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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盲风一见秦官羽,娇声道:“秦相公,小女子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秦官羽复见少女走来,心存疑念道;“姑娘尚有何事,望请直告。”
上官凤娇笑道:“相公,你可认识一个凤凰仙女否?”
秦官羽点头道:“认识,但不知有何事吩咐。”
“秦相公,合珠联盟之事,就是凤姊姊转告的,她说,她希望你,速速得到玄经,早参奇功。”
秦官羽闻言,不禁一怔道:“她还说什么话吗?”
“她说你如果要走时,可由此洞中出去,但须逢三即转,方可出困,否则,将会被困在洞中。”
“其它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上官凤有意地一笑道:“风姊姊对你很关心呢!”
“你是她的什么人?”秦官羽疑惑地问。
“我与凤姊姊,只是萍水相逢、意气相投而已,我们的关系也只止于此。”
秦官羽脸色陡变地道:“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上官凤粉脸微变,诧异地道:“什么是实话?”
秦官羽已看出端倪,知道软求不得,只得使硬,当下沉声道:“你若不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喝声中,身形疾速地欺近少女,右掌倏扬,电光火石般地扣向少女腕脉。
此刻的秦官羽,因为急欲知道详情,是故一出手,就立即展出平生绝学,宛如风驰电掣,攻向上官凤。
奈何上官风,也非泛泛之辈,只见她惊讶一声,娇躯微晃,竟然轻易地闪过秦官羽一掌,斜斜地跃出五尺之外。
就凭她的轻功,秦官羽就知道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看得心胆微寒。
上官风目光含怨地道:“秦相公,我们既无冤又无仇!难道这就是你对待小女子的礼貌吗?”
秦官羽寒着脸道:“不错!我们既无冤又无仇,但你们却为何戏弄在下?”
“谁戏弄你呢?”上官凤诧异地说。
秦官羽看得茫然,心忖,此女还不失天真,胸无城府,尤其她那惊讶的脸色、表情与言语,所说决不会有假,难道自己的推测,错误了不成?
想着,语气也是变得缓和地说:“你和风凤凰仙女,不是戏弄在下?”
上官凤愕然良久才道:“啊!原来那凤凰姊姊,曾经戏弄过相公,故疑小女子亦戏弄相公,是不?”
“但是我总想不通。”秦官羽接着说道:“如果你们不是捉弄在下,凤凰仙女为何要把我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尔后艳罗刹又将我古冷云伯伯击伤致死,之后,又希望我去得到什么玄经,说些什么珠联壁合,欲擒又纵,尽情羞辱,难道这不算捉弄算什么?”
“秦相公,你是明理之人。”上官凤微带伤感地道:“小女子与家父,若非相公相救,早已变作冤鬼,恩比山高,毕生难忘,怎会戏弄相公呢?”
说着瞥了秦官羽一眼道:“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就算小女子与凤凰仙女等为友,也不至和她来捉弄或者陷害相公呀?”
秦官羽看到上官凤说得楚楚可怜,暗忖此女不像是在说谎,看她一脸诚恳之色,也不似和凤凰仙女或艳罗刹等是一丘之貉。
但上官凤又为什么会和凤凰仙女等人在一起呢?
她们在一起又该作何解释呢?
难道这几天来,自己所经所历,井非出于凤凰仙女所设的圈套?
然而,凤凰仙女,又如何得知自己就在洞中,又为何会叫上官凤来转告自己,尤其奇怪的,不论凤凰仙女或艳罗刹郑如姗都是同样希望自己早日得到玄经第三第四两册,这其中,不是大有蹊跷吗?
秦官羽真是越想越糊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上官风痴痴地望着秦官羽,尔后娇声问:“难道相公真的不相信小女子之言吗?”
秦官羽突然道:“在下深信就是,如姑娘有事,就请便吧!”
但是上官凤却莫名地摇摇头,脸上显现出一片关切之情道:“相公难道还被什么事情困扰着吗?”
这叫秦官羽如何说呢?他又不善说谎,只得说道:“困扰的事情太多了。”
“相公有何困扰,可否赐告?如果小女子知道的当可为相公奉告一二。”
秦官羽想了想,才问道:“姑娘可否把如何与凤凰仙女相识之事,略告一二?”
“这有什么不可以奉告的,上官凤回忆着说:“自从愚父女在景德镇蒙难,为相公所救,相公走后,我们便投宿在景德镇的一间客栈,晚膳时,邻桌有一位姑娘,与父亲点头为礼,父亲对她像是极其尊敬,随即答礼并邀她同桌,而她也就不客气地和我们同桌,她问父亲如何会来景德镇的,父亲就把详情告诉她,并说明抵景德镇时人袭击,曾蒙你的相救,她听后,极端地赞扬相公的为人。”
“当时我奇怪她怎会认识相公,就拉拉杂杂地和她谈起来,终于谈得投机,就这样而结成为至友了。”
秦官羽沉思片刻道:“事后,令尊告诉过你什么吗?”
“相公所指何事呢?”
“是有关凤凰仙女的身世问题”
“有,父亲曾经偷偷地告诉我,说她可能并非凤凰仙女,而是宇内八奇中的心荡神驰俏仙女。”
秦官羽惊讶问道:“何以见得,她就是心荡神驰俏仙女呢?”
“家父说,几年前,他曾见过俏仙女一次,与她像极了。”
“那……那么……”秦官羽听到是心荡神驰俏仙女显然有点紧张,说话也有点木讷而不能自持了。
“相公,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
上官风只是看到秦官羽紧张的情形,不明所以地问,但她哪知此刻秦官羽的心情却是心惊魄动。
因为秦官羽知道,若是这凤凰仙女,果是心荡神驰俏仙女的话,自己无疑是落入她的陷阱之中,今后前途随处都伏着重重危机了。
古冷云伯伯曾经告诉自己,艳罗刹郑如姗与师姊玉嫦娥萧凤凰之所以用淫药弑师,完全是这心荡神驰俏仙女所指使。
此种女人,心黑手辣,毒比蛇蝎,难道会有好事做出来吗?
自己既然落入她的圈套,不但会被她玩弄,而且随时都看杀身的可能?
秦官羽心里如此想着,但总希望自己所遇的不是那个比蛇蝎还毒的心荡神驰俏仙女,于是斜飞了上官凤一眼,似猜还疑地问道:“可否赐告令尊尊讳大名。”
他想从辨认“俏仙女”这个人的身上去研究分析,看看有否认识或说谎。
但秦官羽做梦也未想到上官凤的爹爹竟是四秀士之一, 只听上官凤娇声答道:“家父为四秀士中之南蛮秀士上官崇元。”
至此,秦官羽听得心头大震,不由得不相信了。
因为,以四秀士在武林上的崇高地位,及其江湖经验,绝对
不会看错,更不会信口开河,那么这个凤凰仙女,是心荡神驰俏仙女确属无疑了。
上官风,见秦官羽默不作声,急忙催促问道:“相公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秦官羽不答上官凤的问话,反想着这事情的蹊跷。他想,他从未解救过上官凤父女,而上官风偏要说是他解救,很显然的,这都是凤凰仙女所为。
但凤凰仙女为什么要扮自己,当然又一个圈套,告诉谁也令人堆以置信,何况救人,乃武林人见义勇为之美德,又何必假扮他人呢?
事情演变至此,就更显得复杂万分了。
说这凤凰仙女,对自己存着恶意,又何必把教人之事,椎到自己身上?
若说对自己善意吧?像此种女人,简直就不知善为何物,难道是对自己真所谓情有独钟,不!绝对不!这种荒淫心黑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情的观念。
为什么呢?秦官羽不断地想着!想着!
会不会她先施恩给自己.容自己对她存有好感,再待机利用自己呢?此点勉强可通,但自己本身又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呢?
对!问题,可能就在玄经第三、四两册之上了。
如此往下推测,可能是凤凰仙女欲得玄经,想从斯文秀士古冷云身上,探出其藏处.而古冷云的个性倔强,永不屈服说出。
而自己与古冷云有着叔侄关系,于是将自己引上华山,诱入滴血教,并将自己困入一个与古冷云一起的洞穴中,尔后将古伯伯的双脚断去使其受伤致死,而死之前,顺理成章地把藏经处告诉自己。
自己知道了藏经的地方,当然全力以赴,以求得玄经;她则在暗中跟踪,等自己得经之后,她们就起而夺宝,这不是极其顺理成童吗?”
想着,秦官羽不觉脱口恨声道:“奸狠毒的女人。”
上官风闻声,不禁诧异地说:“相公,谁是狠毒的女人?”
秦官羽发觉失言,忙道:“我是说凤凰仙女他们。”
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姑娘入此洞中,难道亦系受凤凰仙女的指示而来吗?”
上官凤听后,微微地点头道:“是。”
豢官羽闻声,不禁一颗心陡往下沉。
事情摆在眼前,这上官凤亦和自己一样,均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落入凤凰仙女预先布好的阴谋之中了,当下赶忙问道:“姑娘,可否将原因赐告?”
上官凤点点头道:“可是可以,但此事关系小女子身世问题,可否请相公代为保密?”
“算了”秦官羽想到这是关系别人的秘密问题,不由失意地说道。
上官风,满腔不解地道:“相公又不想知道了?”
秦官羽道:“在下虽极想知道,奈何这事关系姑娘私事,在下不愿强人所难……”
少女摇摇头打断他的话道:“秦相公所言差矣!此事虽关系家父的问题,但相公非邪恶之徒,实告又有何妨?不过,此事涉及其它问题,说出怕惹祸上身而已。”
秦官羽不由奇怪问道:“惹什么祸呢?”
上官凤面现难色说:“秦相公有所不知,此地洞之中,歧路四分五布,除了有个滴血教外!尚有三国庙呢!”
“什么是三国庙?这三国庙又是如何呢?”秦官羽莫名其妙地问。
上官凤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