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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城的闭雪节,是雪神女闭关的日子。看着天上飞舞着的银片一样的雪花,云天剑说:“咱们来得不巧,本来想去拜访一下雪神女的,可惜正赶上她闭关。不管怎样,先去她家门口拜访一下也好。”
云天剑三人来到雪神女家门外,她家的门紧紧关闭着,那上面甚至结了蜘蛛网。云天剑感觉奇怪,雪神女闭关只有一天啊,怎么会结蜘蛛网呢?难道她早就不住这里了吗?汉尼芭所在的鹰山虽然离这里很近,但是鹰王不许他们进城的,所以他也不知道情况。
云天剑只好问了附近的一个邻居,那邻居说:“二月份的时候,城里来了个奇怪的小伙子,他一身长毛,还赤着足,后来雪神女收留了他,他们就一直住在城南的神社里,你们可以去那里找雪神女。不过今天是闭雪节,你们得明天才能见到她了。”
云天剑三人来到城南的神社,雨琼已经开始把披风翻在头上。“这里的雪怎么这老硬啊?”他说。
“这里的雪带有玄冰,你们两个跟在我后面。”云天剑说着就要步上绿色的苔草铺着的石阶。
就在这时,神社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赤着足,光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眼睛射出狼眼一样的光芒,他的声音很刺耳,而在他周围半径五米内竟然漂浮着一大群雪舞精灵。
云天剑诧异这白银城里居然出现了第二个会魔法的人,他也能控制雪舞精灵,这么一诧异,云天剑就没有听清他说的话。但是云天剑还是礼貌地说:“我们没有恶意,我和雪神女认识,我们只想拜访她。”
这个年轻人就是童,他跟着雪神女在这八个多月中已经学会了一些初级的雪魔法。他甚至能和雪舞精灵对唱雪歌,而这歌就是雪舞精灵教会他唱的。每当他想念母狼的时候,一唱这雪歌,他就觉得周围的世界都宁静了下来。“九天玄雪咦……六路梅花兮……飞咦舞咦……堆砌云天兮……”他猜这歌里一定有什么奥秘,那些雪舞精灵为什么要创作这样的歌词呢?他问过雪神女,雪神女长长哀叹了一声,童便不再问了,他不想让心爱的人有任何烦恼……
自从童可以控制雪舞精灵以后,雪舞精灵就成了童的朋友,他们在雪中跳跃舞蹈,雪舞精灵是最了解童的,他们抚慰着童的心灵。雪舞精灵的生命是很短暂的,即使他们不受到雪神女的惩罚,他们也会很快自然死去,而那时童就很伤心,一些新生的雪舞精灵就围在童的眼眶周围,帮他擦泪水,他们用歌声告诉他不用难过,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他们无怨,也无悔。
就在闭雪节的前一天,雪神女让童一个人守着神社,她说要去鹰山,去看看狼洞。晚上,当雪神女回来的时候,她遍体是伤,一道又一道的血口子印在她洁白的衣衫上,而她带去的那一大群雪舞精灵只回来了很少的一部分,她晕倒在童的怀里。
童吓坏了,他觉得自己就要失去了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把雪神女抱到了神社里的雪坛上。童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运功造出更多的雪舞精灵,他们应该可以帮助雪神女疗伤。童就一直守候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受了重伤的她在雪坛里依旧慈祥而美丽,童的眼睛没有闭上,甚至都没有眨一下,直到神社外面又来了客人。他不知道这些客人是否和雪神女的伤有关,但是他现在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她。
“你们赶紧离开!”童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加重了语气,更加入了一种兽性。
看到童的目光不善,云天剑挥了挥手,和雨琼、汉尼芭离开了神社。神社范围以外的雪现在很温暖,雨琼把披风重新穿好,问云天剑:“现在我们要去哪里,是不是去白银公主的家等云彩他们呢?”
云天剑说:“他们不会这么快到的,你们两个先去公主家等,我去找我的一个学生,我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但愿我能找到他。”
在白银城外的雪山和鹰山的交界处有一个由河流冲击而成的山谷,那里住着许多猎人,所以被称做猎人谷。一进猎人谷便能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腥气,那是一座座茅草屋的房顶上挂着的各种野兽的皮和肉所散发的气味。由于终年下雪,这里是没有阳光的,野兽的肉多是烤成干或是腌制。此时年轻的猎人正挂好了弓箭准备出发,在出发前他们会来到猎人谷最资深的老猎人家,问问今天去哪里打猎好。
当云天剑来到猎人谷的时候,年轻的猎人们都已经走光了,谷里只剩下猎人们的妻子,以及几个年老体弱的猎人。老猎人的家很暖和,屋子中间生了一盆烧得很旺的炭火,老猎人就坐在炭火旁用小刀片着一大块羊肉。
“你来了。”老猎人头也没抬地说。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云天剑把外衣脱下,坐在老猎人的对面。
“到底是你的学生嘛,这点本事还没有忘。”老猎人继续片羊肉,只是手有点发抖。
“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派人给你送信你也不回?”
“我想隐退了,知道得越多我就越害怕,在这里做个普通的猎人很好。”
“这就是作为预言家的命,你逃避也是没有用的。你还在为你儿子的事情烦恼吗?”
“阿射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猎人,可是作为猎户座星人的转世,他真的无法逃避他的命运吗?”
“你不用太担心了,也许会有变数呢。你知道的,黄金城突然降落的火就是变数的象征。没有一个预言家敢保证他每次的预言都正确,即使他以前做到了。”
“你这么说,我就知足了。”老猎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刀,抬起头看云天剑。那是一张苍老的脸,一根根纹理像要陷进骨子里,不知何时,他已经老成了这样。自从那次和儿子阿射去了狼洞,他就再没有出去打过猎。他现在甚至无法站起身子,只能终日守在这炭火旁。
“对了,最近雪山或鹰山上有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发生?”这才是云天剑此行的真正目的。
“噢,听猎人们说,山上的动物比以前少了,而且出现很多被吃掉一半的兽尸,不过也没有什么,也许这只是狼在储备过冬的食物。”
云天剑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但这些恐怕不是狼干的,你既然已经隐退,我就不和你多说,免得你受牵累。”
“谢谢,我这把老骨头其实也放不了几天了,我只是担心我的儿子,我死之后,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他?”
“当然可以啦!我可以把阿射当作自己的儿子。”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辈子是无法报答您了。还有一件事,希望能对你有帮助。七年前,我和阿射去鹰山脚下的一个隐蔽的狼洞狩狼,可是狼洞里却有一个小毛孩,你说他该不会是人狼族的吧?”
“哦?这倒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云天剑准备起身告辞了。
“羊肉都已经片好了,留下来吃个火锅吧?”老猎人想要挣扎起来,但是费了很大的力气,还是不行。
“你别动,改天再来陪你吃火锅,这次出来要办的事情实在是……实在是太多了!”
云天剑离开了猎人谷,心潮一阵澎湃,自己的学生都老成了这样,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岁月可以度过,能够安度晚年是每一个老人的梦想,可是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第十七章 铁尾虎、女儿
云天剑出了猎人谷没多久,忽然听到耳畔有呼呼的风响,然后就是树叶婆娑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接近云天剑。云天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无法作出任何预测,他只是本能地匍匐在地上,道路两旁低矮的荆棘已经刺破了他的双手。就在这一刻,一个黄褐色的庞然大物从云天剑的身上掠了过去。
云天剑定睛一看,这是一只像老虎一样的成年灵兽,它张着口,喷着腥臭,正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云天剑可不是普通的预言家,他是伟大的预言家,也是一名剑士,不过这只有他的家人和最亲密的朋友才知道。他的剑就是天剑,来自天空界的剑。更庆幸的是他今天把剑带了出来。这是一个预言家对生命危机的本能预知。
灵兽的尾巴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云天剑挥剑挡去,发出了一声铿锵有力的金属般的撞击。云天剑快速地在脑中搜索这头灵兽的资料,这大概是一只铁尾虎灵兽,可不知是什么人养了这头灵兽在这里。这只灵兽养了有些年头,它的一扑一扫,都很纯熟,一定是经过了特别的训练。
正在云天剑挥剑苦战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又出现了一只同样的灵兽,只不过块头更大。云天剑心中暗叹,罢了,看来今天要命丧此地了。
再说云彩这边,艾芳菲的灵兽鲁鲁最近好像胃口大增,一次能吃掉十多个鸟蛋,现在掏鸟蛋的任务被艾芳菲强行加在了云彩身上。没辙,云彩只好叫上黑炭一起上树掏鸟蛋,黑炭得知是在帮艾芳菲,一点怨言也没有,云彩却边爬树边埋怨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变得这么霸道啊!
黑炭为女孩子说了句公道话:“也不全是这样,我妹妹就很好哇,当然我也不是说厉害的女生就不好,她们是在女孩的基础上又加上了男孩的优点啊。”
“就你会说,什么都让你说了!”云彩还是想不通。
一路上,难得有客栈和酒肆,大部分时间要在野外露宿和野炊,好在有云彩的妈妈姬莲在,她烧得一手好菜,连一向不夸别人的无声在吃完姬莲做的饭后,都要竖大拇指。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艾芳菲的功劳,她能在路上找到各种调味的草,酸甜苦辣咸,天天不同,这让姬莲在做饭时有更多的选择。
现在姬莲和艾芳菲关系好得像一对母女,本来云彩希望在艾芳菲欺负自己的时候起码能有娘罩着,可是现在娘更疼艾芳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