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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心乱如麻,肝肠寸断,也已无心在争打纠缠下去,她皱着眉挥一挥手,便拿起桌上的包袱,正欲离开。
忽听那僧人说道:“施主请听老衲一言,施主的武功慧根极高,比之心坚师太,可谓青出于蓝,他日若一心向善,当可以救济苍生于水火,切不可心存偏激,滥杀无辜。”
秦明月一惊,立时停住了脚步,这位老和尚好厉害,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武功出身,她盯着那僧人问道:“大师如何称呼?”
“老衲无闻!”
秦明月细想之下并无印象,当下一礼,“谢大师指点!”
那三个锦衣汉子站在一旁,虽然刚才经过生死一劫,但眼中俱是怨毒之意,无奈技不如人,只好恨恨地看着秦明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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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相信
房间果然很宽敞,很温暖,秦明月却无心顾及这些,她方寸大乱。
远行死了!远行死了!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那个爽朗潇洒的远行,那个笑容满面的远行,死了?与她阴阳永隔?
她不相信,她不能相信,她快疯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刚刚遇到一个真爱的人,上天就夺走他!
不,不是上天,是贾世豪,是他杀死她的远行。
秦明月只感觉一口闷气憋在心里乱窜,她银牙咬碎,指天为誓,不杀贾世豪誓不为人。
那种仇恨又回到她心里,她这一生似是只为复仇而活着,为什么世间一切丑恶的人都要夺去她爱的人,给她最深的伤害?
蓦地,袖中的不离缓缓蠕动了两下,入冬之后,它一直沉沉地睡着,此时,亦好像感受到了秦明月的悲伤,那个曾经亲手把它送给秦明月的人,永远消失在尘世间了!
永远也见不到他爽朗洒脱,溢满了阳光的脸了!
秦明月跌坐于床上,哀伤欲绝的泪水涔涔而下。
远行,你死的时候想到我吗?你现在会在天上看着我吗?你有没有怨我不曾答应你的爱?未来的路,没有了你,我要如何走下去?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等着我,为你报了仇以后,我一定会去陪你!
那个世界没有生死离别,恩怨仇杀,那个世界会如当初的银蛇谷那般,安宁温馨,花红柳绿,美好温暖,我们终是可以天长地久了!
秦明月哭一阵想一阵,想一阵哭一阵,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天气晴好无云,秦明月又回到了花团锦簇的牡丹园,正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前面跳出了一个白衣如雪的人,故意的唬了她一跳。
秦明月惊怒地抬眼,面前的人竟是江远行,满脸笑容的向她招手,目中朗朗的光芒,耀过了艳阳。
秦明月露出欣喜的笑容,向着他跑过去,她与他的距离并不遥远,却怎样也追不上他,腿沉沉的就是抬不起来,再转眼,江远行竟然不见了。。。。。。
☆、身上的阳刚气息是她熟悉的
秦明月露出欣喜的笑容,向着他跑过去,她与他的距离并不遥远,却怎样也追不上他,腿沉沉的就是抬不起来,再转眼,江远行竟然不见了,秦明月慌张地正要开口大声呼喊。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炸在秦明月的耳边,秦明月仍旧迷迷糊糊的不很清醒,但是意识却是清醒了过来,奇怪的是,她的眼皮却万般沉重,一时间竟睁不开眼睛。
恍惚中她觉得有人抱着她,坚硬的手臂,温厚的胸膛,身上的阳刚气息似是她熟悉的,那么这个人是……
她努力挣扎着要看到他,可是,她就是睁不开双眼,沉沉的眼睑重如千斤一般,一丝缝隙都看不见。
然后那个胸膛消失了,有冷风吹来,冷的她直打寒战,冰冷的空气刺激的她的神情清醒了许多,终于百般挣扎之下,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
四周包围着的,是黑的不见五指的夜色,寒冷恐怖,寒风刮过干枯的树枝,瑟瑟生响。
慢慢转动昏沉沉的头,秦明月惊讶地发现,她已不在客房里面的床上,而是正倚坐在客栈后厅的台阶上,借着客栈院内高杆上悬挂的灯笼,抬眼再看,她睡的客房的门口,大门横倒,门面破碎,黑黑的地上正在向上空升腾着袅袅白烟,门前似是还有伏地的暗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明月用力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却仍是模糊不清。
这一声巨响,把所有的客人都惊醒了,大家纷纷披衣跑到外面来,伸头探脑地终于发现秦明月住的客房门口白烟升腾,大家惊诧地围住客房议论纷纷,似是指点着什么。
人群阻挡,夜色黑暗,秦明月看不见他们指点着什么东西。
客栈的掌柜也慌忙地跑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盏灯,钻进人群,看了烟气散尽的出事现场“咦”了一声,惊声问道:“这两个人是谁?他们怎么这样子了?”
见到掌柜来了,人群闪出一条路,秦明月借着灯光亦看清楚,有两个人正躺在客房的门口,看样子已经死了。
两个人的脸面全黑,身上伤口外翻,鲜血流淌,看样子是被刚才的火药给炸死的,但面目依稀可见。
☆、力气全都被抽干
两个人的脸面全黑,身上伤口外翻,鲜血流淌,看样子是被刚才的火药给炸死的,但面目依稀可见。
有眼尖的人叫道:“这不是那崆峒三杰吗?他们怎么被炸死在这里了?”
大伙纷纷猜测,“是谁炸的啊?”
另有人说道:“房里的那位姑娘呢?是不是也凶多吉少了?”
另一人大喊:“快报官吧!出了人命了!”
掌柜忙不迭找人去报官,大家正议论猜测,忽有人看见了倚坐在地的秦明月,急忙走上来探问,“咦?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没事吧?”
秦明月的头脑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打起精神说道:“我没事,就是头晕!”
她挣扎着站起身,勉强走到房门前,看了看倒地的那两个人,正疑惑间,忽然闻到房间里一种浓重的香味,是熏香的味道!
她马上做出判断:这两个人用熏香害我!
那么是谁炸死了他们?我怎么会从这屋子出来的?有人救我吗?那个人是谁?
她的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用手按了按隐隐生疼的额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府来了四个人,问了几句话之后,把那两个人抬走了,大伙也纷纷散去了,秦明月的头一直昏昏的,客栈老板又重新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日的中午,她才醒来,头昏脑胀,浑身颤抖,全身冰冷的似是掉进了冰窖之中,她伸手拉紧了被子,冰冷的手触到额头,才感觉额头似是烫如沸水,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生病了。
这一路天气寒冷,她执意冒雪赶路,昨日又惊闻江远行的死讯,立时急火攻心,又感风寒,才病到了。
向被子里又缩了缩,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软弱的似是力气全都被抽干,她没有力气起床,只是咬紧了薄唇,抵御着全身冰冷疼痛的汹涌袭击。
一丝淡淡的哀苦袭上心头,原来,生命行至此,仍旧还是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活着。
那个能带给她温暖,带给她希望的人,已经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眼前。。。。。。
☆、谁在背后指使他
那个能带给她温暖,带给她希望的人,已经永远不会出现在她眼前,那么本就孤苦无依的她,还有什么是值得投入希望的?
人世于她,已无半分温暖!
秦明月并不知道,害她病卧在床的根本病因就是,她的失望!失去希望!
…
昏昏沉沉间不知到了何时,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秦明月费力地睁开眼睛,艰难的说道:“进来。”
门开处,店小二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大托盘,看见秦明月蒙着大被的样子,嘴里轻叹一声,“……没错,果真生病了!”
边叨咕着边把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对着秦明月说道:“姑娘,这碗药是本镇的梁大夫给开的方,他治风寒最拿手了,您快喝了吧!还有这碗粥里加了参片,最滋补身子,您把它吃了就有力气了,凡事要往开处想……”
店小二意犹未尽,还要说下去,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忙用手捂住嘴,眼珠动了动,“那个……小的告退,您好生歇着!”转身往外走去。
秦明月自床上撑了力气坐了起来,暗哑着声音问道,“你,站住!你怎么知道我得了风寒?谁让你给我抓的药?”
店小二回转身,弯腰陪笑道:“姑娘没去吃饭,我猜想一定是昨夜出那件事着凉染了风寒,就给您抓了药,姑娘对我那么好,用那么一大块银子打赏我,小的照顾您是应该的!”
说完不等秦明月再问,急急地溜了出去。
秦明月无力的卧倒,暗想这店小二的话,一句也不是真的,一块银子何至于他对无亲无故的她,如此细心,想的如此周到?
那么是谁在背后指使他?那个人对她又有什么企图呢?那个人究竟是谁?
头痛欲裂使她无法再思考下去,她的眼中,桌上的碗,床边的罗帐,天花板全都在转,飞速的旋转,飞速的向她扑来,她一下子跌进黑暗里面。
☆、不是在梦中
秦明月感觉有人在喂她水喝,使她干渴的像火烧的喉咙很舒服,她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把冷毛巾敷在她的头上,她听到有个声音在叫她,
“明月,你醒醒啊!你不要在吓我了,你快好起来吧!”声音焦灼还带着一丝懊悔的哭音。
秦明月努力的睁开眼睛,昏昏黄黄的光线中她竟然看见了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孔——林非凡。
周遭俱是暗暗的黑色,只有桌上的一盏灯,忽闪着淡黄的光芒,清醒地明亮着,秦明月怀疑自己是在梦里,她烧糊涂了,才会出现幻觉。
见她睁开了眼睛,林非凡喜出望外,一双大眼睛里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