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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用意不言而喻。 饱和我同龄,我们是挺要好的一对伙伴。饱的爸妈,我叫他们三叔和三婶。 饱四岁时就自己吃饭,桌上和碗里,总会掉一些白花花的饭粒。 三婶教育儿子很特别,她不打不骂,也不讲饱还听不懂的理。 她问饱:“想不想娶个好看的媳妇?”四岁的饱最喜欢好看的媳妇,村上的俊媳妇秀给过他一粒糖,他一直记着。饱说:“我要娶个像秀一样的媳妇。” 三婶说:“那你就得把桌上的和碗里的饭粒一粒不剩地吃净,如果留下一粒,将来娶的媳妇脸上就会有花,丑死人哩。” 这一招果然见效,饱便把碗里的饭吃得一粒不剩。 饱还问:“我把碗舔了,媳妇不是更好看吗?” 三婶高兴极了,连说是。 四五岁的饱,便养成了舔碗的习惯,同时也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正是这样一种朴素的向往,使饱从贫困的山村中走出,成了我们这个贫困山村里走出的第一个大学生。 多年后,饱要娶媳妇,对象是教授的女儿—一他的大学同学。 教授请他去吃饭,众目睽睽之下,他把碗舔了。这个习惯,他改不了。 教授吃惊地看了他许久,满意地笑了,说:“我同意把女儿嫁给你。” 饱把媳妇带回村,那是个聪慧俊秀的北方妹子,是村里最好看的媳妇。 三叔三婶要给她置新床新被,虽说只住三五日就走,可毕竟是新媳妇呀。她和饱在我们这个仍还贫穷的山村里度了蜜月。 村里人夸三叔三婶好福气,夸饱好福气。 我问饱:“你又有好前程又有好媳妇,是哪里修来的福气?” 饱说:“是‘碗里的媳妇’。”
A篇 近路不快,快路不近磨难如风
磨难如风—— 它可以是浪的帮凶,把你埋藏大海深处; 也可以是帆的伙伴,把你推向成功彼岸。 邻里之间,我家的小米椒种得最好:个大、粒多、饱满、结实。人见人爱。 十几年前的一个秋天。为了做豆腐乳,奶奶从集市上买回了—串小米椒。 奶奶说:“留一粒做种子吧,省得明年再买。” 我那时还小。还是奶奶的“跟屁虫”。我跟着奶奶锄地、整畦、播种、施肥。 小米椒虽然长得挺拔青翠,枝繁叶茂,但结的果实却很少很少。 奶奶唉声叹气,却没有甘心失败。 第二年种了,第三年也种了,渐渐地,小米椒越种越好,面积越种越大。 从自留地种到责任田,小米椒成为我家收入的主要来源。 12岁那年,我考上了初中,要到40里外的镇里读书。 到集镇,有—半是山路,要穿过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林中的树冠遮天蔽日,脚踩着地上厚厚的树叶发出的声音,好像后面有人追踪。 有时还会窜出头活物,让人害怕,又没伴,我不敢去,哭得像个泪人。 奶奶说:“去吧,去吧,番椒(指小米椒)都要掐芯,何况人呢?” 奶奶和妈妈把我送到镇里的中学,往后,奶奶送过我几次,妈妈接过我几次。 我的胆子大了,敢于独自上路了。 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我读书和番椒掐芯有啥关系。 我的初中读得并不出色。刚入学时因话音和镇里的话音不同,被讥为“山古佬”,成绩不如意。又没个伴,几次我都想退学。 奶奶就是不肯,理由是,连番椒都要掐芯。 在奶奶的强硬态度下,爸爸—次又一次把我送入中学。 就这样,三年的初中我读了四年,后来,我考入了普通师范学校。 聚散两依依。每一次离家,奶奶都要说一遍番椒要掐芯之类的“套话”。我总认为这是奶奶的口头禅,也就没在意。 奶奶就在这样的念念叨叨中,渐渐老了。没等我毕业,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毕业后,工作—直不太如意。前些年,我又被调到全县最偏僻的中学。我心里很闷,日子过得恹恹的。 看到收获的小米椒,我想起了已故的奶奶。 我向爸爸请教,奶奶的种椒经验到底是啥? 爸爸告诉我:“幼苗刚长到两寸时,就要拦腰掐去一半,长到四五寸时,又要拦腰掐去一半。经过两三次‘厄运’的小米椒长得秆粗枝繁。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结椒的日期就会大大提前,结的小米椒也就又多又饱了。” 听了爸爸的话,我打起背包,踏上了远行的路,我终于明白了奶奶的话。 从那以后,每当我遭遇风雨,身陷泥泞时,总会想起奶奶的话。 奶奶的话,像那鲜活的小米椒,永远“辣”在我心里……
A篇 近路不快,快路不近爱的尺子
爱自己的孩子,不一定爱自己的母亲; 爱自己的母亲,却一定爱自己的孩子; 爱不关己的人,当然会爱自己的爱人。 妻子和我谈恋爱时,不愠不火,很久不给个明确的答案,让我干着急。 转眼到了冬天,一次约会完送她回家时夜已深了,到了她家的弄口时,看到一个卖烤红薯的摊子,女友说,买个红薯吃吧。 我们向那对老夫妇买了两个红薯,吃得好香也好暖和。 后来我们约会归来,便把吃烤红薯当做了保留节目,也与那对夫妇熟悉了起来,从他们嘴里得知,他们是从一个穷山区来的,儿子外出打工时受了伤,儿媳有脚疾,屋里还有两个正在读书的孙子,而且田地特少,常常是以红薯当饭吃。村里外出打工的青年说,城里人爱吃烤红薯,你们去能挣钱,他们便来到了这座城市。 我很同情他们,惟一可以帮助他们的便是多多地买他们的烤红薯,不仅我和女友吃,还捎些给同宿舍的同事。 后来,我知道他们的一个孙子正要参加高考,我也是从山里来的孩子,自然了解这些孩子读书的不易,就找一些朋友要来了一些重点中学里的学习材料,陆续送给了他们。 有段日子,我与女友陷入了僵局。在她家的弄口前等她,可她总是躲避不见。 那对夫妇看着我心急如焚的样子,常常陪着我说话,安慰着我,话不多,时常就这么一句:“没事的,明天就好了。”木讷,却也进出关切之情。 有时,他们对我说:“昨天我们还见到那闺女,她还买了好几个红薯呢,你可要耐心点儿。” 再后来,女友又与我重归亲密,而且情感比以往更炽热,我只想是我的痴情打动了她。 没多久,她成了我的太太。新婚中,她向我透露了秘密,说是那对山里来的老夫妇做的“媒”。 他们一遇到她,就关切地问:“怎么没看到小伙子,那可是个好小伙子,你看,他对我们这没一点关系的老人都这么好,对你一定会很好,是吗?” 如此三番五次,她的心被他们说动了。我真没想到,与妻子相识是缘,而能与她同结连理却是这对山里人做的“媒”。 等我知道了,想向他们表示谢意时,那个地方已是一片工地,不见他们的人影了。
A篇 近路不快,快路不近自己的一瓢水
模仿别人的成功不会成功, 因为你没有自己的一瓢水。 为了彻底放松一下,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去乡下老伯家,过一周真正的乡村生活。 乡下的生活就像乡下的空气一样,对我来说非常新鲜。 吃菜现从地里拔,喝水现去井旁压,睡觉开窗看月光。白天和他们一起下地干活,中午回家坐在土炕上吃农家饭,晚上坐在院子里乘凉,生活简单而快乐。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就感觉胳膊发软、腿发沉,腰有些发酸,躺在炕上不起来,一直睡到快中午。 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都下地干活去了。 我感觉有些渴,起来走到院子里的小洋井旁,也学着老伯的样子,双手握住井把抬起再往下压,压了半天,可是不见一滴水出来。 我累得直喘气,想不明白:老伯只压几下水就哗哗往外流,怎么我压却不出来! 正巧,这时老伯回来了。 他走到井旁,拿起挂在上面的瓢,转身回屋到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井里,然后快速地抬压井把,只几下,水就哗哗出来了。 老伯接了半瓢水递给我:“傻孩子,压水时,先拿瓢往井里倒点水,这样水就压出来了。知道吗?这叫引水。” 生活,不也是这样吗?许多时候,我们看到别人做成了某件事情,自己也仿照去做,可是却怎么也做不成。 因为,我们没有“引水”。只需一瓢水,不多,但必须是你自己的。
B篇 砍下伟人的脑袋生命的温床(图)
在生命的温床上, 诞生生命的灾难。 无视是一种大爱。 有两个人,都在一片荒漠上栽上了一片胡杨树苗。 苗子成活后,其中一个人每隔三天,都要挑起水桶,到荒漠中来,一棵一棵地给他的那些树苗浇水。 不管是烈日炎炎,还是飞沙走石,那人都会雷打不动地挑来一桶一桶的水,一一浇他的那些树苗。有时刚刚下过雨,他也会来,锦上添花地给他的那些树苗再浇一瓢。 老人说,沙漠里的水漏得快,别看这么三天浇一次,树根其实没吮吸到多少水,都从厚厚的沙屋中漏掉了。 而另一个人呢,就悠闲得多了。 树苗刚栽下去的时候,他来浇过几次水,等到那些树苗成活后,他就来得很少了。即使来了,也不过是到他栽的那片幼林中去看看,发现有被风吹倒的树苗就顺手扶一把,没事儿的时候,他就在那片树苗中背着手悠闲地走走,不浇一点儿水,也不培一把土。 人们都说,这人栽下的那片树,肯定成不了林。 过了两年,两片胡杨树苗都长得有茶杯粗了。 忽然有一夜,狂风从大漠深处卷着一柱柱的沙尘飞来,飞沙走石,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滂沱大雨肆虐了一夜。 第二天风停的时候,人们到那两片幼林里一看,不禁十分惊讶:原来辛勤浇水的那个人的树几乎全被暴风给刮倒了,有许多的树几乎被暴风连根拔了出来,摔折的树枝,倒地的树干,被拔出的一蓬蓬黝黑的根须,几乎惨不忍睹。 而那个悠闲的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