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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惜惜!对不起嘛!”夏春秋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十分无辜的看着留惜誓,“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虽然这中间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小的那你和宋妹妹当做借口……”留惜誓浑身一抖,这怕不是有一点点小借口吧,可怜那宋文鉴也跟着她们奔波,但是有什么事需要拉着宋文鉴?“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嘛?”留惜誓也懒得跟她打哑谜。
“也没什么,就是想去看一看市中心的一个科普展,想着让宋文鉴陪我一起去……”
“那干嘛就挑今天啊?”
“那是因为只有今天他才会……”忽然意思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夏春秋赶紧的捂住嘴,那样子就好像留惜誓要把她吃了一样,留惜誓叹了一口气,这感情的拿宋文鉴当做挡箭牌啊。
“算了,我也不好怎么说你,只是像这样的事,下次不要把宋文鉴给拉着了。你也知道就他好欺负,而且你也知道你家里管你管得很严,多干几次这种事,你家里的人指不定就发现了。”
夏春秋笑眯眯的使劲点头,生怕留惜誓反悔似的。洗漱好之后,拎起包包准备走的时候,留惜誓忽然觉得刘海有点乱了,又返回去拿起林芝买给她的一个漂亮的小铜镜,顺了顺刘海,留惜誓刚想把镜子放回去,一不留神镜子没放稳,摔倒了地上……
看着地上碎裂的镜片,留惜誓心里“突突”的直跳,难道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吗?留惜誓眼前忽然闪过了鱼昭世的模样。在一旁的夏春秋也是一愣,连连说道:“没事的,碎碎平安!不要多想了。”
赶紧的收拾好镜子,两人就匆匆的下楼了,刚好五点,寝室大门准时开了。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宋文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脱去了校服的宋文鉴这才有了青春期男孩该有的朝气,果然死读书不好啊!
由于太早还没有公汽,夏春秋死活不打的,三人就直接向市中心走去。一路三人行,夏春秋也是个奇怪的人,硬要把留惜誓放在中间,留惜誓话不多,宋文鉴的话就更少了,于是乎一路上就夏春秋一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一边的宋文鉴居然听得津津有味,一副认真无比的模样。留惜誓夹在中间真是想流汗,奈何天气挺冷的,想流也流不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那座影楼,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留惜誓嘴角直抖,直直的看着上面的告示:九点到二十点营业。而现在才七点不到。夏春秋这才把他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你们看,这么早,店还没开门呢?要不先去吃饭,然后去看看那个科普展,再来也不迟啊?”
留惜誓当然知道这事,就转头看了看宋文鉴:“你认为呢?”“恩恩,不然也没啥事干啊。”宋文鉴居然沉思了一会,很认真地点头了。留惜誓彻底无语了,这宋文鉴完全是夏春秋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一旁的夏春秋这个时候笑得乐不开支。
一行三人就这样转向了,在等绿灯的时候,两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一会儿绿灯亮了,三人就向对面走去,在走过斑马线中间的时候,留惜誓眼前突然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那感觉!留惜誓当即回头一看,各种背影,也没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一旁的夏春秋很奇怪的看了留惜誓一眼:“你怎么啦?”留惜誓摇摇头,又接着向前走去。只怕是自己多想了,那个感觉真的好像是爸爸的感觉。可是爸爸怎么会出现在A城呢,当年爸爸去的是东北一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南方!留惜誓不禁低头苦笑了一番。
一到了科普展,夏春秋就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抓着留惜誓的胳膊不停地摇啊摇,狠狠的抱了一下留惜誓,然后转身,差点就上前抱住了宋文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尴尬的笑了一笑,还好宋文鉴不介意什么。
在九点的时候,会有一个活动,主办方邀请一些在国家研究所的研究员来参加这次的活动和相关的人员来参加这次活动。三个人乱逛了一会,夏春秋明显的心不在焉,再看看宋文鉴,他倒是看得兴致勃勃,还时不时的拉着留惜誓说说这个说说那个,就连夏春秋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了:“宋妹妹,这些东西你很感兴趣?”
宋文鉴挠挠头笑了笑:“还好吧,我哥哥对这些方面挺擅长的,我从小也就耳濡目染一些了。”
“这样啊,那你哥哥很厉害啊!现在他在哪读书啊?”留惜誓不禁想了想,就接着问了。
“他现在哈佛大学读硕士,”宋文鉴憨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还在贝尔实验室做兼职助理……”刚开始说到第二句的时候,门外一阵吵杂,夏春秋也瞬间激动了起来,拉着留惜誓就往门外跑去,宋文鉴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如果留惜誓和夏春秋听到了宋文鉴的第二句话的话,或许在后来的后来,有些事不会那么麻烦,有些人也不必离开。
谁许了谁的年华(二)
哗啦哗啦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一群记者把几个人围在中间,看不清楚全貌。一旁的夏春秋兴致冲冲的拉着留惜誓使劲往里挤,人影交错间,留惜誓看到了一个少年!对!安静得如同山里静潭,即使在人群如此吵杂的地方,少年依然绝世而独立,远远的隔绝在人世之外——太过特别了!
“惜惜!你看!那就是慕容倾天!”夏春秋兴奋的叫到,眼里满是掩不住的喜悦。慕容倾天?留惜誓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记起来了,那个好像是周老头嘴里时不时碎碎念的一个天才。爷爷是科学院的院士,父母都在剑桥代表祖国做国际交流,而他本身也是充满了传奇,小学的时候连跳三级,初中高中各跳一级,大学被保送进Q大。据夏春秋平时的小道消息,慕容倾天已经可以进入国家研究所了……
留惜誓有些不懂,在夏春秋的眼里看到了某些类似的东西,很是执著着,就像当时楼默默看苏度的眼神一样,但是在夏春秋的眼里没有占有的欲望,却有着令人动容的崇敬!
忽然间,夏春秋的电话响了,留惜誓满是无奈的点了点夏春秋的肩膀,留惜誓扶额,这次是狠狠的戳了戳夏春秋的脖子,夏春秋脖子一缩刚想大叫,结果一看是留惜誓,很是幽怨的埋怨:“干嘛吓我啊!?”留惜誓淡淡的指了指夏春秋的包包:“你电话响了……”夏春秋尴尬的一笑,拿出手机一看,一脸放心:“你妈妈!”
“妈妈。”留惜誓接过手机,“现在你们已经过去了吗?”
“没有,就是想打个电话问问你,在学校还好吧?”
“恩恩,挺好的,可能今天会有同学一起去的。”
“好啊!刚好你们也可以来拍一组留念照啊。”
“恩恩,那……”留惜誓看了看夏春秋那完全是追星的架势,又加了一句:“那我们晚点过去的。”
“好好好,没问题!先不说了,拜拜。”
“拜拜”留惜誓吧手机还给夏春秋,又看了看了旁边的宋文鉴,那小子纯粹沉浸在展览中了,汗啊……
不一会儿,夏春秋忽然对留惜誓说道:“留惜誓,那个,我有点事,到后面去一下。”夏春秋指了指后面的贵宾室,留惜誓疑惑的问:“你认识他们?”夏春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的说道:“恩恩,还挺熟的。”留惜誓也知道估计这中间肯定有些什么,自己也不好过问,就点点头。得到首肯的夏某某一溜烟就不见了,这这……留惜誓兀自叹气,去找宋文鉴了。
“宋文鉴,你怎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啊?”冷不防地留惜誓从宋文鉴的背后冒了出来,把宋文鉴小同学吓得差点扑到了玻璃上,小声地说道:“留惜誓,你其实可以小声一点叫我的……”留惜誓眼角直抽,好半天才平复道:“你难道以后要从事科研方面嘛?这好像挺枯燥的,不过,你的性格的话,应该可以去的。”
“应该不会的吧,”宋文鉴摇摇头,“我有一个哥哥,可是他不想继承家业,我想最后是我继承去了吧。”
留惜誓一愣,对啊,相处了这么久,宋文鉴家里的情况没有谁知道多少,有些事自己可都不清楚。留惜誓笑着跳过了这个话题,然后就杂七杂八的讨论了一些关于这次展览的主题。
很过了一会儿,留惜誓看看手表,又看看贵宾室的方向,心里有点急,这十点都过了,怎么还没出来?宋文鉴这个时候有点奇怪,喃喃自语道:“怎么上个卫生间,这么久都没出来?”留惜誓一听,心里一阵狂汗,感情的夏春秋是这么跟宋文鉴说的。
刚在想着夏春秋的,这不就来了。夏春秋是小跑过来的,眼眶隐隐有点泛红,在留惜誓他们面前停下来,笑得很不自然:“留惜誓,宋文鉴,我可能不能陪你们去了。今天我有点事。”“夏春秋……你还好吧?”留惜誓总觉得夏春秋留在这里一定没什么好事,不禁有些担心。
“宋文鉴,你就跟留惜誓一起去!”说起这话来的时候,夏春秋不知觉间又是霸气外漏,宋文鉴也察觉到了不对,可是明显夏春秋不想他们两个人留在这里。不知觉间,留惜誓脑海闪过慕容倾天那安静太过的面容。
最后,一番讨价还价,夏春秋答应下午两点一定回去找留惜誓和宋文鉴。走出展厅的时候,留惜誓回望了一下,慕容倾天是亲自来接的夏春秋的。
很快,两人就到了影楼。这个时候,林芝正在被化妆,看到留惜誓和宋文鉴的到来,显得格外的热情,直瞧着宋文鉴笑着问:“这位是?”留惜誓也是赶紧回道:“这是我们班的班长,宋文鉴。等下午的时候,夏春秋才会来的。”
相互寒暄了几句,留惜誓和宋文鉴就坐在外面的休息室等着林芝化妆了。鱼竟的妆很好化,十分钟就可以搞定,所以还没来这里。刚刚和宋文鉴讨论了一下关于物理竞赛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鱼昭世就来了。
倒是宋文鉴先发现的,看着鱼昭世直直的盯着留惜誓,宋文鉴疑惑的看着留惜誓背后的鱼昭世问道:“留惜誓,这是……你弟弟吗?”留惜誓回头一看,心里一惊,笑着回道:“不……不是,是……”还没等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