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愫呕乩粗埃蔷桶盐颐切闪苏萈LANT乃至于世界的英雄、结束战争的英雄,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因为现在,我的声望是他们完全无法忽略的东西了。”
伊扎克坐在她的身边开着车,听到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一句话说,胜者为王。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是啊,舆论也是。”
望着窗外,拉克丝喃喃道。虽然其实她不喜欢这点,现在……搞不好却只能感谢这一点。
“其实不管怎么说,我们叛离当时的政府,这个‘叛国罪’其实没有任何错误。但舆论和历史这种东西……胜利者和掌权者所宣扬的、所记录的,就会成为历史。”
“所以,我至少想要借用这些保住那些战士。他们已经做了很多,为这个国家拼死战斗到了最后。没道理把这一切都加在他们身上。”
伊扎克继续沉默。
他的母亲,艾扎莉娅?玖尔,作为强硬派的二号人物,毫无疑问会失去在最高评议会的位置。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好的了吧?因为,应该不会再失去别的东西了。
伊扎克当然去见过她。他的母亲并没有怪他。因为正是他最后的选择,挽救了整个玖尔家族的政治前途。而且他的母亲……确实不知道创世纪的第三发。
——我们都被萨拉骗了,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的母亲这么说。
被逼着要去面对这些东西,伊扎克的锐气或者说冲动的脾气也不免被磨掉不少。这场战争已经失去太多,此刻能少失去一些,也是好的。
“啊对了!”拉克丝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可以去墓园吗?我父亲在的那个。”
伊扎克有些愕然,随即想起来,或者说知道了她要去哪里。没有想到,这么快……不过,作为一个女儿来说,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
因为PLANT对待死者的态度,所以有一个颇为讽刺或者说戏剧化的事实——西格尔?克莱茵的墓和帕特利葛?萨拉的墓碑被放在了一个公墓中。相隔的距离还不算太远。
曾经是亲密的朋友,之后是背道而驰的“敌人”
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不知道是不是讽刺?至少让人感觉很奇特。倒是拉克丝,她忍不住心底猜疑——这会不会,其实就是当事人自身的愿望呢?
亚特伍德,拉克丝不会放过他。他本身就会被温和派处理掉,之后要想报复是很容易的事情。但很奇特的,对直接下令杀死她父亲的帕特利葛,拉克丝却没有很大的恨意。
或者是因为那一次和父亲交流的时候,父亲表现出来的对他的态度。又或者,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的那种感觉——帕特利葛所作的一切,说到底都还是为了这个国家。
或者他独裁,不听取别人的意见,或者还有许许多多的独裁的恶行……
在伊扎克愕然的眼光注视下,她甚至在墓园门口买了两束花。
当拉克丝往墓碑群深处走去的时候,伊扎克站在了远处——在那个位置有一个刚刚被取掉不久的墓碑。那是原本立给尼高尔的。
拉克丝在她父亲的墓前站了好一段时间。伊扎克尊重隐私,没有跟过去。但他注意到,拉克丝应该是说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是拜祭还是祝祷。
而接下来……
当伊扎克看到拉克丝将其中的一束花放到了萨拉的墓前,并且在那墓前敬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军礼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母亲的困惑。
他有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也许,拉克丝知道那第三发的创世纪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就算是问拉克丝,她也不见得会说。
☆、第二百二十五章 曾经好友
这条街道很安静。因为附近全都是军队相关的地方,包括“监狱”在内。
“哟!安特留。”走出或者可以称为“拘禁所”的大门,伊瑟尔?洛恩有些惊讶的在街道拐角处看见了一个戴着帽子的家伙。
尽管带着帽子,但那种特殊的品味——花花绿绿的衣服——还是让他轻而易举的判断出了此人的身份,“真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老朋友来接我。”
安特留?巴特菲鲁特却并没有表现出“老朋友”的亲近来。他摘下帽子和太阳镜,拄着拐杖冷冷的转身,“听说你还打算继续在军队里任职?”
“因为这个?”伊瑟尔嘲讽的笑开,“你认为我这个喜欢杀俘虏的人不配再待在军队里了?”
巴特菲鲁特皱眉。
确实,他们两个曾经是好友。或者是因为年龄相仿又同时参军的缘故——那是挺早的事情了。所以在血之情人节之前,就都已经升任队长了。
被称作“扎夫特军两大味痴”的他们在世界树战役之前关系一向很好。世界树之战,让他们俩个都拿到了星云勋章,但伊瑟尔杀害已经投降的俘虏的举动,却让他们决裂。
现在,伊瑟尔这个差不多算是捡回一条命的家伙——确实,他喜欢杀俘虏算是出了名了。本来就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还是拉克丝动用自己的声望才保下了这个扎夫特的名将。因为扎夫特的名将真的所剩无几了——说起杀俘这件事情的时候居然还这么理所当然的口气,让他异常的不舒服。
“你也是。”穿着便服的伊瑟尔走过了同样穿着便服的巴特菲鲁特身边,用一种很“军人”的语气开口了,“安特留?巴特菲鲁特,如果你只是因为‘ZAFT不禁止杀害俘虏’这一点背叛了军队的,我也瞧不起你。”
一个败军之将这么说一个现在被全PLANT传颂的英雄,这似乎有些过火。伊瑟尔却把这话说得极其自然。
“……所以我不回ZAFT。”巴特菲鲁特却也没有反驳。
是啊,所以他不回ZAFT。
就好像阿斯兰?萨拉。
就算把他们宣扬成了英雄,他们曾经主动背叛是事实。舆论的宣扬,并不能让他们有任何的安慰。这个事实是沉甸甸的——民众的喜爱称赞,反而让人很有罪恶感。
然而,这样的话却反而让伊瑟尔呆住了。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巴特菲鲁特,“味痴……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是一个白痴?”
巴特菲鲁特的独眼眼角跳动了几下,“我也不知道一个败军之将可以这么嚣张的。”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温和派。如果你是温和派的那些白痴,那你爱上哪去上哪儿去。可是,拉克丝?克莱茵,你选择的那个主子,不是温和派吧?”
尽管仅仅听过拉克丝在那一次辩护中的演讲,伊瑟尔却毫不客气的将拉克丝?克莱茵这个目前温和派名义上的领袖指认成了非温和派,语气及其坚定。
而他的话,也让巴特菲鲁特哑然。
或者其他人可以认为那是拉克丝女孩子的善心发作,不想要杀人、想要保护什么,他这个看着她一路走来的人,却是知道,没有那么简单的。
巴特菲鲁特当然知道拉克丝不是真正的温和派。她的手段和表现都隐隐的表明了这一点。而她,也没有在他的面前忌讳过这一点。
可是,比起温和派的其他人,拉克丝更给他一种能让人安心、能领导好这个国家的感觉。
“如果现在的PLANT都是那些温和派的白痴,我也不想回军队去。”伊瑟尔继续说道,“虽然现在对那个拉克丝?克莱茵,我也不抱有多少信任感。但她至少给ZAFT留了一点元气,这一点我感谢她。战争迟早还会再开始。如果人人都逃避,PLANT迟早会在那些温和派的手里完蛋。”
他用充满不屑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巴特菲鲁特继续哑口无言。
*
伊瑟尔其实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巴特菲鲁特早就知道这一点了。然而,在一群他看不起的人掌握政权的时候,他居然还是决定回到ZAFT去……
本来,他是想来好好的和他谈一谈杀俘的问题的。
可现在想想看的话,在那样的局面下,确实是杀俘更能尽快的解决战争不是吗?伊瑟尔不过是一早就坚定了自己的路。相比之下,犹豫迷茫了那么久,到现在还怀疑起温和派道路的他反而比他不过。
拉克丝明明也不喜欢杀俘,但她宁可引起温和派的猜忌也要保下伊瑟尔的原因,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味痴,你这是什么表情……”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伊瑟尔注意到巴特菲鲁特的表情,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你还真准备去做个白痴?”他一脸吃了狗屎的表情。
巴特菲鲁特额头青筋跳动,“我忍了一次不能忍第二次——伊瑟尔?洛恩,你有这个资格喊别人味痴吗!?”
伊瑟尔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看了巴特菲鲁特一眼,“很好,看来距离白痴还是有点距离的。”
他顿了一顿,“克鲁泽的事情,还有创世纪的第三发,这个算你们干得漂亮。”前者他完全没怀疑到,后者他完全不知情。但伊瑟尔可不愿就此多说,“但你们到底打算给PLANT带来一个怎么样的未来,我会睁大眼睛看着的。”
说完,伊瑟尔再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了。
巴特菲鲁特留在他身后叹气。他知道——或者,还不到他们和解的时候。
其实,他距离伊瑟尔口中的白痴已经很近了。若不是因为已经在怀疑的话,是不会说出“不回军队”那样的话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点别的希望的话……
拉克丝的布局绝对不是为了温和派希望的那个未来。可是,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
虽然巴特菲鲁特已经下定了要和粉红歌姬好好谈一谈的决心,但他没有立刻付诸行动——军队的事情可以说到今天才结束,想也知道拉克丝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一开始说要住在永恒号,但事实上为了能就近行动,这两天根本就没回来。
何况她一回国就力保强硬派将领,这已经为她惹了一堆的麻烦。
巴特菲鲁特不觉得必须要现在谈——他到底还是永恒号的舰长,连永恒号的去向都还还不清楚呢!没有必要赶得那么急。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