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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咒语呀。。。。。。”
明河不愧是明河,竟然终于到了木柱前面。
明河再也不理会周围疯狂攻击的鬼降,割断了“红缘”身上的绳索,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
“不要!”红缘终于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时候,她看到刀光的寒芒,童子降手里的刀透过明河的身体,刀尖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你明明是可以躲开这一刀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明河喃喃的念着,脸上露出不能相信的神色,身体从木桥上直坠下去。
“你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啊!”红缘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一头扎进血池里,抱住明河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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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彭罂从昏迷中醒来,什么都没有告诉别人,只是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不是朱妍,那么,爱上我是你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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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表哥终于还是找到了他的朱妍么?
这,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janeadam
回复'8':抱着明河逐渐冰冷的身体在血池里沉下去的红缘所不知道的是:在那一刻,城破了,明河的士兵终于攻了进来。
望着无力挽回的败局,大巫师用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对明河和红缘种下了三个邪咒:
“尊敬的邪神阿达啊,以吾灵魂为交换,借汝神力,对这两个灵魂许下如下禁咒:他们要在无边的黑暗炼狱里煎熬一千年才可以转生;他们会在本命年流干他们的鲜血;终其一生,他们只能以泪洗面,忍受分离。”
随后,大巫师慢慢消失在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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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设定:
湘西地区流传着一些和别处不尽相同的术法种类,包括神秘的蛊术、降头术,还有“赶尸”等等。一般的,苗人善蛊,土家善降头,但是渐渐有融合的迹象。
蛊:蛊的最初意思是指从谷物的腐烂外壳里长出来的飞虫,后来泛指一些由术法产生的药物生物共生体,蛊的分类,从练生体来分,有线蛊、蛇蛊、蜈蚣蛊等,据说最厉害的是金蚕蛊;从用途来分,有念蛊、情蛊等等。
经过改良或者说人们有心的选择,今天一些古老而邪恶的蛊术已经基本失传,血池、黑巫等已经基本不存在了,苗人逐渐放弃了那些只能用来害人、同时还要以自己或至亲的幸福作为交换代价的蛊术。现在流传甚广的蛊术主要是一些用来祈福观象,甚至治病救人的神通。
情蛊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几乎湘西地区每个人都会炼,终身只能使用一次,而蛊能的高下取决于灵力的强弱。
降头:是一种与“鬼”和“灵”相关的术法。包括“飞降”、“情降”、“血降”等等。通常说的“养小鬼”和“赶尸”实际上都可以算在降头术里面。“养小鬼”据说是要盗用刚死去的童尸,因为小孩子容易控制,养成后不仅能力强大,而且非常听话。。。。。。
一般人只能供养一个降头,而把自己奉献给神灵的巫师则有更强大的灵力。
今天的降头术也经过了改良。盗尸是绝对禁止的,即使是那些失去自己孩子的伤心欲绝的父母也不会使用童子降,因为据说那会让自己的孩子不能进入轮回。现在的降头主要是用来暂时延长生命。
彭罂:土家现任族长的侄儿,拥有时而强大时而弱小的奇怪灵力,本来据说是要继承族长的。注定一生离情,先是用情蛊来为自己所爱的人祈福,后来更是化身为情降鬼,守侯在所爱的人身边。喜欢黑暗、喜欢纯净的水和冰块。星座是天怒人怨的双鱼。
朱妍:神秘的女子,前身是和红缘相爱的男子明河。因为受到巫师的诅咒而背负厄运,却数次神秘的逆转了。但是她的感情多桀,不知道是因为命运的缘故还是因为星座是最犹豫的天秤。
雷怡:苗家的巫女!足以让身边八卦的女生们笑翻的身份,所以她死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因为把自己的心奉献给神,因此具有强大的灵力,但是在遭遇爱情的时候灵力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对蛊术和降头术都有非常深的造诣,身高体重是165/50,身材相当的完美,三围是。。。。。。(完了,我被下了降头了)
小怜:八卦得不能再八卦的女生,长长的直发,从外形上最喜欢扮淑女,假纯情,其实有着风风火火的脾气。总是喜欢睁大貌似天真的眼睛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然而,家传的武术使得那双匀称的、占去了身高2/3的美腿有着可怕的杀伤力。身高体重是168/48,星座是射手,所以很喜欢多管闲事,好打抱不平,可惜在面对邪术的时候往往是别人英雄救美的对象。
…janeadam
回复'9':那年的初夏时节。晚上有一个佛教协会的讲座,彭罂去听了,晚上出来和协会的朋友见面,第一次见到那个沉静如水的女孩,朦朦胧胧的感觉象是浅云后面淡淡的月色,只是记得是一肩长发,不施脂粉掩不住的丽质天成,绿色曳地的长裙,轻轻的笑。她的法名是“明河”,听起来,彭罂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听禅的时候,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她,挺秀的眉毛、清澈的眼神;红的樱唇,珍珠样的贝齿。
到底,心里是有些什么呢?晚上回去的时候,彭罂自告奋勇的要骑车带着她走,月色溶溶,夜色清幽,晚风远远地送来未名湖左右莲花的香,象是身后伊人的气息。进了校园,下车以后,彭罂终于忍不住问道:“明河居士,你的俗名是什么呢?”
“朱妍。”她轻轻低下头去,躲开了彭罂的目光。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却让彭罂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
然后朱妍就跑向楼去,楼底下,立着一个男子的身影。
“那么,你真的决定了要起这个情降么?”雷怡问彭罂,“你知道情降对你意味着什么么?”
“知道。”彭罂淡淡的回答着:“不就是生魂入鬼降么?我从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死了,做了鬼降,就可以替她化解劫难,还能陪在她身边了。何况,我的命也早就注定了,本命年的生劫是躲不开的。”
这点雷怡也已经听说了,朱妍的本命劫是彭罂用情蛊化解开了,而一年后彭罂自己的本命劫要骧解,或者真的只有化降一途了。唉。
“那你也知道,如果降主死了,你也会跟着消散,如果至死前她不能领会你的苦心,你就只能堕入地狱、永不超生了。”
“爱她是我的信仰,去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啊?”
“你真是没药救了,”雷怡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朱妍回到宿舍里,拉上了床帘,开始打坐。宿舍里的其他女孩子也早都习惯了的奇怪举动,没有人吵吵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静不下来。总是一次次闭上眼睛就看见那邪邪的笑容和那双灰黄色的眼睛。一次次的出现,象极了那个总是重复的梦境。
朱妍干脆放弃了打坐,拉开床帘,凝望着床头那张笑咪咪的佛像图:“菩萨啊,你告诉我,真的会有前生么?”
一个月后,彭罂终于没能控制住魔念,于是两个人再次相见了。理由就是两个字“想念”。然后就见了。
朱妍穿着粉色短袖出来,白白的脸,就那么在阳光下晒着,彭罂跑回去拿了一把伞,紫色的绸子,木的伞骨的伞,给她撑着。在车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后来朱妍有些困顿了,闭上眼睛。彭罂轻轻地说了一句,你靠在我肩上吧。然后她就靠了过来,很自然地。彭罂的心突然抽动地很疼。试探着伸出手揽着她的肩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朱妍闭着眼睛,轻轻说:“你是我的天魔星啊。”彭罂凝望着朱妍右耳边的黑痣,叹息着回答:“其实你才是我的魔啊。”
在她生日前的四十九天,彭罂悄悄为她下了那个情蛊,两个人的血融在一起,彭罂为她许下了一个以她为主,以我为仆的情蛊。
朱妍耳边的黑痣慢慢好了起来,四十九天后,就应该全然消散干净了。
北京夏天的天气也是那样的,“孩儿脸,说变就变”啊,傍晚落下去的还是太阳,到九十点钟就开始积聚中乌丫丫的雨云,未几,豆大的雨点淅沥哗啦的砸了下来。有两天没有见面了啊,两天就是四十八小时,两千八百八十分钟,一十七万两千八百秒,彭罂突然觉得非常的想念朱妍。
…janeadam
回复'10':可恶的情蛊,虽说只是让两个人心意相通,可是程度却是不同的,只要朱妍心里一点点想彭罂,彭罂就会非常的难受和心疼。好象正好也没有雨伞了,彭罂又随手拿起一个脸盆冲了出去。。。。。
好熟悉的场景啊?为什么我要说“又”?彭罂心里只是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看着被淋成那个样子的他,朱妍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只是默默的执着他的手看着。
“你为什么来了?”
“想你了。”
第二天,两个傻乎乎的人又见面了。
“去哪里呢?”
“我们骑车去西单吧!”
“好啊”
于是就去了。好长好远的路啊,还迷路了好几次,可是又感觉那么近,那么短。
到了西单,两个人手拉着手走着。
“牵你走在街上,黑夜也有阳光。”歌词里唱的是这样的感觉么??两个人在街上,对着一切的东西指指点点。夜越来越浓了。
“我们去蹦迪吧,我跳舞给你看。”彭罂说。
就把车扔在西单的街市上,打了车去了迪厅。迪厅,是彭罂最喜欢的场景,他喜欢里面的鲜活,甚至多少有些喜欢里面黑暗的气息和欲望的味道,喜欢在这里冷冷的看人生话剧的开场与落幕,那是一种特别的折射。
何况,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去哪里,又有什么重要呢?看着他的舞,朱妍突然觉得有很熟悉的感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