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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幕后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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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由时任中宣部副部长兼文化部副部长的林默涵担任团长,赶紧组成一个专题考察团,前往上海去观摩仍在那里演出的现代沪剧《红灯记》,并认真仔细地去借鉴同名的现代沪剧之中的许多可取之处,在已经公演的原现代京剧剧本上再次进行修改。1965年初,由北京《红旗》杂志第二期发表了署名翁偶虹、阿甲根据上海爱华沪剧团同名沪剧改编的现代京剧《红灯记》剧本。


第三部分:一咏三叹《红灯记》几经浮沉 《红灯记》在广深

    转眼间,轰轰烈烈“文化大革命”运动在全国席卷而来。所有的电影通通被打成了“毒草”,所有的舞台通通被迫拉上了帷幕,所有的文学作品通通被封存或者烧毁,这场空前绝后的政治运动将要触及到不同阶层、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每一个中国人的灵魂深处。    
    一直活跃在文艺界的江青更加猖狂地跳到前台,以“文艺旗手”自诩,她把最感兴趣的地方戏曲,通通勒令他人改编成现代京剧。以一个全新的面孔进行大刀阔斧的所谓的“京剧革命”。这种“京剧革命”首先挑选的主要题材全部都是当时最为流行的革命斗争题材和当代生活题材,当然,后者一定要加上“以阶级斗争为纲”的与隐藏的阶级敌人进行斗争的重要情节。所以,被江青重点列为第一批“八个样板戏”之内的就是已经在全国广大观众心目中,通过故事影片、现代京剧和现代沪剧等多种艺术形式所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红灯记》。    
    在随后的正式演出当中,江青总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多次当着副院长张东川的面,指责阿甲和李少春把戏给改坏了,并下令立即修改。她在文化部部长周扬、副部长林默涵、徐平羽等人的陪同下,再次观看彩排,对一些地方没有按照她的意见的修改,大发雷霆,同时,对不服从她的命令的阿甲恼羞成怒。江青继而把事情故意闹到周总理那里,是总理出面调解,此事才告一段落。1964年11月6日晚,毛泽东、刘少奇、邓小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在人民大会堂小剧场亲自观看了京剧《红灯记》的演出,毛主席对剧中“痛说革命家史”和“刑场斗争”这两场戏,最为动情,并在演出结束后,与演员一一握手,合影留念。不久,毛主席在江青的陪同下,又观看了上海爱华沪剧团前来北京演出的《红灯记》。    
    此后,这出现代京剧《红灯记》,由中国京剧院一团进行独家演出,同时期衍生出来的昆曲《红灯传》当然要悄无声息地下马。所以,江青把窃为己有的所树立起来的“八个样板戏”,再来一番挖空心思、毫无价值的“改头换面”。演员已经第二次进行了必要的轮换,昔日的李少春由于是“牛鬼蛇神”的代表人物,在运动之初就早已被打倒了,他饰演的李玉和由钱浩梁接替,杜近芳作为梅兰芳的亲传弟子,也让她靠边站,由刘长瑜顶上李铁梅,唯有扮演李奶奶的高玉倩和饰演鸠山的袁世海在当时暂时“幸免于难”,而得以继续在舞台上扮演以往相同的角色,并和刚上台主演的青年演员一同演出。    
    在令人感到万分恐惧、充满着“文革”运动之中,由于许多文艺团体的编导从生活实际出发,而在个别细节中进行了局部的调整,便被“四人帮”的爪牙们为了忠实于主子,硬给他们扣上了破坏样板戏的“反革命分子”,而遭到了灭顶之灾。江青曾恶狠狠地扬言:“革命样板戏一个字都不许改!”可是,她自己却出于个人目的,唯恐怕别人说她是盗名窃誉,而故意把《红灯记》剧情中明确说明的故事发生在东北某地,硬是多此一举地改成华北某地。同时江青也是出于对东北“北满抗联”的革命斗争历史有一种人为地仇视,个中原因,便是由田汉作词的《义勇军进行曲》在建国后已经被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其中,“义勇军”则是明确歌颂东北的抗日联军同日寇进行的浴血奋战,而词作者田汉因与江青不和,不但早已经被打倒,而且在一年前就含冤自尽。所以,江青决不容许由她亲自树立起来的“革命样板戏”,会有一丝一毫、一点一滴与之牵扯和关联的蛛丝马迹。    
    1965年2月,中国京剧院在春节刚过不久,就由副院长张东川带队南下到广州、深圳进行演出已经标明为“革命现代样板戏”《红灯记》。广州作为中国的南大门,其文化底蕴经过千百年来的沉积,已经日显深厚,在文艺一片暗淡无光的当时,由首都一流的京剧院前来演出,自然产生很大的轰动效应。深圳当时只是一个与香港有一桥之隔的荒凉、偏僻的边陲小镇,除了漫山遍野的荒草蔓延,便是潮起潮落的海涛声。中国京剧院原来打算只是在此地逗留一夜,走个过场,可是,想不到不但当地的许多渔民早早赶来,风声一下子也传到了香港,那里的居民也都纷纷跑过罗湖桥,不惜步行好几个小时,赶到深圳只有一条繁华商业街东门老街的深圳戏院,前来观看对他们来说是倍感好奇的现代京剧。通过舞台上的剧情发展,通过他们并不熟悉的京剧唱腔,通过演员们深情并茂的戏曲表演,他们不但看懂这出戏的故事主题,而且对大陆在已经消逝的岁月里所发生的革命斗争故事很感兴趣,所以,无论是深圳当地的渔民,还是来自香港的居民,大家都把手掌拍得通红,人们的情绪高昂,对这出现代京剧由陌生到熟悉的迅速适应,是作为演出单位的中国京剧院所始料不及的。许多观众在听到演员们唱到歌颂新中国、歌颂共产党的歌词之时,都纷纷的一呼百应地站起来,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满含热泪的高呼口号,齐声鼓掌,许多地方往往是在演出中间被这种现场的“即兴发挥”被迫中断片刻,这不由得使剧组的人员自然联想到“文革”运动初期,祖国大地到处是上街游行、高呼口号的一片沸腾海洋的情景,而在戏院里的这种引起观众强烈共鸣的又一次喧嚣,虽然其内容与实质与之截然不同,可是,这种大大超出剧组意料之外的演出效果,使剧组人员确实感到吃惊不小。在演出结束之后,许多观众自动地涌上后台,要求与演员握手,剧组盛情难却,临时决定召开在此之前并没有计划的观众座谈会,许多观众踊跃参加,一些香港居民在座谈会上由衷感叹地说道:“说实在话,对于大陆的红色宣传,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来看的,想不到我们会不知不觉地融入到剧情之中,使我们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育,而且也一下子喜爱上了这台现代京剧……”    
    广深之行,确实给剧组一次非常意外的惊喜,他们在返回北京之后,就迅速向上级领导及时汇报了情况,于是,这出京剧现代戏也更加受到了戏剧界的普遍重视。接着,又在上海一连演出40场。从该剧重新进行“改头换面”的演出一年来,各地报刊发表的评论《红灯记》的文章就有两百多篇。中国戏剧家协会从中精挑细选出41篇文章,编撰而成一本大约有20万字的《京剧(红灯记)评论集》,于1965年6月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为一出戏来出版一本专门的评论集,这在以前是不多见的。


第三部分:一咏三叹《红灯记》群起效应 银幕定格

    正是由于这出现代京剧《红灯记》被冠之为“八个革命样板戏”,使得全国各地的京剧团纷纷排练,一时间,剧中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家的表叔数不清”、“临行喝妈一碗酒”、“痛说革命家史”、“做人要做这样的人”、“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仇恨入心要发芽”等剧中人李玉和、李铁梅、李奶奶的唱腔,通过舞台演出、广播喇叭,一时间传遍全国各地的大街小巷,乡村边寨,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孩子,都学会了剧中的许多唱腔而能随口哼上几句,《红灯记》连同其他六部现代京剧的唱腔一起,成为了当时最为普及的流行歌曲。    
    自1963年《红灯记》从电影《自有后来人》的萌芽,到京剧《革命自有后来人》的发展,再到京剧《红灯记》的成长,其中还有《红灯志》、《三代人》等剧名的演变,经过几年来这出现代京剧的“千锤百炼”,其中,骆洪年、钱浩梁、张永枚、羊鸣、戴宏威、张建民、曹韵清、郭自勤、李金泉、公亮和于会泳等人,又分别对剧中的台本、唱词、音乐、谱曲、唱段,再次进行了一番精雕细琢。    
    1968年,香港左派阵营的“新联”影业公司根据国内京剧样板戏剧本,由黄雄导演,丁亮、王小燕、江涛、吕锡贵联合主演,拍摄出粤语黑白艺术片《红灯记》,在香港公开放映。    
    1970年5月,《红灯记》最新演出本在“二报一刊”公开刊载,首先,由北京电视台忠于舞台,把《红灯记》拍摄成黑白画面的电视屏幕复制片。然后,这出现代京剧便在八一电影制片厂成立专门摄制组,打开了电影摄影机的镜头。1970年10月5日,江青下达了限定现代京剧《红灯记》尽早拍出电影的指令。1971年1月,由著名电影导演成荫执导的现代京剧彩色舞台艺术片《红灯记》正式在全国公开放映。1972年,中央新闻电影纪录制片厂,又拍摄了根据现代京剧《红灯记》中的著名唱腔进行“花样翻新”的钢琴伴唱《红灯记》,选出了李玉和唱的“雄心壮志冲云天”、李铁梅唱的“仇恨入心要发芽”等12段唱腔,因为此片曾经拍摄过两次,故此,最后成片后删去了高玉倩扮演的李奶奶《血债要用血来偿》的唱腔(但该片的对外宣传介绍的名单上,却毫无例外地依旧沿袭最初版本的三个演员组合),与革命交响音乐《沙家浜》和钢琴协奏曲《黄河》之《黄河船夫曲》等三段一起,合成一部独特的舞台艺术影片。其中,《红灯记》和《黄河》的钢琴伴奏、著名钢琴演奏家殷承宗,被江青改为“殷成忠”;已经有原名的钱浩梁,被江青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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