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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官羽知道此时若再追问下去也是枉然,尤其老人此刻,正自触伤情,若非等他安静下来,无法谈到正事。
现在,秦官羽已经证实,自己的父亲就是中原四君子的人君秦汉魄了。但是他突然闪过另一个可怖的念头,就是如那白秀居士所说的,中原四君子,原来与萧凤凰有着关系,岂不可怕?
阳君听到父母均入恐怖林后,急着去寻找,在华山的时候,他又一口说出凤凰要寻他,并说一个月内,上恐怖林一行……凡此种种岂不是证明中原四君子,与那逆伦淫贱的师姊,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吗?
片刻之后,老人已安静下来,只听他沉重地低叹了声,道:“这十二年,把我的雄心壮声消磨殆尽,却也使一个无知孩童,长成个英俊少年,羽儿,你想这差别何止千里。”
秦官羽点点头,道:“何不设法脱困呢?”
老人沉重地摇摇头道:“这个洞岂能困得住我?只是幽门,韦门二穴被制,精元无法提起,无异常人,空有一身武功。好狠毒的手法,你来了,才给我带来一线曙光。”
秦官羽不想扯得太远,只得开门见山道:“敢问前辈,与家父是何关系?”
老人突一愣,才哈哈笑道:“羽儿,我知道你急于知道你身世,是吗?我告诉你,我与令尊秦汉魄,乃生死之交,你定感奇怪,老夫究竟是谁?
羽儿,你可曾听说过武林中,所谓一帮、二教、三堡来着?
老夫便是二教之一的滴血教教主古冷云,外号人称斯文秀士。
说起我来,真的令人一把眼泪,别谈,别谈,先说说我怎知道你的右乳之下,有片紫色凝血吧!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你父母情深,连袂驾临敝教,令我欣喜的是,那时你母亲于中抱着你,知友有后,那份高兴,真的胜过我接掌滴血教教主之位。你的双亲就在我教内住了半个月,那时我曾多次逗你玩耍,以及教你锻炼体魄,我怎会不知道呢?”
秦官羽万分感动地叫了一声“伯伯……”跪了下来,老人忙双手扶起秦官羽,接着说道:“我们坐下谈谈吧!羽儿,令尊堂一向可好?”
这正刺着秦官羽的痛处,面对父亲故友,他再也忍不住扑入老人怀中,激动得全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老人紧抱着秦官羽,陡然大喝:“羽儿,难道……”
秦官羽本想原原本本把所知道的告诉古伯伯,但满腹心酸,嗫嚅不能出口。
这一来,老人脸色突变,陡然站起,双手仍紧抱着秦官羽,却颤声喝道:“天呀!难道,难道……急死人了,羽儿,我的汉弟……他……他,究……竟你为何被困在滴血教里……冷静,羽儿,冷静点儿……”
秦官羽勉强镇定下来.于是把如何被恩师抚养长大,及恩师临入恐怖林时所告诉自己的那段话,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直听得老人脸含怒色,不住抽搐了许久,才陡然叹道:“羽儿,你到古伯伯的滴血教来,不但无法招待你,反而把你困在洞中,面对故人之后,古伯伯真是羞愧欲死,这叫古伯伯该从何说起呢?”
秦官羽非常诧异地急问道:“古伯伯,你是说这里就是滴血教的总堂,而羽儿,正是被困于古伯伯的滴血教内吗?”
老人羞愤交加地点了点头。
秦官羽登时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心想,古伯伯既是滴血教教主,又说被困在滴血教内,如非特殊变故,便是精神错乱,宁非怪事?
老人古冷云,看着迷惘的秦官羽,沉声道:“羽儿,你想知道原因吗?”
这当然是秦官羽所急切需要的,立即点了点头,老人沉思有顷,面色数变,似乎在回忆一段悲惨的往事,这才摇头叹了口大气,缓声道:“说起来,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古伯伯有一天因事外出,回程时错过宿头,只得连夜赶路,午夜时分,来到一处,这时林内火舌腾天飞舞,像是失火烧山。我当时联想到密林里定然有房屋住家,武林人讲的是济困扶危,当下便奋不顾身地跃入林内,首先看到的是一团血尸,倒卧于血泊之中,在惊骇中一瞥之下,知那人已告断气,也不再加以理会,忙朝远处那间茅屋跃去。
这时火舌正绕着那间茅屋飞舞,同时屋内传出哇哇的儿啼声,我疾运神功,破窗而入,抱出个包裹着的幼童,其实,已有四岁大了。
那时,我觉得屋中似乎已别无他人了,所以我救了幼童之后,立即连夜赶回教中,才知是个女孩,这女孩子,天生逗人喜爰,那时我已接下掌门之职,只是因我所练的神功,童贞不可破,否则功力将减少四成,因此,我就决定收他为女。
当然,那时我也费了一番苦心,自己制造一段羞事,自称与某某女人暗恋甚久.有了这女儿,如今我的恋人已逝,只得抱回教里亲自教养等等偷天换日的谎言,骗过众人。
就这样,我教养她,传她武功,到十八岁的时候,她已长得貌美如花,婷婷玉立,而且始终没有怀疑她的身世,我也暗喜有后。
就在那年,她外出回来时,带了三个女伴,其中两个我并不认识,但那个水镜先生之徒玉嫦娥萧凤凰,我因常到至尊堡作客,所以认识,她们走了之后,事情来了,而且造成我被困徒十二年的恶运。
她突然向我质问,她的生身父母是谁,使我大为惊诧心忖十多年来,她一直深信我就是她的父亲,如何会在瞬间起疑呢?
更奇怪的是,她提出许多疑点,如我武功未失等等,来证明她并不是我的亲骨肉。
我该怎么办呢?当然,只得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并告诉她我的心理,她才原谅我,答应不把此事宣扬出去,仍如平常一样待我。
以后几个月中,她确实如常敬爱我,直至一天,她手捧一碗莲子汤到书房里给我喝了之后……其实,我并不喜欢喝莲子汤,只是不愿辜负她的一片孝心而已,谁知道这一来却种下祸根……她在我身旁坐着,像是等待什么,我也未予介意,大概过了两盏茶时间,才发觉有异,一股原始的欲望,涌布全身,我竟然感到心旌动摇,血脉贲张,心头突突狂跳……我差点骇跳起来,因为此时我已知道,她竟然在汤里放了春药,不由又怒又恨,但我还不忍心责备她,我只想急切地离开她,待我运功逼散淫毒之后,再于责问……谁知这时候,她竟然轻解罗衣……偏偏她那时正是绮年玉貌,也是女人最美丽的年龄,再加上她的罗衣已解,雪肌耀眼,峰岚分明,那撩人绮思的胴体,不住地散发着一股如芳似麝的幽香……令我不能自持,终于大发兽性……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被弃置在这里,而且发觉内力精元全都失了。”
秦官羽双眼喷火,心忖,这,这不是与恩师所说的一般无二吗?陡然惊骇地站起来,满脸苍白,天呀!这难道是一件阴谋?
对,是件处心积虑的阴谋,不然,师姊的身世,和古伯伯的女徒一样也是恩师在火中救出,莲子汤里放入春药……交合后被抽去毕生精元……这难道是巧合?
老人古冷云,不解秦官羽的心意,只是满腔羞愧,忽然沉重地道:“我自责了十二年,以我当时的定力,自信可比少林掌门,达到黄河决于侧而色不沮之境,但想不出,为何忍受不住,那……”
秦官羽愈想愈是心惊,暗忖,如此说来,萧凤凰胆敢公然派遣销魂倩女上华山寻衅,定有所恃,那么武林一场血劫,不是已拉开序幕了吗?
老人又沉重地道:“羽儿,我当时真是痛不欲生,好几次想劈顶自戕,结果又苟活下来,你道为何?”
秦官羽坐下问道:“古伯伯,你可是发觉其中有蹊跷?”
古冷云点头道:“是的,但这只是其中之一。”
“请古伯伯告诉羽儿。”
“我在想,这是预谋,不然,她从小就以有我这个父亲为荣,何况她被我由火中救出,除了我之外,无人知道。”
“还有吗?”
“她如此做,无非是想增加精元和夺得滴血教教主之位。”而秦官羽失望地摇头道:“错了。”
“为什么呢?”
“前段是对,后段就大错特错了。”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
“试想,她是未来滴血教教主,已是铁定的事,何用夺取呢?”
老人惊奇地道:“正是呀!难道你知道内幕吗?”
秦官羽摇摇头道:“可惜我不知道,不过我可断定,幕后必另有主使,因为恩师的遭遇与您老人家完全一模一样。”
老人古冷云变色道:“如何相同呢?”
于是,秦官羽把恩师所说,有关师姊玉嫦娥萧凤凰的那段身世,不改一字地重说一遍,听得老人当场怔住……
有倾,古冷云倏然道:“这是阴谋呀!”
秦官羽点点头道:“您能想出这是什么阴谋吗?”
古冷云突然问道:“你可知现今武林顶尖高手,除令师水镜先生,二老三仙、四秀之外,尚有四君八奇吗?”
秦官羽摇摇头道:“不知道,请古伯伯告知。”
古冷云道:“我想,能有此心计的,除宇内八奇外,难寻其一,你且听听这八大名人的外号,就知其厉害了。
第一位,芒鞋竹杖天酒丐,这是现今竹帮的五长老之一,所谓天酒丐,即是说他嗜酒如命,芒鞋竹杖乃是他的装扮。
第二位,奇装异服怪影客,其行踪诡异,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因而不详。
第三位,千变万幻化面士,此人精于易容之术。
第四位,杯弓蛇影神秘人,不详。
第五位,心荡神驰俏仙女,问题可能就出在她身上了,据说这女人精于媚功,擅长采阳补阴之法,毁在她淫威下的奇人异士,传说中有千人以上,舍她之外,谁能有如此巧妙春药,可令我与水镜先生,见色而无法自持呢?”
老人古冷云说到这里一停,秦官羽忙问道:“其余的三位呢?”
“第六位是玉肌冰心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