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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死命的又挤又抓,才会这个样子。牙齿的印痕已经消失,但乳头却是黑紫色的。她碰了一下,痛得全身上下都紧缩起来。
只见她全身到处都是抓痕,肩膀、上臂、身体两侧、腹部和大腿。幸好他没抓胸部,穿上衣服就看不到这些抓痕,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吧。
她用脚试了一下水,很热但不烫。她爬进浴缸,缓缓浸入水中,当下体碰到水的时候,一阵刺痛使她紧握着拳头,然后痛楚慢慢消失。
她继续往下坐,咬着牙忍受大腿伤口灼痛的感觉,像其他的伤口一样,这阵痛楚很快就过去了。蕾茜深吸一口气,倾身向前将水龙头关掉。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水龙头缓缓滴落的水滴声。为了平抚自己受到的震惊,她把水浇在伤口上。起初的感觉,犹如岩浆流过身体一般,过一会儿,感觉就没那么糟了。蕾茜暖了一口酒,开始在身上涂抹肥皂清洗。
她又拿起酒杯,身体向后躺,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喝了一口酒,一股令人舒畅的暖流,顺着咽喉缓缓而下。她用一只手握住酒杯,另一只手伸入水里往下探索,放在两腿之间,用手指轻柔地抚摸着。
他一定也咬了这里。那个龌龊的王八蛋!
但至少他没杀我——这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去他的“不幸中的大幸”!
蕾茜挤掉眼泪,伸手拿起肥皂轻轻地抹着。
这时浴室的灯突然熄掉,她畏缩地紧靠着浴缸的一端,伸手在地板上摸索,找寻那把左轮枪。
在哪里呢?
终于她摸到那冰冷的枪管,蕾茜抓起枪柄,紧紧地握着。她站起身,一脚跨出浴缸站在地板上。借着窗户透进的昏暗光线,她朝浴室四周搜寻,但没见到有人,而且门也是关着的。
好吧,也许是灯泡烧坏了。三个灯泡?未免也太巧了。或许是总电源出毛病了?不,一定是保险丝。
八成是他在屋子里!
蕾茜缓缓地将另一只脚自浴盆抽出,站在那里,拿枪瞄准着浴室的门。
全身赤裸而径流,她这一生从未曾感到如此地脆弱无助。她往后低发衣篮边蹲了下来,把枪交到左手,右手则伸进篮里拉出她的衬衫和牛仔裤。
穿衬衫很容易,不必放开手枪,但穿牛仔裤则需要两只手。于是她将枪放在污水槽边的柜子上,伸手就可拿到的地方。
“真蠢,”她边摸索着裤子边想,“这正是他破门而人的大好时机。”但她没听到什么动静,只有远处一辆车驶过的声音。如果那个驾驶再拖个几秒钟,蕾茜就可以好好对付这混蛋了,但必须先穿好衣服。
蕾茜弯下腰,一只脚站着保持身体的平衡。当她正准备提起另一只脚穿进裤管时,她忽然觉得从底下伸出一只手,捉住她的脚踝猛然往后拉,使她仆倒在地板上。
一双粗糙的手扯掉她的裤子,蕾茜想翻身爬起,但那男人的重量把她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她的两腿被分开,衬衫从背后被撕裂,那男人俯在她身上,紧抓着她的两臂。蕾茜感觉到,他那硬梆梆的器官,正顶着她的臀部。
“天啊,贱货,我马上扭掉你的脑袋!”
蕾茜的脸贴在地板上,痛苦地抽噎着,她紧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的腥味。她没尖叫,在黑暗中,任凭俯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疯狂地探励,直到她整个人不支地昏死过去。
《隐形人入侵》作者:'美' 理查德·雷蒙德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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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本书借用【云中孤雁】制作的模板
第三章 恐怖的经历
那晚,杜肯驾着他那架小飞机,降落在圣蒙妮卡机场后,他走进客舱。
艾丽微笑着对他说:“哈学,死人。”
“飞行愉快吗?”他问。
“非常好,我一路上在想,他们会怎么处置你?”
“我希望不要太激烈就好。”杜肯弯下腰来,打开铐住她左腕和椅子扶手的手铐。
“你惹到了兰芙黛,老兄,你死定了。”
“目前还不错啦。”
“是啊,你尽管说笑吧,等到他们逮到你时,你就哭不出来了。他们一定会逮到你的,而我会和他们在一起,你等着瞧好了,我会拿刀子挖出你的眼珠的。
“说这种活?!”他说。
“你躲不了的,到处都有我们的人,我们无所不在,我们法力无边。”
“是啊,好,站起来。”
杜肯往后倒退着走,艾丽跟着走进走道。她穿着一件很活泼的黄色无袖衬衫,看起来不到十九岁的样子。这衬衫是杜肯趁着她还昏迷在租来的车上时,到一家百货公司去买的。买完衣服,池就把车开到一条荒芜的小路上,剥光原先给艾丽穿的那件超大尺寸的衣服,换上这一套新的。
“我们准备下飞机呢?还是你准备看我一个晚上?”
“我们得先作个决定,我可以把你像个犯人一样的,铐着离开这里,或者你愿意合作点,我们像朋友一样的到我车上去。你喜欢哪一样?”
“你不需要铐住我。”
“如果你想逃,就会受伤。”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湖边已证明过了,是不是?好吧,我告诉你一些事,我根本不必逃离开你,因为他们自然会来找我,不论你把我带到何处,他们都会找得到。我连一根手指都不必动一下——只要运用我的法力呼唤他们,然后等待。”
“好棒的车!”当杜肯钻进那部积架车坐在她身边时说。
艾丽说:“绑架的报酬一定很高。”
杜肯不理会她,运自发动车子。
“我家人付你多少钱?”
“够多了。”
“多得让你去找死?”
“我倒没这个打算。”
“我有,他们也通通得死,因为兰芙黛是触犯不得的。”
“你是个可人儿。”社肯说着,把车倒出停车位,朝着出口驶去。
“老兄,我可不想处在你目前的情况。”
“我知道,你法力无边,你曾在河边饮水。”
“操!对极了。”
“我想,这都是因为喝了那女孩的血而产生的。”
“血就是生命。”
“我以前听过这种说法。”他说着扭开收音机,然后左转,驶向海洋公园林阴大道。
“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不是要带你回家,你和一位麦大夫有约,他专门治疗信教信得走火火魔的小孩。”
“走火火魔?”她嘿嘿地笑着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一个统一教教徒?”
“我没雇他,是你父母要这么做的。依我的意见,你和兰英黛的其余信徒,都应该烧死在火刑柱上。”
她猛然转过头来瞪着他。
“我相信那是古人对付巫婆的方法。”
“我们不是巫婆。”她喃喃自语地说。
“也差不多了,兰芙黛有她自己的一套规则和仪式,但追概念究底都是一样的,们是一群有杀人倾向的疯子,应该被制止。”
“我们不舍被制止的。’艾丽说,但早先那种轻蔑与自信的口吻、已经消逝无影。“到处都有我们的人。”
“只要把兰芙黛烧死,其余的党徒大概也就散光了吧。”
“闭嘴!”
当他们驶近海边时,路上笼罩在一片大雾中。在车灯的照射下,它们在挡风玻璃前旋转翻腾。
杜肯减底车速,眯着眼,朝前面黯淡的灯光下寻找交通号上。
在沉默无语之中,他想到,当提及有关火的事之后,艾丽就会停止自吹自擂,似乎她对于被焚,有着极度的恐惧。
有个名叫瓦特的男人,也表现出相同的恐惧感。别看那家伙肌肉发达,却是个十足的孬种。
就在湖边聚会的三天前,社肯审问他时,如同艾丽一样,他声称自己刀枪不入,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等到杜肯把汽油淋在他身上,那家伙就整个人崩溃了。
他抽抽嘻嘻地哀求告饶,再简短地问他一句时,他就立刻全盘吐实了。他供出兰芙黛这一群人的组织架构和目标、它的成员分布情形、聚会的时间和地点等等。杜肯知道之后虽然不免吓呆了,但也获得了所有寻找艾丽所需的资料。
前面有盏模糊的红色灯光,杜肯轻踩煞车,他极目远望,试图寻找一个显着的地标。当他看到右边一间饼乾店的大招牌时,他知道走对路了。于是继续往前,直到遇见另一个红灯才停了下来。看着头顶那一对黯淡的灯光,直到灯号变绿车子通行,然后左转将车停在路边。
“我们走。”他说。
两人钻出车外,艾丽随着他走到街上,微弯着腰,但走得很快。她赤裸的两臂,紧抱在胸前。
“我们差不多快到了。”杜肯跟她说着,他自己也冷得下颌微颤。咬紧牙关,他尽量地放松肌肉,使自己不再发抖。他知道艾丽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一定决冻僵了,于是伸手过去接着她的肩膀,但却被甩开。
“别碰我。”她说。
“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不用你帮忙,我一样活得下去。”
他们横过黑暗的大街,快步走上人行道。杜肯朝着一间门廊亮着灯的小木屋点头说:“就是这里了。”
他打开院子的门,两人沿着狭窄的小径急急忙忙地向前走。杜肯两阶并一阶地跳上门廊的台阶,然后按下门铃。艾丽站在他身边紧夹着腿,两臂环抱在胸前,牙齿不断地打颤。
门开了之后,出现一个黑发的美丽女子,透过她的金丝眼镜打量着他们。
“我们来见麦大夫的。”杜肯说。
“有什么事吗?”
“我是杜肯。”
那女子点点头打开门说:“请进。”
他们步进温暖的屋内,那女子关上门,端起一只印有史努比的马克林,暖了一口咖啡。然后转向他们说:“你一定就是艾丽了。”
艾丽只是皱皱鼻子。
“你们看起来都冻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