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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激情的音乐和狂欢的血液充斥了热火迪吧的大堂。煽情的DJ声嘶力竭的渲染着气氛。
彭罂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悄悄展开了一个静音障,瞬间隔离了声边五步以外的喧嚣,顿时耳边安静了许多。晃动手里的高脚水晶杯,杯里冰块的棱角折射出金黄的灯光。sigh。。。。这样的情景,最适合的,是用手指头在桌面上跳舞呀。
舞池里,充斥着的是扭曲的身体和欲望,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也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罄”,在这一瞬间,雷怡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法术啊,来了这种闹腾的地方却又要打开一个静音障壁,这个施法者还真是幽默啊。从雷怡的这个角度望过去,舞池里的狂热和彭罂所在的角落正好是一种动与静最强烈的对比,咖啡色的西服,墨绿的衬衣,是一种特别的搭配。那并不是一个帅哥,只能看到黑影里一张苍白和沉静的脸,笼罩在一种淡淡的阴郁里,那张脸,很是奇怪的清瘦,眼神也很悲哀,和年纪十分不相称的憔悴着。不过,他手指的舞跳动得那么灵动。似乎是操控着若有若无的精灵。
看着对面死党小怜那张永远没有忧郁的笑脸,雷怡只好苦笑了一下,举起酒杯象征性的和小怜碰了一下,这个家伙!这个总能给自己惹来一堆麻烦的家伙,每次带她出来都会被一些人缠上,还好本姑娘每次都能凭借灵力摆脱麻烦,可是,她为什么永远就不能替我省点心呢?
一个不知死活的舞娘朝彭罂走了过去,夸张的装扮娇娆出十二分的诱惑。
“嗨,帅哥,帮我买杯水喝吧。”
雷怡侧了侧头,准备看一幕好戏。
“对不起,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用灵力偷听到彭罂的回答,雷怡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哦?”,好奇怪的答案。
是啊,我对女人没有兴趣,我只是对你有兴趣,妍。彭罂叹了一口气,忍住了隐隐的心疼。
那个舞娘悻悻的离去,转身却撞上一个急匆匆闯进来的男子,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这个男子径直走到彭罂的桌前坐下,和他交谈起来。这一回雷怡再没有听下去的兴趣,也省得浪费宝贵的灵力。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子站起身来走掉了。雷怡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先前那个消瘦的男孩子脸上更多了一层忧郁和失望。仰脖干了杯中的酒,也站起来,拢了拢衣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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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面,彭罂把手从衣领边伸进去,从里面拉出一个用黑色绳子系着的黑三角形布袋,从里面找出一张纸片看了一眼,然后又拿出一个名片一样纤薄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回过神正在和小怜嘻嘻哈哈的雷怡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起来,“讨厌”,暗暗皱了一下眉毛,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号码,很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出迪吧开始准备接听电话。
刚才那个男孩子也在接电话呢,离他远一些好。
“喂,喂,是雷怡吗?”听到电话那端是一个轻柔的男子,声音很磁性,却带着一丝哀伤和惶急。
“喂,你好,我是。您是哪一位?”
“我是彭罂。罂粟的罂。我的爷爷的姐姐是你爸爸的舅娘。就是你奶奶的哥哥娶了我爷爷的姐姐”,faint,好复杂的关系,不过。。。彭罂,这么熟悉的名字。。。雷怡不禁开始锁住了眉头。这个土家族族长的侄子,会找自己干什么呢?
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氛,雷怡猛的转过头去,迎面看到的,是刚才那个男孩子勉强的微笑和那对灰黄色的眼珠。该死!刚才在酒吧里怎么就没有看清楚他眼珠的颜色呢?这可是土家降头术修炼者特有的身体特征!
“这么巧啊,我的远房表妹,花腰苗裔巫女传人。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janeadam
回复'3':真是讨厌啊!怎么会如此的流年不利。。。。。
雷怡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我来自湘西,湖南的西北部,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那是一片最美最神奇的土地,那是湘西武陵山脉和十万大山交汇的地区,保留了很多原始物种和历史古迹,更充满了种种神奇的风景和传说,还有,就是流传到今的巫术。大抵上来讲,主要有蛊和降头术。让我最郁闷的是,这些居然是真的存在,而我,雷怡,这个著名院校的工程物理系的高才生,居然就是苗家巫术的传人,而且还是这一代的备选“巫女”,难怪我一直对此讳莫如深,今天遇到一个深知我底细的人,怎么能够不faint到死?
湘西有两个主要的民族:土家族和苗族,两个民族世代友好杂居,甚至可以自由通婚,甚至可以相互学习,却又能很好保持各自的文化传统,而我这个注定要继承土家族族长(也就是土司:PP)的远房表哥,更是早就声名狼藉。当然也可以说是名声大嘈。他是一个天才,从小起就表现出很多非凡的天赋,不仅同时修炼了降头和蛊术,更想把两种法术进行改良和融合。并且竟然试图从“科学”的角度来重新研究这些法术,结果他成了一个相当奇怪的人,他的想法相当独特,有时候法力超强,有时候则很弱,甚至出现一些失误。他比自己大三岁,小时候他跟苗裔一起学蛊术的时候曾经和自己很熟悉,直到后来他进城念中学。到后来更考进了这所国内知名的大学。在他而言,或者是逃离了家族那些长辈,而对一些人而言,是走了一个闯祸精,同时,他也成了那一带老人教育后辈的一个靶子。直到后来我也跟着进了这所大学。
还好,我是巫女,长辈们还没有一时兴起,要把我们捆绑在一起,结成娃娃亲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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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雷怡拉着小怜从迪吧出来,三个人一起回到清华南门,找了一家咖啡店坐着聊,小怜装出一付天真的八卦样子瞪着两个人看。
“恩,她是我死党,什么话都可以当着她说的”,雷怡回头看了看小怜补充了一句,心里想:这个小丫头倒不麻烦,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回头用个催眠咒就啥都忘记了,反正也秀逗惯了的。
“恩,我对人下了情蛊。”彭罂迟疑了片刻,下决心说。
“什么?”对面的两个女孩子一起作人仰马翻状。在路上雷怡已经大概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表哥的情况,尽管当成是开玩笑,这个经常上水木鬼板看的八卦小女生也暂时接受了“蛊”和“巫术”的现实。唉!谁叫人家是一张白纸呢,当然说什么都相信了。
这时候,小怜立即恨不得吼起来,指着彭罂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呢?下蛊来获取感情?你以为女孩子是什么啊?你一定是双鱼座的吧?星座板说双鱼座在情人离去的时候恨不得去找道士来挽回的。你。。。”
雷怡简单明快用手在空中划了几道符咒,让小怜安静了下来。
…janeadam
回复'4':“你对人下了。。。情蛊?”
“是。我要救人啊。而且我也愿意。”
这次八卦的小怜的猜测倒真的很准确:彭罂的确是双鱼的,不过根据雷怡的了解,彭罂不是那种会利用术法来获取感情的人,倒是为了感情而伤害自己非常符合自己对他的了解。而雷怡之所以感到faint的是因为情蛊并不是象外人想的那样,或者说他们从小接触和学习到的情蛊并不是如同外界所传言的那样,是用来控制人或者伤害人的。而是。。。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的术法。
“这个世界是平衡的”,这是彭罂、雷怡和其他的孩子在宗庙堂屋里头听老人们讲的第一堂课的内容,所以今天的苗人和土家人基本上没有人修炼伤害别人的邪术的,要控制别人、伤害别人就是破坏了某种平衡。而他们所学习的大部分术法除了一些小的灵通如静音、催眠等中性的以外,基本上都只有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的。比如情蛊,情蛊的效用是用来增加被施用者的福缘、化解劫难、治疗伤痛,甚至解毒或挽救生命。而情蛊的施用者则会一生为其所制,爱上对方不能自已。而且情蛊一生只能用一次,所以在湘西,往往是深爱的双方为对方种蛊,是一种爱与祝愿的最高表示。说明: 《情蛊降》基本上更多的是一篇爱情小说,希望将来再写《蛊降奇谈》系列的其他 篇章能多一些娱乐性元素(比如凶杀、悬念啦)。另外,marvel板最近这么多原创,我想不光是结果,也是原因。 有人写,就有更多人愿意写。大家一起写:) 另外:有很好的斑竹和读者的鼓励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和一种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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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彭罂述说了一切的因缘。雷怡感到非常震惊。
“那么,表妹,你能帮我起这个‘情降’么?”,彭罂说完,忧郁的望着雷怡。那是一双绝望、颓废和寂寞空洞的眼神。雷怡只是望了一眼,就赶忙低下头去,真的没有救了么?
“那,我考虑一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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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在返回请华的路上,如梦初醒的小怜不停的问着雷怡。实际上,她也的确刚从一个回梦咒里醒过来,刚才可睡得真甜啊。
雷怡看了她一眼,掠了掠发丝,扯了一个谎:“你知道刚才和我见面的是谁么?”
“不是说是你表哥么?”
“是啊,刚刚他跟我说了他网恋的故事呢。”
“网恋啊,快讲快讲”,听到这么八卦的事情,小怜不禁双眼放光,一迭声的催促着。
“我表哥呢,他也上水木的,他在水木的鬼板可是大大的有名呢。他在鬼板发了系列的连载小说,写得又精彩速度又快,简直迷死了满板的女孩子。前些天还有人吵吵着要给他举行网友见面会呢。”
“啊,啊,那不就是——”
“是啊,这里面呢,有一个女孩子很喜欢他,就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