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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
“可以这么说。” 答应过他不再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便不会再放弃,更何况此番要让他在江山与她之间作抉择,那样的事,她不会让它发生,绝对不会!“此生,或许我不是她最重要的,或许我该为他的江山让步,但即便如此,我亦毫无怨言。”
冷笑着点了点头:“好,很好,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单手扣住落雪的手臂,一手向落雪穴道点来。
没有反抗,因为落雪知道,此刻自己的七个多月的身孕,无论怎样,都不会敌过血舞:“血舞,你若抓我过去威胁他,我会想尽办法自杀,你应该知道,一个人若是想死,有千万种办法。” 那眼中的坚定,射出一股光芒,直接进入血舞的心扉。
“你。。。。。。。。” 顿下手来,冷冷的看着她:“你若想死,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看着越来越近的一掌,落雪不觉有些胆怯,不觉有些慌乱:“住手!”
停下手来看着她:“本宫若是要你死,怎么样都会让你死。”
宿魅,对不起,没有看到你之前,我不想死,不想就这样去了,好舍不得你,好像看到你健康的样子,好像听到你的喃喃自语,深吸了一口气:“反正都是死,何不让我死在他怀里,让他痛苦来得尽兴?” 请原谅十七的自私,请原谅十七留给你的痛。
双眼放亮。血舞笑道:“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说话间手贴着落雪的心窝一个运功:“哈哈哈,忍爱丹的毒,除却我,无人能解。”
缓缓的笑了,不想却笑出一滴泪水,双眸轻笑的看着她:“血舞,你不懂爱,若是懂,便不会如此狠毒。” 身子缓缓昏厥过去。
爱,若是如此痛苦,为何还这般让人奋不顾身?血舞冷眼看她,随即朝一旁的女子说道:“ 给本宫好好看着,一切待本宫回来再说。”
身子带上众多女子飞奔而出,清儿那边,她还需要去照应。
深深的叹了口气,天色似乎又暗了下来,窗外的那一层薄薄的雪地里,已经偷偷的露出新绿,春,似乎在人们不知不觉中走来。冬末春来的天气,该是欣欣向荣才是,而她的生命却开始凋零。
“怎么叹气了?” 一个怀抱将她暖暖的抱入 怀中,深深的吸取着她的体温。
呵!他还是那么怕冷,若是可以一辈子当他取暖的工具,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没有回头,落雪只是深深的将身子往下低了低,以便身体接触更多,能让她感受到更多的温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落寞:“皇上,妾身好自私,让皇上钉着全国百姓的声浪留下妾身,不去管皇上的为难,不去想皇上的霸业。”这一切,他不说,但她却知道,那日皇城上的事情,众人没有忘记血砂宫的余孽,更没有忘记血舞宫主最后的戾气。
忽地,身后的他身子迅速回复到了冰冷:“是谁在你耳旁嚼舌根了?”冷冷的语气,让房中侍候着的众人惊得跪倒在地。
回过身来,落雪只是伸手朝那群人轻轻的挥手,示意她们离开:“无需任何人说,每日看到你眉间的愁绪,我便明白。这世间让你为难的事情不多,江山已然在手,那便是我。” 从五年前她为他挡去宿云之时,便已经注定了她们之间,应该走没有交叉的路线,那是自己的一颗心,却因为落在他身上而想去改变命运,不想那也不过是竹篮打水。
“傻瓜,他人要说,朕也让他们说去,时日长了,也便没有人再记着了。”轻轻的吻了吻她那始终拧着的眉宇。
深吸了一口气:“是呵!妾身只要做皇上的妖女,只做皇上的魅夫人。”
“好了,这就是了,我的十七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只要在乎我就好了。”轻抱着她离开窗口。伸手一掌关上窗户:“少吹些风。”
点点头,落雪笑着问道:“皇上何时恢复武功的?为何妾身不知道呢?”
取过暖炉放在她的手里:“你离开的五年间恢复的。” 用自己已经暖和过来的双手,轻轻暖着她冰冷的脸颊。
“啊?那么早? 那上次在树林你明明有武功,为何反抗,还让妾身那么担心?”想起上次在树林,差点让他受辱,心里就会疼痛难挡。
似乎不在冰冷,宿魅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却见她紧紧盯着的眼眸,看来不说不行:“因为我害怕你离开,我要让你心怀歉疚,让你这辈子无法对我放手。”话刚说完,落雪的身子已经扑入怀中。
“皇上,怎么办》若是哪天妾身不得不离去时,该如何是好?”好害怕那一天的到来,好害怕。
紧紧抱着不安的她:“傻瓜,不要瞎想。”自从那次以后,她似乎便得更加的害怕了。
白日里,落雪与两个孩子疯狂的玩着,想要将所有的母爱都在这段时间内给他们;夜里,总是在宿魅的怀中,暖暖的睡去,而后在他睡下以后,睁开眼来细细的端详,想要记住关于他的一点一滴。
无论怎么不舍,不管怎么留恋,一个月以后,落雪在暖雪宫以八个多月的身子,历经一日一夜产下一子。孩子生下,落雪的身子便像秋日里的落叶般轻轻飘落,变得更加虚弱。
整日政事缠身的宿魅,找到一拨一拨的御医,甚至连自己憎恨的玉风也被请来,仍旧是让她的身子骨无法好转,反倒是每况愈下。
与月风刚走出寝房,宿魅便紧张的问道:“可有进展?是否比以前好多了?” 那紧抓着月风的手心,已是冷汗涔涔。
看了皇上一眼,月风只是一个轻轻的摇头,缓缓的跪下身子:“臣无能!” 落雪的身子,早是油尽灯枯,能坚持到现在,不过也是担心着腹中胎儿会跟着离去。
眼前的身子一个轻晃。月风看到一滴水珠哀伤的滴落地面,随即听到深深的一个吸气,缓缓的转身,魅翎皇淡笑着朝房里走去,不久便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
“皇上在伤心么?” 女子微弱的声音传来。
“傻瓜,朕是高兴,十七的病情终于有了进展。” 强忍着心中的痛。硬是轻笑着回答。
自己的身体状况,怎能不明了:“ 那就好, 妾身也高兴。” 随即便是落雪淡淡的笑声传来。
再也停不下去,月风站起身来,身子微微颤颤的走出暖雪宫,却看到一只乌鸦静静的站在树梢。双眸轻轻的望着暖雪宫,“呱”的一声飞走。
魅夫人将要?逝的消息,让民间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反抗停了下来,仿佛在一夕之间。众人明白了魅夫人对魅翎皇的重要,竟然不再闹事,不再联名起书。
反倒是因着侍卫们日日全国性的寻找秘方,百姓也配合着侍卫们的行动,四处访问着秘方,一次次的送到侍卫们的手里,一次次的想让魅翎皇不再费神。
每一次的偏方,宿魅都会尝试,无论好坏,皆以自己的身子作为试验对象,却是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伤心,却从来不曾放弃过希望。
这日,落雪看着榻前抱着孩子过来的青衣,淡淡的笑着说:“这孩子早产了一个多月,却也长的如此周全。”
“是啊,夫人,您瞧瞧小皇子,多像您和皇上。” 弯着腰,将小皇子放在落雪的怀里。
已经瘦的不成人形的落雪淡淡的一笑:“这个孩子,既不像我,也不像皇上。”
话落下,青衣身子跟着轻轻的一颤:“ 你们好生照看着夫人,我先去看一下奶娘来了没。”随即转身,悄悄的流着满脸的泪水,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走出寝房。
溪儿过来的时候, 落雪正在逗着孩子,一双无神的眼中,因为那小小的生命而暂时光彩熠熠。
“娘亲只要呀,不要溪儿了么?” 溪儿抱怨的看着落雪身旁的孩子。
不觉想逗逗她,落雪笑道:“是啊,溪儿不来看娘亲,娘亲就不要你了。”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有过了,自从身子不好以后,宿魅的孩子们不再吵她,不让溪儿和槢儿兄妹两过来。
“哼!明明是泥昂起不要溪儿了。”
“溪儿现在是大孩子了,不要跟弟弟抢。”
“又不是溪儿的亲弟弟,我才。。。。。。。。”
一旁的青衣没等溪儿说完,便连忙过来拉起溪儿往外走:“宫主,夫人该休息了,您改日再过来吧!”
落雪当下惊得大呼:“站住!刚才溪儿说什么,我的孩子呢?在哪?” 人一急,一口鲜血便用口而出,“哧 ” 的一声,洒向扑着地毯的地上,煞是触目心惊。
当下把青衣吓得顿住身子:“夫人!”慌忙过去扶着落雪:“ 快去请皇上!”
宿魅匆匆赶回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脸惨白的落雪:“怎么了这是?” 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怒声问着一旁的众人。
轻闭着的眼眸睁开:“ 皇上,我的孩子是不是已经死去?” 那个她以生命坚持下来的孩子,原来已经死去。
没有回答,宿魅只是缓缓的轻拍着她的肩:“孩子以后还会有,不怕,十七不怕!” 她脆弱的生命,似乎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害怕的感觉让他紧紧拥着她的身体。却仍就感觉不到她一丝的温度。
风,轻轻的哭泣着,悲伤着将要离开的事物,在这个属于生机勃勃的春天,弹着属于自己的曲调。
那晚,春风徐徐,仿佛在哀漠着什么一般,满天没有一颗星子来点缀浪漫。
宿魅轻轻的抱着落雪来到御花园,将她放置在早已准备好的贵妃椅上,而后命人一盏盏点亮孔明灯等,一张张的放进去那些纸条。
摇头笑着,孔明灯祈福之说,她不是不懂,只是没有想到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