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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喝了工夫茶后会失眠,可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很沉……
这次女子篮球赛最后以我们顺利拿到冠军而告终。冠亚军争夺赛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在那场比赛发挥异常出色,三分球越投越顺手,19投17中,技压群芳。球赛一结束,我背着袋子随其他球员出球场。
刚出体育馆门口,程枫迎了上来,拥着我又叫又跳,兴奋得接近失态。他在外边等我很久了,我拿了冠军并在场上表现出色,他比谁都高兴。我头一次和他这么接近,还是在众人面前,心里多多少少感到别扭。程枫激情过后,我轻轻地推开他。
“全场17个三分球,简直轰动整个体育馆。行啊!”大哥也来了,他身后站着公司的一班同事。不用说,刚才与程枫亲热地拥抱,大哥他们全看到。
“你们怎么全来了?”我随即脸一红,不知说什么才好。我下意识地看看四周,没有发现赫宇的影子。我一直以为有大哥在的地方,他一定在附近。我的内心忽然一阵失落,大哥是来了,他没来。
“你在找谁?”程枫觉察我的异样,也随我的目光四处搜索。
“没什么,随便看看。”我小声说,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
“是啊,我说过你进入决赛一定看你比赛。知道你今晚争夺冠军,特来给你加油。”大哥说,“表现不错嘛,你以前总说你打球如何了得,百闻不如一见。不错!不错!”
“走!我们庆贺去,陈总已在酒店为你们准备了庆功宴。”大哥说。
一群人簇拥着我上车。
七
打完球赛,大哥给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休息。我什么不想干不想动,甚至关闭手机不听任何人的电话,平常在宿舍里看看书,写写东西,听听音乐又是一天,日子过得倒也自由自在。人就这样,一生一世那么长,偶尔也会出出风头什么的,一旦身边的光环散尽,亦回复了平淡。
也许前段时间精神和体力消耗很大,即使在休闲放轻松的日子,我睡得也不是很好,晚上经常做梦,老做那个很奇怪的梦。好悠长的梦,尽管支离破碎,但是一切都那么真切实在,像是我亲身经历,以致梦中醒来,不知道人在梦里还是梦外。
做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经常做一个相同的梦!梦境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缚束着我,我甚至可以在夜深人静独处时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和来自内心深处的压力。我不知道这个梦与我的现实生活有什么关联,以为这一切是过于疲惫而产生潜意识的精神困惑。
我想起有一段时间没有上Q,该上去看看谁在线,问候问候他们,要不网友们会以为我从人间蒸发掉。我刚上Q,大哥的头像突然亮了起来,向我打招呼。
“你好!爱做梦的女孩。”大哥说。因为我爱做梦,所以我的昵称叫花间梦里人,也就是爱做梦的女孩这意思。他除了叫我小妹以外,也常这样称呼我。
“晕!”我又惊又喜,还能见到大哥真不容易。
“怎么?”大哥说。
“被你吓到了。”我说。
“为什么,我有这么恐怖吗?”大哥说。
“一个消失很久的人突然出现,你想……”我说。
“我最近很忙,没时间上网。很久没上来聊天了,今天就这么巧刚上来一会你就来了。”大哥说。
“我知道,我上来的时候,从来不见你。”我说。
“我就一直没上,你怎么能看见我?傻丫头。”大哥说。
“幸好我没把你的头像给删掉。”我说。
“我很幸运。不过删了也没关系,我能看见你就行,然后我会叫:小妹,大哥来了,赶紧说话。”大哥说。
“你该叫开门开门,我是大烧饼。”我说。
“等一下还芝麻开门呢。”大哥说。
“不是,不是。是芝麻大烧饼来了,快点开门。”我随意消遣他,自己也笑了。
“哈哈哈……”
一连三个大笑的表情,大哥在显示器前一定笑得很开心。以前和大哥在网上交往,隐隐约约觉得大哥是一个很优秀的人物,他有超乎寻常的一面,他是上天的宠儿,所有的一切远远超越人类的境界。正因如此他已经不可能回到平常人中间,不能将他的忧愁、悲伤、快乐交与他人分享,所以他才会上网结交不同的朋友,在这虚拟的世界中寻找某种安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他是一个自己快乐也能带给别人快乐的人,他把他的快乐无遗地交给网上的朋友,而不是寻找我所想的安慰。如果他需要安慰的话,那么能带给别人快乐,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和你说笑的,我和你相识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我怎么舍得将你删除?即使你不再出现,我也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出现为止。”我说。“我挺相信缘分。”
“缘分可信不可信。你那么相信缘分,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吗?”大哥说。
“好像没有。”我说。“男孩的心事好难猜,谁真正喜欢我,我感觉不出来。”
“你的心事估计才不好猜,我能想象你周围的男孩快被你的心事搞晕了。”大哥说。
“才没呢?我身边哪有什么男孩?同事加朋友而已。”我说。
“程枫很喜欢你吧?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你。”大哥说。
“他呀?不知道怎么说。他对我的喜欢是没得说,问题在于我不是很喜欢他。”我说,心情有点郁闷。我和程枫的关系在公司本来就是很敏感的话题,而且决赛当天晚上在体育馆门口还有不俗的表现,难怪连大哥也误会我们。
“那是喜欢了,不是很喜欢不是不喜欢。还不承认?”大哥取笑我。
“真的不是,我不喜欢他。”我解释说,在大哥面前不想和程枫之间的感觉。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至少你不反感他。要不,你怎么会和他出去玩?”大哥说。
“我之所以和他出去,也是起源于我不反感他,不然不会和他交往。就这样。”我说。
“说说看,你对他真正的感觉是什么?”大哥问道。
“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属于可以托付终身的那种。”我说。
“哦,还说不喜欢他?都到了要托付终身了。这已经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一种信任,一种更高层次。相互之间的信任,这比喜欢和爱还来得不容易。”大哥说。
“我只是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但没说要把终身托付给他。”我更正大哥的话。
“那你有想过要和他一起吗?”大哥问道。
“没有。”我老老实实回答。和程枫认识这么久,我的确没有想过要和他在一起。我说:“我虽然喜欢他,觉得他属于可以托付终身的那种,但是我不是很喜欢他,何况喜欢不是爱,我们即使见面也没有什么感觉,见不到人也不会想他,牵挂他。”
“既然你不喜欢他,也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对他说清楚?”大哥说。
“莽然说出来同样伤害他,我想把这件事情交给时间,最好是他自己能明白过来,我对他只是朋友那么简单。”我说。
“拖得越久对他的伤害越大。”大哥说。
“是吗?那我找机会和他谈谈。”我说。
“这就对了。说清楚比较好,当断不断,自受其乱。”大哥说。
“如果有一天我喜欢一个男孩子,你猜我会怎么对待他?”我说。
“估计要吞到肚子里,就像螳螂一样。”大哥说。
“错!我会选择跟他做一辈子的朋友,这样才恒久。”我说。
“很新鲜哟。那看来你的另一半真的很悲哀。”大哥说。
“被你说对了。所以聪明的不要做我男朋友,做我朋友就可以了。做人家女朋友不见得做得好,但做朋友一定是最好的。”我说。
“我不这么认为,另一半也可以是一生的好朋友。”大哥说。
“我不知道我能否做到。”我说。
“你说自己不能做到,不代表没人做到,我想我可以做到,你也可以做到。以后你的想法会改变的,况且每个女孩一定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你也爱他的那个他。”大哥说。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反而不敢主动。我害怕被拒绝,也害怕没面子。”我说。
“这么说你有了不敢主动的对象了?”大哥说。
“没有吧。”我说。
“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怎么想。”大哥许久才说。
“什么事?”我连忙问道。
“有一个傻孩子,喜欢上一个女孩,偷偷在人家身后转,看到女孩和朋友出去,在风中一等就是几个钟头,好不容易等到人,却被无缘无故大骂一顿。还为看什么篮球比赛,被雨淋成重感冒。”大哥说。
“你说的是赫宇!?”我差点叫了出来。赫宇那天晚上是专程在楼下等我的!?还有,我不知道他居然为了看我的球赛,忘了带雨具,冒着大雨赶到体育馆,全身都湿透了。我与程枫相互拥抱祝贺的时候,他正躲在昏暗的车内擦拭身上的雨水。他为什么没向我说清楚状况?他这份心思为什么不要让我懂?因为他以为我的身边有了程枫?
“你那么聪明,自然明白。这几天他身体不舒服,有时间去看看他。”大哥说。
“他患感冒了?严不严重?”我说。
“有一点。不过现在没关系。看样子,你还挺关心他的。”大哥说。
“我有吗?”我的口气有点硬。大哥肯定知道我偷偷喜欢赫宇,才会把赫宇的心思告诉我。我喜欢赫宇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但是无法不能肯定赫宇对自己的感觉。
“又不承认?能关心他挺好。与赫宇相处,会使你有与众不同的感觉。要打开他的心扉不是随意的猜测和指责,而是用你真诚的心。”大哥说。
“收到。为什么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