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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声中,赛歌石双掌疾然拍出,呼啸风响中,他已欺近秦官羽,双掌中途突变.怪异无
伦地向左右两侧挥去。
当时一片强劲风力激荡,卷起阵阵使人口鼻皆窒的劲气,猛
向秦官羽袭来。
秦官羽见对方掌劲之猛少为所见,于心沉下,他冷冷哼了一声,疾施天龙神步,身形如
电般一闪,已连连移出五步。
赛歌石大喝一声,身形疾转中,双掌连挥,快如魅魍般扑近秦官羽,顿时,掌影如山,
劲如横流,一片刚烈劲风,又向秦官羽袭到。
秦官羽再也想不到,赛歌石的身手会快捷如此,在闪避不及之下,双臂一抖,如飞似拔
高十丈……
但他快,赛歌石更快。
他在半空十丈高的身形方才停顿,赛歌石又如魅魍般跃至他的身前,吼声喝道:“秦兄,
着……”
双掌倏抡印向秦官羽的前胸。
秦官羽知道无论如何再也闪避不及了,当下龙吟般厉啸一声,双掌倏抡,接下赛歌石的
两掌。
劈拍的两声震天巨响.挟着一声闷哼。
秦官羽已宛如风中败絮般向十丈外飞泻而出,跌得眼前金星乱进。
此刻他乃是血气浮散,全身更如骨架俱散般,但理智仍清,疾滚一丈,倏然跃起。
身形方着地,但觉眼前朦胧一片,他强提一口真气,把汹涌的血气逼住,双掌蓄毕生功
力以待。
赛歌石却缓缓地飘身着地,于秦官羽身前二丈处,沉声喝道:“这样该佩服鬼穴的武功
了吧?”
秦官羽眼目皆裂地暴吼声:“在下虽不才,但从未服过任何人。”
吼声中,双掌挟残余的功力,向眼前朦胧中的一条人影,呼,呼地猛然推出。劲风涌处,
宛如狂风暴雨般,快速地在飒然声中,向赛歌石攻去。
赛歌石冷喝道:“找死……”
声响中,双掌猛抡,两股雷霆万钧的劲力,电掣般迎向秦官羽的双掌。轰隆震天大响……
挟着一声闷哼,秦官羽已如滚球般飞跌出十丈外跌个半死。
身形跌地, 口中一甜,一日血箭,由秦官羽的口中射出。
他的身形在地上连连抽搐了一阵,却猛地一跃而起,沉身着地,脚步一个跄踉,隆的一
声,身形又向前跌落。
梅湘妃粉躯如行云流水般滑近秦官羽,娇滴滴地道:“你服了吧?”
秦官羽厉喝道:“除非在下三寸气断,否则绝不服任何人。”
言罢,他缓缓挣扎着站起来,愤怒使他的理智出奇清醒,他强吸口大气,渐渐缓和了汹
涌的血气后,双眼已可看清了一切。
梅湘妃双瞳如剪地瞪着秦官羽,如黄莺出谷般娇声道:“公子的胆魄出众,确实令人为
之心折,但眼前唯一途径是服我鬼穴的武功,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公子该识时务吧。”
秦官羽知道,在此情况,对方尚不会动手,当下强提一口真气,慢慢的行动起功来……
但觉血气过处,如烤红的铁条殷使骨酪如被万蛇啃咬着,痛得他差点呻吟出声。
要知在行功时,乃练武人的一大危机,比一个常人更不堪一击,只要一个常人,微用力
一推,无论他具有二甲子功力的武林绝顶高手,也会立即走火入魔。
秦官羽怎会不知如此情形呢?
但事实摆在眼前,在自己重伤的情况下出手等于愚勇,无非自找死路而已,何不冒个险,
在两条均是死路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生路。
其实,他的一举一动,岂能瞒过这些可透人心机的高手眼光?
神秘人的双眼圆睁直视,一颗心宛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般跳个不停,差点儿跳出口
里来。
他本想掠身前去保护秦官羽,奈何他不敢抗命。
而春兰呢?但见粉脸苍白,纤手紧握,额上更是冷汗直流……
秦官羽轻哼不答。功已运行一半……
梅湘妃却若无其事般,娇滴滴地道:“公于除心胆气魄超众令人佩服外,这种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的脾气.却是令人不敢恭维,尤其在此种情况下运功,更为不智。”
秦官羽行功正在紧要关头,哼都不敢哼一声。
赛歌石突地掠身于梅湘妃身旁,恭敬地一揖身,沉声道:
“穴主,要除掉后患,现在正是时候,机不可失,穴主尊意如何?”
神秘人身躯一颤。
春兰则惊叫一声。
梅湘妃娇声冷道:“赛师叔,你知道什么?”
赛歌石微微一怔,惊声遭:“穴主,难道那是真的?”
梅湘妃幽幽叹道:“问题就是如此,才令人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师叔可有意见?”
赛歌石低叹声道:“没有意见,何不来个封穴法。”
梅湘妃粉脸微变后,玉首连点道:“一不做,二不休了。”
接着,只听她脸冷冷声道:“秦兄听着,不服我鬼穴者,死,不知秦兄有何高见呢?”
秦官羽听得微微心惊,但亦不敢分神,仍旧是傲然地冷哼声,因为此刻正是他行功的紧
要关头。
梅湘妃娇冷冷道:“师叔,动手。”
赛歌石沉声应道:“遵命……”
声响中,只见他身形突地欺近秦官羽,右手中食指骈起如戟,快如电闪地往秦官羽的
“气海穴”点去。
要知“气海穴”乃是人身的十二死穴之一,被击中者重则当场毙命,轻则全身武功必然
尽废。
神秘人见状,厉喝一声,身形倏然暴起……
春兰则一只柔荑连抡,向赛歌石打出了两股势如天河倒泻滚滚不绝的劲力。
梅湘妃倏地旋过身来,娇叱道:“春兰,你疯了吗?”
叱声中,素手连翻,呼呼地劈出二股劲力如狂涛般的掌风,迎着春兰的双掌。
神秘人的身形于半空中突地轻哦的一声,倏沉着地,愣愣呆立。
秦官羽呢?如玉树临风般傲然峙立着。
赛歌石右手已快捷如流矢般将点上秦官羽的“气海大穴”。
此刻的秦官羽,行动已臻物我两忘之境,耳边却响起如晨钟般的密语传音道:“气走奇
经,气海……”
秦官羽微微一惊,因此刻他运功刚好一周天,展开星目望去,赛歌石的右掌业已击到,
在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情况下……
他只得赶忙照密语传音去做。
寒歌石的右掌,不偏不差正好击中秦官羽的气海穴,只见他闷哼一声,身形收不住势,
蹬蹬蹬地连连倒退数步,身形仰跌下去……
立即,他眼前满天红光,全身轰然一声,整个爆炸。
这边春兰与梅湘妃四股掌风交卷在一起,破空地响起轰然的震天巨响……
春兰莲步跄踉,蹬蹬倒退数步,方才站住脚。
梅湘妃粉脸倏沉,娇吼道:“你难道不能想想吗?”
这一声,正把春兰说得怔怔直立,粉脸茫然。
神秘人身形则如流水般,电掠于秦官羽身旁,双掌抱元守一,注视着赛歌石。
赛歌石则不理神秘人,向梅湘妃躬身道:“禀穴主,大功告成。”
梅湘妃则转过玉首,对着赛歌石娇问道:“是否震破生死玄关呢?”
“禀穴主,师叔用劲适度,秦兄的生死玄关,已告冲破矣,任务完成,穴主不知尚有何
命谕……”
神秘人双眼微变立即注视秦官羽后,陡地蹬蹬倒退数步,双眼又惊又喜。
原来,此刻的秦官羽平躺于地上,俊脸和平,带着丝丝微笑,这……
这岂非是武林上,人人所无法达到的至高境界,生死玄关已通,百脉皆畅的现象吗?
梅湘妃突地娇甜甜地道:“庙主妹妹玉驾,何不现身相见呢?”
宛如百鸟齐鸣,飞燕归巢,袅袅如歌声般声响道:“愚妹自惭,羞见妃姊,盼妃姊赐
谅。”
梅湘妃娇滴滴道:“咱姊妹虽势不两立,但彼此间的私人感情并非不合,是吗?难道妹
妹仍因家母的作为而怀恨在心吗?”
幽幽的叹声后,响起莺歌般动人的声音道:“往事如烟,前尘似梦,愚妹岂敢因此小事
而怀恨姊姊呢?何况我们均是同骨同血,姊姊以为然否?”
“愚姊同意,妹妹,咱姊妹多年不见了,愚姊虽嗜杀成性,对妹妹还惦念呢!”
“姊姊的关怀,愚妹心领了,愚妹尚有一事请教姊姊,即姊姊对秦公子如此,不知其意
如何?”
梅湘妃娇滴清道:“妹妹难道没看清楚吗?”
“愚妹看得一清二楚,姊姊先令赛前辈以重手法打伤秦公子道使他不得不运功,等他运
功到最后一口气,所有血气即将归元时,再令赛前辈点他气海穴,是这样吗?”
“正是。”
“赛前辈明里虽点其气海穴.实际上早用密语传音告诉秦公子的封穴法,是吗?”
“妹妹蕙质兰心,愚姊自叹不如。”
莺歌般悦耳的声响道:“赛前辈,就利用那一点之力,用尽生平这精力传劲入秦公子体
内,溶合着他那即将归元的真力把生死玄关冲破,对吗?”
“不错。”
“问题在姊姊为何这样做呢?”
梅湘妃粉脸飞霞,娇羞羞道:“这,这叫我如何解释呢?”
“秦公子快醒来,姊姊,别让秦公子知道愚妹也在场,可以吗?”
梅湘妃则幽幽道:“妹妹难道真不愿见愚姊吗?”
“愚妹羞见姊姊……”
“难道非到我们骨肉相残.为争霸业武林之际才怒目相见吗?”
“只好如此了。”
秦官羽清醒过来,倏然龙吟似长啸一声,身形宛如神龙冲霄疾拔十几丈,在半空中,又
像大鹏般一个回旋,才轻若败絮飘飘然降落。
一着地,愣住了。
为什么呢?
因为深知自己的武功呀,若以他往日的武功论,一拔十几丈并非难事,但强提一口丹田
真气,要在半空中一个回旋却比登天还难了。
除非自己的内力修为已达相当火候,轻功已经登峰造极,否则实无法于半空回旋。
他脑中满是疑问。
难道鬼穴对自己亦有着栽培的心意吗?自己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