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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满的叫嚷。
留惜誓正低着头解题,听着谢贤月那硬生生蹦出来的一句话,还是很不满!眼睛一闭,额上一阵虚汗。谢同学,你这根本就是在摸老虎的屁股啊——典型的找抽!不出意外地,班上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慢慢的向讲台上一瞥,不出意外,周老头脸色铁青,整个班级的上方都是乌云密布啊!气压顿时一下子降到很低很低,谢同学,你完蛋了。最后的事实证明,谢同学确实完蛋了,不仅成了周老头办公室里的清洁义工,还被周老头一句轻飘飘的话打进了十八层地狱:谢贤月同学,看来你对本老师的本老师的面部表情研究很是细致入微啊,说明你很闲,既然如此,你进了复赛,那么得个什么奖应该没什么问题啊。那么以后就认真一点,为了竞赛努力一把吧。
瞬间,谢贤月欲哭无泪,心里愤愤的大喊:苍天啊!你待我太薄!谢贤月本来就是个坐不住的人,不太喜欢学习,要不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才懒得才加这次劳什子竞赛呢!为了某些原因,谢贤月也是狠狠的下了一番功夫的,本以为就此解脱,却不料自己一时嘴贱讲了句不该讲的话。之后的日子,谢同学自是相当悲苦,这是后话。
接着就要期末复习了,因为接下来的期末成绩很重要——下学期就要分文理科了。留惜誓也不得不重视,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留惜誓有一瞬间的犹豫,文科……
选择理科,这是大家对留惜誓理所当然的认为。留惜誓的理科综合在学校稳稳保持着学校前五,数学说不上好,但也相当不错了。其实留惜誓从来没对说过,自己是那么喜欢历史,文学。平时不是留惜誓不花时间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而是她不能。留惜誓逻辑思维很强,但无比为文学而狂热,只是没人知道,留惜誓也从来没表现出来。
喜欢的,还是擅长的?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十岁那年,留惜誓一夜长大,总是显得过于成熟,理智永远占居第一位,感情只能在正确的选择之下再挑选能够选择的。文科,对于现在这个效率型的社会来说,留惜誓选择它是不明智的。一番挣扎之后,留惜誓握着笔久久不曾动手,忽然留惜誓想到了林芝。将来鱼家是进不了的,她只能靠自己了,所以只能……留惜誓在自己的意见单上在理科后的一个方框后打了一个勾,右手有那么一丝几乎无法被人察觉的颤抖。
本来楚辞选好之后,想看看留惜誓填完没有,却不想看到的却是留惜誓那挣扎的神态和略带痛苦的眼神,再看看笔尖停留的位置,楚辞一瞬之间恍然,最后看到留惜誓凛然的在意料之中的地方打了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喃喃出声了:“你其实可以选文科的……”
留惜誓听到这话,浑身一震!
谁许了谁的年华(十一)
月上中天,留惜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老是觉得不太安稳,林芝的事吗?不对啊,医生都说了,慢慢调养就好了。难道是关于楚辞的事?说实话,她对于楚辞好像挺不同的。白天的时候,楚辞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呢?
猛地一下子坐起来,留惜誓打开床头灯,穿起衣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关掉灯,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本来想去叫上夏春秋的,但是想了想,夏春秋最近因为慕容倾天的事也在烦躁中,不好去打扰。犹豫了一下,悄悄地下到二楼,在东边的角落里拿出了系好的床单,把其中的一头紧紧地套在柱子上,然后手脚矫健的顺着爬了下去。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心里却还是吓得咚咚直跳。看来荒废了六年多的爬墙的技术还勉强可以使用。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还好,还好。
绕过管理宿舍阿姨的管理室,留惜誓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林里。留惜誓不知道的是,就在宿舍的东边的松树下,谢贤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留惜誓离去的身影,好半天才揉揉眼睛,愣愣的自语:“这个不是留惜誓吧……”如此娴熟的技巧,如此轻巧的动作,现在是凌晨两点,这个时候的留惜誓应该在睡觉吧……谢贤月咽了咽唾沫,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挥洒在留惜誓的脸上,印刻着一张谢贤月绝不会认错的脸。
呆呆的看着二楼墙上挂着的床单,谢贤月此刻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外星人。好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生来了,拽了一下谢贤月,皱眉道:“怎么啦?值勤员又不会查到女寝这边来。”
谢贤月这才变得正常起来,但是有点怪声怪气的指了指那边的床单说道:“袁一海,我刚刚看到留惜誓从这里爬了下来。”袁一海有点不耐烦:“那又怎样?留惜誓?她是谁?管我鸟事!”
“是不管你鸟事,可是她不仅进了复赛,而且拿了任何一种的奖学金和助学金。重点是,她是周老头唯一一个特别对待的学生。”谢贤月慢慢的说了留惜誓的情况,随即一本正经的看着袁一海。进了复赛,说明她脑子好,拿了……说明此女必定是一个被所有老师认可的乖乖学生,这样的人,是不会去做翻墙这种出格的事的!一旦被抓住,所有的奖学金助学金都没了。而且,被周老头那种古董级的老师关注的人很不同啊。
这次袁一海沉默了,可是这还是不关他们的事,随即抬了抬眼皮,淡淡的说了句:“走吧。”就当没看见。谢贤月再好奇也不能跟上去问,随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此刻的留惜誓晃荡在空旷的校园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越来越不安。不行!要出去!留惜誓实在无法忍受自己这种模糊不清的状态了。快速的的奔向校园的西边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很隐蔽的矮墙,很少有人知道,最好翻出去了。
快要到那个角落的时候了,留惜誓忽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晃来晃去,不会吧……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谁的啊?留惜誓显然把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乖乖的好学生了。
慢慢的走近,留惜誓越来越觉得那个人影好熟悉,好熟悉!那个人影一转身,月光下的少年的脸庞赫然呈现——谢贤月!这家伙?谢贤月好像在焦急着怎么爬过去。留惜誓走过去轻轻一拍谢贤月的肩膀,谢贤月猛地一跳起来,转身一看:留惜誓!差点就叫了起来,目露惊光的盯着留惜誓,牙齿直打颤,好半天才蹦出来一句:“你……你……怎么在这?”留惜誓奇怪了,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就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你又怎么在这?”
谢贤月当即蒙了,这人怎么好像她经常干这事似的?好半天没答话。留惜誓说完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这里好像是自己不应该出现的啊。谢贤月也才反应,我翻墙正常啊!反倒是留惜誓……随即一脸古怪的盯着留惜誓。留惜誓被盯得面色发热,还好是夜晚,留惜誓尴尬一笑。
“谢贤月!你小子还磨蹭什么呢!赶紧给哥出来。”等了半天也不见谢贤月出来,袁一海有些不耐烦了,在外面小声喊道。这小子说自己翻墙一绝,不需要自己帮忙,这会儿还没出来,估计出来不了了。
留惜誓一听,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赶紧转移谢贤月的注意力,说道:“我先爬上去,然后再来拉你一把。”也不顾谢贤月的回答,看了看眼前的这面“矮墙”,不矮啊!足足也有两米高了。不过貌似才修了一遍,还没刷水泥,还有些凸凹不平,还好,挺好的。
想着,留惜誓接着旁边的一颗光秃秃的树干一登,双手就抓住了墙沿,双脚踏着墙面上的突出来的几处,最后一使劲身子就往上一抛,双脚双脚齐齐的踏在墙顶,几个动作仿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秒钟就完成了。待稳定了后,留惜誓这才向下面早就惊讶得如同一尊泥雕一样的谢贤月伸出手:“照着刚才我的动作,你试一下,最后我拉你一把,应该没问题的。”
月光下,凉风阵阵,少女蹲在墙头微笑着向墙下的少年伸出了一双在未来拯救了身边所有的人却拯救不了自己的手。墙的这一边,少年不仅惊讶此刻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少女,还震惊于少女伸出的“援手”。而另一边,黑衣少年,一双清明的眸子默默的凝视着蹲在墙上的突然出现的少女,不仅自己不害怕,还对别人伸出“援手”。明明很不和谐的场景,在黑衣少年眼里忽然变得无比和谐起来。今晚的月光很漂亮啊……
后来,在留惜誓的帮助下,谢贤月终于翻过来了,由此,留惜誓认识了那个叫袁一海的少年,袁一海也认识了那个叫留惜誓的少女。而谢贤月终于重新认识了留惜誓。
其实留惜誓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而谢贤月和袁一海明显有自己的事,很快,就分道扬镳了。第一次,留惜誓在大街上百无聊奈的闲逛,还是大半夜的翻墙出来。
本来留惜誓就要转身回去的,可是忽然间看到街角一闪而逝的身影,心里顿时一抖——楚辞!那一刻留惜誓的心里剧烈的摇晃起来,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要消失了一样。很快,追着那个身影,留惜誓来到离西林不远的一条街。
留惜誓后来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清冷的街道,楚辞单薄消瘦的身影,背着此刻昏迷不醒的楼默默,脸上满是浓浓的悲戚之色,眼角还有尚未干透的泪痕。看得留惜誓心里一阵绞疼,楚辞,楚辞,你为谁而悲,为谁而倔强着流泪了。一瞬间,留惜誓心里悲痛汹涌,酸涩弥漫在整个心里。
谁许了谁的年华(十二)
留惜誓看见了楚辞,看进了心里,楚辞也看见了留惜誓,却只是看到了眼里。静静的相顾无言,知道楼默默忽然间醒了,挣扎着边哭边说:“楚辞!楚辞!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苏度!”
楼默默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楚辞……你不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麽喜欢他,所以我不想他有事……”说着楼默默就挣扎着站了起来,就要离开,楚辞忽然一把拉过楼默默大声叫道:“默默!你醒醒!你知道吗?他这次是为谁打了架?是宁月!不是你!”
“啪!”楼默默狠狠的摔了楚辞一个耳光,大哭着叫道:“我不相信!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