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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乌云珠说些难听的话,但是没有人敢真的伤害她。到了春节过后,博果尔被来京朝贺和轮值的蒙古人绊住了脚步;进宫后见乌云珠的时间少的多了;不仅如此;宝雅成为皇家玉牒上名正言顺的王妃,陪着博果尔和太妃招待蒙古人不说,背地里截住博果尔送进宫的东西也没人敢对博果尔提。从开年起,不仅宫里的主子开始欺负乌云珠了,连一些管事的宫女太监都跟着主子有样学样的给乌云珠添麻烦了。
今天十五,乌云珠按照往常的例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的,没想到会被皇后那些人借机惩治。
狠狠的握住拳头,乌云珠觉得自己有些理解那些为了权力不折手段的人了。哪怕只是为了活下去,也一定得争。仅仅是三个月的时间,乌云珠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这么累过,还仅仅只是为了好好的活着罢了,现在的她和当初嫁到王府的她也完全不一样了。
由着雅尔檀帮忙上药,乌云珠来不及想其他的事,只想要好好的回敬今天对自己动手的人。
“乌云珠,你这样下去不行,我看还是找个太医来给你看看吧,若是以后留下伤痕就不好了”,捧着乌云珠的脸细心的上药,雅尔檀心疼的说道。
“不要紧,有你拿过来的这些就够了,今天谢谢你了,好妹妹”,看着雅尔檀的眼睛,乌云轻声说道。这些人根本就是想毁了她的容貌,哪个太医敢跟皇妃甚至是太后作对的。
“乌云珠,要不我们给王府传信吧,让襄郡王接你回去一定会比现在好的多的”,长长的叹口气,雅尔檀犹豫的提议道。
“不用了,王府现在也是闹得厉害,回去后可能没有的就是命了”,按着雅尔檀坐下,乌云珠才平静的说道,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博果尔这半年的时间真的成长的很快,或者说在皇家这种环境下长大,又有两个聪明之极的父母,只要认真起来,他所能做到的知道的永远比其他人要多的多吧。原来乌云珠还能见到他任性霸道一面,现在不说是见不到他人,就是见到了,博果尔轻易也不会说出心里的想法了。
自上次见到他已经有一个月了,那时候博果尔的样子就很是犹豫,显得心事匆匆的,乌云珠旁敲侧击才明白博果尔是隐约猜到太妃的想法了,只是那时候还不确定罢了。看他最近不见人影的样子一定是得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了,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说的也是,年后宴请蒙古人的时候就是襄郡王做陪的,听说皇上也安排了不少的事情让他处理呢”,后宫不得干政,奈何后宫里有皇太后和皇后这些有分量的人在,朝中的事情尤其是事关蒙古的,很快就能传的人尽皆知。雅尔檀也在宫里几年了,有些消息渠道也是正常的。
乌云珠笑笑没有说话,从皇上哄着博果尔开始接手王府的事情的时候应该就有什么打算了,博果尔对蒙古的态度与太妃相比可是差很远,若是皇上只想在朝中事多的这段时间安抚住包括擦哈尔在内的外蒙,那博果尔的表现一定是很优秀的,就是不知道他还想通过博果尔做些什么。
“之前听你说费扬古想进宫当侍卫,今年的名额也快出来了,需不需要我让人帮你打听一下?”看着仍旧没什么表情变化的乌云珠,雅尔檀也不再提起王府的事情了。
现在乌云珠的处境真是很难,最开始她住进来的时候自己还以为襄郡王会好好的保护她的,哪知道连才过去的新年他都没有带乌云珠回王府,而且新年过后这段时间他进宫的频率明显的要少了很多,到承乾宫的次数更是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宫里的那些子踩高捧低的也敢给乌云珠脸色看了。若是费扬古真的能有出息,就算是襄郡王真的不管乌云珠了,她也就是尴尬这两年,以后还是能找个人再嫁的。
“我阿玛不愿意,费扬古的年纪本来就小,又没什么历练,最重要的是他的骑射功夫也比别人差了些,现在三年一次的科举还在好好的办,费扬古再好好的学一年,等到下次科举的时候就让他参加”,乌云珠带着赞同的意味说道。
现在京城的情形越来越不好了,原来碍于郑亲王没有在朝上提起的辅政王又被朝中大臣说起。满洲大臣明显的一致认为皇上年纪还小,特别是被调到下五旗的镶蓝旗大臣更是牟足了劲的想要拿回他们原来享有的一些特权。
雅尔檀也不清楚究竟怎么做是对的,她现在只是担心乌云珠而已。宫里的女人很多都很讨厌孔四贞那个格格,却又不能公然的违反了太后娘娘的令,只好在见到孔四贞的时候说些难听的话罢了。这些时日乌云珠的灾难除了那些人为了宝雅和诺敏这些蒙古人出气外,还有就是故意的打给孔四贞看的,免得她在婚前这几个月再使出什么手段真的留在后宫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好,不过乌云珠你知道那么多的东西,想来就算是费扬古他没有你看的书多也不会少很多吧,将来见了皇上一定也能被皇上重用的”,雅尔檀看了看还是没什么焦急神态的乌云珠,不想打击乌云珠的积极性,可是想到这两个月来宫里的传闻,哎,早些有个准备总比事发后才知道要好吧,“乌云珠,你平常都不出承乾宫,大约还不知道吧,原来蒙古人对皇上和朝臣的争执一直是中立的态度,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只是最近皇上和皇后吵起来了,为的就是当年大元还在的时候,不说是草原上的蒙古人,就是别的少数民族都是予以优待的,对汉人更是所有人一起防备着,就这样最后还被汉人赶回去了,现在,大清不说是对周边的其他少数民族优待,,连当初一起入关的满洲健儿都是跟汉人一样……”
雅尔檀没有往下说了,乌云珠也明白了她未尽的意思,现在所有人都不在看好这种以汉人入仕为主的科举制度吧。大清最初是靠劫掠为生的,这些人冒着明朝的火炮拼着命的闯关为的也是享受关内的花花世界。皇上这些年制定的一些政策在汉人的眼里已经对满洲优容很多了,可是还达不到满人入关时想象的无拘无束,甚至是比不上多尔衮当政时他们能得到的好处,现在有重臣打头闹起来,下面跟着的中下层将领一大片,谁也没想过皇上会坚持到最后吧。
“拿大元朝来比大清,她们是故意气皇上的吧,不说这几年皇上的政策明显气作用了,江南各地的汉人也都安抚下来了,就是作用还不明显,有她们这么提醒皇上不要步了元朝的后尘,皇上也会安排好一切的”,乌云珠这次是真的没有保持住淡然的神态了,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无声的笑了起来,却又因为涨红破裂的脸颊显得有些狰狞。
皇后和淑惠妃她们科尔沁的格格还真是姐妹情深,连想法和做法都是完全一样的。半年的时间她住在宫里,从一开始有人在她耳边说起太妃和博果尔对宝雅的好,到后来有人明里暗里的奚落恐吓自己以后就只能留在宫里当个扫地宫女,乌云珠不知道是该生气被人一再挑衅贬低还是该感谢这些人定时的把王府还有朝廷上的各种消息传给自己。到了这个月几人都公然对自己动手起来了,这几个月来心里隐隐的想法慢慢的开始坚定起来。
而且,不是乌云珠淡定,没进宫前她还一直很担心会不会有一天皇上就做不了主了,现在么,她对皇上万分有信心。
“既然你都有数,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雅尔檀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乌云珠,也停下了要说的话,打量着乌云珠的眼神有些奇怪也有些释然。
抬头看到四周的物品,雅尔檀想起曾经和乌云珠一起来这里时的样子和过年的时候来看望乌云珠时两人所聊的话题。
“听说皇上的那个洋师傅这几次进宫也给你带了几本书的,给我说说他们洋人的书都是什么样子的?看他们那些人拿着这些书籍四处发放的样子应该也不怎么样吧,汉人从来就不会自己给别人介绍书目的,都是别人亲自求到的”。那时候大家都开心的在外面过节,乌云珠一个人留在承乾宫里,雅尔檀来时她正没有形象的躺在内室的软榻上看书,就像没有出嫁前一样自在。
“哪有四处发放,还是以前博果尔帮我向汤师傅借了两本生物学的,可能是汤师傅看我感兴趣,这几次就顺便带了些给我吧”,若不是上辈子她有一个朋友就是天主教的,知道一些他们的教义,看到这些东西一定会觉得汤师傅是故意用这些书来打消她看西洋书籍的,乌云珠笑着说道,“那个汤师傅还真是个妙人,这次给我的都是关于基督教的东西,还打着让我给博果尔讲的目的,”带着些狡黠的说道, “不过你应该不感兴趣的,他给我的都是他们基督教的教义,除了上帝创造了世界还好一点外,其他的什么人生来赎罪的说法、天堂地狱的说法与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都不一样……”
“我知道,上次还听皇上给太后介绍过他们这个教会的,就是说的你说的那个有罪的说法,太后还笑着说洋人奇怪呢”,雅尔檀想到上次皇上说起这个时的样子也笑了,“皇上了解他们的教义后就以同意汤师傅在京城建教堂的条件交换了他们带来的那些天文哲学文学的东西,不过皇上私下猜测汤师傅他们一定找不到人去的……”
那时候两人还开心的聊起乌云珠这段时间的生活和已经快满周岁的五格格。那时候看着乌云珠听到她说起五格格时有些怅然又有些羡慕的眼光,雅尔檀还以为她准备调理好身体给襄郡王生下孩子呢,没想到才短短时间就沧海桑田。
而亲眼看着乌云珠摇摇晃晃的离开的人不久后也都默契的转移地方,不知道是想要享受胜利后的喜悦还是安排下一次的计划。
托瑾跟在淑惠妃的后面,眼疾手快的递着点心帕子,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看的出来她已经习惯了做这种婢女的活计。
当年托瑾和雅尔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