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立即道:“当然。能让你感兴趣的事就绝对非同寻常,我怎么会没兴趣呢?再说我上次不就对你说了吗,以后你的冒险故事,也要有我一份。”
我无话可说,其实在我刚认识她时,在我印象中,她是一个一天到晚忙来忙去的学生会副主席。可自从经历了《魔舞》那个故事后,她变得喜欢上象我一样的冒险生活了。于是她在那次的经历后便要求我以后若是再有什么离奇的事件,一定要通知她。而我那时似乎也确实答应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她把我的话当真了,现在她一提起来,我也不好就这么食言,只好道:“好吧,不过,你先说。”
她听了似是很高兴的样子,道:“好,你想知道她什么?”
“一切。”
柳诗雁点点头,似是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道:“苏泉这个人,怎么说呢,虽然我们是同一个班的,但我对她的了解也并不是很多。所以我说的可能对你也起不了太大的帮助。”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她继续。
她便接着道:“平时她在班上是一个非常沉默的人,班上的活动虽然也参加,但并不热心。而且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的社团。”
我在这里插口道:“和你到是鲜明的对比啊。”
她没理我,只是“哼”了一声,继续道:“她住的宿舍在我的斜对门,我们之间平常的来往和其他的几间宿舍来比相对要少得多。”
“噢,为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只不过我们都觉得那个屋的人都有些不爱合群。”
“那六个人都是那样吗?”
“当然也不都是,其实她们屋的方琳琳和韩颖就和我关系还不错,方琳琳和我还都是学生会宣传部的。但主要其他的几个人给我们的印象都是那种难于接近的感觉,所以我们也就很少去她们的宿舍。一般方琳琳她们到是有时候会来我们宿舍坐坐。”
她说到这儿停了停,犹豫了一下,对我道:“我跟你说的可别对别人说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坐直了身子,举起右手作了一个发誓的动作。
她向前欠了欠身,道:“其实,连她们屋自己人都早就觉得她们屋的气氛很压抑了。”
我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她并没注意我的表情,接着道:“有一次方琳琳就亲口对我说‘你看,本来六个人来自大江南北,能聚到一起就是种缘份,大家本该和睦一些才是。可我们屋的那几个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除了自己的一点学习,其它什么事也不过问。结果变得连我们自己同寝室的人,也很少交流的机会。’”我听了这些,觉得似乎和我要了解的东西越离越远了,于是我打断了她的话头,道:“那苏泉怎么样呢?”
“苏泉么,本来在大一开学的时候也并不这么少言寡语的,但在上学期发生了一件事,在那之后她才变得象后来那样很少与人交往的。”
“是不是她和韩颖之间的那件事?”
她略显惊讶地看了看我,道:“你知道?”
“只知道有这么回事,不过不是太清楚。”
…鹊桥仙
回复'12':她轻轻叹了口气,道:“那你知道一开始那个男生是喜欢韩颖的?”
我点点头。
“就是因为这样,苏泉疯了近一个月。”
我虽然和楚怡设想过苏泉的思维系统可能异于常人,但没想到她曾“疯”过,于是我一探身,道:“什么?她疯过?”
可能是我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柳诗雁一听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其实没那么严重,据医生说,只不过是最轻微的精神分裂而已,连医院都不用住,只作了一个月的心理治疗医生就说没事了。至于说她疯了,不过是我们的说法而已。”
我听了她的话后觉得这似乎是一条很有用的线索,而柳诗雁见我没说什么,便继续道:“她病的那段时间正好是我们期中考试过后,苏泉的成绩由于和那个男生的事而大受影响,而事实上医生也说她的病是由于心理压力过大而造成的。说是因为那个男生,也不过是我们的传言而已。”
我这才“噢”了一声,对她道:“你们的传言可很生动丰富啊。”
她似是有些不服地道:“又不是我传出来的,大家都这么说的。”
我笑了笑,以讹传讹本就是人类一种十分糟糕的品质,一件事经过了几个层次的传递后,其可信程度便会以几何级数下降。而且似乎人类中的大部分成员对这种事都“乐此不疲”。
不过从柳诗雁的话中我到是得知,不论苏泉由于什么原因,她确实曾一度出现过精神分裂的症状。我隐约觉得这对于解释苏泉的一些古怪行为能会有些帮助,但一时也没有什么比较成型的概念,也就只好先把这个念头放在一边。
我道:“那好,关于苏泉,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柳诗雁想了想,道:“我和她毕竟不是一个屋的,而且平时接触也比较少,所以似乎也没什么别的了。”
她顿了顿,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不过……”
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事,于是道:“什么事?”
她眨了眨眼,道:“事先说好,这件事本身确有其事,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就不说了,省得你又说我。”
我显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道:“我什么时候说你了?”
她习惯性地皱了皱她的小鼻子,道:“刚才。”
我无计可施,只好道:“OK,我道歉。”然后接着问她:“到底是什么事?”
她这才不说什么,喝了口桌上的饮料,道:“我说这件事确有其事是有根据的,因为这件事是让我遇到的。不过我还真的没跟别人说起过。”
我为了不再出现刚才的情况,决定不再打断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那是上学期的一个星期六,我晚上自习回来,已经很晚了,又在宿舍理聊了半天,便快到十二点了。那天我精神很好,虽然快午夜了但我也没觉得困,于是我便端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准备到水房去洗。”
“那天不知是什么原因,水房里的灯坏了,但由于是周末,楼道里的灯还是亮的,所以水房里虽然昏暗,但也还凑合看得见。”
“我来到水房,一开始我只是大概看了看,水房里并没有其他的人。”她说到这里插了一句:“但事后我又不能肯定,因为一来我并没有仔细去注意,二来水房里的光线也确实很暗。”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便接着说道:“我找了一个比较靠近门的地方开始洗我的衣服,这时楼道里不少的房间都已经熄了灯,所以周围也很安静。但就在这时,我感觉楼道里的灯忽然暗了一下,我便扭过头看了一眼。而当我刚一转过头,我便隐约听到我身后水房的最里端传来轻轻的一个声音道‘……花’!”
“我当时立即回过头,借着楼道里的光努力往水房里面看,但却只看到一片漆黑,而且似乎并没有人的迹象。我想了想,觉得刚才在我洗衣服的时候并没有听见其他的水流的声音,所以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人。我琢磨了一下便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当我一低下头准备继续洗我的衣服时,刚才那个声音又从那里幽幽地传了过来,这次比刚才听起来更清晰了一些,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那个虽然很轻的声音是在断断续续地念着‘……玫瑰……花……’!”
“我顿时感觉手心一阵冰凉,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问道:”谁?‘“”结果过了半天既没有人回答,而那个声音也没有再出现。但我却越来越感到一种恐惧,于是我当即决定衣服等到明天再洗了。“”我端起盆,急急地走出水房,但就当我刚一出水房要往我的房间拐时,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若在平时,我最多只不过是吓一下,而这次由于刚才的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的原因,我的神经一直处于很敏感的状态,所以当那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啊!’地一声大叫了起来,手里端的盆也一下掉在了地上。“(我听她这样一讲,也感到她那时所受的惊吓一定不轻。因为虽然她的名字听起来雅气十足,但却是一个十分活泼开朗的女孩,而且在我认识的女生中,除了楚怡,她的胆子要算最大的了——就她刚才讲的场面,要是换了阿飞或是我老妹,早在听见第一声”花“的时候就一定会大叫着跑出去了,哪里还会如她一样问一句”谁“?但却现在连她都被吓得大叫了起来,可见当时给人的感受的确是很可怖的了。)”那一下脸盆掉在地上的声音,连我自己也又被吓了一跳,可那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只是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看着我。“”当时她的一头长发有些散乱地披着,而且还有几缕搭在额前,再加上有些昏暗的灯光,使得她脸上的那个笑容看起来十分的怪异。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苏泉。“”我一见原来是熟人,不免为自己刚才胆小的举动觉得有些尴尬,我冲她勉强地笑了笑,本想对她解释一下,但她却在我讲话之前先对我道‘嗨,你见到周华了吗?’“”我知道她在问的周华就是她和韩颖都喜欢的那个男生,可现在是快午夜时分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女生楼呢?所以我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好对她摇了摇头。“”可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回答,她依旧是那样地笑着又向我问道‘你见到周华送我的那枝玫瑰了吗?’
…鹊桥仙
回复'13':“”我一听她这句话,顿时呆立在了当堂。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因为也许我当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你没有亲身经历,你无法体会到我当时感觉到的恐怖。“她一边这样说,放在桌子上的手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我连忙用手握住她那只不断轻微抖动的手。我早就知道她的文学素养很高,而且现在还在中文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