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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本应该像无尾熊一样卷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却不在了。
去哪里了?那个喜欢睡懒觉的家伙。
身侧的床铺很凉,似乎完全没有躺过的痕迹。
他坐起身开始思索佐子可能去的地方,可是还没想出头绪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
“啊啦,还没起床吗?鼬君。”
听到那个久违多年的温柔嗓音,鼬全身在一瞬间僵硬起来,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黑发美妇单手扶在门框上,朝他微笑着。
“妈妈……”
“怎么?做恶梦了么?”
宇智波美琴笑着走过来,伸手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都快三十岁了,还会这样吗?不喜欢当忍者的话,不做也没关系。”
尽管她的语调轻柔缓慢,他却丝毫无法感受。
他对母亲最深刻的记忆,早已被亲手杀死她时那个恐惧的表情所代替。
为什么……
梦境吗?
还是……
他皱眉,偏头躲过她的抚摸。
这不可能是幻术,他发动写轮眼。
这是……
那么就是平行世界吗?
他曾在书上见过这种情况,时空扭曲跟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交换。
他微微垂下眼睫,半晌,对母亲点了点头。“我很快起来。”
这个世界的父亲没有密谋造反?
还是,没有斑?
他换好衣服走进浴室,镜中所倒映的是十年后,显得更加成熟的自己。
但是……
“鼬君?可以了吗?”
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应了一声,快速洗漱之后走进餐厅落座。
宇智波富岳坐在他的固定座位上看着报纸,鼬一时之间感到心情复杂。
“父亲。”他生涩地吐出这个久违的称呼。
“唔。”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翻了页。
在报纸翻动的声音中,鼬感觉到身后有人走了进来。
“现在才起来吗?佐子。”
母亲端着早餐放到桌子上,微笑着说道。“昨天刚刚完成任务回来的鼬君都起得比你早呢。”
按照自己的年龄推算,她应该二十五岁。
……跟自己的关系也会跟普通兄妹一样正常了吧。
因为所有族人的去世,让从小就不怎么合群的佐子将自己作为最后的希望而紧紧握在手中,甚至将那种需要理解成爱情。鼬一直是这么理解,却因为私心而没有刻意让她分清。甚至告诉自己这是在补偿,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如果是现在的话……就不再需要了吧。
但是这一点失望远远比不上父母健在,他试图用巨大的庆幸压下那一丝苦涩。
远比两人生活在诺大的房子里好。
短短的时间里如此考虑完毕,鼬的表情丝毫没变。
十年后的佐子看起来更加……美艳了。
可以的话,他实在不想用这种轻浮的词汇来描述她。鼬将视线迅速从对方比自己印象中还要大一倍的胸前挪开,对上她的眼睛。
深黑色,带着些许困惑。
“看什么?我脸上还有牙膏沫?”她疑惑地抹了抹自己红润的嘴角。
“没有。”
他沉声说道,低头进食。
“噢……”佐子疑惑地拖长声音。“一定是看到了不愿意告诉我吧。”
刚刚这么说完,她的脑袋就被母亲敲了一下。“鼬君才不像你这么幼稚,再不吃就迟到了哟。”
被这么提醒了才想起时间的女人不再说话,快速吃完自己那一份,又在鼬的盘子里抢走了两块,才站起来抱住宇智波美琴磨蹭了一下。“一个星期后回来。”
母亲微笑着说道:“小心点。”
“嗯,那么我走了。”
佐子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已经闪出了玄关。
“不稳重。”父亲翻了一页报纸,如此评价着。“要不是长相,我还以为当初是不是在医院领错了。”
“有什么关系……啊啦,你是在气佐子临走前没抱你吧?”
男人听完,立刻将报纸抖得哗哗响。“啰、啰嗦!”
“我吃饱了。”
鼬站起身收拾碗盘。
“放在那里吧,鼬君待会还出门吗?”
“……不。”
“那么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任务辛苦了。”
回到房间,他仰面躺在床上。
已经没有了。
这个房间里,完全没有佐子的味道。
心中强烈的失落无法停止。
真的没有关系吗?
他翻身难得幼稚地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这是最好的。
接下来的两天,他找回了十三岁以前与父母生活的记忆,母亲和父亲与自己记忆中的模样相同,除了变老了些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佐子似乎是十二岁的时候搬到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他经过的时候进去匆匆扫了一眼,房间很简单,除了床和衣柜以外就没有太多的家具,这跟他所知道的那个喜欢在自己房间里放蕾丝饰物的佐子相反。
但是他并没有细想,带着一种连自己也不能说清到底是什么的羞愧感,他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无论是什么,这种感情都应该停止了。
已经,不被需要了的感情。
鼬庆幸佐子正好有任务要出门,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想清楚日后要怎样完美饰演一个普通的兄长。
饰演。
……
在佐子回来的前一天凌晨,他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
忍者的警觉让他第一时刻清醒过来,萦绕在鼻尖的是熟悉的香味。
“……佐子?”
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鼬低头看将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妹妹,犹豫着将手按在她的背上。“什么事?”
佐子的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流出的冷汗将他的睡衣打湿了一片。
“欧尼酱……好痛。”她的声音低低地传来,两手无力地揪住他的袖子。
“哪里?”
他问道,伸手开灯,才发现拍在她背上的手沾满了红色的液体。“受伤了?”
显而易见,他不再言语,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自己按着习惯从床底拖出急救箱。
“任务完成了。”佐子哼哼道。
“闭嘴。”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背上的衣服撕开,露出有着一条二十厘米长伤口的背部。
“为什么不去医院?”
“因为……想要见欧尼酱最后一面——啊!”
因为他一口气将大量消毒液倒入伤口的举动,佐子闭眼发出呻…吟。
“这种伤死不了。”
检查了才发现,并不深的伤口已经基本止住了血,衣服上能看到的大块血迹是染上汗水的结果。
如果他冷静一点的话,就可以发现粘在手上的‘血’颜色并不深。
松了一口气,鼬下手更重了,在佐子的连连痛哼中包扎好伤口,他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轻轻说道。“行了,明天去医院换药。”
“你帮我换好不好?”妹妹可怜兮兮地问道。“去医院的话,妈妈就会知道了。”
“……好。”
他收拾着用剩的东西,转身走到衣柜,才想起她的衣服并不在这里,只好随便找了一件自己的上衣披在她赤…裸的背部。“行了,回去睡觉吧。”
佐子用两手撑起上身,因为背部的衣服被撕开,前面的布料也没了凭依,直接留在他的床上。鼬侧过视线,等待她将衣服拉好。
可是佐子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马上离开,反而披着过于宽大的衣服,慢慢蹭到了他面前。“你在想什么?”
“没有。”
“但是我有噢。”
“……”
不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将视线悬在佐子的头顶,安静地等待她将话说下去。
“看着我。”她伸出两手,将他的头拉下,直视她的眼睛。“欧尼酱真坏心。”
“什——唔……”
他未竟的问题被她用嘴唇堵了回去,佐子柔软的舌头却带着一丝霸道,不停纠缠着他。
“加上你出任务的时间,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在接吻的间隙,她轻轻说着,双臂不知在什么时候圈在了他的脖子上。“已经不喜欢我了吗?”
不待对方回答,她将鼬推了上床,自己压到他的身体上。
心里一瞬间填满了各种疑问,可是出口的只剩下一个词:“伤……”
“没事。”她哼笑,手里忙碌地解着他的扣子。“明明知道我只是在撒娇,那种伤一下就好了。”
“佐子!”
上衣和裤子已被全部扯下,他提高声音,利用还残存的理智试图推开她问清楚,却被对方再次堵住嘴唇。
“嘘,小声一点。”她黑色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会被爸妈发现的哟,别忘了他们就在隔壁。”
不想被发现就别这样!
他想这么说,可是打算推开她的双手却转了个弯,绕开她的伤口紧紧圈在佐子的腰上。“为什么?”
“唔,什么?”佐子忙着啃咬他的脖子,含糊地问道。
为什么即使父母还在,她依然如此。
如果是这样,他就可以认为佐子也是……
“不,没事。”
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微微翘起,鼬主动压下佐子的头,亲吻她的鼻尖。“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不满他跟羽毛一样轻柔的吻,她嗷唔一口叼住他的嘴唇。“可是你今天很奇怪哦。”
佐子推开他按在自己后腰正往下压的手,喘息着从床头柜里抽出一个盒子扔给他。“忘记了吧?”
避孕套。
……说实话,他没用过。
幸好佐子是个什么事情都爱自己来的人。
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伸手拿出一个撕开包装。“我倒是没关系,但精…液流到床上会被妈妈看见的。”佐子狡黠地笑笑,用微凉的手帮他套上。“虽然让我吃掉也可以……背上有伤,让我在上面哟。”
就在她坐下的那一刻,门被敲响了。
“怎么了,鼬君,我听到你房间有人说话?”
“……”
‘门锁了吗?’佐子用口型问着,一脸担忧,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没有。’他觉得好笑,也用口型回答。
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