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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焰坐在桌前低头喝汤,两个蚌精侍女立在他的左右,桌上放了一个汤盆,冒着腾腾热气,旁边还有一个白瓷小碗,敖焰喝完了,一边的蚌精侍女就把已盛满汤的白瓷小碗放在他的面前,另一个蚌精再接着从汤盆里往小碗里舀汤。
还是一个蚌精先看见林青墨的,她朝林青墨行了礼,道了一声:“太子妃。”另一个蚌精慢了一声,尾随其后也道了一声:“太子妃。”敖焰眼睛一亮,从凳子上跳起来,笑嘻嘻的直奔到林青墨面前,执起他的手道:“娘子,娘子。”林青墨的心“咕咚咕咚”跳的很厉害,一想到林啸和敖焰离的这样近,就害怕的不知所措起来。他不敢直视敖焰,别过头看向桌子上面的白瓷小碗,道:“你,你怎么回来了。不,不是,你今天去哪了?”
敖焰把林青墨的手像揉面团似的在掌心中揉着,又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把他看了又看,仿佛是几年未得见面。林青墨唯恐被他看出心里的秘密,手一抽,道:“我饿了。”一个蚌精道:“奴婢这就去给太子妃准备晚膳。”另一个蚌精问道:“太子,这汤还喝吗?”敖焰转头看看剩下的半碗汤,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拿起碗,仰头一饮而尽。蚌精方才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敖焰更放肆了,把林青墨腰一搂按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他的手亲了亲,问道:“娘子方才去哪了?”林青墨从没有撒过谎,被敖焰的话一堵,脑中一片空白,停了一会,方才憋出一句话:“和喜儿去后殿玩了会。”敖焰摩挲着他的手背,痴迷的紧盯着他不放。但他痴迷的目光在林青墨的眼里仿佛是穿透了自己。他更加的坐立不安。
晚膳里有一盘卤鸡腿,一盘烤里脊肉。敖焰拿过一只卤鸡腿,道:“今天早上我去了临海镇。早上看你还在睡,就没想吵醒你。”其实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不想吵醒你是真的,只是怕吵醒你也要跟着去,半路上看到林家村又勾起思乡之情。”鸡腿送到嘴边,林青墨低头咬了一大口。起先的惊慌失措已经按捺下来。敖焰附在林青墨耳边小声道:“我还买了好多东西,等我们一会到卧床上看。”林青墨只低头扒饭,并不答话。但耳朵却像是被蒸熟了,红通通的,仿佛还冒着热气。
饭后,敖焰去洗澡,林青墨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发了半响呆,敖焰还没有回来,这倒是挺反常的。他侧着身子,手伸到被子里暖着,温热又让他的心烦乱起来。他想着把敖焰哄睡了就去看林啸。在被子里他的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有点凉滑,拿出来一看是本大书,彩色的封面,画着碗口大的菊花,一簇又一簇,白框里竖写了一行字:千朵万朵菊花开。
第 19 章
林青墨疑惑的把书的封面看了又看,正想翻开看看,却听到敖焰的脚步声。他把书塞回被子里,面朝里侧睡着。敖焰爬上床,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小箱。上床后,他放下厚厚的帐子,拖长了音轻轻唤了一声:“娘子——”林青墨应声转过身子躺平了,心里有鬼,也不敢直视敖焰,眼斜向一边。敖焰当他是羞涩。爬到林青墨身边,献宝似的捧起手中的小箱子,故作神秘道:“娘子,猜猜看,这里面是什么?”敖焰洗澡后他身上余有的奶香特别浓厚,想起肉肉奶奶的小时候的敖焰,林青墨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软下来,也有了耐心,他看看紫檀木箱子,又看看敖焰,道:“不知道,你打开让我看看。”敖焰笑着摇摇头,满脸的柔情蜜意。
林青墨哭笑不得。敖焰的性格他了解,眼前腻搭搭的像稀糖,犹抱琵琶半遮面,实在不是敖焰平常的作为。所以林青墨断定———敖焰今天吃错药了。
看林青墨有生气甩手不陪他玩了的迹象,敖焰慌忙揭晓谜底:“你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就睁开。”林青墨依言闭上眼睛,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听话。他只希望敖焰快玩完他的把戏,睡着后他好脱身。
脸上被覆上一块布,凉丝丝,滑腻腻,像盘着一尾蛇,林青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呼吸间闻到布上的脂粉香,不禁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脸上的布被掀开,一片光亮。敖焰拎着那块布在林青墨眼前抖着,他这才看清是一块水红色绣着深红牡丹的绸子布,再定睛一看,垂着几根丝带——原来是姑娘用的抹胸。
林青墨又羞又愤,满脸通红的斥道:“你,你,你怎么做出这种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这是,这是姑娘用的贴身衣物。”敖焰笑意更深了,凑近林青墨道:“我知道。我是特意买的。”林青墨诧异的问:“你买这个干什么?”敖焰扯开抹胸,绷直了,往林青墨的胸前一围,道:“给娘子穿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对银镯子,自顾自的说道:“还有这对镯子,还有珠簪,都给娘子买的。”他抬起林青墨的手,要把镯子套进他的手腕:“来来来,娘子,看合不合适。”
林青墨突然打掉他的手,把胸上的抹胸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敖焰的脸上,敖焰眼前一黑,还未反应过来,额头上被重重的砸了一下,想必用的是银镯子。看不见林青墨的脸色,却听到他的怒吼:“我不是女人,你要是想找女人,就到该找的地方去找。敖焰,你给我滚。”吼的敖焰颤了一颤,心说还真被店老板猜中了,第一次果然是艰难的。
脸上的抹胸落了下来,敖焰看到林青墨用被子蒙住头,身体微微发着颤,抽搐着,也不知道可是气的。敖焰慌了神,捧起林青墨露出外面的一只脚,放在胸口蹭来蹭去,放软了声音,再三认错:“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滚,要做就快做,少废话。”闷在被子里的林青墨的声音有些低沉,敖焰听不出他是真怒还是假怒,不敢动手,继续讨好的抬起林青墨的脚,放在嘴边亲了又亲。他眼一瞟,猛然发现林青墨下身未着寸缕,身上的衣物也是浴衣。敖焰激动的鼻血直流。
他从“百宝”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色方盒子,从里面挖出一块滑腻的膏体,抬起林青墨的一条腿,朝他的穴口探过去。林青墨感觉不适,先是手指侵入的胀满感,再来像是对着后处吹风的丝丝凉意。他抬起右脚神不知鬼不觉的朝敖焰脸上蹬去,口中骂道:“滚,你在给我抹什么?”却被眼及手快的敖焰一把抓住。林青墨再接再厉踢出左脚,又被早有防备的敖焰抓住,用力一拉,林青墨的□彻底没有了遮掩。敖焰又趁热打铁,挺身而入,“啊———”捂住头在被子底下做驼鸟的林青墨一声高叫,突然不由自主的弹跳起来,敖焰趁势掐住他的腰往后一倒,靠在床尾的白色大贝壳上,林青墨跨坐在他腰上,敖焰的□全根没入,林青墨张口咬住敖焰的肩膀,敖焰搂紧他的腰,也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两个绷紧了身体互相绞着,半晌才放松下来。林青墨浑身瘫软,趴在敖焰的肩上。敖焰从散开的被子里摸出那本书,翻到第一页,贴到林青墨的眼前,林青墨看到白纸上一对相拥纠缠的男人,画的很清楚,细眉眼,带着愉悦的笑,姿势和他和敖焰现在的姿势一样,上面的那个男人的双腿像是白蛇尾掰开的,死死缠住下面男人的腰。
林青墨抬手想去撕,被敖焰一躲没碰到,□又一顶,他低叫了一声,手无力的垂下去。敖焰得意洋洋道:“娘子,好看吗?这叫春宫画,专画人间断袖分桃的春宫画。我们俩用着正好。”他斜眼看看枕在他肩上的林青墨,双眼掀开一线,双颊潮红,额上爬着晶莹的汗珠。又悄声道:“娘子觉不觉得我下面变大了?”听见敖焰下流话的林青墨把眼一闭,装作真的死过去了,闭口不答。但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敖焰的□的确比平常大些,所以他才疼的厉害。
敖焰忍着一波波的快感冲刷着自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林青墨的腰抬起来,再往下一坐,然而这时他的肚子一阵绞痛,越来越疼,压过了快感。腹中的疼痛翻江倒海,左突右撞,又像是把肠子打成结,再使劲一拧。“哎哟,哎哟——”敖焰捂着肚子仰靠在贝壳上。“怎么了?怎么了?”林青墨不知所措,无从下手。不一会,敖焰疼的大汗淋漓,汗水浸透了亵衣。突然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连声道:“娘子,我要去大解,我要去大解。”说罢,便慌慌忙忙跳下床,一溜烟的跑走了。
林青墨起身穿好衣服,泡了一壶热茶。不一会,敖焰回来了,微弯着腰,还捂着肚子,脸色很痛苦。“你在镇上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林青墨拿出一块帕子给他擦汗,又把一杯热茶递到他的嘴边。敖焰面色苍白,双眼也没有了神采,只摇了摇头。茶还没到嘴边,突然他又跳起来,急道:“娘子,我还要去大解。”
敖焰一连拉了有十来次,越来越虚脱无力,行走间飘飘然,仿佛身体被掏空了。林青墨急的团团转,不停的问他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敖焰拉完第十五次,坐在凳子上靠在林青墨的怀里闭目休息,心里把晚上吃的东西过了一遍,喃喃自语道:“难道是那碗汤?”声音虽小,却被林青墨听的一清二楚,他追问道:“什么汤?”敖焰忸捏着不肯说,双颊红的发烫。在林青墨的一再追问下,终于小声道:“是壮阳汤。”又道:“娘子,我去大解。”
第 20 章
敖焰终于拉的走不动路了,虚软的躺在床上,轻的像一蓬烟。林青墨把便盆搬到屋里,方便他拉肚子。“娘子,我。。。。。。”敖焰声音虚弱,没吐出来的字像是很有重量的珠子,把他秤了下去。他倚在林青墨身上喘息。“我知道,你别说话了。”林青墨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弯腰给他穿上鞋,敖焰摇摇头,吃力的说:“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