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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就是你们说的惜惜啊!”忽然从消炎的旁边窜出来一精神矍铄的老奶奶,死劲盯着留惜誓看,一边看还一边评论:“不错不错,是个可爱的孩子!”天啦!这与是哪位?留惜誓有种想死的冲动。
“咳咳,这是你师母。”忽然在身后一直当隐形人的周老头很不还意思的说了句,留惜誓一惊,原来如此啊,立刻叫到:“师母好。”“恩恩,是个好孩子,跟当年的宁年一样可爱。”师母笑眯眯看着留惜誓,看得留惜誓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虽然现在貌似还挺热的。
相识何必再相知(十一)
经过了一天的打打闹闹,终于了解了,原来刚刚放暑假的时候,萧琰无意间帮助了师母,结果禁不住师母的盛情邀请,就到师母的家里来了,结果发现周老头竟然在家里打扫卫生,萧琰顿时就雷到了,但还好萧琰的接受能力很快,很快就知道原来周老头还这么不为人知的温馨的一面。
后来正在夏某某和穆玉尔苦恼联系不到留惜誓的时候,萧琰无意间吐露他已经去过周老头家里,而且师母真是热情友好客。夏某某当即就想到可以让周老头去练习留惜誓,至少在学校的时候,留惜誓可是最听周老头的话了。
于是三人就相约着每天去打扰打扰师母,刚好师母也是个爱热闹的人,经过几天下来,三人吧师母哄得高高兴兴的,于是就开始请求周老头打电话给留惜誓,把她给骗出来,起初周老头还不同意,后来在师母的威压之下,也不得不屈服了。
听着他们在兴致勃勃的讲这这事的时候,留惜誓真是禁不住满头留瀑布汗啊!着哪是为人学生应该做的事啊。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留惜誓住在哪里,但是所有的人都很识趣不去问她为什么在这里。
当夏某某知道留惜誓在西林附近做兼职的时候,强烈要求她立刻辞职。
“如果你真的想做的话,我们可以给你找啊!亲!”
“可是……”
“这样的话,恩恩,可以!你这么聪明,做家教肯定没问题!我们帮你找一个家教的兼职好了。”
“……”
最后留惜誓被迫辞职,还被迫去市中心做一份传说中的家教!夏某某还真是说话算话啊,这么快就找到了。
留惜誓抚了抚额,看着眼前的这座私人别墅,这家人还真的请了一个高中生做家教。按了门铃,说实话,她真的很是紧张,她可从来没有干过家教。听夏某某说,这家有一个小男孩,本来的在上小学三年级的,可是因为生病了就休学在家,性格有点内向,换了几任资历很高的家教,那小男孩都不喜欢,家长都急死了,可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所以就想找一个年级小点的,看能行不。压力还挺大啊。
门开了,留惜誓刚想说声你好的,结果一看到开门的人,留惜誓就生生的把那句你好咽回去了,只是僵硬的吐出了三个字:“谢——贤——月。”其实重点不是看到谢贤月,而是他现在的这副打扮,脸上贴满了白条,还几根很明显墨水痕迹。
“哎——”很明显,谢贤月越是满脸的诧异,反问,“不是说,今天有个家教要来吗?呵——你怎么来了?”谢贤月打了一哈欠,一副还是很奇怪的样子看着她。
留惜誓深深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就是那个新来的家教啊。”这次,谢贤月打到一半的哈欠一下子停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留惜誓:“你!你!你!你来做家教!”说着还往里面看了看,说着一把把留惜誓推出来,“留惜誓,是谁介绍你来的?”
“夏春秋啊。”留惜誓有点莫名其妙。
谢贤月一拍脑袋,很是遗憾的说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被他妈妈说的什么性格内向之类,那都是他装给他妈妈看的,这小子简直就不是人。”
“不会吧,我听说……”
“等等!”谢贤月立刻打断了留惜誓的话,接道,“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听谢贤月说的这么恐怖,留惜誓特别忐忑的进来了。到了那个据谢贤月说很恐怖的小孩的书房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桌边的小男孩,眼睛圆溜溜的贼大,很可爱嘛!
“你好!袁景泽小朋友,我是来带着里学习的留惜誓姐姐。”留惜誓微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
“姐姐!姐姐!你好漂亮哦!”忽然袁景泽就冲上啦一把抱住了自己,一双大大的眼睛泛着粼粼的水光看着她,留惜誓不动于衷,只是微笑着点头,袁景泽也还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留惜誓。
相看了一会,留惜誓忽然发现这孩子的眼里有着和她一样的孤单与倔强,不知觉的看袁景泽的眼神就更加的温和,带着一点点的春日的温暖。
其实每个孩子都很可爱,都渴望被关注是不是?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于是就骄傲的不让所有的人知道他们的孤单与骄傲。
过了好一会儿袁景泽很乖巧的自己坐回了他的书桌。这一天过得很平静很平静,就连谢贤月都觉得不可思议。
回到家里后,留惜誓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劳累,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深夜留惜誓忽然梦到了小时候,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快乐,每天都可以无忧无虑的在田野里的疯跑,就算摔跤了,也会躺在地上仰天大笑。可是后来爸爸忽然不见了,妈妈也走了,她来到A城,遇到了好多好多的人,混乱与哭笑间,林芝也离开,所有的人都在慢慢的离开,可是有一人的一直背对着她,忽然间,她就害怕得大哭起来,那个一直背对着她的人也回过了头——是楚辞。
楚辞慢慢走上前来,拂去了她脸上的眼泪,她刚想去触碰楚辞,忽然楚辞就消失在原地!
留惜誓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眼泪忽然就流了一脸,留惜誓摸摸脸上的泪水,经过唇边的时候,有那么几丝侵入了舌尖的味蕾,又咸又苦,一下子,眼泪就那样无意识的再次在脸上肆意。
忽然她好想念好想念好多人,忽然留惜誓的明白了什么,立刻开灯起床,到处找她的手机,胡乱找了一通之后,她忽然意识手机还在自己的口袋里。
打开手机的电话簿,第一个就是楚辞。冷静了一下,留惜誓拨通了那个号码。
“嘟——嘟——”
“喂——你是?”电话那头传来了楚辞睡意朦胧的声音,很慵懒,也很悦耳。
“楚辞,我是留惜誓。”留惜誓的心脏已经开始砰砰直跳了。
“哦,……你啊……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声音有点模糊的传过来,楚辞似乎已经睡着了。
“楚辞,我喜欢你。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相识何必再相知(十三)
等等,他捂着左手,还满手血,受伤了!留惜誓很想过去帮忙,可是他不是那种……忽然那人忍受不了手臂上的疼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留惜誓看了一下,最终还是跑过去帮忙了。
“我扶着你去医院吧。”留惜誓扶住他的右边,那人回头看一眼留惜誓,“是你。”
“我不能去医院。进去了,我就出不来了。”那人虚弱的摇摇头,“而且这伤也不是很严重啊。”留惜誓看了他还在流血的胳膊,眉头皱了皱,什么叫做还不严重,都留了这么多的血。
无奈之下,留惜誓只得带着他找了一个小诊所,却不想这个小诊所的人还挺多的,貌似都是受伤了年轻人,去了哪里,一个中年人只是匆匆的扔给他们一些药水和纱布。
那人就要自己包扎的时候,留惜誓轻轻拿过药水:“还是我来吧,我也会的。”他看了留惜誓一眼,轻笑着说道:“看来当初我没有把你扔在那里是对的啊。”
留惜誓没有说话,只是很认真的帮他包扎。忽然过了一会儿,留惜誓问道:“你叫什么啊?我叫留惜誓。”“我叫刘竟成。”刘竟成回答道,“你也姓刘?”
小心的系好绷带,留惜誓回答道:“不,我是留恋的留。”
“我送你回去吧。”弄完之后,留惜誓就要扶起刘竟成,刘竟成笑了:“小丫头,哥哥我不是玻璃,一碰就碎的。”说着就扬起受伤的手作势就要挥舞,结果没想到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绷带上也开始渗出血来。
“好好好!不逞能,你自己回去吧。”留惜誓无奈,摇摇头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就在留惜誓走了之后没多久,上次来接刘竟成的那个男生来了,笑着对刘竟成说:“你看这个也不错啊,要不你就收了吧。”
“黑子!我看是你皮痒了吧,感开你大哥的玩笑了。”刘竟成也不生气。
“成哥,不是我说你,上次那个A大附高的女孩为你要死要活,你理都不理人家一下,你说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类型的。那这次这个,这么贤惠,多好。”黑子很是认真的说道。
“好有什么用,哪有她好……”刘竟成望着空旷的天空。
新开学了,留惜誓真的要开始认真学习了。可是这次班上的同学似乎有调动了一下,刚刚坐下,留惜誓就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楚辞。
一瞬间,留惜誓感到时间仿佛就静止了。楚辞吗?呵呵。
回过神,留惜誓继续安静的看着书,得不到就算了吧。这次座位再一次重新调整了一下,仍旧是抽签,留惜誓好不容易去了左边的的一个角落,可是放眼周围,她悲催的发现,周围的这一群人怎么都这么的眼熟呢?为什么苏度那小子还是坐在她旁边呢?
马上就要复赛了,留惜誓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起其它的了,至少在周老头的眼里,这次比赛是很重要的。
这一年的开始,似乎所有的人都心事重重,教室里安静不少。半个月之后,留惜誓觉得她应该再努一把力,应该入了决赛没什么问题吧。
这天中午留惜誓独自去了图书馆。刚刚接了两本书,就要走出图书馆的时候,楚辞忽然出现在了楼梯口。留惜誓心里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你好啊,楚辞。”
“留惜誓,请你帮个忙吧。”楚辞低着头看着对面的墙壁,带着浓浓的悲伤,“找个时间把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