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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若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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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孩子说的。刚刚我们进门时,你第一件事便是溜进了你祖父的房间。把信封交出来吧。”
    安迪握紧了双拳,然后他又大笑。“好吧,我让你看他写的东西。妈的,就让你替我把钱挖出来吧。有什么关系?依照法律,反正一定是我的。喏,拿去啊!你瞧,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他交出了信封。信封内的字条也是用墨水写的,字迹潦草如信封上的鬼画符。
    “亲爱的安迪,这会儿席布纳也走了——假使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以在叶凯利的棺木里头找到藏在铁盒子里多年的钱。我把它们全留给你,只为你一直都是个孝顺的孙子。你最忠实的祖父毕柴克。”
    “原来在叶凯利的棺材内。”史大夫惊叹。
    埃勒里的神情严肃。“大夫,您要多少时间才能弄到开棺的许可?”
    “现在就可以,”大夫立即回答。“我就是这个地区的法医。”
    一行人回到了老坟场,在暮色中挖出了叶凯利的遗骸。打开棺木,赫然发现一个没有锁的铁盒子就在尸首的膝盖处。两名大汉按住了作势欲扑向棺木的毕安迪,随后由杰克斯堡的镇长医生兼警察局长与法医屏住呼吸,掀开了铁盒的盖子。盒盖弹开来,露出其中满满的发霉钞票。
    南部邦联的纸钞。
    许久没有一个人出声。甚至毕安迪。
    然后埃勒里开口。“现在总算是水落石出了。他们在南方某一幢烧毁的巨宅地窖挖到了这些钱——想当然绝不会是北方的货币,对不对?三个人战后回去挖出了这个盒子,将它带回杰克斯堡,满心以为这些钞票能值一笔财富。等到他们了解这只是一堆废纸时,三个人决定拿这些东西开个玩笑。打从大概一八六五年开始吧,这个传说的故事便一直是三人间的一个恶作剧。去年叶凯利在阵亡将士纪念日去世,老毕及老席便决定,既然老叶是三人中首先归西的,理应由他担任这批南部邦联 “宝藏”的永久守护者。所以在出殡时,他们之中的一人趁众人不留意时在对棺之前把盒子塞了进去。老毕留给他‘最钟爱的孙子 ’——如果我今天亲眼目睹的毕安迪配得上这个荣幸的话——这一大堆废纸,不过是临终的玩笑罢了。”
    每一个人都笑了。然而叶凯利那令人发毛的尸首冷冷瞧着众人,以致笑声一下子就消散恢复宁静。最后是毕安迪的咒骂打破岑寂。史大夫不解地问道:“可是,昆先生,这并没有解释谋杀案发生的原因啊?”
    “错了,大夫,”埃勒里断然回答。他的语气一沉。“把老叶摆回去,待会儿您好再重新化验一次。到那个时候,大夫,这桩纪念日谋案杀便可以打上句点了。”
    当天傍晚,在镇上,埃勒里选定了位处地理中心的席家前廊做为公布真相的场景。埃勒里、妮琪、史大夫、西施及毕安迪——此刻依旧死命地抱紧了铁盒不放——全聚在前廊上,尤毕尔、贝利欧及其他所有人(仿佛整个杰克斯堡的居民全到齐了)则站在草皮与人行道上,专注地聆听着。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哀愁,因为这个镇上几十年来特有的某种生命活力已经到了尽头。
    “这件案子实在没什么稀奇的,”埃勒里开场了。“而且我并不是开玩笑。即使被谋杀的都是些连死神都已等得不耐烦的老人们。其实整个案子就像他们三人姓氏的字首,A、B、C一样的单纯。有谁会猜得到那笔财富竟然会是毫无价值的南方票券?只有三个老头子知道。这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绝不可能为一堆废纸去谋害其他的人。因此凶手一定是以为真有大笔财富存在的人——一个自认可以合法继承的人。”
    “现在,当然啦,我们都已知道那所谓‘活着的全拿’的誓言是个大笑话,由于叶凯利、席布纳及毕柴克想出来寻大家关心的恶作剧。可是那个心存杀机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个人执意相信一切传说都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安排了这些谋财害命的手段。”
    “如果这三个老人都死了,谁能够合法地取得所有的财富———谁能在最后一个老人咽气之后理所当然地接下所有的金钱及产业?”
    “当然是最后死掉那个人的遗属喽!”史大夫说罢,站了起来。
    “那么最后一个死者的遗属是谁呢?”
    “毕柴克的孙子,安迪。”矮小的镇长瞪着小毕,人群中响起了低语,安迪紧贴着墙缩在席西施身后,好像在寻求她的保护。但席西施却移开了身子。
    “你认为真的有宝藏那回事,”席西施表示轻蔑地瞪着毕安迪。“所以你杀了叶凯利和我曾祖父,以便你祖父能成为最后的幸存者,然后你可以杀害他,得到一切。”
    “这就是了,埃勒里。”妮琪恍然大悟般。
    “不幸的是,妮琪,事情不只是这样。你们大家都以为毕柴克是最后的幸存者——”
    “他本来就是啊!”妮琪辩驳。
    “怎么可能不是?明明老叶和老席都先走了……”史大夫道。
    “看起来的确是如此,”埃勒里解释。“但你们都忘了,老毕是意外地成了最后的幸存者。当席布纳在今天一大早呜呼之后,大夫,您说他是被毒死的?还是被别的残酷手段杀害了?都不是。
    您肯定地说他是单纯的中风——不是他杀,是自然死亡。难道您没想通吗?如果老席没有脑溢血死掉,到现在他应该还活着哩!
    反而是毕柴克会把有毒的军号往嘴里一含,然后像老叶在去年的今天一样,两腿一挺暴毙……而老席便成为最后一个活口了。”
    “那么谁是老席惟一的亲人?谁是那笔财富的继承人?谁将把这个老头子送去和他的老朋友们做伴?”
    “你骗了我,西施,”埃勒里向那个在他手掌中颤抖的女郎喝道。“你假装自己完全不相信那笔财富的传说,但你却没料到自己的曾祖父竟然会在你毒死老毕之前先死于中风。现在可好,看来你是得不到那笔好庞大、好庞大的财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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