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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北海左时微微一沉一拨,“噗”的一声,对方那股凌厉无比的掌力被他拨开,擦身而过,这时他左手已疾地伸长,捏住对方脖子,连力一抖一甩左列为首侍婢身躯凌空飞起,“噶”一声,摔在丈许之外。
祈北海一招得手,身形已急退回来,守住殿门当中。身法快逾掣电,回守时比进攻还要快上一倍。
无名氏自然晓得其中奥妙,暗自惊忖道:“看来祈北海已得高人传授,这一招擒拿手法精奇奥妙,举世无匹,他一招得手之后,退得快逾电光石火,敢情是擒拿手法蕴含的借力妙着?”
这时右边那一列侍婢各出一手,抵住前面的人肩膊,右手持剑,倏地横冲上去,四支短剑,划出十余道光华,剑势灵动变幻。
祈北海再度伸手去捏她们的脖子,谁知那四名侍婢首尾相连。互相呼应,他刚一伸手对付最来后的一个侍婢,其余三柄短剑森森光华已卷到他身上,祈北海只好缩手退后。
这一排侍婢涌扑上去,四支短剑劈刺戳划,招招皆是凌厉攻势,她们仍然各以一手搭住前面之人的肩膊,远远看来宛如一条凶毒的长蛇一般。
祈北海在这瞬息之间,施展上乘武功,一口气将四支短剑的攻势封拆了七八招之多,可是这四名侍婢不知是天生狠毒泼辣?抑是所学的剑法招数乃是如此,只见她们招招凌厉迫攻,根本不管敌人反击的招数,如果她们四人分散的话,祈北海原也不怕,但最无奈的是她们迫得祈北海无法不收招低
只见剑光飞腾旋幻中,祈北海一步一步后退,转眼间已跨过门槛。
无名氏看得触目惊心,暗想这四名侍婢的打法甚是奇特,四人已结为一体,四支剑发出时宛如一着无懈可击的绝招,当世之间纵有武功通神之士,却也无法化身为四,一齐向敌人攻击必死要害。这等打法最难惹之处一是四剑的招数都极是精妙,没有一剑不是向敌人必死的要害大穴。二是这四名侍婢人人奋勇争先,对于本身生死丝毫不以为念,甚至眼看敌人已可击中其中一人,其余三人都不相救,剑招继续猛攻,任何人碰上这等打法,等如面对一个生有八条臂膀而又存心换命的绝顶高手,纵然武功比她们之中任何一个都高强得多,也得陷于无法拼斗的窘境。
他心中正在设想破解之法,一首人影倏然横飞而至,疾攻那四名待婢后路。
最末的那名侍婢反手一剑削去,那人摹地伸手,竟从剑光中伸了人去,捏住她的脖子,这个侍婢哼了一声,手中短剑本已刺到对方胁下要害,忽地软垂。
原来对方这一招擒拿手法奥妙异常,一把抓住,立时闭住她的穴道,气力全失。其余三名侍婢快得出乎意料之外地侧转半身,三支短剑一齐向后来出现之人攻去,间不容发。那个后来之人还未发力摔开那名侍婢,一看三支短剑挟着寒光冷风攻到,只好放开手猛然迟开。
无名氏看得毕真,几乎要高声叫妙,原来那三名侍婢所以能够快得出乎意料之外反攻后面敌人之故,敢情是一齐将短剑交在左手,换了右手搭住面前之人的肩膊。是以三支短剑本来都是右边攻击祈北海,但眨眼间全部移到左边猛攻后来出现的敌人。
她们一击迟敌后,想是深知这两个敌人都不好惹,如是腹背受敌,决难取胜,“刷”的一声,化横为直,只有为首那名侍婢面对敌人。
那个后来出现之人正是辛龙孙,他冷冷一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快叫你们的主人现身出面答话。”
黑暗中只听两下清脆击掌之声,众婢一言不发,发动攻势。这一列刚刚力迫祈北海的侍婢此时“刷”一声化直为横,拦住辛龙孙人殿之路,四剑上下翩飞。另外一列侍婢也是剑光闪动,各以一手搭住前面之人,打横向殿内冲去。祈北海只好出手阻拦,登时形成各自为战之势。祈辛二人固然不能合在一起,那两列侍婢也分途并进,一队将辛龙孙向外面迫退,另一队则凌厉闯冲人殿。
她们的战术完全一样,个个奋不顾身。施展精妙毒辣的招数,剑势奇快,一下子就把辛祈二人隔开两丈余远。
无名氏细看这一场激烈搏斗,心中暗暗测想自己碰上这一招应该如何封拆,那一招又该如何破解,越看越兴奋,原来他虽是得到修罗七诀及大悲佛手这两种讲究武功招数诀要的绝艺,但若是全凭自己悬空幻想,自是领悟有限。目下两列侍婢打法奇特,四人连结,宛如一体,招招以攻为守,每一招都等如一个高手同时攻击四处要害,而且以不顾生死来补她们本身功力之不足。这种打法,确实是人衰罕见。
所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无名氏这一场观战,得益极多。心想原来这种情况之下的拼斗相搏,修罗七诀及大悲佛手都包含在内,只须将其中三两种要诀揉合施展,便可破解。
这一阵工夫,两列侍婢都大占上风,一列将祈北海迫得已经退人门槛。另一列将辛龙孙迫开三丈以外。
眼看有一列侍婢快要攻人神殿之内,忽听辛龙孙急啸一声,凌空飞起。那列侍婢急奔如风,在他脚下跟着。但辛龙孙也是当今高手之一,轻身功夫何等了得,落下之时,仍然占先一步,落在那列侍婢后面,接着点地一纵,凌空飞人神殿之内。
他回身邀斗那一列迫攻人殿的侍婢,变成以二对四之势。这辛龙孙和祈北海两人近来形影不离,彼此的功路子都摸得清清楚楚,配合起来,威力陡增。
只见祈北海双拳迸发连环猛击,势雄力猛。辛龙孙忽左忽右,运掌如风,将四支短剑攻来的毒招完全接住,这一来形势大变。
七八招过去,祈北海奋起神威,连环疾劈数拳,只听“砰砰砰”连响三声,那一列侍婢四个之中倒有三个被他拳力击中,摔开寻丈,剩下的那一个侍婢虽然身上不曾中拳,但手中短剑也被辛龙孙劈落,急急后退。
祈辛二人相顾一笑,叉手站在殿门当中,却见那一群侍婢转身走到那三个被拳力倒的同伴身边,扶将起身,排成一个圆圈。首尾相接,都收短剑,双手伸手搭在前面的人肩上。
那三名受伤的侍婢分开夹在这个圆形队伍中,因服饰相似,转眼间已认不出这人名侍婢中哪三个是早先受过拳伤的。
这个圆形圈子并不移动,无名氏精通武学诀窍,一看种阵势,已知不能攻敌制胜,心念一转,随即明白这八名侍婢共同练功日久,并且擅长联手出击,彼此间闪力互通,故此立刻八个人排成一个圆圈,只是各以本身功力发出助那三名受伤同伴疗伤,因是排成圆圈,故此那阵内力循环不断。
祈辛两人却以为她们排出圆阵要来硬攻,这些侍婢如果分散开来,他们丝毫不放在心上,可是联手合力却非同小可,因此齐齐运功聚力,暗加成备。
这时一道人影绕过寺侧,迅逾飘风般从后奔人神殿之内。
无名氏居高临下,看得毕真,只见那人身手迅快潇洒,极像是蓝岳,心中微讶,暗想原来这八名恃婢与他有关,只不知他设法攻人殿中.有何用意。
那道人影正是蓝岳,他人殿之后,四顾大人,方自讶异,抬头一望,不由得骇了一跳,定睛瞧看。
殿顶悬空对坐的两人就在他头上两丈余高之处,因此他看得毕真,只见其中一个身材高矮不得而知,但头秃眼大,下留着一部山羊须,形状滑稽,对面的一个身裁瘦削,神情严峻,自然而然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气度,在这两人中间那面圆镜此时霞彩流转,蓝岳定一定神,转过一边,向那镜中望去,只见镜中反映出彩晕霞光,变幻流转,只看,登时心驰神醉,脑海中映出无数难以忘怀的往事。
殿门口的祈辛二人尚不知蓝岳已人了殿中,仍然凝神备战,忽听一声冷笑声起,一道人影从黑暗中缓步走出来,罗衣飘举,妙态蛔娜,祈辛二人虽然一时还看不清楚,但心中也知道来人是个女的。
眨眼间这个女人已缓缓走到阶前,星月微辉之下,只见这个女人长得柳眉凤眼,体态丰腴,纤手中捏着一支两尺半长的碧玉萧,身上披着一幅红罗,随风摇曳飘举,甚是好看。
辛龙孙皱一皱眉头,道:“来人可是碧萧红罗柳燕娘?’这妖媚少妇娇笑一声,道:“啊,两位英雄怎的识得贱名?”
祈北海冷哼一声,辛龙孙转眼望去,两人眼光相接,会意地笑一笑,原来他们都是同一心思,觉得这碧萧红罗柳燕娘娇声娇气,作出种种妖媚之态,可是他们见过凌玉姬之后,天下女子都比了下去,这柳燕娘虽是媚丽过人,但在他们心中,却不值一顾。
柳燕娘媚笑一收面色顿冷,道:“你们辛龙孙,祈北海早已自认是武林高手,们对付我八个侍婢,都还得全力施为,此事若是传出江湖,只怕两位日后难以再称雄自夸……’祈北海怒声道:“你身为她们主人,功夫自然比她们强得多了,来,来。你垮是赢得我祈北一双拳头,这个江湖就算是你姓柳的一个人所有,我祈北海从此退出!”
他跃下台阶,停身在柳燕娘面前,柳燕娘微微晒道:“这话可是当真?…
祈北海怒目喝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再罗嚏,我可要骂人啦!”
碧萧红罗柳燕娘笑道:“啊哟,别这么火气人行不行?这儿不是只有你和我,还有你那位同伴辛龙孙兄,难道我不能跟他讲句话么?”
祈北海哼一声,道:“你说,你说”
碧萧红罗柳燕娘此时眉目皱一皱,似是想起什么心事似的,但随即泛起柔媚笑容,道:
“请问辛兄,你们两位何故守住这座破庙,不让别人人殿?”
辛龙孙冷冷道:“恕我不能奉告!”
柳燕娘微笑道:“假如我出手缠住这位祈兄,八名婢子分作两队,一来助我,一去攻你,你们岂不失算,被我占了先着、
折北海怔一下,忖道:“这话不错,早先辛屹孙能够凌空避过那一列侍婢,那是因为没有柳燕