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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
飞龙将手里的碧玉烟缸甩手砸了出去,陈没有躲开,
碧玉烟杆从他的额头再掉到地上,带着血迹的碧玉色有些刺眼而已。
陈用手背抹抹额头,耸耸肩,没说话。
没有再看他:“叶,安置好他。”
是!陈先生,请随我来。”
于是,
这段令飞龙安心了七年的友谊似乎在此因为不信任而终结,
而结果就是陈以生成为了‘白蛇’一个顶着客人身份的高级囚徒。
9、
陈的囚鸟生涯显得很平静,
不仅是他的人平静,飞龙也没有来看过他。
除了秋仁偶尔来找他聊天之外,
一切都很平静。
飞龙皱着眉头听叶的报告,问道:“这些天他没什么要求么?”
“除了要求打两个电话之外,没有。”
“哦?”
叶想了想说:
“第一次是要求打给公司请假,第二次是要求打给……照片里那个女人……”
“你给他电话了?”
“因为不知是否会涉及暗号……”叶有些为难,
他不是不知道陈以生这个人对飞龙而言的特殊,
然而再特殊当面对‘白蛇’的利益时,也不过是个渺小的牺牲品,
“所以没有给他。”
飞龙拢着眉毛,
纵使如此,也带着雾里看花的美貌:“算了,你给他。”
“是。”叶正要出去,飞龙又道:“将监视器接过来。”
“是。”
*
陈结果叶递过来的电话,明显有点惊讶,
随即又想到是飞龙的授意,又有点黯淡,
但电话接通之后,表情变得很温柔。
飞龙在监视器的一头看得很清楚,
连声音都听得见。
“玲玲?”
……
“嗯,我在公司呢,前两天临时出差没有来得及通知你。”
……
“让你担心了,抱歉呢。”
……
“是是是,等我忙完了这阵请你吃饭好吗?
……
“诶?还买?”
陈的表情有些头疼而更多的却是宠溺,
一种无条件的宠溺。
飞龙没听清下面他说什么,
因为他突然想起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熟悉,
看得太多了反倒以为这是陈一贯的姿态。
飞龙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又有些模糊。
在一条警戒线外站着永远是安全的,这是事实和经验的验证。
男人和男人……
然而此刻,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却可以心安理得的得到陈不着痕迹的宠溺和纵容。
飞龙突然关掉监视器,却转身对叶说:
“以后他再要求给这个女人打电话,可以按要求给他。”
*
身为‘白蛇’的首领,
飞龙解决事情的向来占据着快的要领。
一阵心烦之后,
他叫来了能令他感到有趣和逗弄意趣的秋仁。
秋仁似乎已经喜欢了这些天来爬上飞龙的床,
对于和麻见以外的人上床,在飞龙的个人魅力和生命的威胁之外,
显得不那么刚直。
然而飞龙却仍旧没有被秋仁一贯青涩不熟练的技巧挑逗,
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和不投入。
秋仁含着飞龙的硕大,
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顶端留下,
和着飞龙欲望的顶端冒出的透明液体一起亮晶晶的。
秋仁上下舔弄着,有点不知道从哪里下口的感觉,吞上面又不忘记舔弄下面,
对于飞龙的不在状态显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完不成的任务。
飞龙半靠着着床榻,身子陷进柔软的枕头,
只手端着那杆碧玉烟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抽一口,
眼里尽是秋仁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翘起摇晃的样子,似乎时刻勾引他的插入。
也许是没有到时候,
也许是有些‘性致’阑珊。
飞龙看着已经没有血迹的烟杆,有些发怔。
然后不由的想起下午的时候陈打电话给什么玲玲时温柔又宠溺的表情,
孩子气的笑容令他的眼睛含着光,咧笑中带着大咧咧的爽快。
总是这样令人感觉愉悦。
心头一紧。
又是一阵烦躁。
然后一烟杆敲向在努力的秋仁,说:“你很不认真啊。”
秋仁有些郁闷,又不敢反驳。
飞龙将他束发的绸带扯下,蒙上秋仁的眼:
“这下,用你全部的感官去感受它吧。”
按下秋仁的头,也将心思放在昂扬的欲望之上。
此刻抛却烦恼。
一番云雨之后,秋仁翻身下床。
飞龙没有挽留,
他不习惯任何一个床伴或者情人留宿在他的床上。
即使是陈……
又想起他!
飞龙有些懊恼。
兴致败坏的起身,去冲了一个澡。
女侍已经换了一套床罩,
将身抛进干净柔软的床榻,放荡思绪飘游。
10
然而事与愿违,
习惯性的失眠和近期的烦躁令他不那么容易入睡。
即使如数羊这样不优雅的事情也做过之后,
飞龙终于有些无力,在黑暗里坐起身。
然后有些冲动的打开了监视器。
陈还没有睡。
在打PSP,
兴致勃勃,嘴角带着孩子气的笑,
输了之后有些懊恼,揉眼睛的小动作有着成熟风味外的可爱。
陈去冲澡准备睡觉了。
而飞龙却盯着监视器有些发呆,
正当他准备关掉监视器再一次尝试药物助睡的时候,
陈却从浴室里出来了。
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上搭着毛巾,
水珠从发尾顺着肌理留下,
有几颗既连贯又色情的从陈的锁骨缓缓滑下,
陈的皮肤非常顺滑,
水珠经过胸口、滑过乳晕、几乎顺畅的没进浴巾之下。
陈大概是要找一件内裤,
背对着监视器,向这头的飞龙露出后背,
从颈部蔓延的垄沟带着性感的弧度在腰脊间顺直而下,
在浴巾的端口形成一个迷人的坑度。
不禁想看下去下面是何等风光。
飞龙更加烦躁,
似乎失眠是注定的了。
因为他终于在口干舌燥中发现,
他似乎对他的朋友有了和对如他床伴者一样的欲望,
甚至对方根本没有刻意的勾引。
他想这一定是因为刚才对秋仁没有发泄完,
他有些体力过剩。
然后,
他终于决定关掉监视器,
然而陈却在这时,背对着飞龙将浴巾扯了下来!
飞龙手指一抖,
看着陈,宽肩、窄胯、细腰、长腿,
身上无一处不是充满力量的肌肉,一种时刻蓄势待发的质感,
然而曲线又是那么有力度和丰润,
就像最精彩的国画大师笔下的重墨泼彩一样。
他在盯着陈双腿间的黑影之时,
终于承认,
他对他有了欲望。
*
正当陈准备关灯上床睡觉的时候,
门却突然开了。
飞龙穿着白色锦缎睡袍缓缓走进来,
风格仍旧在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花纹,
银色的丝线在晕黄的灯光下有一种精致的质感。
就像飞龙的人,陈想。
却是许久不见了。
陈对夜晚来访的飞龙有一定的了解性,
他想一定又是失眠了。
虽然他目前在被怀疑阶段,
但好歹在‘白蛇’总部的范围内,他还可以暂时免除怀疑,
所以此刻他又是单纯无害的了。不能不说这对陈来说是一种讽刺。
所以似乎打算披上睡袍迎接这位优雅风范、惑人容颜的友人,
边系上睡袍的腰带边说:“怎么,又失眠了?”
飞龙站在陈身边,
一臂远的距离,
一捞手就能将对方拉入怀里的距离。
对将睡之刻进门并且仍旧将沉默进行到底的飞龙,
陈有些奇怪,
然而七年间在友谊边缘线站惯了的陈却并没有往突破那条线的方面去多想。
飞龙尽管可以对待所有的情人和床伴在情欲方面表现得直白,
但对陈以生却不知道该怎样,
他想用手掌丈量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他的力度、他的肌肤,
甚至他的欲望。
一如当年对麻见刻意接近时的抵抗,
他永远不会意识到面对在乎的人他会流露出的别扭。
见飞龙不答,
陈有些疑惑,
因为飞龙逆光而站,
陈半眯着眼睛看向他的脸。
然而在已经对陈有欲望的飞龙眼里,
暧昧的灯光下,
半露胸膛的陈眯着眼睛,
略微抬起有棱角的下巴,显得一种迷离的性感!
终于克制不住,
在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没打算不满足的走出去!
飞龙一抬手,
做了今晚一直想做的事情,将陈狠狠的搂进怀里。
在陈发懵的时候就急切的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身体的重量令飞龙将陈压倒在床上,
不如说是陈仍旧没有反应过来状态。
但在飞龙听见床榻深陷时的声音,
心里却觉得很……一种萝卜进坑归位的安心,这很荒谬。
飞龙在对陈从身体到语言陈述了事实,他说:“陈,我们做吧。”
尽管陈仍旧不敢确定真假,
但冷静应对是他的基本素质,
任何时候,
除了飞龙能打破他一贯表现在外的冷静之外,
他总是遥遥的成为众人追逐的对象。
但陈坚持着自己的骄傲,他说:
“我想你有很多床伴可以解决你的问题,或者你不想用你的自己的右手,
我虽然被你关住了,但并不意味着我该为你的欲望成为奴隶。”
陈此刻的冷漠和冷静令飞龙有些惊讶。
他以为……该死的!
飞龙长长的发不耐负重一般,
从他的肩膀上滑落在陈的颈间,
形成一道光弧的黑瀑。
陈看见飞龙的眼里,
他听见飞龙说:“陈以生,我对你有了欲望。”被证实的,
他在他漆黑点墨的眼里看见了更深沉的颜色,欲望涌上来。
飞龙一向冷淡的表情中难得有了热度。
几乎一瞬间,
陈的眼里似乎炸开了烟花,
深棕色的眼眸是无尽的深沉。
在飞龙恍惚的瞬间,
陈一个翻身,
反身将飞龙压在身下。
倾身吻下:“如你所愿……”
11
在这个时候,
陈以生表现出了一种与一直以来展现给飞龙的不同一面,
从飞龙清楚的告诉他‘我对你有了欲望’之后,
陈用身体告诉他,他对他的欲望积蓄了多久。
一只腿别开飞龙的双腿,
用膝盖摩挲着飞龙胯间的部位,
而另一只手坚定有力的将飞龙的双手压在头顶上,
丝质的睡衣大敞开,一种半遮半露的性感,
长长的黑发散乱一床,为逐渐升温的欲望带来一种淫靡的色彩。
然而陈的吻,
却从一个轻缓如羽毛点水的力度开始,
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