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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过许多地方,两年前在这里安家!”
语气顿了顿,司琪见黑三紧握双拳,神色凶狠,而他身后躺在床上王二则颤抖着枯瘦身躯,口中噎呜阵阵。
他薄唇上掀起一抹寒冷笑意,继续道:“被那对母女逼的见不了天日,只能已做苦力为生,这些年来生活贫苦……连找个女人舒服下也要赊账!”
听闻最后一句,黑三那黝黑的面庞上便瞬间染红,心中恨的牙痒痒的,叫骂道:“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把老子的底细知道的这么清楚?”
赞赏的目光扫向一旁的司琪,冉苏唇角勾了勾,果真不错,事情查的很仔细,司琪微微颌首,敛着眉宇,站在那不卑不亢。
只是他心中却仍旧有一抹疑惑消除不清,脑海中另一根神经在提醒着他,这一切查出来的很简单,仿佛幕后有一只暗手在推动着一切。
“黑三,王二?!”直到冉苏那含笑清冷的声音响起,司琪这才惊醒,他神色顿时紧张起来,目光锐利望着眼前的俩人,不管如何,他也一定会为她拆除障碍,保护她的安全。
“你们到底是谁?”
他的名字从冉苏红唇中吐出,莫名的令他脊梁发凉,身上冷汗连连,为首的两人都是俊男美女,是他不曾见过的,可却对他的资料如此熟悉,想来也是有备而来。
冉苏闻言,白嫩素雅脸庞上绽放一抹笑意,伸出修长圆润指尖,将脸颊上黑墨墨镜拿下来,佛了佛挡在额头前的清秀发丝,一张明媚生辉的精致绝美脸庞便暴露在黑三和王二眼中。
这两人一人是哑巴,一人长的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还有两个已经死了,就是这样一群人将冉慈上了?
冉苏想想便忍不住咧开唇角,清冷凤眸中闪烁着欣喜流光,心中却是不屑之极,要是冉慈再次看见这群人,她会不会发疯?
黑三在看见冉苏的面容时,脑海中便闪过一道身影,他靠在床边的身躯便忍不住一阵轻颤,眼珠瞪大,闪烁着惊疑之色。
这张脸太勾人了,他这辈子也不曾忘记,当年他还一度嗤笑冉慈那骚娘们心真狠,这种恶毒的计谋都想的出来,居然还是对付自己姐姐。
可今个他终于见到了本人,却不得不惊悚害怕,他可没忘记自己当年一番认证,并且拿出的证据。
黑三身后王二也忍不住在床上哀鸣颤抖,眼眸中露出惊怕光芒。低眸,把玩着手上的墨镜,冉苏面色上挂着淡淡笑意,神色淡然,丝毫发怒的征兆也没,可这一幕露在黑三眼中却更加害怕惊吓。
她越是这样漫不经心就证明自己肯定死的很惨,这女人此刻肯定在想着用什么法子将他们折磨死。
这种没钱没女人的日子他也早就过到头了,死对于他来说早已不再害怕,他至今仍旧苟且偷生着,不过是想等待机会报复那对骚母女。是她们将他们兄弟几个害的这么惨,不把她们也一起脱下水,他只能甘心?
这样想着,黑三猛地抬眸,目光中闪烁着凶狠厉光,坚定望着冉苏,粗哑低沉着嗓音道:“当年的事情全是冉慈那女人一手策划的,而我也是帮凶,你要杀我,我也没有怨言,可冉慈呢?你就打算放过她?”
听见冉慈的名字,床上的王二也呜呜叫个不停,目光中透着不甘而又狠辣的神情。
冉苏微微扯了扯唇瓣,脸颊上浮现一抹柔和笑意,只是眼神冰冷深邃,幽深不见底:“你们想报复冉慈和白雅丽?”
黑三微微皱眉,面色上有一缕疑惑,冉苏见此,绯色唇瓣微动:“冉慈母亲!”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令黑三随即反应过来之后,他拳头紧握,望着冉苏的目光坚定而又阴森:“是,她们害得我们兄弟死的死,残的残,我恨不得喝她们血,吃她们肉!”
冉苏闻言,白净脸颊上浮现一抹满意之意,鲜艳微动,微微而笑道:“好,我给你们机会报仇!”
猛的抬头,黑三眼眸微微睁大,因为惊讶,唇瓣不断蠕动着,好半响才找回自己声音,尖锐问道:“为什么?当年可是我们一口咬定是你做的,你难道不恨我们?为什么还要帮我们兄弟俩个?”
恨?冉苏低垂着眼眸,神色隐晦不明,见此,黑三微微悬浮起心脏,因为他不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抬首,冉苏眉梢微挑,漫不经心笑道:“比起恨你们,我更恨冉慈,希望看见她身败名裂,更加希望看见她从云端摔落到地面的下场!”
唇角上含着盈盈浅笑,冉苏目光柔和淡然,声音清冽如水,但吐出的话却是极为狠辣:“七月六号就是她的婚礼,你们难道就不想上前献上一份‘贺礼’!”
黑三闻言,望着冉苏的目光闪烁不定,但眸底那一闪而过的亮光并没有逃过冉苏的眼睛,娇艳唇瓣微扯,冉苏声音突然变得寒彻森冷。
“怎么?你们不愿意?”
黑三顿时一惊,瞧着冉苏身边保镖个个健硕,目光犀利,他心抖了抖,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当年的事情牵扯的是豪门之间阴暗恩怨,如果他当时有现在的觉悟,也绝不会自不量力接下很多人都不敢接的活。
如今他除了后悔,心中便存着一丝仇恨,现在听见冉苏的话,他便知道机会来了。
“那事后你会杀人灭口么?”既然有了机会,他自然要想着保命,甚至于过上富贵日子。
“只要你帮我把事情办好了,我找医生帮你治疗你兄弟的腿,并且将梅娘送你当媳妇怎么样?”冉苏眉眼弯弯,朝着黑三暧昧笑道。
她并不恨这些人,她们不过是拿了别人钱要帮别人办事,一个幌子罢了,对她并没有造成伤害,那些什么所谓的证据,也不过是冉慈早就准备好了,然后教他们怎样说。
通过那件事,她这才看清顾无尘的真面目,然而他竟是那样的不相信她,有得必有失,她失去了还未成型的孩子,但却让她更加看清那个曾经她认定一辈子的男人。
所以她不后悔,伤心只是一时的,如今她不就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了么?
黑三闻言,黝黑的面色上却隐过一道明显的红晕,扯着嗓门骂道:“她不过就是一卖的,老子要她干嘛?”
冉苏扬唇淡笑着,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光芒,司琪查出来的资料上可是一清二楚写着,她也不介意成全这别扭的俩人。
“砰……砰……”!床上的王二神情激动,虽然腿废了,可这手却是好的,他眼珠瞪大,拍打着木板床,眼中闪烁着凶悍绿光。
黑三转头一看便知道王二这是什么意思,他爽快应下:“好,我愿意和你合作!”
然后对着王二兴奋咧咧骂道:“二子,你放心,咱哥俩好日子终于要来了,你这腿咱也有钱治了,那骚娘们老子一定不会放过她!”
躺在床上的王二闻言,口中噎呜不清,但那神情却是实实在在的欢喜和兴奋,眼眸中闪烁着厉光。
冉苏见此,清冷如月凤眸中笑意更深,眸低闪烁着阴冷光芒,冉慈啊,看来你做人还真是失败,瞧,这些多人都希望你死!
……
蒋氏集团,蒋子裕办公室。
蒋子裕坐在办公桌前,修长圆润指尖中执着一只黑色签字笔,目光专注而又幽深望着手中这份文件,精致眉宇是不是蹙起,表情认真严肃。
“嘟嘟……”。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蒋子裕头也不抬,随手将电话接起。
“总裁,您家里的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他的私人秘书恭敬的声音传来。
“嗯!”闻言,他专注的目光这才从文件上抬起来,放下手中签字笔,揉了揉自己疲惫的眉宇,太久没说话的嗓音透着一丝沙哑:“将电话转进来!”
“是!”坐在外面的私人秘书很快就将蒋母的电话转了进来。
“子裕,还在忙么?……今个妈可是帮你约了人家盛金药业千金玉菲,你可不要忘了去见啊!”
蒋子裕闻言,眉宇深深皱起,眼眸中闪过一抹不耐:“妈,你不要没事就帮我安排什么相亲,什么盛金药业的小姐啊,你儿子没空去见!”
说完,蒋子裕便要挂断电话,可却听电话那头蒋母着急的声音传来:“你个臭小子,上次不是你在家说的嘛!怎么今个就又要反悔了?”
拿着话筒的手指微微一顿,脑海中闪过昨个在家吃饭时说过的话,微蹙的眉宇也渐渐抚平,可他眼眸不耐之色却并没有消逝。
沉声道:“妈,我知道了,等会就去,你将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说完,蒋子裕便不再听蒋母的声音,果断将话筒阖上。
电话那头,蒋母听着儿子低沉冷漠的声音,还有这挂断的电话,她便不由得蹙起精致眉宇,儿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今个火气这么大?
微皱的眉宇不一会儿便抚平,只要儿子不排斥相亲这就是好事。
滨江会所,一楼大厅中。
蒋子裕目光淡然甚至可以说是寒霜望着坐在他对面的美女,眼眸深处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排斥。
正打算和莫睿风进去的陆安雅,透过玻璃窗看见的便是,蒋子裕和一美女坐在那品茶聊天的场景。
她脚步猛地一顿,清秀眸子微微瞪大,揉了揉自己眼眶,可再次看去时那俩人还是坐在那。
“喂,走啊!”
陆安雅顿时气怒,双手狠狠拧上她旁边叫他进去的莫睿风,怒骂道:“进去个毛啊,你看,你那好兄弟蒋子裕正背着我们家苏子和别的女人偷情呢!”
“嘶!”莫睿风不由得一声的低吼,疼的他龇牙咧嘴,但他却并没有推开陆安雅使劲捏他手臂的手,反而目光中透着宠溺,顺手将身旁不安分的小女人搂进怀中。
“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你眼瞎啦,那么俩个大活人看不见?”陆安雅很是不客气的用胳膊肘捣了一下莫睿风胸膛,眼神却是一瞬不瞬凝视靠在玻璃窗前的俩人。
“啊!”捂着胸口,莫睿风精致白嫩脸颊上闪烁着委屈光芒,瞪了一眼在自己怀中不安分的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