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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霖师兄,你先前说你是崆峒海上的。。。。”
“是的。”
“我不明白。”墨砚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你且靠近些,”墨砚依言将耳朵贴近他,即听见“不死龙族”四个字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见她吃惊,墨霖笑了,眉眼弯弯。
“我问你,你上次与墨钰说在师兄前面加上名字更显亲切,是真得吗?”
“师兄心仪墨璩师姐,我恐他面上无光才故意说的。”
“哦,你称他师兄,却叫我墨霖师兄,自是他和你更亲近,是吗?”
墨砚怔怔,一时无语,缓了片刻却说:“不是,墨砚心里更欢喜墨霖师兄,加了你的名字是因为我们本不同师。”
“无妨,”墨霖说:“虽不同师,却是同门,以后唤我大师兄吧!”
“是,大师兄!”墨砚甜甜的叫了一声。
墨霖复又摸了摸她的头,心下欣喜。
爱意萌生的少男少女们(一)
“墨砚,你疯哪里去了?一炷香之内赶不回来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山间传来墨钰吼声的回音,墨砚慌忙站起来放下手中活,飞奔而去。
上气不接下气跑到漏天崖顶,却见墨钰躺在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悠闲的剥着栗子:他右手灵巧的捏住栗子,微微用力栗子便裂开来,再微一使劲,栗子壳便裂成两半,左手取出栗子仁放进嘴里,动作优美的比起师祖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画面实难让墨砚相信他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把墨砚呆呆的晾在边上,半晌,他才半眯着双眼问:“你见了墨霖?”
“嗯!”
“他可有教你法术?”
“授了几句口诀!”
“为了小小水术,我的瓜果也不准备了,是么?”
墨砚明白他是找茬,也不敢与他争辩,口中忙道:“我这便去。”
见她乖顺,墨钰心情甚好道:“明日辰时去见师祖,需得放声大哭说我欺你甚多,说不定师祖一个心软便会亲自授你几招,明白么?”
“墨砚不会向师祖提及。”
“我说你还真是个傻子!整个蓬莱无人比你更傻了!”墨钰伸手弹出一枚栗子,正中墨砚额头,疼的她眼泪汪汪。
栗子在地上滚了一小段距离,被一只白皙的手捡起来把玩,是墨璩。
“墨钰师兄,看招!”她猛的抛起栗子,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根通体黑色的软鞭,那鞭稍甩在空中盘旋了几个来回后竟变成了火红色,似一团火焰般将栗子吞裹着欲射向墨钰。
墨钰脸色一变,扬起袍袖,一阵袖风后他手中多了一柄剑,寒光凛凛。
“赫炎!”他低吼了一声,剑尖霎时吐出道金光直袭墨璩右手手腕。似被银针扎了一样,墨璩痛的僵着手动弹不得,软鞭的劲头也弱了下来,那颗栗子在软鞭的余劲之下勉强飞至墨钰面前两尺的地方,“啪”的掉落在地。
墨钰向前几步握住墨璩的手腕,眉开眼笑颇有几分戏谑的说:“墨璩师妹何时修成了这‘骄阳’,竟用来对付真心待你的师兄我呢!”
“墨钰师兄,我既比不过你,便认输好了!”墨璩挣开他的钳制。
“姑且不说你这骄阳火尚不熟练,即使修到精纯的地步,也及不了墨霖师兄的‘白水鉴心’。你这般刻苦,竟没引得他半点注意么?”
话说的很是□,既讽的墨璩脸红的欲滴出血来,又让一旁缩头缩脑的墨砚进退两难。略顿了顿,墨砚决定不趟浑水,一步一步的向外挪去。
“谁说我修炼是为了引得师兄注意?”墨璩反驳道。
“半年前有人酒醉后亲口说与我的,你忘记了么?”墨钰语气温柔之极,墨砚抖了抖,知道凶狠即将到来。
果然,墨钰捏着墨璩的下巴说:“你就如此欢喜墨霖么?”
“墨钰师兄,你放开我,好痛啊!”墨璩眼泪在眼眶里旋转。
“好!”墨钰松开手,负在背后冷然道:“以后习得任何火术都不必再寻我比试。”墨璩又羞又惊,眼泪终是止不住了,一双眼睛雾气腾腾,楚楚可怜的定定望向他,不离开也不说话。
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墨钰终是不忍,轻搂了搂墨璩,踱步离开。
“看够了么?”墨钰拎小鸡一样把墨砚从矮树从后揪了出来。
“嘿嘿,”墨砚干笑着掩饰尴尬,咕哝道:“我不会说与别人的。”
“即便你说出去又何妨?”
“那是那是,欢喜一个人又没有错。”墨砚如实道。
“你是说我还是墨璩?”墨钰侧首看她,问道。
“墨璩师姐啊!”不经考虑,话已脱口而出。墨砚随即暗自骂了自己,为什么傻瓜一样在这冷面人面前再次强调墨璩喜欢墨霖这个事实,他本就不爽,这不摆明了是火上浇油么?
“真的么?”
“嗯。”
“她欢喜那龙,可那龙欢喜的不是你么?”墨钰大力把她推开,甩下句话独自走了。
龙?那龙?墨霖师兄?墨霖师兄欢喜自己?她脑袋转不过来弯,想追上墨钰问个清楚,谁知墨钰又弹了一枚栗子过来,不偏不倚正中右腿膝盖,墨砚吃痛,抽着冷气一瘸一拐坐上矮石搓揉起来,心里把墨钰又骂了个百儿八十遍。不多会,气就消了大半,起身时一个不留神踩中长在石头边的厚厚青苔,丑态十足的掉进漏天阁前的寒潭中。
“救命啊!”墨砚挣扎着大喊,潭水刺骨的凉,很快就没了她的头顶。
“师兄,救我!”潭水窜入喉咙鼻腔,她被呛地再也说不话来,渐渐沉了下去。
恍惚间一个巨大的光罩托住了她,面前站着一个女子,银白盔甲装扮,英气逼人甚是飒爽。那女子皱眉不屑道:“这小仙子身子太文气,容不下我家将军的灵气也就罢了,难不成连个水性也不识,竟要害的我家将军溺死在这小潭中,委实可笑。也罢,我且助你出去,待你飞升,我等对战神也好交代。”言罢,双指对光罩点了点,口中念道:“起!”
不知过了多久,墨砚昏昏沉沉的醒来。墨璩正坐在床沿,见她醒来急忙喊道:“师兄快来,墨砚师妹醒了。”
墨霖一听忙丢下手中书册走过来问道:“你可觉得好些了?”
“师姐,我这是怎么了?”见自己浑身只剩下一身中衣,墨砚讷讷问道。
“你掉进寒潭了,我没法下去救你,便使术唤了二位师兄。”
“多谢墨霖师兄相救!”墨砚挣扎着起身坐起。
“是墨钰救了你,他先我而到。”墨霖说,“那寒潭水冰凉刺骨,甚是伤身,以后定要当心。”
“伤身?师兄可有受伤?”她紧抓墨霖的手,问道。
“他无甚大碍,不过需将养几日。你落水后寒潭大震,喷出水注高八丈有余,托出水心剑,若非有承天剑护着,他定会被震碎心脉。”
“水心剑?”她晃了晃脑袋,努力回忆着幻象中盔甲装扮的女子。
“墨钰那小子被震碎心脉了吗?那可有趣多了!”少女师祖飘然而至。
“拜见师祖!”墨霖墨璩墨砚纷纷行礼。少女嗯了声,只顾把玩着耳畔的一缕长发。
“师祖,此番墨砚师妹是否亦要去融水洞休养数日?”墨霖忍不住问道。
“怎的,你是盼着她去还是不舍?”少女调笑着推了推墨霖,那神情倒像是小辈间的玩笑。
“师祖莫拿弟子寻开心了。”
似对墨霖的反应颇为扫兴,少女又走到墨璩跟前悄声道:“说与师祖听,你倒喜欢哪一个多一些?”
“师祖,你取笑我!不理你了。”墨璩夺门而去。
少女抚掌大笑,有调侃得逞后的喜悦,眼风偷偷瞟向墨霖和墨砚问道:“老身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闻言墨霖身子僵了僵,脸上表情甚是尴尬。
“罢了!你们都嫌弃老身了。。。。”
“师祖,这话从何说起?”墨霖慌忙解释。
少女忽的变了个脸,正色道:“墨砚,水心剑既显于你落水之时,便予你吧!若当下驾驭不了可找你如镜师伯,或墨霖授你口诀,半年后我去瀛洲,去瀛洲前你们四人比试,你若能令我满意,我便携你同去。”
“谢师祖,弟子定会用功。”
“如此甚好。”
自在寒潭处受了小伤后,墨钰去融水洞修养了十日。墨砚再见到他时急急上前唤了声师兄,他依旧冷着一张脸,应了声。虽然冷冷的,却又有些异样别扭的情绪在其中,墨砚说不清楚。自他回来,剥香蕉冰葡萄刻苹果之类的事再也没让她去做,墨砚暗自思忖或许是他伤后心境不佳,亦或是在墨璩师姐处碰了壁。如此又过了数日,墨砚观他一切如常,也就放下心来。
一日墨砚自仙人洞修习完毕,回漏天崖时见山间红果甚是诱人,于是摘了些带回漏天阁,准备洗干净刻好字送到墨钰房内。
“师兄,我这次刻的字很工整,且力道刚好。”房门大开着,她走进去将红果摆在台上兴冲冲喊道,等了许久也没见墨钰答话,她径直往房内走去。
“师兄。。。。”
“谁让你进来的?”墨钰午睡初醒,衣衫凌乱,胸口光洁的皮肤□在外。
“你多日未吃红果,我送些过来。。。。我不是故意的。”她慢慢往房门退去,眼睛却还是忍不住盯着墨钰的胸口。
“还看么?”墨钰忍俊不禁,突然笑了,将丝被往上拉了拉。
这厢方回过神来的墨砚一口气跑回房,心跳声犹如擂鼓,墨钰胸口的印记还在眼前晃荡,那印记脖子柔而细长、背部隆起、喙如鸡、颌如燕、五彩斑斓。。。。她拍拍脑门,暗骂自己再笨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
少顷,她折回到墨钰房前迟疑的唤了声:“师兄!”
已经理好衣衫的墨钰走出来倚在门框上,睨了她一眼才轻启双唇:“何事?”
被他那慵懒又妩媚的姿态撞的心神荡漾,她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到底何事?”墨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