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形,只好假装沉重地喘息一下,“好闷!”
段小楼转身拉开身侧的帷幕,伸手打开了一扇窗子,却正是车厢前方,八匹矫健彪悍的白马,稳稳地向前行走,有清利风吹进来,令秦明月烦躁的心清爽了许多。
抬眼看见车辕左侧是一挥鞭的车夫,右侧那个圆圆的背影,怎么这般熟悉呢!
正念及此,背影已经转回头,立时圆圆的笑呵呵的胖脸出现在眼前,圆头圆眼圆身体,却不是方安,还是谁?笑眼眯眯,薄唇开合,巧舌如簧,“姑娘的气色越发精神奕奕了,真是可喜可贺,
☆、一丝温暖自心底涌起
圆圆的笑呵呵的胖脸出现在眼前,圆头圆眼圆身体,却不是方安,还是谁?笑眼眯眯,薄唇开合,巧舌如簧,“姑娘的气色越发精神奕奕了,真是可喜可贺,其实爷的脸色就是姑娘伤势的晴雨表,我见这几日爷可是笑逐颜开,心情大好,就知道定是姑娘身子大好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们这做下人的,也沾了姑娘的光,这几日屁股都少挨板子了呢!”
听到最后一句,秦明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如花笑靥,一瞬间春暖花开,芙蓉玉面,恍的段小楼眼前一亮,一丝温柔的笑容也被感染着浮上了唇角。
秦明月转回头,看见段小楼颊上那抹少见的柔情,不由得神情一滞,慌慌地找了个话题仍出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话说出口,才觉得失仪,只好硬着头皮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堂堂的王爷,与这江湖有什么关系呢?居庙堂之高,想的应该是天下苍生,而不是天下武夫吧!”
段小楼的面容又回复冷峻,口里淡淡说道:“天下之大,外患内乱关乎社稷,江湖居其中,在其险恶狡诈之后,又有武力兵戎,所以所谓江湖不可小视。若要其安稳,平衡是上策,恶大善小,则血雨腥风,天怒人怨;若善强恶弱,则难以管制,每有这两种情形出现,我就出手,削恶抑善,维护平衡,以保社稷。这就是我为大哥的力所能及!”
秦明月听的怔愣,只听闻宦海浮沉,权术狡诈,却没想到为天下,为国基,竟也要做到亦正亦邪,高瞻远瞩。
虽说玩弄权术便是玩弄人心,为人蔑视,但是管治天下,抚恤万民,安定基业,却不是一心仁义便可以安枕的,明知不齿阴险,也要为之啊!
再抬眸,凝视面前之人,却是重新考量,蕴满研究之色。
段小楼也从黑白分明的瞳仁之中,发现从前惯有的嫌恶,鄙视似乎没了踪影,竟觅得了一丝的谅解,遂一丝温暖自心底涌起,漫进眼中。
四目纠缠。。。。。。
☆、男女都爱
段小楼也从黑白分明的瞳仁之中,发现从前惯有的嫌恶,鄙视似乎没了踪影,竟觅得了一丝的谅解,遂一丝温暖自心底涌起,漫进眼中,四目纠缠,不由得又揉进几分朦胧温柔的情愫,令秦明月怔怔地深陷迷幻深情其中,竟似受了蛊惑,忘记了转开眼睛。
方安却不合时宜地转回头,替他的爷歌功颂德讨好秦明月,“我们爷,可是太不容易,为了江山为百姓为江湖,好人要做,恶人也要充,有些事不是出于本心,为了皇上也要去做,那真是倾尽心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永垂不……”
意识到话茬不对,急忙改过来,“我们爷一向心存仁厚,对谁都好,男女都爱……”又错了,这话听了让人觉得多么暧昧!
秦明月慌慌地惊醒般躲开段小楼的眼神,恍惚中听到那句,“男女都爱!”遂装作冰冷地转过头,轻斥一句“恶心!”
段小楼本是满怀欣喜地终于逮到机会与心上人独处,心有灵犀,目送秋波,却没想到又被方安这个混小子给搅合了,闪着刀光般的眼睛恶狠狠地转向了方安。
方安立时吓坏了,这本是想锦上添花美言几句的,怎么变成了恶语中伤,出口诽谤了呢?
马上笑嘻嘻地面向秦明月,“男女都爱的意思是,对男人,比如我,就是兄弟之情,对于女人,比如姑娘,就是男女之情!”
看见段小楼的脸色越来越黑,目光越来越冷毒,方安急忙解释,“不,不,不,王爷对我是主仆之情……父子之情……”
瞥见段小楼射过来的冷弹一般的眼神,方安已经慌不择话,脱口而出,“祖孙之情!”
“扑哧”秦明月一下子笑了,当着段小楼又不好太肆意,只是掩住嘴偷笑不已。
段小楼阴沉着脸,有些不悦地问道:“你笑什么?”
秦明月看了他一眼,忍住笑意,故意挑拨道:“他说你老!”
段小楼闻听此话,更加恼火,霍地转向方安,冷森森道:“我有多老?”
方安大声叫屈,“没有啊!苍天可鉴,您一点都不老,青春正好,二八佳人,豆蔻年华……”
☆、非富即贵
方安大声叫屈,“没有啊!苍天可鉴,您一点都不老,青春正好,二八佳人,豆蔻年华……”
不知道是他故意搞笑还是真急了,什么话都从那薄薄的唇里溜了出来。
秦明月这次可是呵呵的笑了,对着段小楼故意继续煽风点火,“他骂你是女人!”
方安大叫一声捂住嘴,瞬间低眉皱脸,祸从口出,言多语失,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啊!
眼睛凄凄艾艾地望向秦明月,“姑奶奶,我也没有得罪你多狠啊,为什么这样害我?”
段小楼早被气的恼怒不堪,一声呵斥,“滚下去!”
不待他话音落,方安早就跳下车逃了,这时候若在不跑,就真是要被打成佛祖,变成牌位供奉了。
平安客栈。
马车乍停,立时迎出两位店小二,后面,消瘦的老板也急急地迎接了出来。
他们未必认识车内的七王爷,但是八匹马的豪华座驾,却不是一般小老百姓排场的起的,来的这位爷定是位高权重,非富即贵,恭迎准没错。
段小楼不顾秦明月的别扭,携着她的手,大方地走进门,正要招呼老板要个雅间,秦明月却已在靠窗的桌旁坐下了。
段小楼便也坐在秦明月身边,对着身后点头哈腰的老板吩咐道:“弄几个拿手小菜,来一盘黄米炸糕,告诉厨子,要好生的做,就是为了这炸糕的名声来的!”
老板一张瘦脸笑成了一朵菊花,高声应着“您放心了,绝对让你不虚此行!本小店就指着这黄米炸糕活着呐!小的这就去吩咐下去,小二!快给爷奉茶!”说罢,转身吩咐去了。
段小楼转向秦明月,漆黑的眸子中有淡淡的温情与宠溺,“我听草儿说你今日想吃这的炸糕,以前可是在此吃过?”
秦明月微点了一下头,说道:“是的,第一天到商阳的时候!”
☆、就是不上路
秦明月微点了一下头,说道:“是的,第一天到商阳的时候!”
秦明月无视段小楼眼中的情意,边心不在焉地说着话,边扫视店里的客人熙熙攘攘,却不见林非凡的影子,心下不免有些焦急与失望。
正是晚饭的时候,店堂内的十几张桌子渐次被人坐满,周围也人声鼎沸,喧嚷吵闹起来。
段小楼扫视一眼四周,皱了皱眉,对秦明月说道:“我们搬去雅间吧!这里太吵。”
秦明月心头不爽,对着他冷淡一笑,“王爷果然是不同与我们平凡百姓,锦衣玉食惯了,吃饭更讲究场合氛围,到这种地方吃饭,真是委屈了!”
段小楼面色一滞,剑眉微蹙在一起,有些不悦地看着秦明月,目中皆是无奈烦恼之色,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变得冷冰冰,出言不逊了?
面前的人近在咫尺,可是,为什么就是看不透她的心呢?
她不知道,他有多珍惜这与她接近的机会,他多么希望他们两个人可以像天下有情人一般,平和温馨地吃一餐饭,而不被外人打扰,可是她怎么就是不上路呢?
一定要出言讽刺他几句,令他难受,她才甘心舒心呢!
唉!心里一声暗叹,眼神冷落了许多。
秦明月全没在意他的表情,门外进来的一个人,令她的眸子倏地一亮。
林非凡,终于出现了!
一身淡青色的长衫闲闲穿着,头上的黑发也是懒懒一束,无有富家公子的玉,冠之类的装饰,长衫清幽幽的颜色衬得他嵌着浓眉大眼的脸色也是浑噩的,写满了那么多无奈惆怅。
满屋喧嚣,他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径直向店后面的客房走去,大大的眼睛之内,竟没有一丝亮点,一片散漫。
他这幅心事重重模样,当然没有注意窗边的秦明月,而秦明月却一定要他发现自己才可以。
恰好,店小二端着一个大托盘来上菜了,秦明月假意挪开桌上的茶壶,一下子拿捏不稳,壶内的沸水迸溅出来,正撒到店小二的手上,立时“咣当”一声,店小二的手一痛,手中的菜盘摔倒了桌子上,菜汁四溅,汤啊油啊,飞溅了段小楼一身。
☆、大喜过望
店小二的手一痛,手中的菜盘摔倒了桌子上,菜汁四溅,汤啊油啊,飞溅了段小楼一身。
瞬间,旁边一桌的方安与另一个仆从“霍”地起身,围到段小楼身侧,对着店小二怒目而视,神情戒备。
店小二当时就吓傻了,浑身战抖着,惧怕地一叠声的道歉,“对不起,爷,对不起,小的不是有意的,您多担待,对不起!”
方安一声呵斥,带着凶横,“你长着眼睛做什么的?”
旁边的掌柜早已急急地冲过来,拿着一条巾帕,边为段小楼擦拭污渍,边陪着笑脸道歉,不停地说道:“爷别生气,别生气,这小子粗手粗脚的,我替他为爷道歉,求您原谅,高抬贵手!”
这边呵斥道歉一乱,满屋子的人几乎都伸长脖子望过来,即将错身而过的林非凡不经意地扫时间,猛地怔住。
瞬间,灰色无波的眼眸闪动起巨大惊喜的光亮,似是久困之人猛然看见大门四开,天高地阔,无拘无束,一时间大喜过望。
而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