖冬。
宴会在离翰扬轩最远的梅园举行,宿魅是何用心,落雪已经了然。
偌大的楼台之上,宿魅与众妻妾下座,月清皇和皇后上座,算是一家人在用宴。
刚落座,月清皇便笑道:“此番朕来玉翎城,四第该是明白怎么回事吧?”
微笑着点了点头,宿魅回道:“皇上此番前来是要接走容贵妃的。”来不得那些客套,宿云贵为皇帝,要的东西,并不是客套便可以回避的。
此话出口,在座之人皆是一片愕然,毕竟皇城中发生的一切,她们并不是知道。唯独阿心末儿和轻盈两人并不吃惊,阿心末儿是因为一切明了,轻盈因为想来素养,对于一切事情就是吃惊,却也不会在脸上露出。
心悦的一笑:“好,四弟果然爽快!”随即一个快速说道:“容妃,今晚朕便要带走你,明日启程回皇城!”帝王之风终于体现出来。
见到月清皇对着自己说话在那一刻轻盈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看宿魅,他依旧事一脸平静,他对她,果然事不假言辞,即使在要牺牲她的时候,他仍然不曾给她过多解释,是他知道她过聪颖,料到她会明白一切?还是他不屑与她说话,只需直接将她献出便可?
无论事怎样的原因,她能说什么?为了落雪,她不得不做,不得不去,轻轻的一个福身:“臣妾谨遵皇命!”没有不愿意,没有怨言,因为她的痛,可以淡化成残忍的笑容,残忍得让人看到她的甘心情愿,她的心可以藏得很深很深,深得让人只看到她的残忍。
她的一生,或许在遇见宿魅的那一刻,便注定无情无爱;落雪的一世,在残忍的将她当自己的替身时,便注定享受宿魅的给予。
宿魅知道轻盈的聪颖,但没有料到她亦会这般的配合,没有事先说明,是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她要权势,她有抱负,他可以给她更广的发展机会但让他唯一忽略的便是,以轻盈这种女子,如果不爱,如果无情即使是对象贵为帝王,她亦不屑一顾。当年跟他来到王府,被他安置进幻云院,一切皆是她心存着的少女幻想。
在刚进入梅园,在宿魅脱口说出和轻盈的点头时,浣尘的眼中闪过欣喜,原本以为他不再属于她,不想他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只是她的。
而月清皇,在听到轻盈的回答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此番从皇城过来,朕特意为四弟带了些礼过来。”一个击掌,便有人捧着各式各样的物品过来。
“臣谢过皇上!”随即朝一旁的阿心末儿说:“让人手下!”
阿心末儿得体的一笑:“妾身省得!”与上座的月清皇不期而遇,皆是诡异的一笑。
在座之人,虽然表面上皆有灿烂的笑容,但却事各有各的一番心思。
梅园虽然如海,樱花虽然漂亮,赏客虽众多,但一番心思却都在自己相思的人身上,放任盛放得梅花独自妖艳。
在翰扬轩的落雪,自然不知道宴席上的一切,总觉得事情不能有那么简单。宿魅不说,她亦不问。
正在焦急之间,只听青衣走进来说是到:“小姐,皇上从皇城带过来的东西,爷让奴婢们拿来给小姐。”这些东西,都是精心的经过她们一番的查看之后才送进来。
倒也没在意,只是逗着怀里的珞溪:“放下吧!”却在青衣等人快走出去时想起了什么:“青衣,这些东西事爷亲口交待你的么?”有些不对劲,宿魅从不曾送过她任何东西,何况此番这些东西事月清皇从皇城带过来的,那就更没有理由了。
“哦!那倒不是,是右夫人那边的人从梅园抬出,刚好碰到奴婢,便让奴婢带了过来。”不解的看着她。“不过这些东西奴婢们已经查看一番,没有任何问题。”
满心疑问的摇了摇头:“你会梅园吧!”事情不能会如此简单,阿心末儿恨他还来不久,怎么可能好心的将东西送来?
待众人出去落雪一手抱着珞溪,一手把玩着哪些物品,那深藏的不安缓缓的涌了上来,上次她逃过了他,这次还能么?
回过头来,便看到珞溪受伤抓着一张纸不停的兴奋晃动。
在纸上晃动间,落雪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再看了看桌上的一个开裂的玉如意,两个瓣之间特意做出的一个小洞,刚好可以装下什么天衣无缝的做工,合上却只是一个精致的玉如意。
那个玉如意落雪记得,也看到过,那是当初月清皇听过一个传说之后,说是一对男女当时国事战乱,夫妻两人要分开,因着有了那一个玉如意,夫妻两人便可以相隔千里,却仍然可以心意相通,知道各自想要说的话
刚听人说起月清皇便让人从千寻国给寻来给她,两人各持一半,却因着落雪的离去,扔下了那一半,如今却再次放在自己面前,是在提醒着他什么么?
心下顿时猛地一颤动,紧张得忘了呼吸,不,不要,不要逼她。
单手微颤的取过珞溪手上的纸张,缓缓抬眸看去,那是他千方百计瞒着宿魅给她的信是改变所有人一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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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封宿魅写给皇后娘娘的信,是一封略表思念之情的信。
吾爱浣尘:
今容贵妃已被吾降服,是时候将其送至宿云身边,与卿一同帮吾。皇城一切皆安,宿云该念容贵妃,卿可曰有计帮宿云夺回容贵妃,具细如下:
宿云率百万之师来玉翎城,要求带回容贵妃,届时吾会让容贵妃之孪生妹妹替她进宫,容贵妃自幼与其妹感情深厚若得知吾会为了将她献出,让其妹代替,她必自动请缨,要求换回其妹轻盈进宫,而宿云为了得到容贵妃,自会答应退军。
男卿可要求与宿云同来玉翎城,吾与卿便可想见,以解相思之苦!
魅笔!
一个字一个字得看,想要从中找出不是他笔迹的痕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想要从中寻出不属于他的霸气;可是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多么残忍的人,多么决绝的心,怎么可以让她伤心成这样,怎么可以如此利用她。为了能让她发挥全部作用,何必非此周折?何必劳累百万之师只要他一句话,她怕是也不敢拒绝。可是这又不一样了,若是他强迫她去的,那么她自会恨他;若是她主动去的,那么她便会为了愧疚而替她办事。多么的天衣无缝,只不过是劳累了宿云的百万之师而已。
心痛到没有知觉忘却了该流泪来悼念些什么,只是傻傻的望着,望着那渐渐模糊了的自己渐渐将心撕碎了的天书。
待一切平息下来,她却觉着事情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以宿魅的为人,怎么可能如此卑鄙的利用一名女子,而且还是他煞费苦心,甚至事放弃自己夺江山的机会而争取过来的她,这是不可能的。眼前的信,是月清皇命人带来,本就有疑问。若是她随月清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