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官羽不禁怒火中烧地喝道:“郑如姗,你究竟还有人性没有?”
“秦相公,我没得罪你呀!其它的事,请少管些好不好?”郑如栅似怒还求地回答。
但当郑如姗正想获知玄经藏处的时候,古冷云倏把身躯暴起,电光火石般激射秦官羽的背后。
秦官羽陡感一震,穴道已开,接着一声长啸起自身后,只听古冷云冷喝叱道:“无耻贱人,老夫岂能把玄经藏处告诉你!”
郑如姗粉脸骤变,疾逾飘风地向古冷云逼去。
古冷云高吭凄笑不已,惨然喝道:“生而何欢,死而何惧,我古冷云虽然已届风烛残年,你如再以死为要挟,我古冷云自信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老夫总算白养你一场,从此咱们父女名义断绝……”
老人激动地喝叱道,郑如姗的粉脸,却是转变几种神色,怒、怨、悔、愧交织在一起,使她怔立片刻,才骤然娇哼道:“老匹夫住口!谁稀罕做你的女儿。”
古冷云愤怒得全身颤抖,双眼血红,当下厉啸一声,大吼道:“贱婢!老夫和你拼了。”
说着,一个大鹏展翅,再将身形暴起,将头向着艳罗刹的期门穴上撞去,他这拼命的打法,急得秦官羽其知所措。
只见艳罗刹一声冷笑,横跨一步,在古冷云将近胸前之际,急并中食二指点向古冷云的玉枕大穴。
眼看这一伤心老人就要丧生在他曾经营救及多年养育的义女手上,秦官羽不禁一声惊呼,迅疾无俦地挥掌向艳罗刹的曲池上拍去;
艳罗刹突感劲风袭来,急将点出的手收回变指为掌,迎向劲风一挥,“蓬”的一声大震,秦官羽“蹬”、“蹬”、“蹬”踉跄倒退三步。
面盘罗刹仍在原地未动,看到偷袭她的是秦官羽,不禁微微一愕,正在她一愕之间,秦官羽急向古冷云落身之处飘去,顺手一带,将古冷云落下的身躯挟在胁下。
“伯父!”秦官羽低沉地唤道:“你双足已伤,请速运功护血,不要激动,一切交由侄儿吧!”
“羽儿!”古冷云凄凉地一笑:“难道这真所谓养蛇吃鸡,我真后悔当时不该救她,以致养虎为患。”
“唉!”接着古冷云又伤感地道:“看来我真要变成残废了,羽儿,我用阴阳吸力贴在你的后背,现在我就开始运功护血。”
说完,秦官羽突感右胁一轻,接着背后微微一震,再听不到古降云任何声息。
秦官羽知道老人已贴在自己背后开始运功,却感轻如无物,当下雄心大展,双掌蓄力,举势待攻。
郑如婿看到古冷云被秦官羽救起,即一晃身挡在秦官羽面前,并低声说道:“相公,我一再请你少管闲事,而你偏要出手,这叫我如何是好?”
但秦官羽此刻灵光一闪.不再理会艳罗刹的问话,他想此刻石洞的门大开,若不及时脱固以后恐无此机会。
他想到就做,赶忙用传音入密向背上的老人道:“伯父请注意,侄儿要突围了。”
说着,身形疾如行云流水,向洞口滑去。
艳罗刹的侍婢,看到秦官羽强行突围,娇叱一声,挥起柔荑.轻飘飘地向秦官羽的双肩按下,掌到中途,倏变掌为指,极快地点向秦官羽的“巨滑”、“府台”二穴。
出手轻灵快捷,确可称为一流高手。
秦官羽冷哼一声,身形一挫,右臂微抬,以肘撞向少女左胁,右手食中二指微井,疾点对方涌泉穴,一招二式,端的疾如电光石火。
少女娇呼一声,踢出一脚,双掌翻飞,刷!剧!刷!迅疾攻出三掌。
顷刻间,二人已闪电般对了六掌。
秦官羽愈打愈感心急,光是这艳罗刹郑如姗的婢女,自己就无法取胜,如欲脱困.势比登天还难。
思索间,秦官羽蓦地低啸一声,双掌疾抡,两条弧线,纵横交错,挟着凛烈罡风,向少女闪电攻到。
秦官羽在愤怒中,已施出他的独门手法“玄阴神掌”。
眼看少女立将伤在秦官羽的玄阴神功之下,郑如姗娇躯一晃,发掌救援。
只听轰“然”一声大响。
秦官羽闷哼一声,踉跑倒退三步,才拿桩沉步,他想,这女人的武功,真是高深难测,正待发掌再扑,艳罗刹郑如栅,粉脸
一沉冰冷地道:“相公且慢!”
秦官羽因刚才对掌被反震之力,震得微感气浮,当下暗中运功,沉声道:“有话快说,本少爷可不愿久留此洞。”
郑如姗冷然道:“贱妾当恭送相公出洞,只是须留下这老匹夫。”
秦官羽怒火中烧大喝一声道:“少罗嗦!接掌。”
喝声中,双掌倏然向郑如姗推出,掌风如柱,直可穿金裂石。
但郑如姗直似未闻,如穿帘燕子.轻飘飘地脱出掌风范围,
并对秦官羽急忙喝道:“相公住手,贱妾有话要说。”
秦官羽出掌无功,骇然惊心地刹住去势,问道:“你身为滴血教主,又心黑手辣弑师负义,你这比蛇蝎还毒的女人,尚有何说?”
郑如姗幽怨地道:“相公并不了解贱妾心意,唉!”说完又幽幽一叹。
事情就是如此地透着蹊跷,秦官羽内心在奇怪着,他想,郑如姗对玄经第三册,势在必得,而玄经藏处,正在古冷云的口中,而古冷云又在自己的背上。
照理,自己背着古冷云,她一定会下毒手,伤了自己,夺去古冷云,逼他说出玄经藏处,这是易如反掌的事。
诡异的是,她竟然对自己不下毒手,不仅不下毒手反向自己一再地哀怜幽怨。
这不是太玄虚吗?
秦官羽立觉其中有异,当时沉声道:“少爷急于赶路,没空陪你穷聊。”
郑如姗无限恨意道:“相公何必为难贱妾呢?贱妾虽是大逆不道,手弑恩师,天地难容,但贱妾亦是一言难尽,若相公稍能体谅贱妾,留下这老匹夫,贱妾誓当重报。”
听得秦官羽又愤怒又诧异。
诧异的是这个女人,明知弑师是天地难容,又何故作出弑师之事呢?
难道说,她背后还有主持人,要以此作为要挟吗?
她因受要挟,而不得不如此做吗?
千头万绪,秦官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厉喝道:“别妄想,少爷救定了。”
郑如姗仰天一声叹道:“如此只好得罪相公了。相公接招。”
话完晃身欺近,“呼”的一掌,击向秦官羽胸前。
秦官羽见郑如姗出手,即挥掌进迫,其势如电。
一个是势在必得,一个是怒火填胸,两人掌影翻飞,直打得山摇地动,石破天惊,端的骇人已极。
倏地,只见郑如姗猛然撤掌,娇躯一展倒掠五尺,停身叫道:“住手。”
秦官羽闻声,弄不清郑如姗玩何花样,骇然停手,说:“姑娘怎地不打呢?”
郑如姗道:“贱妾今日遇着相公,真是进退两难,打不行,不打不行,软求不可,硬夺不得,罢了,只得委屈相公,再住洞中几日。”
说着,娇躯微晃,已在三丈开外。
秦官羽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若果她再把铁闸落下,要想出困,真是插翅难飞,尤其古伯伯受伤未愈,急须治疗。
意念形动,一个大鹏展翅疾似流星,向着郑如姗的身后激射。
郑如姗微闻背后风声知道秦官羽跃至,当下怒火大炽,倏地旋身,双掌交错推出,猛喝声:“回去。”
但秦官羽亦非是易与之辈,他虽激射击出,却极注意郑如姗的行动,当下沉住去势,双掌干胸推出,”莲蓬”对了两掌。
秦官羽被震得双脚踉跄,直往后退。此际秦官羽不禁双眉紧蹙,他想自己功力如此悬殊,怎能突出去呢?
正在焦急,突闻古冷云以传音入密说: “侄儿,我助你出去。”
活完,突觉身不由主地,向前冲去,一晃身已越过铁门。
郑如姗不禁微微一怔,接着惊叫一声,身躯晃处,挡于秦官羽面前,同时,又有二十多个蒙面大汉,自四方跃出,对秦官羽作包围之状。
这无异铜墙铁壁,秦官羽虽已逃出洞外,但要脱出此重重围困,委实太不容易。
秦官羽正在进退维谷之际,郑如姗已如影随形地跃至面前.满脸杀气地冷喝道:“相公,难道真要拼死突围吗?”
秦官羽厉笑遭:“少爷当然突围,你有何位俩,尽量施出就是!”
秦官羽说着.暗暗运集功力,准备孤注一掷,突又响起古冷云如蚊似声音说道:“羽儿,伯父将不久人世,你一面运起玄阴神功攻敌,一面听伯父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秦官羽闻言大惊,果然迅速运起玄阴神功。
如蚊之声,复在耳边响道:“现在,可出指攻那贱人的气海穴。”
秦官羽并指如戟,疾向郑如姗气海穴点去,出手之后,猛感功力大增,一股热源流遍奇经八脉。
他正暗自惊讶之际,耳边蚊声又说道:“羽儿,伯父临终前,决将仅存半甲子功力相赠于你了!”
秦官羽一招袭出,宛如泥牛入海,自知要糟,急速抽招换位,哪知他快,郑如姗更快,她以一种诡异身法,一闪而至,挥于向着秦官羽的曲池穴点去。
眼看要糟,耳边响起古冷云声音道:“左震右坎,闪步腾挪。”
束手无策,只得错步拧身,疾如电闪星泻般,闪过郑如姗凌厉一击。
郑如姗一招无功,粉脸骤变。
她这凌厉一击名为“拂柳分花”,已集了毕生功力,无论时间部位,均拿捏得十分准确,不知多少江湖豪客,曾伤在她这诡异的手法之下。
而今对方竟能在间不容发之下,以一种看似十分平易之身法,从容地避过,不由得大出她意料之外。
而秦官羽亦在惊惑之中,想不到这平凡的身法,竟如此妙用,一招方过,古冷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羽儿,由此可知,你应敌经验不够,对敌必须冷静,险招之下,犹应弃繁就简,而你体内,原已有水镜先生半甲子功力,目下融和伯父所赠你之功力,已足有一甲子,只要发挥得当,已是一流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