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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炊囟溃―agobertⅡ)——墨洛温王朝最后一任国王的儿子。这样我们就被带到墨洛温家族的被中断的谱系上,他们是耶稣和抹大拉的马利亚的直系子孙……在雷恩城堡的教堂中,人们从未见过有关显赫的墨洛温家族丧葬的任何蛛丝马迹。相反,村庄却有可能在6世纪是一座西哥特人的要塞:Redhae。总之,根据某些作者的说法,神父是在看起来相当古老的祭坛的柱子里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
这根雕花的柱子是空心的。据说这没有什么特别,因为祭坛的柱子里经常藏有一些神圣遗物。据说在挪动祭坛的石料时,索尼埃发现了这个地窖,并取出了卷在三根木轴上的羊皮纸文献。据说吃惊的神父为了独自检查文献,打发走了所有在场的人。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些羊皮纸文献……而见证人也已经不在人世,无法核实这段故事的真实性了!
让我们探究一番,认真地对待这个故事。这些羊皮纸文献是什么年代的?是用什么语言书写的?谁把它们藏在祭坛的柱子里?其内容是什么?这些都还没有答案。我们将接着研究种种假设。其他相反的说法认为,这些羊皮纸文献——或者是其他的羊皮纸文献——是在教堂的木栏杆的小柱子里发现的,文献是文艺复兴时代的。
总之,这一发现使得索尼埃神父集中精力对付祭坛脚下的一块沉重的条石。在两名瓦匠的帮助下,他终于挪开了这块石头,他发现了一个地窖的入口,在台阶下面,三个人看见了一只粗陶罐(用见证人的家乡话说是一只奥拉),罐里放着一些“闪闪发光的物品”。一位瓦匠询问这是什么东西,神父解释说那肯定是卢尔德圣牌。可怜的瓦匠居然想要拿走几枚,索尼埃当即把他们打发走了。此后,再没有人亲眼见过奥拉里的东西……再没有人确认这次新发现。只是神父的笔记本上记着:1891年9月21日,“发现了一座坟墓”。
从此,索尼埃就投入到村庄墓地的夜间发掘之中!陪伴他的只有一名忠实的女仆玛丽·德纳尔诺(MarieDenarnaud),这位年轻女人后来成为他的密友和继承人,也许还是情妇。这个怪僻的神父在干什么?肯定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当镇长和全体居民1895年3月12日向省长递交请愿书,要求获准在公墓中发掘时,神父说他是在修复这些坟墓。我们现在知道了,神父尤为感兴趣的是玛丽·德·奈格尔·德·阿布尔(MariedeNègresd′Ables)的墓,她是弗朗索瓦·多普尔(Fran?觭oisd′Hautpoul)的妻子,死于1781年。另外,他千方百计想毁掉贵妇人的墓志铭,因为他希望抹去所有的痕迹,这些痕迹可以把其他人引向一笔神秘的宝藏。
贝朗热·索尼埃奢侈的消费
有关索尼埃神父的财富的传闻自1896年起就闹得沸沸扬扬。那一年,他开始了耗资巨大的工程。他委托吉斯卡尔公司为教堂作装饰工程,这是图卢兹的一家大公司,主要从事门楣、浅浮雕、塑像和耶稣受难图的修复工程。然后,他用玛丽·德纳尔诺的名字购买了大量土地,并修建了一栋新文艺复兴风格的大别墅,并附有一个图书楼。为表示对教堂的守护神抹大拉的马利亚的敬意,他把别墅命名为贝大尼(Béthanie),将图书楼命名为抹大拉。他就在那儿一掷千金地接待当地的贵族,据一些未经证实的消息,他还接待过巴黎的名流。
索尼埃用什么钱来维持这种生活?用什么钱支付耗时十年,动用了建筑师、艺术大师、装饰师、工匠和大量工人的工程?神父于1917年1月22日逝世,他的秘密被带进堂区一块简朴的墓地里。1946年,索尼埃的女仆和继承人玛丽·德纳尔诺把他的产业永久地售给了一位商人诺埃尔·考尔比(N?觟elCorbu)。1953年1月30日,忠诚的玛丽因脑溢血去世,带走了所有的秘密。随着玛丽的去世,索尼埃神父的故事画上了句号,而一段永远流传的传奇则刚刚开始。
玛丽临死前,当考尔比遇到财政危机的时候,她曾吐露真言:“不要这么担心,我的老诺埃尔,哪天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它会让你成为一个富有的,非常富有的人。”这时已不需要全方位挖掘了,这样的挖掘最终将一无所获,况且自1967年起挖掘已被禁止。但是在此期间,商人已经设想了其他的发财办法。
1955年,诺埃尔·考尔比在贝大尼别墅里开了一家旅馆兼餐厅。他有一个极好的主意,通过讲述神父的难以置信的故事吸引旅游者。考尔比充满臆想、夸张和似是而非的叙述被录制下来,激起了客人的好奇心。其中一位客人叫阿尔贝·萨拉蒙(AlbertSalamont),是图卢兹一家大报《南方快讯》的记者,他为此写了一篇报道刊登在1956年1月的报上,名为“雷恩城堡的亿万富豪神父的罕见发现”,人们在报纸上看到,“一位卡尔卡松人,索尼埃神父的同代人确认:‘我在城堡的一个房间看见了一些装满金条的箱子’”!雷恩城堡的事被宣扬出去了。此后它一直令人着迷。如今,每年约有五万人,其中不少美国人,去村子朝圣。小村子引来全球的追寻神秘的人、探测物体放射感应的人、相信神秘术的人。特别是一些寻宝人,他们多年来在这片土地上进行非法挖掘,或者炸开附近的石头(这使得奥布省省长下令禁止在他的辖区内使用炸药)。丹·布朗也来过吗?他是不是嗅到过此地神秘的香气?
弥撒的非法收入
迄今,有关雷恩和索尼埃神父的法文书籍已经出版了两百多种,英文书的数量也差不多。让我们试着概括一下这些书的要点,从而为我们在大量的晦涩理论、巧妙拼凑的大杂烩、完全错误的武断说法以及那些论点无懈可击的研究成果中开辟出一条通道。
我们举一个例子。这项研究把索尼埃神父的秘密扼杀在萌芽阶段。这是理性主义的论点。找到的文献没什么重要价值(无论是根本就不存在,还是没有什么价值),奥拉里隐藏的东西也不重要(也许是些古钱币):神父变成了富人,是靠弥撒的非法所得。什么意思?一种古老的习俗需要一位天主教的教士能够把他主持的一次弥撒与一个特别的意愿结合起来,最常见的是为一位死去的教徒安魂。作为回报,他收取钱财或者实物的捐赠。一名神职人员设法收取更多的、并未举行的弥撒的捐赠,就是弥撒的非法所得。索尼埃是个骗子吗?卡尔卡松的主教德博塞茹尔(Beauséjour)大人对此深信不疑。1902年就任主教的他对索尼埃神父的生活方式有所警觉,他要求查索尼埃的账。因为索尼埃无法对迅速增加的财富作出合理解释。主教决定把他调到另外一个村子。主教与这个本堂神父之间的较量持续了好几年。索尼埃拒绝去另一个堂区。他被传唤到神职人员法院出庭。被缺席宣判,停止神职,退还那些未举行的弥撒的费用。他提出上诉,但第二次庭审维持了原判。他向梵蒂冈提出上诉,但那边对此事未置可否。神父至死也没能就他的收入来源给出令人满意的解释。弥撒的非法所得的论点是以文献、事实为基础的。因此,历史学家勒内·德卡代亚(RenéDescadeillas)(《雷恩的宝藏之谜》,1974年)和皮尼昂的作家让…雅克·博杜(Jean…JacquesBedu)(《雷恩城堡,剖析一个神话》,1990年)通过大量的一手资料,其中也包括神父的笔记本,澄清事实,说索尼埃神父给全球无数天主教慈善机构写信建议做弥撒。因此1893年至1915年间,他可能收到了相当于超过十万次弥撒的费用。他显然做不了这么多弥撒。按照博杜的说法,用这笔钱支付工程款和维持他的生活方式是绰绰有余的。我们可以就此住笔。让我们留一些想象的空间,并一步步地追寻传奇的线索。
从比古神父的秘密到清洁派的财宝
显然,对索尼埃神父的财产的其他解释也已经提出来了。所有的说法都汇聚到一点:神父可能找到了一笔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巨大财富。但在这一点上,诠释者的意见并不完全一致。让我们来审视几个故事梗概。
第一个假设。索尼埃神父恰好撞上了他的前任安托万·比古神父的藏宝处,他是玛丽·德·奈格尔·德·阿布尔的忏悔神父(索尼埃竭力要抹去的就是她的墓碑上的名字)。法国大革命时期,比古神父拒绝宣誓遵守教士的公民组织法,不得不匆匆离开雷恩,流亡到西班牙。他有可能把珍贵的钱物藏进地窖,并将指明藏物处的文件藏到祭坛的柱子里,或者木栏杆的小柱子里。他还有可能把玛丽·德·奈格尔·德·阿布尔的墓碑当做指示某种追踪宝物的线索。比古神父还可能声称自己掌握着玛丽·德·奈格尔·德·阿布尔临终时说出的一个大秘密。正是这笔“物质和精神的”(我们不知道其具体内容)财富,可能恰巧落到索尼埃的手里。
第二个假设。清洁派的财宝!雷恩城堡位于清洁派活动的核心地区。丹·布朗在他的小说中多次影射到清洁派:就像郇山隐修会和圣殿骑士团的成员一样,他们也在漫长的岁月中,保守着、传递着耶稣和抹大拉的马利亚婚姻的“大秘密”。清洁派的历史,就像圣殿骑士团的历史一样,是取之不竭的幻想的宝库。
于12世纪末发展起来的清洁派是古代的摩尼教和诺斯替教派①的一次复兴。(根据丹·布朗的说法,诺斯替教派公开宣布抹大拉的马利亚和耶稣已经成婚!)清洁派认为物质世界是一个坏的创世神的产物,这个坏创世神毒害着上帝创造的无形的灵魂。这个新教派的领袖自称为波梵缔(Parfaits),他们过着一种禁欲的,贞洁的生活,与当时教士的习俗截然不同。这也是对该教派所以成功的一种解释。清洁派像燃烧的导火线一样,在12世纪末至13世纪初法国的南方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