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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的笑声才进帐篷来。
“还想跑,还不老实交待!”云彩厉声说。
“我……我……我就是想再看看你的匕首!”老李“我”了半天,终于把话说清楚。
“你要看,可以找我借啊,但是你现在的这种行径就是偷窃!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匕首?”
“我真的只是想拿来仔细看看,再还给你的。”
“别狡辩了,先说鲁鲁在哪里?”艾芳菲现在最关心的是鲁鲁。
“什么鲁鲁,我可不知道!”老李的话听起来很诚恳。
“你……”艾芳菲气得说不出话。
“我真不知道什么鲁鲁,我要借这匕首,是因为我有一把和它一模一样的。”老李说着从怀里掏东西。
云彩忽然想起,卖匕首的商人也曾说这匕首本来是一对的,“难道……你的是另外那一把?”
老李从怀中掏出来的是一把匕首,而且果然和云彩的那把一模一样。
云彩也把自己的那把匕首拿出来,把两把匕首靠在一起。这时奇迹发生了,两把匕首都飘了起来,在空中合在一处。匕首把上的小鱼儿莹莹闪动绿光,光芒在扩大,把整个帐篷都映绿了。
两把匕首在空中游弋,就像两条在水中缠绵的小鱼,它们本来就是一对,今天终于重新相聚。
“哇,好漂亮!”艾芳菲拍手说,她跳起来想要够它们,可是它们却顽皮地躲闪开。
“哪把是我的来着?”云彩已经分不清楚了。
“这匕首你怎么得来的?”老李问。
“是一个朋友送的,她也是从商人那里买的。”云彩说。
“这就对了,其实这两把匕首都是我的。”老李说。
“都是你的?你怎么证明?”云彩问。
“我有一把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我知道这两把匕首的来历。”老李说完,把两只手平伸出去,手掌朝上,然后手掌像波浪一样运动。
这两把匕首好像也感觉到了空气中波浪似的韵律,它们慢慢下落,分开,然后分别落在老李的两个手掌上。
“你能控制这匕首?”云彩瞪大了眼睛。
“这回你该相信了吧?”老李合上手掌,那匕首发出的莹绿光芒便暗淡了下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彩问。
“告诉你可以,但我要拿走这两把匕首。”老李说。
“如果这匕首确实是你的,我不会强占别人的东西,这你可以放心。”云彩说。
“好。”老李说了一个字,就开始拽他脸上的虬髯,他的脸逐渐干净起来,岁数也显得不那么大了。“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他说。
“啊,你会易容?”艾芳菲对易容很感兴趣,在黄金学堂少年部上学的时候,雨琼老师也曾经讲到过易容术,但并没有教大家如何易容。
“对。你们年纪还小,这也许是你们第一次见到易容术。会易容术的人并不多,我就是一个,我的名字叫江洋,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
“江洋?你就是江洋大盗?”云彩大吃一惊。
“想不到你们还真听说过我。”江洋的语气中透着得意。
“不是说已经天下无贼了吗?”云彩问。
“谁说的?这话只是笑谈。贼也好,盗也好,都是伴着欲望滋长,你敢说你没有欲望吗?”江洋说。
云彩没有回答,他在想自己的欲望到底是什么,但毫无疑问他是有欲望的,欲望还不小。
“盗亦有道,我做大盗贼也是讲究原则的。我故意装做车夫接近你们其实就是为了这把匕首,这把本来就属于我的匕首。”
“你怎么知道我手上有这把匕首呢?我是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在你面前显露出来的呀!”
“哈哈,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这不是普通的匕首,它们是有灵性的,是来自天空界双鱼座的活武器。”
“活武器?”
“对,就是有生命的武器,这匕首是一对,当它们分开的时候它们能彼此感应,彼此吸引,正是你的匕首召唤我来的。当然我开始只知道这匕首在你们这群人中,至于具体是哪一个,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那你为什么要偷走鲁鲁?”艾芳菲插嘴说。
“鲁鲁?我都不知道鲁鲁是什么!”
“它是我的灵兽!”艾芳菲说得很急。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动什么鲁鲁。但是我可以提醒你们,灵兽是可以被召唤的,也许这附近有人在召唤它呢?”
第三十三章 狼的图腾
哗啦,哗啦,溶洞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划水的声音。
童和雪神女向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叶小舟在水上漂了过来,那舟里躺着一人,他也不看水路,就凭着记忆用双手划着桨,嘴里还吹着轻浮的口哨,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童看到来人,眼睛里就像要喷出火来。此人正是用帆布抓住他们的那个黑衣人,只不过如今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皂青的长衫,脸上也没了黑布,原来他还是个少年。他单眼皮的眼睛透着冷峻,小舟划到了近前,那眼睛便看向了童,他丝毫不在乎童眼中的怒火,和童对视了半天。
“你要怎样?”童咬着牙说。这几个字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怎样,就是要折磨折磨你们!”这个少年坐在小舟里说。
“噢,那匹黑马是你的吗?”雪神女问。她很镇定,即使身上痛得要死,她也保持着理智,她心里想,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是童还年轻,也许可以帮助童逃出去呢。
“哈哈,那可不是普通的马,那是长相像马的灵兽,叫做追风兽,是我派它去引你们来树林的,可惜半路杀出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好在他还没有误了我的大事。”
“看来你是会控制灵兽,你的帆布也很厉害。你到底是谁?”雪神女想先弄清楚敌人的底细。
“哈哈,相貌都让你们看了,名字告诉你们也无所谓,只是恐怕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因为我到现在为止都只是个无名小卒,不过抓到了童,那以后可就不一样了。”
“你想扬名立万?好,先报上名字吧!”雪神女不放弃,继续追问。
“好吧,你是雪神女,既然你这么坚持,给你个面子!我叫阿布,帆布的布。”
“阿布?”雪神女想了想,记忆中的确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他还年轻,看来真是刚出道的,没想到少年英才辈出,这个人的功夫当在云彩他们之上。
“哈哈,我说过我报了名字,你也不知道,这回相信了吧?”阿布很得意。
“你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是我们?我们又不认识你。”雪神女的声调直发颤,如果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听了以后一定会为之动容。
可阿布只是笑,轻狂地说:“其实,我并不想难为你,你是雪神女,又受了重伤,如果死在这里,我还真是于心不忍,可是你这么爱护童,我不得不……”
“你要对付的难道是童?为什么?”雪神女突然有点恐惧。
“哈,哈哈,你在问我为什么?真是好笑,你很清楚为什么的,我不信你会那么傻,和童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会不知道他的身世?”
“我的身世?”童转头看雪神女。他母亲留下的信已经被雪神女撕碎了,那一定有什么原因。
“童……”雪神女伤心地看着童。可她只看了童一眼,又把目光看向阿布,好像在求他放过童。
“不管我的身世如何,既然你的目标是我,那请你现在就放了雪神女,她不该陪我受罪!”童忽然说。
“哈哈,童,你死定了!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去死。有什么会比死更让你痛苦呢?本来我还想不出,但现在答案好像是明摆着的!”阿布把目光移向雪神女。
童真的愤怒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燃烧,每一个血细胞都发出狼一样的嚎叫,他的心房在膨胀,赤裸的胸膛上显露出青紫色的血管,那血管勾勒出一张图画,像狼的图腾……
童的眼睛里也像是要喷出绿色的火焰,那玻璃体像要裂开。
可是阿布只是轻蔑地一笑,还潇洒地将小舟往雪神女跟前划近了一步。
“不要……”雪神女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可是她的手脚都被坚硬的铁链牢牢拴住,根本动弹不得,她这一动,反而加重了伤口的疼痛,她凄惨地呻吟了一声。
“雪神女!”童奋力挣扎着,手腕和脚踝上都渗出了鲜血,那铁链被震得哗啦啦地响,整个水牢里都在回荡。
“省省力气吧!”阿布说着用手中的桨往水上一拍,那一道水柱便向着童射了过去,溅了童一身一脸。
童摇了摇头,头发上的水珠便甩了出去,在空中被童散发出的寒气凝结成了雪颗粒,雪颗粒又在空气中孕育出新的生命,那就是雪舞精灵。
那些雪舞精灵数目很少,但他们都手拉着手,开心地唱着歌,整个溶洞便热闹起来,好像这里不是水牢,而是歌的舞台。
“还唱歌!是挽歌吧?”阿布又连拍几桨,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那水便一波波朝着童射过去,急,且劲!
童刚才被水一浇,已经清醒了许多,他知道现在光发怒没有丝毫帮助,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让雪神女受更多的折磨。他强收心头的怒火,让体内的血液不再沸腾。他把从雪神女那里学来的玄雪功在周身暗运了一遍,让体表的温度降到冰点以下,实际上,他腰以下被水没过的身体已经结了冰,但由于水太浑浊,阿布是看不到的。
阿布用桨拍出的水波遇到童通过体表散发出的玄雪功而凝结成雪颗粒,再化作雪舞精灵,反而倒成了童的战斗力量。那些雪舞精灵团结在一处,越聚越多,他们唱的雪歌也越来越浩壮。
“呵呵,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